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印天使(第二部)(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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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房东 字数:20283 *** *** *** *** 43 沙拉除了莴苣叶之外,还有一团马铃薯泥。里头混有两颗鸡蛋,颗粒感相当 均匀。多亏了食物调理机,明想,如果没人发明这样好用的东西,泥或许得用上 rou室里的某些设施才能达到如此效果。 而比起称讚食物调理机,她更想称讚泥。就在明的脸颊因塞满莴苣而鼓起, 并准备举起双手大拇指时,泥说:「你可以试着把猪颊rou的汤汁倒入沙拉中。」 的确,在这样做之后,沙拉的味道和口感都变得更加丰富了。 吃完沙拉后,明已经感到非常满足。这时,泥起身,去做一杯饮料。站在厨 柜前的她,先打开一个不到水杯大小的金属罐,把可可粉到入一个黑色的小锅子 里。接着,她往左转身,再次打开炉子。除了把火转小外,她还很小心控制锅子 与炉火的距离。 在用木制锅铲仔细炒过可可粉后,再加入奶油块和红糖;这繁複又讲究的过 程,让明和丝都忍不住站起来欣赏。过一段时间后,泥从rou室里取出rou柱,把一 点热牛奶倒入锅中。均匀混合后,她再取出另一根rou柱,倒入常温牛奶来降温; 锅子里的巧克力先从深褐色变成红土色,再慢慢变成淡褐色。 泥关火后,用汤匙搅拌均匀。接下来,她顺着锅子的流口,把饮料倒入一个 略高的透明杯子里。无论是刚才的锅子,还是现在的杯子,都不是家里原本就有 的,明想,应该又是泥在卖场或百货专柜买的。 在把这杯巧克力牛奶端上桌后,泥还拿出另一根触手柱,把里头的鲜奶油挤 在杯子上。现在,整杯饮料看来更为精美,像是会登在杂志或网站首页上的招牌 饮品。要是想在外面买到类似的饮料,明想,可能光一杯就要花不止一百块。 泥满脸笑容的,把杯子稍微往前推。道过谢的明,顺着低头的动作,先舔一 口最上层的奶油;味道和口感都很单纯,足以让她确定,这绝不是用自己的奶做 的。那些在前天就用完了,明想。她在举起杯子时,也提醒自己,要小口品嚐。 先张大嘴巴,再一点一点调整双唇的距离;而杯子在倾斜到一定角度时,鼻 子可能会碰到鲜奶油。不用在意太多细节,明想;只是因为用了不一样的杯子, 又看到制作过程,就让她比先前喝──同样是泥做的──抹茶拿铁时还要紧张。 加一点糖能稍微盖过巧克力的苦味,而不至於让整杯饮料变得过於甜腻;明 也很快就发现,里头的巧克力无论是香味还是苦味,都和外面常嚐到的不太一样。 在味道的最外层,有一种深沉的泥土和树皮香气,而这竟然是融合所有可口 元素的关键配角;在实际嚐到之前,明很难相信会有这种事。 那一罐可可粉显然不便宜,明想,难怪上头有线条流畅的镀金英文字。而为 不破坏巧克力牛奶带来的治癒感,明决定,先别去关心成本或产地的问题。 不是非得要泥端出昂贵的东西,明才会感激。知道成本并不便宜,除了感动 之外,她也会变得有些不敢喝。加上制作过程又是那么花功夫,实在是会让明产 生不少罪恶感。 虽这么想,在喝第二口时,她还是陶醉得呼出一大口气。巧克力牛奶的浓烈 香气充满口腔和鼻腔,不只是令明的汗毛竖起,也把紧张情绪给驱散得一乾二净。 以前吃泥做的菜时,明一直要到全部吃完后,才会有不下於性高潮的满足感。 现在,不过才刚开始喝这杯饮料,她就已经有类似的感觉。让那些有十足一体感 美好滋味盖过舌头、通过喉咙,几乎成了她这一小段时间内唯一专注的事。 明每喝下一口,都会觉得相当愉快。那些令她惊奇的香味和滑顺感,主要是 先前的奶油块造成的。而泥所用的牛奶,明猜,大概也是全脂的。这应该是让人 充满罪恶感的饮料,却也很能让人身心放松。 