【江湖朱颜泪】(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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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4月12日 铁掌门解刃台。 只恢复了巅峰7成功力的萧月茹和石剑寍打了个旗鼓相当,刚开始双方都感受到了对方的克制,确定了这次动手是“善意切磋”,但武者好斗,尤其是难得遇到这样实力相近的对手,逐渐的,双方开始较上劲来。 这么一较劲,石剑寍的弟子却开始紧张了起来,却是由于萧月茹的穿云腿法走的是迅猛的路子,而石剑寍的千钧掌法却是沉稳为主,这样一来,在没有足够眼力的弟子们眼里,萧月茹一直在压着他们师傅不断进攻,而师傅一直在苦苦防守,这怎么不叫弟子们心如火燎,担忧异常。 韩云溪的注意力基本在石剑寍那跳动、甩动的胸脯,以及沉稳的下盘而绷紧的屁股蛋上面去了。 作为太初门三公子的他,从不缺乏观看高手交手的机会,眼力和铁掌门的这些入室弟子相比高了不是一点半点。 轻易看出石剑寍修为与萧月茹相当的他,心里异常兴奋: 铁掌门非常吻合他为修炼而制定的计划! 翻看了白莹月借宁流萤之手转交给他的上册后,他才发现,所谓的天魔功,并不是指心法,而是一整套相互配套的绝世武学功法! 一套超乎韩云溪想象的采补功法! 这套功法,韩云溪已知的是:(内功心法)、、及四种,而作为配套武学,那么很有可能还有一套或者两套对应的武技,身法,正如太初门的先天玄阳功配套的玄阳掌法,太初幻阴功配套的幻阴腿法。 各种功法功能各异,却又相互相成,及,修炼的是自身的承载能力,主修体魄、经脉与气海,所以天魔功心法修炼前两层时,根本没有为韩云溪的气海增长一丝一毫的内力,而是以韩云溪无法理解的方式转化为扩充经脉,凝练体魄。 就算修炼到第三层,终于开始产生内力了,但其凝练速度之慢,较先天玄阳功这种追求稳打稳扎的心法来说,也是惨不忍睹的。 这是一套异常极端的采补功法! 韩云溪虽然没有修炼过采补的功法,但也并不是一无所知的,一般的魔门采补功法,采补实际上并不是修炼的主体,其内力增长的主要来源,还是源自自身的修炼,而采补不过作为促进修炼速度,犹如服食丹药炼化药力一般的一种辅助手段罢了。因为采补的缺陷是异常明显的,无法拿来即用,因为鼎炉修炼心法各异,采补来的内力自然是无法匹配自身修炼的内力,所以修炼者必须依仗自身的内力将之逐渐炼化,鼎炉一身内力被炼化后,往往是十不存一,又加之鼎炉的获得并不容易,所以韩云溪从未听闻哪一种采补功法是依靠采补为主体修炼的。 但这天魔功就是。 天魔功的配套武学基本都是围绕着如何制服鼎炉,榨取鼎炉内力而创立的。 尤其是韩云溪最为觊觎的。他至今也无法想象,甚至难以接受,母亲那冷傲的气质已经深入韩云溪的脑髓中,尤其是掌管太初门后展示的种种雷霆狠辣手段,这是绝对无法与那撅起丰臀让外人凌虐肛菊,当成yin畜一般肆意yin弄的形象重合的。 但做到了。 可惜的是,不知道是白莹月根本就没有这套功法,还是因为他的修为没有达到修炼的水平而暂时没有搜于他,白莹月作为替代物给他的是一门阴狠歹毒的针法。 所以韩云溪来到了铁掌门。要加快天魔功的修炼需要大量的丹药,修炼也需要大量的鼎炉,像之前俘虏姒艳、莫嫣然这种方法显然是杯水车薪,只有找一个门派,一点一点地蚕食掉才是最快的捷径。 而他开心的是,石剑寍这位长老的修为与未恢复巅峰的萧月茹相近,一般掌门的实力会比长老高上一筹或者相近,由此可以推测出铁掌门的整体实力。 太低的,他看不上,因为没有相应的资源,太高的,又太危险,他们也得不到足够的重视,只有这种顶层实力与萧月茹相近的门派,才是最适合的选择。 但兴奋之余,韩云溪内心却不无担忧。一方面他没有公孙龙那般逆天的实力与通天的本领,况且就算是公孙龙,在太初门也是谨慎万分,步步为营,如果不是皇妲己做的局,太初门很可能会被公孙龙悄悄地啃食掉了。 另一方面,韩云溪却对天魔功警惕起来——这功法似乎有自己的思想。 —— 铁掌门落霞阁。 “安置在了西苑的听松院。” “那萧夫人,内功修为与我不相上下,但交手的经验较我更胜一筹,应该是有所保留;而姓宁的……有些怪异,没有报名字,看起来应该是三十出头,但修为与那萧夫人相差无几;用刀的女子叫姒艳,应该是萧夫人的弟子吧;至于四人中唯一的男子,那公孙龙却较宁姓女子更为怪异,看起来内力浅薄,但其散发的气息与气势,却更在那姒艳之上,而且,虽然这些人看起来是以萧夫人为主,但我如果没看错的话,应该是以那公孙龙为主……” “公孙龙?” 