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印天使(第二部)(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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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房东 字数:6056 *** *** *** 9 顺着以往的节奏,我很快就达到高潮;停止抽插的明,深吸一口气。 一波又一波的余韵,随着心跳和喘息,迅速蔓延开来;连骨头都发胀,像是 在一堆温暖的泡泡中打滚过;闭紧双眼的我,觉得非常舒服。 然而,明在休息不到十秒后,又添了一些新花样;在迅速收回舌头的瞬间, 使劲一勾;既收下不少汗水,也把部分皮肤和肌rou都给拉扯一遍;几次来回,令 我的高潮余韵有起伏。 前阵子,明从蜜那边学了不少技巧;而我在体验的过程中,却无法把她们的 形象重叠在一起。一部分的原因是我觉得,和她们比起来,自己更像一只幼犬; 刚出生不到一个月,只能任凭摆佈。 之后,由於体温持续上升,我乾脆伸长舌头,与喘气配合,以利散热;几乎 是反射性的,就做出这一连串动作;太难看了!我想,眉角下垂;看来不那么像 狗,倒是和路边的蠢小孩差不多;无法和明或泥一样性感,也不如蜜或泠那样自 然。 我往后仰,瞇起眼睛;虽试着微笑,看来仍有些苦涩;的确,不怎么轻松; 唯一的好处是,这么点勉强的感觉,会让我显得更加yin荡。一直修饰,却没有抗 拒感;在爱人面前,我即便有些顾虑,也绝不急着分开。 嘴角上扬的明,很满意我的表现。下一秒,她就开始舔舐、吸吮我的触手头 发。马上就被快感围绕,没法好好欣赏明的表情;一连串的刺激,不仅深入骨髓, 还在胸腹深处交会。 接着,轻咬双唇的我,喷出大量腺液;虽成功把高潮时间延后,却也加重寒 暖流的冲刺力道。 有超过半秒,我的脑筋几乎是一片空白;像刚落海的人,连上下都分不清楚。 幸好,我嘴巴闭得很紧;要不然,在这种情形下,我可能会发出很古怪的yin叫声。 明没有像以前一样,使劲吸吮我的rufang;不是因为她对此感到厌腻,而是我 根本忘了调整身材比例;这是一大疏失,不然她在舔舐我的后耳背和颈子等处时, 就更不费力了。 今天,我的表现比较像人类,而不那么像触手生物。明也在亲吻过我的额头 后,说:「现在的丝,简直跟小孩没两样。」没等我回过神,她继续说:「刚才, 你无论是听起来还是看起来,都像是被我虐待。」 深吸一口气的明,把下巴放在我的头上,开口:「好心疼啊──」 「不、不、不!」我说,睁大双眼。 现在,明正被良心折磨;和前几次不同,这不在我的计算中。有必要让她知 道,刚才的我,究竟有多快活。说真的,参与全程的她,也不是没看在眼里;想 到这里,我轻咬双唇。 搞不好,明也只是在开玩笑;但我不想扫她的兴,哪怕只有一点可能…… 很显然,「沉默」和「顺着她描述的印象演下去」都不是好选项;就算我要 表现出刚才的感受,也得含蓄一点;言行举止上一直都比其他人过分,是我的特 色;但没有下限,就配不上明。 「我、我一直都很开心。」我说,满脸通红,「明的抽插、舔舐、抚摸,以、 以及不断传来的脉动──都让我觉得很舒服。」 明眨一下眼睛,问:「真的吗?」 「当然啦!」我一边说,一边轻抓自己的rufang;这样看来非常下流,我想, 还是改盯着自己的阴部瞧好了。 我们的结合处,充满泡沫;正发出「嘶吱」、「噗噜」等声响,常牵出不只 一条丝线;无论是看起来还是听起来,都非常黏腻。可实际上,触感却非常滑溜; 毕竟主要成份是都yin水,我想,慢慢呼气;若rou室缺少防滑功能,我们可能常常 滑跤。 我喷出的腺液,几乎都落在明的大腿、膝盖、脚背和脚踝等处;像是裹了一 层糖浆,连照在上头的光线也变得扭曲、模糊。