喝完一整杯后,一股暖呼呼的酥麻感爬过手臂和头皮;能带来如此大的满足 感,除是因为充分摄取牛奶和巧克力的维生素、矿物质等,也是因为热量不低的 缘故。反正今天会消耗掉许多,明猜,吃完这一餐可能还只是刚好补回来而已。 丝伸出舌头,把残留在明左边嘴角的一点奶油给舔乾净。过约两秒后,闭上 右眼的明,将丝留下的一点唾液给舔到嘴里。 丝起身,帮忙把杯子和碗盘收好。泥趁着大部分的餐具都还留有余温时,一 次把它们全洗乾净。 装巧克力牛奶的杯子则有些太窄,即使丝的手掌能勉强伸进去,也难以动作。 明记得,家里有种棒状清洁具。只是从先前家里杯子的情形看来,可能连妈也不 清楚它现在是被放在哪里。 而明也很快就发现,根本就不用特地去找那支清洁棒。泥只要在一只次要触 手外裹上一层菜瓜布,就能够快速清洗;先前,她也是用这种方法来清理其他杯 子。 为了彻底去除食物的味道,泥选择在洗濯槽旁展开部分rou室。丝帮忙引入红 管后,泥让盘子都淋上绿色液体。不用清洁剂,就不需担心会残留化学物质,明 想,眼前的绿色液体,应该和先前用於洗头的有些差异。 明起身,把裤子往上提一点。在摸过丝和泥的屁股后,明两手盖在肚子上。 一边感受露的动作,一边慢慢走至客厅;和明预料的一样,爸妈又在盯着新闻台。 姊姊早就回到房间里温书;她是那种考完试也不想要好好休息一下的人,明 想,这种好学生真是让人火大。 厨房的工作告一段落后,丝和泥也来到客厅里。 泥脱下围裙,而明却不会太感到遗憾;泥重新裸露的rufang和阴部,不仅明感 到兴奋不已,也让丝弯腰嗅闻。 明摸一下自己的肚子,说:「回房间里吧。」 就算幻象能提供足够的掩护,有爸妈在,她也无法完全放松。除非是为了追 求刺激,像是在爸妈的面前,和触手生物zuoai;这种玩法实在有些过分,明想。 而脑中才冒出一个不到两秒的画面,就已经让她满脸通红。 和明一样正看着爸妈的丝,又露出尖锐的笑容。很显然的,她猜出明在想什 么。泥倒是在状况外,还以为明是对可能出现在房间里的各种玩法而感到兴奋。 丝满脸笑容的,以右脸颊磨蹭明的左rufang。泥的表情看来正经多了,而她也 忍不住以额头磨蹭明的右rufang。哈一大口气的明,伸出双手,搂住丝和泥的头。 到这时,明才发现,原来自己并非全裸。有超过十分钟,她以为自己早脱下 睡衣。而实际上,她连一个釦子都没有解开。有时真的会分不清楚,明想,因为 无论是有穿衣服还是没穿衣服,她和他们相处方式都差不多。 而在一周前,她就发现,自己很喜欢隔着布料来感受他们的身体。当然,全 裸比较没有距离,明想。但这种更容易累积温度的感觉,在某种程度上,更让她 觉得兴奋。大概过不到两天,明会嚐试和他们穿着衣服做。幸好,泠不只不反对, 还愿意为她提供情趣。 想到这里,明把双手从丝和泥的颈子移到腰部。她先搂着她们的腰,再仔细 抚摸他们的屁股。明对着丝和泥的头顶吸了一大口气,让自己的鼻腔、肺叶和脑 袋深处都充满她们的体味。明在觉得很幸福的同时,也忍不住打嗝。 连从胃里升上来的气味也很不错,明想,泥做的菜真是无可挑剔。先前,她 还能考量到明胃里充满jingye的情形,光这样就不晓得赢过多少厨师了。而为了礼 貌,明还是坚持要在刷牙、漱口后再和她们接吻。 在刷牙的过程中,明会伸长脖子,使劲嗅闻丝和泥的头顶、颈子。藉两人香 甜、柔润的体味,来中和牙膏的过分沁凉,明觉得这招相当不错。只是得小心, 别误以为嘴里的牙膏就是这么美味;若太陶醉在其中,她是有可能把大半牙膏都 给一口吞下。 在确定有照顾到每一颗牙齿后,明很快漱口。只在饭后刷牙,饭前不刷牙, 是为了避免牙膏的过度浪费,她想,而只刷一次,也可以节省时间。 明还多用几杯混有一点绿茶的水──用茶包泡的,是泥的主意──,把牙膏 和漱口水的味道给尽可能沖掉。在茶水穿过齿缝时,那一下又一下的冲劲,多少 让明联想倒自己先前和他们深吻、舔舐他们的嘴唇、吸吮他们舌头的画面 先不论触感差多少的问题,重点在於她脑中好有几个画面,简直像是要她把 他们都给吞了似的。