铁掌门门主张瑾颂捋了捋下颌须子,沉吟一声,在脑里搜索一番无果后,问道: “可曾听闻过这么一号人物?” “没有,但能让两个宗门级的高手做护卫的,难道是北唐神机门公孙家的人?” “或许是,也有可能只是化名……” 张瑾颂既兴奋又担忧,若果对方真的是觅一处门派修炼,两名长老级的高手加入,对铁掌门的实力提升无疑是巨大的,又恰逢与神拳门争夺之际,这等战力不能说是决定性的,但必然让铁掌门自三叔张远蹈出关后,又增加了一份底气。 而担忧自然也是很明显的,江湖中人对于意外之财,是既向往又疑虑的。 但综合考虑下,张瑾颂还是倾向于是前者。 “无妨,且让我今晚会一会他们。” —— 西苑听松院。 “姓韩的——!” “公孙……” “呸——!哪怕你跟姑奶奶姓宁!改名换姓的没卵子货!本姑奶奶事先和你说清楚了,姑奶奶我虽然暂时丢了魂,但你想让姑奶奶像你那断手yin妇一般,让你肆意摆布yin辱,却是休想!” “无意亲了一下嘴巴罢了,你至于……” “呛——!” 韩云溪话尚未说完,剑出鞘声响起,他只看见宁流萤的右手一晃,凭空消失了一下,与之相应的是她左手握着的剑鞘内,那把一尺长的短剑也随之轻微地弹跳了一下。 但韩云溪知道对方已经出剑了。 ——银线剑法。 桌上的残烛徒然断开,切口光滑平整。 宁流萤刚刚还带着一丝羞恼的脸,此刻冷若冰霜: “我知道自己身体出了什么毛病,也知道你来这铁掌门打的是什么样的主意。你在铁掌门要干的事,姑奶奶可以不管,甚至乐得助你一臂之力。虽然我不知道那个女人为什么要把我绑在你身边,或许是把我当做你未来的鼎炉了,但我想告诉你,姑奶奶与你身边那几个甘心给你吃roubang的贱货不一样,你要是敢碰我,我哪怕就此痛死了,也先把你脑袋搬掉了!” “啧——!” 韩云溪发出了一声轻蔑的冷笑,毫不示弱迎上了宁流萤锋锐的目光: “你上遭疼得死去活来的时候,老子要睡了你,你反抗的了?再把你手脚剁了,让你天天给我吃roubang!” “你——!” 嘴硬!迟早要你主动求我喂roubang你吃! 感受到对面开始散发起杀气,韩云溪的语气还是软了下来: “所以上次的确是意外。我说话算话,你尽心尽力地帮我出力,我帮你缓解离魂症的痛楚,并且不会沾染你的身子,我如果顺利在铁掌门安置下来,女人多得是,我真犯不着去招惹你这疯婆娘。” “哼——!你清楚就好!” —— 宁流萤出去后,韩云溪却立刻盘腿打坐调息起来,好半晌才把奔涌起来的天魔功压制下去。 可能是尚未吃到嘴里的原因,宁流萤总能勾引起韩云溪的天魔功,那种内力不受控制开始运行的诡异感与失控感,让他极其难受,偏偏这个婆娘他一时间也吃不到,所以他感到异常的难受。 天魔功安静了下来,但它带来的欲念,却不是运功调息就能化解掉的。 韩云溪再次叹了一口气。 消除欲念最简单的办法是,把姒艳或者萧月茹唤来,尽情地发泄一番。 但是欲念越是如此催促他,他知道自己就绝对不能就此屈从。 而直觉告诉他,最正确的做法是凭借意志压制下去。 —— 晚上,铁掌门设宴为韩云溪一行“接风洗尘”。 像是要下马威一般,铁掌门的五名长老尽数出席,并且在推杯换盏中,不断试探萧月茹的底细。 然而萧月茹并未隐瞒自己的身份,铁山门门主遗孀的身份,让她这次的投靠动机十足,对南诏的情况是如数家珍,根本不怕查究。 宁流萤在北唐北部尚且是有名气的,但银线女的名头北唐尚且出不了,吐蕃这里更加是无人知晓了。她之前在解刃台没有报名字,这次宴会上却直接用了真名,想必不愿做那“改名换姓的没卵子货”。虽然她的确是没卵子的。只是,她除了报了姓名外,全程都表现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 铁掌门的长老们对此也没有多少意见,宁流萤的口音他们是听出来的,从北方跑到吐蕃来,这千里迢迢的想必不是来游玩的,必然是有难以启齿的原因。 韩云溪倍感无聊。 石剑寍刚开始还逮着他试探了几句,都被他含糊搪塞过去了,只说外出历练,巧遇萧夫人后结伴同行云云的,后来就没人搭理过他了。 直到酒过半巡,一阵爽朗的笑声从屏风后传来,一名身穿青袍的中年人从屏风后走出,却正是铁掌门的门主张瑾颂。 张瑾颂五十来岁,若不是那一身扎实得让衣物盛满的身板,还颇有一副仙风道骨的感觉,看得出年轻时也是个俊伟的男子。 但让韩云溪眼前一亮的却是紧随张瑾颂从屏风后走出的美妇! 铁掌门的副门主,也是门主夫人的沈玉瑕。 见惯了母亲与萧月茹这样的美人,他对这位掌门夫人的姿色也没有太大的期望,他觊 觎的是对方那一身浑厚的内力,想着反正一派之主的夫人,一般也不会平庸到哪里去。 但此刻,他的目光却一下就吸引过去了! 上身是剪裁合身、用料考究的浅绿细白碎花绫纱对襟长衣,领口透出一小片暗绿色的抹胸边,下身素白百褶长裙,绣一枝神灵韵清的腊梅。 