不同於射精的成就感,让我从阴 蒂到卵巢都发烫。 重新抬起头的我,看到满脸笑容的明。接着,她双手与次要触手并用的,把 我抱得很紧;为避免压迫到露,她只贴近我的上半身。 过没几秒,明和我都张大嘴巴;让嘴唇、舌尖和下巴都碰在一起。接着,我 们慢慢摇晃脑袋;一边迎受非常混乱的鼻息,一边舔过硬颚、舌底和每一颗牙齿; 往更深处探索,好像连喉头都不放过;送出与接收大量唾液,却仍有微微的乾渴 感。 很快的,我们都亲到有点喘不过气来。太过瘾了,我想,低下头;刚喷出不 少腺液的阴部,现在又流出大量yin水 明伸出双手,笑着说:「泠也来舔一舔吧。」 然而,过不到几秒,明又故意用双腿遮掩阴部;这样看来不仅比较高雅,也 更诱人。泠真是赚到了,我想,双眼半睁;多一个分开双腿的动作,感觉就像是 在拆礼物。 泠看着明,眼中充满光芒。刚吐出舌头的他,慢慢前进。 我在呼吸回稳后,也伸出所有的次要触手;明的阴部的肛门或许是由他负责, 但明的脚踝、小腿、膝盖、腰侧、肚子、腋下、肋间、rufang和颈子等处,我绝不 会错过。 原本,明的身上就有不少汗,现在又因为抹上唾液而变得更加滑溜;泠的味 道很淡,不会妨碍我品嚐明的全身上下。 可惜的是,在明又开始抽插后,我根本无暇注意其他部位;别说是控制四肢 了,连控制次要触手都有些困难。 既然如此,明的yindao、阴蒂和肛门,也交给泠了;不用说出来,也不用手指 或次要触手去指示。反正,泠最近是越来越主动了;不意外,我想,吸一下鼻子; 每天都受到明的照顾,当然会有所改变。 先前的余韵,与新的快感重叠,让我在第二回合更难维持清醒。说真的,我 不认为自己能应付;但只要想想后来的收穫,自然就会觉得这么点压力根本微不 足道。 总之,把自己交给明就对了!思考到这里,我忍不住笑出来;一点也不畏惧, 完全忘了要遮掩;这样的我,一点也不淑女。 以前,泥也跟我说:「你在最为兴奋时,无论声音、表情还是动作,都比真 正的野兽还要狰狞。」出自姊姊之口,听起来就是一点正面的意思都没有;现在, 我还是那样吗?又或者,我该问明:泥在彻底发情时,和我有差很多吗? 明和蜜就非常自在,我想,吞下一大口口水。她们总是在进展到中段之前, 就把遮掩给消去大半;在爱人的怀中,担忧自然是越少越好。 也正因为没太多无聊的顾虑,在紧要关头时,表现才不会失常;像是此刻, 挺着大肚子的明,动作非常的俐落。 我相信,即便只谈身体素质,有明一半水准的女性也是少之又少。装上主要 触手和次要触手后,就能够像这样zuoai;成为喂养者,适应这一切;她在这几件 事情上所花的时间,比怀着露还要短上许多。 想着想着,第二次的高潮逐渐逼近;眉头轻皱的我,已经压不下去,只能想 办法让自己别失去意识;先使劲咬牙,接着,把注意力放在明的视线上。 一直要到这时,我才注意到,自己有个小问题:在高潮前,一直胡思乱想, 嘴巴就会控制不住:「最近;、啊哼、我常常被被明、啊哈──疼爱,被泠吐槽、 呼嗯、又被姊姊骂,感觉真是、哈嗯、太爽了!」撤彻底底的坦白,毫不保留; 讲好听一点是自然、率真,但实际上,一般人首先只会注意到「气质降低」这一 问题。 伸长脖子的明,看着我,问:「这时,泥若在的话,会骂些什么呢?」 我想了想,说:「姊、姊、会、会骂我低级、下流,和没教养的 孩子!」 「哇──」明低下头,说:「你在模仿她的同时,下面也会连续吸吮,好厉 害!」 居然观察那里,太犯规了!轻咬双唇的我,很想把脸掩住。明早料到我想做 什么,便伸出舌头;先轻轻点弄我的鼻樑,再慢慢往额头的方向舔过去。这样一 来,我就不好意思用双手妨碍她;刚曲起的双臂,改揉捏她的rufang;「噗嘶」、 「噗啾」声响起,一点乳汁落在我的肚子上,有点浪费。 我尽可能把肚脐周围的乳汁都集中在手掌上,仔细舔舐。