然而让他感到惊艳的不是这一身外看素雅内藏贵气的衣着,而是美妇浑身散发出一种让他倍感新鲜的气质! 这位夫人,容貌上,妩媚不及萧月茹,英气不及宁流萤,艳丽不及母亲,但那张丰韵白皙的脸蛋上,却有一种绝大部分江湖中人都缺乏的神韵:平和。 她带着浅浅的笑容,步伐缓慢平稳地轻微晃着罗裙走出,先是对着众人轻微颔首打了一个招呼,才轻微双手提起裙子少许,腰背挺直地落座,但那宽大丰腴的丰臀普一接触椅面,她的身子又立刻松弛了下来…… 那是一种韩云溪许久未曾瞧见的,让人光只是瞧见就有如沐春风,异常亲和的气质。 韩云溪心里忍不住啧啧称奇,明明美妇双目中神采精湛,自而然地显露出一身不输于萧月茹的精湛内力,但她浑身上下又没有多少江湖人的风尘之气。 这不同寻常,江湖中人,莫说去到萧月茹那般层次,就算韩云溪这样的,也没少经历磨练,身上自然会或多或少沾染了江湖人独有的气息,或狠厉,很霸道,或锋锐…… 如果仅仅是如此的话,韩云溪也不会如此诧异,美妇这等姿态,他在那些不曾习武的大富大贵之家的大妇与主母身上,也不是未曾瞧见过。 然他感到美妇光彩夺目的另外一点是,他内心克制不住又涌起的一个念头: 人如其名。 美妇姓沈名玉瑕,玉瑕玉瑕,实则是玉无瑕,韩云溪不知这位沈夫人是否因为修炼某种神奇内功的影响,那衣物外裸露出来的肌肤,不仅仅是白皙细腻,没有一丝一毫斑点瑕疵,更有种犹如玉石般的温润感,软玉温香一词,用在她身上却是不做他人之想。 我要得到她——! 这股欲望的强烈,以致于韩云溪不得不起身借口身体不适告退,以免被人看出些什么来。 —— 就这样,韩云溪一行就在铁掌门安置了下来。 江湖中有专门做情报生意的门派,顶级的门派生意遍布大江南北,这些商队除了贸易之外,所到之处,少不了也会进行情报收集。 但在萧月茹的掩护下,韩云溪根本就不担心自己武林盟通缉犯的身份曝光,这些年上了武林盟通缉名单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离开一定范围后,通缉的效力就会大大地降低。 铁掌门上下并不知道他们无意间将灭门之祸当做上宾放了进来,正如当初太初门没有意识到公孙龙一般。 不知不觉一个半月过去了,韩云溪表现得异常的规矩,基本全身心投入到修炼去,这时候天魔功较一般内功心法的优越之处愈发明显起来。 所谓勤能补拙,但这个“勤”在不同人身上的意义也是全然不同的,资质拙劣根基浅薄者,因为身体无法承受高负荷的修炼,只能被迫“劳逸结合”,但拥有先天玄阳功的底子与天魔功对身体的改造的韩云溪,却能以两倍于普通弟子的时间修炼。 可惜,即使是如此,只凭自己修炼,对于天魔功来说进展实在是太过于缓慢了。 韩云溪也清楚,为何白莹月选择这个时候交予他的上册了。 —— 很快韩云溪就确定了第一个目标。 那是铁掌门安排来服侍韩云溪一行起居的一名外门弟子,姓方名敏。 方敏三十有四,正值虎狼之年,容貌姿色一般,身子倒算是丰腴,胸乳鼓胀臀部宽大,可惜肩宽腿粗,皮肤黄黑,若果换上一身粗布麻衣,再扛一把锄头绝对活脱脱一乡下农妇。 但她却是现阶段最合适的人选,首先方敏住在左近,容易下手,又长期与韩云溪打交道,方便控制,而且内力修为水平恰到好处。 不是逮着一个女人采补完了就换下一个继续采补,炼化采补的内力需要相当长的时间,在韩云溪这个阶段,太高的采补不了,太低的没有效率。 唯一让韩云溪有些介怀又觉得兴奋的是,方敏有了身孕。 他想起了娘子肖凤仪。如过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的话,肖凤仪在三个月前就产子了,但作为父亲的韩云溪却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到底是男是女…… —— 方敏有一名女儿,叫春桃,没有继承父母修炼的资质,和绝大多数外门弟子没有修炼天赋的子女一般,在铁掌门做丫鬟,原本服侍的是石剑寍长老,如今被调派过来服侍韩云溪一行。 相比起母亲,喜欢成熟妇人的韩云溪却更为喜欢春桃这位女儿,修炼天赋虽然低劣,但十五六岁的身体发育得像二十五六岁的女子一般丰满成熟,有一对奔跳起来会上下甩动的饱满胸乳,和充满弹性或活力的挺翘臀垮,性子也不像一般年轻的丫头,经常笑得咧开嘴巴露出一口白牙,异常开朗活泼。 尤其是与韩云溪独处时,那脸蛋会晕起红晕,却正是怀春年段。 四月中旬。 韩云溪终于等到了动手的机会。 这段时 间里,铁掌门一直在侵蚀神拳门的生意。两门在400年前原本同属一门:八绝门,后来两派祖师在争夺门主之位绝裂,掌宗的张忠敬带着几乎一半的门人脱离八绝门成立了铁掌门,拳宗的赵无惧夺了半个八绝门,干脆也更名为神拳门,与张忠敬开始对着干。 两门一直摩擦不断,传到这一代,张瑾颂的铁掌门却占了上风,然后二伯张远蹈修炼第七层成功顺利出关,携此威势下,铁掌门开始对神拳门主动展开了攻势,之前更是直接打上门去讨要八绝门的武学要义,可惜神拳门与清河派结盟让张远蹈铩羽而归。 但现在形势因为韩云溪一行的加入再度产生了倾斜。 铁掌门自然不会白白供养客卿,无论哪个门派都不会做此等善事,门派与客卿或者长老,基本都是互惠互利的关系,门派经营,长老助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虽然萧月茹和宁流萤尚处于没有明面打招呼但心里都清楚的“考察期”,但待遇上,铁掌门已经按照长老的级别对待了,相应修炼的辅助丹药已经开始按月奉上。 自而然的,这笔额外的支出是要赚回来的,这不,铁掌门又开始侵吞起神拳门的生意起来。神拳门也不会坐以待毙,双方开始较量起来,昨日,门中留下门主张瑾颂与石剑寍、刘巧西长老坐镇,宁流萤跟随其余三位长老下山“打地盘”去了。 这时候,门内的主意力基本都在山下的斗争中,正是韩云溪动手的好时机。 —— 浑然不知危险开始迫近的方敏,早早就起身准备早膳了。 她步伐轻盈地在灶房与后院菜园往返着,隆起的孕肚对于她来说并未造成多少不便,不一会的就张罗好了早膳。不过她有些纳闷,正常来说,此刻女儿应该起身协助她张罗早膳,不知为何等热气腾腾的稀粥摆上桌子了,却不曾经过女儿的踪影。 但就在她欲前往女儿厢房询问一二的时候,与女儿一同在西苑服侍的丫鬟巧儿却前来告之,萧夫人有要事相请。方敏只得先前往西苑。 她却不知道,就在她走出左室,穿过拱门去到西苑的时候,女儿厢房的门发出发出微弱的吱呀声,打开了。从里面出来的,却不是方敏的女儿春桃,而是赤裸身子的韩云溪!韩云溪脸上带着yin邪的笑容瞧向方敏离去的大门方向,笑道:“方夫人莫要心急,且先与我家萧jiejie唠叨一下,等本少爷尽情享用令爱后,再行慰藉夫君在外许久未逢雨露的你。” 这时,透过打开的房门往厢房内看去,那张铺着淡蓝色被单的床上躺着一名同样赤裸身子的少女,却正是方敏的女儿——春桃。 平日扎了双环髻的乌黑秀发凌乱地披散着,充满野性又带着些许稚气的脸蛋上,往日水灵灵的眸子如今神采黯淡,哭肿的眼袋下挂着两行干涸的泪痕; 挂着“鼻涕”的瑶鼻下面,樱桃小嘴儿里被强行塞入了一个木环,让她的嘴巴被迫保持着张开的状态,透明的唾液和白浊的阳精正从嘴角不断地流淌出来,而那大张开的嘴巴里,那条舌头的顶端被两条细木棍夹住,细木棍两端被针线绳子捆绑着,牢牢地夹紧了春桃的舌头。这两根夹住春桃舌头的木条中段还帮着一根筷子般长的细小绳子,细小绳子的另外一端又绑着一个小木环。这意味着,只需要把手指穿过小木环,就可以通过拉扯绳子把春桃的舌头强行从口腔内拉扯出来。 少女赤裸着的胴体上,娇嫩的肌肤上遍布着不少青紫色的淤痕,还有纵横交错地捆绑在上面的一指粗的麻绳。最触目惊心当数胸前那两团被麻绳在根部捆绑了几圈,原本就饱满坚挺,如今更显得夸张傲立的胸乳,由于乳根被捆绑气血流动不畅,两团大白馒头此刻经呈现出某种病态的淡淡的青紫色,两个粉嫩的小rutou,在乳晕上rutou的根部又被丝线捆绑着。 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再被捆绑固定在腰间,小腿和大腿被紧贴着绑在一起。 春桃双腿此刻自然掰开着,稀疏幼细的阴毛糊了一层阳精,两片粉嫩的唇瓣略微充血肿胀着,变得有些肥厚地紧贴在两边饱满的rou丘上,那本该合拢严密的私处此时洞开一道合不拢的口子,尚有浊白的阳精从里面涌出来,大腿胯部还能依稀看到某些干涸的血迹。 光着身子的韩云溪肆无忌惮地甩动着刚刚在春桃喉管内拔出来的roubang,脚步悠闲地穿过正厅来到左室,来到饭桌前,将一直捏在左手的纸包打开,将纸包内的白色粉末尽数倾倒进装着稀粥的瓷罐里。 然后他居然将自己那根roubang插入那热气腾腾的稀粥里面,开始打着圈搅拌起来。 最新网址 b2021.ㄈòМ 韩云溪异常地陶醉在自己的行为里。 这是一种久违的支配感。 —— “唔唔唔——!” 喉管里还残留着无法彻底吞咽完毕的阳精的春桃,刚刚还处于一种失神状态的她,看到去而复返然后再次把门关牢的韩云溪,情不自禁想起昨夜噩梦一样的夜晚,她那承受不住凌虐而飘散的魂魄,却因为魔鬼的归来而惊吓得又重新返回躯体内,让她克制不住地发出恐惧的叫喊。 “春桃meimei,莫要 怪我。” 韩云溪那带着血丝的双目,在一夜的发泄后,仍旧散发着暴戾的寒光。 “我并不是自愿到此来的,我是被迫的,所以……要怪就怪那些逼迫我到这里来的人。” “唔——!唔唔——!” “呵呵呵……别激动,我们再缠绵一会,就一会……” 若果萧月茹此刻在旁,定然会发现韩云溪的异常,韩云溪对待春桃,已经不是仅仅是性欲的发xiele,而是把女人作为一件无足轻重的器具在肆意玩弄着,摧残着。 