突然,明和我接吻; 送来的大量唾液与甜美喘息,让我觉得就算有蜜给的药加持,自己的脑袋也会先 融化。 明用两手大拇指轻搔我的腹股沟,说:「由此可见,丝有多认真。」继续强 调yindao的吸吮,让我羞到说不出话来;舔一下右边嘴角的明,再次开口:「我喜 欢诚实的孩子喔。」接着,她又亲吻我的额头;在这当下,我觉得自己就像个小 孩,正被母亲安慰或鼓励;虽就整体来看,这画面实在没那么道德。 心跳加速的我,在rutou和鼻樑等处开始冒汗时,忍不住说:「那,明要给我 奖励喔。」 「当然!」明笑着说,双手稍微往前弯;轻轻揉捏我的屁股,於此同时,他 的主要触手也开始颤抖。 下一秒,大量的jingye就进入我的yindao;直接挤开zigong口,发出「嘶噜」、 「啾噗」等声响;轻咬双唇的明,先是稍微屏住吸,再慢慢喘气。至於我,除了 张大嘴巴、使劲yin叫外,视线也变得非常模糊;还能维持意识,已算是大有进步。 这一次,明没装上睾丸。不过,我的肚子还是稍微胀大;心跳与jingye的沖刷 连续撞击,令zigong深处的波动变得相当複杂。 「这样──」明摸着我的肚子,说:「应该是怀孕二到三个月的大小吧?」 还未止住颤抖的我,马上回:「一早醒来就zuoai,感觉更容易受孕。」 非常舒适,不只是yindao和zigong,连卵巢都发烫;每依次,从明那接受大量精 液,都会让我有种置身天堂的感觉。 逐渐放慢呼吸节奏的明,在射精的瞬间,就停止抽插;泠也减缓舔舐的速度, 几乎只让两只舌头待在原来的位置。 不过,明对我的刺激还未停止;两只张大嘴巴的次要触手,在舔过肛门的同 时,也轻轻磨蹭腋下和脚弓。曲起四肢的我,开始像动物那样喘息、咬牙;看起 来没很重口味,倒是孩子气了点。 没过多久,我就在一阵耳鸣中达到高潮。都到这个时候,我也懒得管自己的 姿势好不好看了。 「第二次──」我说,全身颤抖。 稍微抬高眉毛的明,看一下桌上的时钟,说:「与前一次加起来不到半小时 呢。」 我点一下头,开口:「明在同年龄的女孩中,绝对是最为特别的。」 虽讲得很含蓄,但时常从我们这边获得各种好评的明,绝对能听出更深层的 意思。果然,在我闭上嘴巴后,她立刻嘟起嘴巴。 身为喂养者,不仅品味特殊,连能耐和欲望也非同寻常;这不是新闻,但有 别於单纯的讚美,还是会让明感到很複杂。「托你们的福。」她说,看向泠, 「不过,我也不打算和你们以外的人zuoai,所以这一点问题也没有。」 睁大双眼的我,马上开口:「明的专一,指的是一群呢。」 「你还说!」明大喊,轻握双拳;看来有些激动,但没真的生气;搞不好, 她早期待我会这么吐槽。 鼓起脸颊的明,看起来真可爱;比平常多一点稚嫩感,但感觉仍是比我或泥 都要来得成熟。 很快的,明的嘴巴微开;「噗嘶」一声,脸颊瞬间消气。下一秒,吐出舌头 的她,使劲舔舐我的嘴唇和舌底;像这样收放自如,把嘻闹转为浪漫场面的能耐, 是露彻底欠缺的。 连续高潮两次的我,没有融化;药效还在,而这还是只吃一点点的情况;把 整颗药丸当糖吞的蜜,耐受力大概是我们的百倍以上。 尽管我全身完好,却仍然爬不起来;从颈子到脚踝,有超过十个地方都使不 上力;面对明的抚摸和舔舐,我只能反射性的颤抖。 没办法,明要洗澡的时候,我还待在房间内;有泠在一旁协助,效率绝不会 降低。 一醒来就zuoai,加上全身清洁,只花不到一小时;来到饭桌前的明,看到泥 正在准备最后一道菜。 至於我,则是在泠的搀扶下,坐到明的左手边。 我趴在饭桌上,深吸一口气。 泥看向这边,说:「意料之内的。」接着,她表示:「不用看时钟,我只要 听丝的叫声,就能判断明什么时候会从房间里出来。」 闭紧嘴巴的明,假装没听清楚。然而,她的嘴角却还是大大上扬。 泠也没说话,只是直挺挺的站着。满脸通红的我,低头看自己的膝盖。 今天,明吃饭时一直细嚼慢嚥。这表示,她解决一餐饭所花的的时间,会比 让我们达到高潮的时间还长。 