但韩云溪并没有察觉自身的变化,至少,处于天魔功告诉运行的他觉察不了。 “唔——!” 韩云溪一扯木环,春桃口腔内那条湿滑、散发着阳精腥臭的舌头被强行扯出来。 这是他昨夜得意之作。 之前他就想用在母亲姜玉澜身上,但当时又怕过于刺激让母亲无法接受,等到后面,母亲却突然承受不住“如意棒”带来的折磨,彻底沦陷了。 当母亲变成一头听话的yin畜后,这种强制性的行为就没有那么刺激了。他已经不需要强行把母亲的舌头拉扯出来了,只需要下个命令,母亲就会主动地把舌头射出来,接住他射出来的阳精,然后吞咽下去。 “很痒了吧?” 胯下两片红肿的唇瓣被韩云溪手掌包裹着揉弄着,春桃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扭动了起来,喉管内却发出了绝望的哀嚎。 春桃感受到的只有痛苦,但下面的腔道里面,传来的信号却是瘙痒…… 而解决这种瘙痒的折磨的良药,却是让她感到最为恐惧的,那根粗壮狰狞的roubang,那就是一条恶毒的毒蛇,在她眼里,那狭长的马眼里面隐藏着两排锋锐的利齿,在插入她下体会就会噬咬她的血rou。 稍微逗弄了一下春桃的私处,韩云溪就把春桃整个提了起来。 “噗哧——!” “唔——————!” 腰肢一挺,那粗壮的roubang在春桃yindao内没有彻底排出的阳精的润滑下,在韩云溪感到略微的压迫感下,一插直接插到了yindao的深处,直接顶在了玉壶口的花芯之上。 被涂抹了yin药而痕痒难耐的yindao如愿以偿地被粗壮的roubang插入,被塞得满满的,春桃那被迫张开的嘴巴内原本应当发出一声舒畅的叫唤,然而从口腔那黑乎乎的洞口里挤压出来的,却是痛苦的叫喊: “啊——!唔啊————!” 春桃的身体不断地颤抖抽搐着。 韩云溪扶正春桃那颤抖着的身子,嘴角勾着残忍的弧度,欣赏着他的刚刚施暴留下的痕迹:春桃那纺锤形状的奶子顶端,每一颗粉嫩的奶头都被两枚韩云溪练习“制神术”的银针交叉穿刺而过,猩红的鲜血正在创口处渗出,形成一颗颗小小的血珠子。 “唔——” “春桃meimei,你以为我没有瞧见吗?你每次走出屋子时那刻意扭动起来的屁股蛋儿,不是你在发春勾引我吗?” 又一声低哑的吟叫。 韩云溪轻微地挺送着下体,一手揉捏着春桃臀rou,逐渐摸向那菊蕾,幼嫩的菊蕾被外物入侵,徒然收紧,死死地咬住韩云溪的手指。 韩云溪烦躁起来。 “唔——!” 一声痛恨,春桃被韩云溪再度提了起来,刚刚在yindao内捣弄了几下的铁杵,分开春桃饱满的臀瓣,抵在了后庭上。 “唔唔唔唔唔唔——!” 春桃的双眼瞪大,拼命地摇头。 “唔———!唔———!唔——!” 韩云溪松开提拉春桃身子的手,春桃的每一声哀嚎,都意味着在身体体重的迫使下,那根可怕的东西在挤开春桃的后庭,开始往里面钻入。 然后韩云溪双手一压! “唔——————————————————!” 让魂魄被撕裂一般的痛楚让春桃的身体绷紧起来,然后又剧烈地颤抖起来,一双眼珠子瞪得浑圆,眼球上翻,露出大片的眼白,然后一会颤抖停歇下来,身子却是猛地抽动了几下,然后脑袋一歪…… 她直接疼得晕死了过去。 —— 用过早膳的方敏,还是推开了女儿房间的门。 但里面并不见女儿的踪影,只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怪异的腥味。 方敏没有多想——因为这是铁掌门的总坛,她潜意识中并没有朝着坏处想象的意识。 回到自己的房间,方敏却突然感觉自己的气海翻腾了起来,体内原本柔和的内力突然变得灼热起来一般,让她感到浑身燥热起来。 “怎么回事?” 方敏从床上下来,才走了几步路,就明显地感到双脚居然有些乏力,脚踩在地板上软软的。 不对劲…… 方敏轻微地皱起黛眉,她扶着椅子,运起内力想摆脱这种乏力感,然而随着内力运起,她明显地感觉到身体在不断地升温,燥热难耐的同时,还在不断地出汗,汗量之大让和皮肤接触的衣物都湿润了,紧紧地黏着她的皮肤,让她感觉到极度的难受。 而且那乏力感愈发强烈起来。 “春桃——!春桃……” 方敏放开嗓子叫唤了几声,又发现,仿佛连叫 喊也仿佛在剧烈消耗她的体力似的,叫唤了两声的她,顿时感到气有些接不上了,而双腿也在发软起来,腆着孕肚能一跃就跃上屋顶的她,居然开始感觉自己要站不稳了…… 更可怕的是,那两声后,仿佛一身内力从嘴巴里随着声音一起吐了出去,她站立不稳,想要调运内力来支撑一下,却发现体内的内力调运不起来! “中毒了?” 方敏终于有了一些危机的意识。 “不可能,门内谁会对我下毒呢……” “难道是练功出了岔子……” 不对!方敏无意识地摇了摇头,但分明和往日并无不同啊…… 方敏没有一丝一毫怀疑韩云溪这些人,因为他们的修为太高了,高到无需使用下毒这种下作的伎俩就能情愿取她性命的地步。 不过她不能就此干坐着,于是她还是强行迈出脚步,这不动还好,一动之下方敏才发现自己浑身酸软,力气像被抽掉了似的,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手不经意碰了一下自己的胸部,一阵触电的感觉从胸部的顶端传来,像被打开了开关似的,在方敏“啊……”的一声低呼后,一阵强烈的搔痒感觉开始从胸间和胯下传来,那种感觉就好像被蚊子被叮了几个胞似的,搔痒难耐。 “哎……” 方敏一下就跪倒在地板上。 “嗬……嗬……嗬……嗬……嗬……” 方敏喘着风箱一般粗重灼热的气息,尽管身子乏力,但是那胸部和胯间传来的瘙痒太过强烈,让她情不自禁地将脑袋顶在沙发上支撑着身体,双手分别朝胸部和胯间摸去,隔着湿漉漉的衣物轻轻地搓弄了起来。 她感觉到自己的手就像带有某种邪异的力量一般,在搓揉的同时,一阵阵冰凉舒爽的感觉驱散了那种磨人的搔痒,让方敏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巴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不过,这种冰爽欢快的感觉很快就犹如潮水一般褪去,一股更强烈的搔痒感又蔓延了上来,尤其是阴部,那种搔痒的感觉从xue口一直延伸至zigong口,那疯狂的蚁噬感几欲逼疯了方敏。 方敏自而然地将手探进了亵裤里,她的手就像摸到了一块吸饱水的海绵,大量的yin水正从xue口里往外冒。 这是怎么了…… 啊…… 好……好舒服啊…… 怎么会这样? 方敏刚开始只是揉搓一下阴蒂yinchun,很快就发展成将手指探进去,一只、两只、三只,她跪在地板上,健硕的双脚岔开,手指疯狂地抠挖阴xue起来。 她居然在客厅自渎了起来! 她心里明明异常惊恐,这座大院的门白天是并不上锁的,随时都会有些什么人闯进来,很有可能是自己女儿,这样也还好,但如果是同门的其他人,那对她来说基本上就是一场灭顶之灾了。 但心里恐惧,她却对蒸腾起来的欲望无能为力! 但没过多久,情欲就摧毁了她的理智,慢慢的,从齿缝里挤出了模糊的呻吟,很快就演变成了欢叫。 “啊……啊啊……啊……怎么……啊……不要……啊啊……” 一声声yin荡的浪叫从她的嘴巴里发出来,她交替在情不自禁的欢yin和片刻清醒的抗拒间,如果她还能保持清醒,就会发现这种叫声,在过去从未出现过的。 就在方敏即将攀上高峰的时候,模糊的视线中,她似乎看到一个身躯壮实魁梧的人站在门口! 她惊慌得几近魂飞魄散。 她想要从地板上爬起来,但身体无动于衷…… “别……不要看我……呜……别看我……不要……” 方敏带着哭腔低声喃着,哀求着…… 但她双脚分开,赤裸的胯间对着大门,手却停不下来来,不断掏挖着逼xue…… 强烈的羞耻感淹没了方敏。 但与此同时,浪潮一般的快感淹没了她,她翻着白眼,浑身痉挛,在“嗬嗬嗬……”的急促的嘶哑声中,她一泄如注,伴随着的,还有从尿道口飞溅而出金黄色的尿液。 —— “丫头,看到你母亲那yin荡的模样没?没见过吧?” “唔……唔唔……” 方敏模糊的视线看到的,所谓的魁梧的身影,其实是抱着春桃在怀里一边挺动腰肢抽插着春桃稚嫩逼xue,一边走了过来。 他喜欢这种白日宣yin。 更喜欢这种母女想见的方式。 韩云溪放下意识其实也开始有些模糊的春桃,在方敏身前蹲了下来。 方敏穿的是一件专门为孕妇缝制的衣物,上衣裁短至乳下几分,罗裙却较往日长上六寸,却不是系于腰间,而是系于乳下。这样一来,一根系带就能同时把上衣和罗裙系住。 所以韩云溪只需要把那根系带一扯,两团白花花的巨乳就这么裸露了出来,因为怀孕带来的膨胀,那褐色乳晕也明显大得多。 韩云溪抓住其中一只,用力一掐,丝的喷溅声响起,那肥大的rutou喷出几缕奶汁来。 —— “啊——” 疼……怎么回事…… 啊—— 疼死了…… 不要…… 痛楚把方敏从昏厥中唤醒起来。 她意识还是处于迷糊的状态,韩云溪对于这些即将被他作为食粮吃掉的女人,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直接对她用了昂贵的yin药…… 在yin药的侵蚀下,方敏的丹田萎靡不振,但还能清楚感受到痛楚是从下身传来的,从臀部传来…… 她吃力地想要挣开眼睛,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眼睑就像挂了秤砣般沉重,让她只撑开了一条细缝,只有微弱的光芒从缝隙间透进来。 