露也选在这个时候伸展双臂,我想,可见她有多开心;化为婴儿,又有那么 棒的母亲,所以过得非常自在。 「真羨慕她。」我说,皱一下眉头。在明擦嘴巴的时候,舔湿双唇的我,弯 下腰;亲吻明的肚子上缘,但不伸舌头舔舐;隔着薄纱睡衣,感受肚皮的上下起 伏,也听到zigong内传来的一点声响。 是露在抗议吗?我想,抬高眉毛;从现阶段就能看出,她是个很会闹的孩子。 嘴角下垂的我,忍不住说:「我若和她交换,一定不会表现得这么粗鲁。」 「很难说。」明瞇一下眼睛,开口:「因为你更贪心,可能每隔不到一小时 就会伸一堆触手出来。」 我把头抬高,说:「仔细想想,这是难免的;比起长时间压缩,偶而伸展一 下,对健康更好。」 泥右手叉着腰,说:「这绝对是藉口。」 轻咬双唇的我,不知该怎么反驳。 明眉角上扬,开口:「有的时候,丝根本是故意的。」她看着我,说:「给 我造成一些困扰,可以为你带来相当大的满足感,对吧?」 都是事实,还不包括我前阵子在厕所里做的事;听起来像是在抗议,但和先 前一样,明没有真的火大;有种甜滋滋的感觉,正迅速瀰漫;难道说,先前我在 zigong里的那些行为,她也爱得很? 绝对是这样!我想,五官立刻皱在一起;又一次,过於兴奋的我,露出极猥 琐的表情;泥看向这边,脸色发青。到最后,我还是得拜託泠帮忙按摩脸颊,才 能恢复原状。 明会特别提这些事,就表示,她很常忆起那段时光。 那种非常生涩、充满不确定感,还不像喂养者的明,的确非常可口;当时, 我应该多欣赏她紧张、挣扎的样子,哪怕这是一种非常差劲的兴趣。 我的良心不断吐槽,舌头却停不下来;猛舔自己的硬颚,把口水拌出一堆泡 沫,无法让任何人觉得我曾试着好好反省。 过不到几秒,我连自己嘴角的颤抖也不再掩饰。 轻叹一口气的明,说:「老实讲,我很怀念你和泥进到我肚子里的感觉;与 露不同,你们更为活泼,还常弄湿我的内裤。」 美好的回忆,我想,从舌根到鼻樑都发烫。一脸正经的泥,呼吸还算平稳; 可她腰上的次要触手都张大嘴巴,开始猛流口水。 低下头的明,继续说:「到时候,我乾脆不穿内裤,或者就让你们──若喜 欢的话──撕烂也可以。」 轻闭双眼的我,背后的次要触手全数抬高;这种像是沐浴在春风与晨光中的 感觉,真是太棒了! 我一边搓手,一边柔声说:「说来可能有些肤浅啦,不过──呜嘿嘿,我是 属於撕烂内裤那一派!」 站在我身后的泠,长叹一口气。泥则是嘴角下垂至极限,还轻咳一声。 「现在回想起来──」明说,脸颊泛红,「和丝刚接触时的那种感觉,我不 仅不讨厌,还很喜欢呢。」 听到这句话,我的阴蒂和rutou又充血至极限。次把明拐到rou室里时,有 不少段落,看来就像是複制自七零年代的恐怖片;实在没办法,如果很依赖幻象, 那明根本就无法爱上我;或者,说得更详细一些:到时候,她爱上的根本就只是 幻象,而不是我。 尽管妥协再妥协,结果却还是硬来;我实在不想用「宿命」等辞彙来轻松带 过,那样感觉很卑鄙。 明在和蜜接触之后,就知道我们的难处;如今又提起,显然是想要把一些细 部感受说得更清楚。 我很期待,但尽量隐藏情绪。 过约十秒后,明小声说:「事实上,我不仅不讨厌,还有点爱上之中的惊悚 部分。」 不单只是包容,还培养出新的兴趣;有时,我会这么想;只是没料到,明也 和我一样! 我记得,蜜曾说过:「若找到一个理解你,并且同样也喜欢这些变态把戏的 人,就一定要和对方步入礼堂。」 难怪,我们在在戴上戒指之前,就比一般的夫妻还要亲了。 我一边哈气,一边说:「好像会被别人说是变态情侣呢。」 「尽管如此──」明开口,眼中闪过一道锐利的光芒,「有一个小地方,我 一直觉得不太公平。」 看到我睁大双眼,抬高下巴的明,继续说:「哪一天,你应该把次要触手都 拿掉,然后让我也袭击你一次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