脑袋异常地沉重,并且不时发出针刺般的痛楚, 就在她吃力地和眼皮做斗争的同时,身体的知觉首先恢复,她这个时候才感觉到,自己的肛门似乎被捅入了某种圆管状的东西,整个肛道被填塞得满满的,而痛楚也源于此处。 怎么一回事? 方敏摇晃了一下脑袋,眼皮又撑开了一些,虽然摆脱了混沌,但她看到的东西一片朦胧,她隐约看到有什么东西在她的面前晃动着。也就在这个时候,另外一种痛楚从胸部传来,她感觉到自己的rutou被什么夹住了,然后整个rufang被向上拉扯了起来。 胸部的痛楚让她视线稍微清晰了一点,这时她才看清在她面前晃动的是一根沾满白浊污物青筋暴起的roubang,伴随而来的是,他立刻闻到一股恶心的腥臭味,让人作呕。 方敏内心一惊,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听到“咦?“的一声,胸部的疼楚突然消失了,紧跟着却是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方敏“啊!”地痛哼一声,却是头发被人扯着,整个脑袋离开了地板,然后眼前一黑,那根原本在她面前晃悠的roubang居然插进了她因痛呼而张开的嘴巴里。 “呕……” 强烈的恶心感泛起,方敏想要挣脱,甚至她想要一口咬掉那插进她嘴巴里搅动的恶心roubang,但她发现她浑身发软一点力气也没有。 但韩云溪很快就放开了方敏。 他今晚要玩个有趣一些的游戏。 “公孙公子……你要干什么……” 方敏逐渐恢复了意识,她左手捂住胸部,右手却没有掩盖住私处,而是在母性的驱使下,扶着孕肚下方,然后脚步蹒跚地,随着韩云溪缓慢逼近往后退着。 她当然知道韩云溪要干什么,但惊慌失措地她,还是本能地问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啊——” 没等韩云溪回答,方敏又是惊叫了一声,却是光洁的后背撞在了冰凉的石砖墙壁上,已经退无可退。 这时候,韩云溪却没有进一步逼进,而是带着戏谑的笑容,对方敏说道: “把手放到背后去。” “什么?” 方敏愣住了。她以为韩云溪会扑上来,她已经做好了搏斗的准备了,哪怕她知道对方制服没有内力的自己比制服一直小鸡还要容易。 但她想不到对方会对她直接命令。 “你……” 她想要说,韩云溪这样做,铁掌门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但那句话堵在喉管却说不出来了。 她修炼的资质一般,但脑子其实还算好使,她很快就意识到,那句话是在提醒对方yin辱完自己后将自己杀掉灭口,哪怕这样一来还是会引起门内的疑虑,但比起放着她高密的风险,让她们母女彻底消失显然是更可靠的选择。 而且她也实在怀疑,门内会不会为了她这名外门弟子,开罪两位即将成为铁掌门长老的客卿…… 看到方敏的犹豫,韩云溪笑容更加残忍起来了。 “把手放到背后去!” 韩云溪用更为坚定的声音又说了一次。 方敏的手颤抖起来,她看向藏在角落阴影内的女儿,她看不到女儿的面容,但她知道女儿一定在看着她。 “我最后说一次,把手放到背后去。” 这次韩云溪往前迈了一步,脸上的笑容也开始逐渐消失。 把头颅侧到一边去的方敏,忍不住瞄了韩云溪一眼,韩云溪脸上那阴冷的表情让她身躯颤抖了一下,然后她又忍不住瞄了一眼女儿。 最后她的头颅低了下去。 紧接着,先是捂着胸部的手垂了下去,然后扶着肚子的手也垂了下去。 “贱货,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方敏咬着下唇,双手还是放到背后去了。 就是这样了,用恐惧去支配一个人的感觉! “肚子里,是你夫君的种吗?” “啊?” “啪——!” 方敏的脸上挨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彻底把方敏扇蒙了,韩云溪那一脸的不耐烦,在向她传递着一个强烈的信息:如果自己没有足够的顺从,对方下次招呼过来的就不仅仅是一耳光了。 于是方敏老实地回答到: “是……” 韩云溪非常轻柔地捏弄把玩着方敏的奶子,让孕妇那面团一般的奶子在手里变幻形状,偶尔一挤压,那奶汁就会流淌下来。 “为什么春桃都这么大了,现在才要个孩子。” “我……,啊——!” 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方敏不过愣了一下,一阵剧痛从奶子上传来,韩云溪突然用力收紧手掌,让方敏感觉自己奶子都要被捏爆,膨胀起来的奶头更是往四周喷溅着乳汁。 “疼——啊——不要……呜呜……饶了我把……” 这位成熟的妇人,在恐惧和痛苦的压迫下,终于放声哭出声音来。 “是……是意外,啊……别……我说……,春桃原本有两个弟弟,都夭折了,我们不想要了……结果年前意外又怀上了……” 原来生过三胎了…… 内力对身体的好处是异常明显的,虽然影响不了相貌,但内功对身体的发育却明显有促进的作用,若果是少年时期就开始修习内力的,女的基本没有平胸的,基本都会有相当的轮廓。当然,并不是内功修炼得越高胸部越大,还是会收到一些先天因素的影响。 像方敏这种,生了三胎了,身子却保持的非常好。 “他一年呆在门内也没几天,他不在时,你有欲念时怎么办?” “用手……或者节瓜……丝瓜囊……” 这种羞耻的问题,平时方敏当然是羞于启齿的,但现在她却毫不犹豫地凭借着本能回答,等回答完后,才又觉得异常羞耻而呜呜地哭泣起来。 方敏的哭泣让韩云溪感到满足。 他在折磨着方敏的尊严。 “有没有想过偷汉子?” “啊……,啊——!” 迟疑声后果不其然跟着一声痛叫声。 奶水喷溅,只是这一次换了一边的奶子。 “有……呜呜呜……” rou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让方敏放声地痛哭起来! 她感到自己快要崩溃了。 “捧起奶子。” 方敏没有一丝犹豫,双手甚至有些争先恐后一般地托住两只被捏出青紫掐痕的丰满奶子, 韩云溪抓着那两只饱满的奶子,再次异常享受地揉弄了起来,相比他直接玩弄,像方敏这样供奉一般地把违背自己意愿把奶子送上来的,他玩得更爽! 但对身子的凌辱不是今晚的主题,韩云溪在昨夜已经尽情地在春桃身上发泄完毕了。 与韩云溪丢下方敏,走到角落,把春桃释放出来了。 方敏看着从阴影中走出来的女儿,如遭雷噬,浑身又颤抖起来。 “春……春桃……” 声音嘶哑着,看到这一切,原本方敏应该失去理智与韩云溪拼命的,但经过韩云溪刚刚对她的调教后,她却只有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绝望…… 春桃冷冰冰地看着母亲。 母亲的表现伤透了她的心,顺带的也让她彻底绝望了。 韩云溪拉了一张椅子坐下,春桃一言不发地跨坐在上面,身子下沉,痛哼声从咬紧的牙关挤出…… 这时候,韩云溪继续问道: “有没有想过偷汉子?” 方敏望着女儿发怔,没有回答,但这一次韩云溪却没有在逼迫。 这是必要的发酵。 “有……” 方敏有些承受不住了,痛苦不再仅仅来源于韩云溪,还有女儿那冰冷的目光。双重施暴者。她不用韩云溪开口询问,木然地继续说道: “是刘裁缝,他是徐长老的侄儿……” “为什么是他?” 韩云溪步步逼问。 “yin妇——!” 她听到女儿咬牙切齿地低声说了一句,至此,方敏的心彻底碎了。 “他轻薄我……。其实不止是我,门内一些没有背景的女人,但凡有些姿色的,去寻找他裁剪衣物时,他总借着徐长老侄儿的身份,强行要丈量尺寸,然后借故轻薄。徐长老护短,大家也是敢怒不敢言,传出去了,他受不了多少责罚,我们这些女人却要被人嚼舌头,所以……” “他轻薄你,你反而却想与他通jian?”然后,韩云溪又低头对春桃说道:“哼,有个yin妇母亲,难怪生了个yin妇女儿,年纪轻轻就学会了晃着臀部勾引男人。” 一句话刺痛了母女两。 但春桃只是咬咬下唇,后庭插着roubang的她,木然地任由韩云溪把玩着她的奶子,开始伸手揉弄着自己红肿的逼唇。 而方敏,又被女儿仇恨的目光刺了一剑后,自暴自弃地嗤笑一声,说道: “我做不出那主动勾汉子的勾当,但早前,想着孩子快要出来了,想预先让他缝制些孩子的衣物,他非要给我也裁剪一套,无非是想借故轻薄我,我推搪不住,只能……” “说详细些,你女儿似乎很喜欢听。” 自然是韩云溪感到有意思了。 “过去他只敢捏捏手,摸摸臀的,但后来有个传闻,他把一位外门弟子的夫人勾搭上手后,事情被那位外门弟子闹了上去,结果却不了了之,这个传闻虽然也不知真假,但他后来动起手来却愈发没脸没皮了……大多女子情愿多花银子下山到布坊购置,也不愿到他哪里遭罪。” “我实在是下山不便,想着我一个身怀六甲的妇人,谅他也不敢胡来,没想到第一次去,被拉扯着摸了个遍……” “然后你又去了第二次?” “嗯……” “所以是你主动送上门的?” “正如你说的,他一年回不了几次……” 方敏却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而春桃却彻底崩溃了,她揉弄 逼唇的手开始不断加快,若不是韩云溪扯开了她的手,她像是要把自己的逼唇揉碎一般。 “我恨自己下贱,” “所以你不是想偷汉子,你是已经偷汉子了。” “嗯。我被他摸出水儿了,然后把我拉进了库房里,他是个软货,弄不了多久就xiele身子,他在库房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