意识到这一点,多少会让明的性欲冷却一些。然而,她在放 下水杯后,鼻子立刻呼出一大口气。 终於,明想,能把舌头伸到丝和泥的嘴里了!是很露骨,然而她已经忍了快 一个小时,这自然会成为脑中最清晰的念头之一。 明尽量控制自己的表情,不让嘴角一下就勾过头。她以左手背确认过口水没 留下来后,心想:刚才吃饭时,和丝接触最多,那这次就先亲泥吧! 丝含着右手食指尖,看着明把头往左转。泥发现,丝尽管使劲吸着指头,眼 神却没显得太失望;除了专心代入明之外,她也能仔细观察泥的阴部。泥不理会 她的灼热视线,尽可能把注意力都放在明身上。 先把舌头往上抬,再往一边挤压;而当明和泥吻到最激烈时,舌尖自然会在 舌底和口腔内壁拍出「啪」、「啵」等声响。不只是上下门牙和犬齿,连臼齿内 侧也不放过。 起先,明不想表现得太夸张;泥毕竟是比她更纤细的女孩,该表现得更温柔 些。而一但吻超过五秒,明几乎是毫不自觉的,就让舌头往更深处探去。 两人在嘴巴分开时,都吐出一大口气。泥的下半身瘫软,得靠肚子下的两只 次要触手撑着身体。很难想像她们只吻不到一分钟而已,丝想,口水直流。 现在,嘴里充满是泥的味道,明想,而丝绝对不会介意。在丝吞下一大口口 水前,明先伸舌头。嘴唇被挤开的丝,只好先把一些口水给倒到明的嘴巴里。明 以两手食指轻压她的脸颊,要她别保留太多。 为了让丝安心,明还口齿不清的说:「我喜欢你的唾液,在多送来一点。」 丝才听到一半,就差点呛到。而即使把牙龈周围的唾液都推出去,也花不到 她两秒的时间。明在吞下一半时,陶醉得哈一口气。其余的唾液,都用於两人舌 头相交时的润滑。 许多唾液都被挤压成了泡沫,让明和丝的嘴巴周围是越来越湿黏。不要几秒, 她们不只是嘴角,连鼻子上都沾有唾液。等等应该还有一段,明想。 过约一分钟后,她和丝的嘴巴分开。丝几乎全身瘫软,连次要触手都没法使 力。泥早料到她会有这种情况,立刻出手搀扶。当丝和泥的头并在一起时,明很 期待能同时亲吻她们两个。 丝和泥当然乐意,也认为这是最理想的节奏。然而,她们却先假设明对这部 分已经感到疲累。毕竟明刚才已经花了好一段时间,又费了那么多的力气,丝想。 故当明两手托着她们的脸颊,并张大嘴巴时,丝和泥真的是又惊又喜。明也怕她 们还没喘足气,先以嘴唇磨蹭。丝和泥立刻伸舌头,一下就舔过明的嘴唇、下巴, 甚至鼻头。 明瞇起眼睛,痒到笑出来。过不到几秒,丝和泥也笑了。三人份的吐息,温 暖彼此的脸颊,明想,晚点也要给蜜带来类似的感觉。 而在同时亲吻丝和泥时,要表现得比刚才要来得温柔:低下头的明,先仔轻 轻触两人的嘴唇,再慢慢亲吻两人的牙齿;在舔过她们的门牙和犬齿后,她会轻 咬她们的舌尖和嘴唇。为避免自己或她们呛到,明非常注意自己的呼吸速度与唾 液流向。 接下来,是丝和泥一起对她使劲吐舌。明在两边脸颊都被舔到鼓起来时,口 鼻也会吐出「呜呼」、「哼呣」等声音。明觉得这勉强能视为是一种点缀,虽然 不比yin叫声好听。而这也是明一开始就很进入状况的讯号,丝想,一脸兴奋。和 丝看法相同的泥,正使劲舔过明的臼齿。 在明的嘴中,最后一点牙膏和漱口水等味道都消失了。连绿茶和自来水的味 道都没剩下多少,明想,全被丝和泥的唾液给取代。基本上,触手生物的唾液几 乎都没有什么味道,而明却觉得好香甜。 她努力伸长舌头,和她们交换唾液。尽管舌底已经被丝和泥的唾液淹没,明 还是连存在她们硬颚纹路,和上排牙齿缝隙内的唾液都不放过。 稍微蹎起脚的明,阴蒂早已充血到极限;一开始是发疼,后来渐渐感到麻痺 的阴蒂,彷彿快要从她的身体脱离。至於内裤和睡裤,也早就被她的yin水给弄湿 一大片。 不要一分钟,她们的体味就充满浴室,而即使没有特别大口喘息,光三人的 体温也足以使镜子起雾。 等等若是被丝和泥舔到高潮,一定会非常舒服;明先是这么想,又觉得那样 实在太放纵自己。晚点要和蜜见面,不能消耗太多体力,所以又是以「热身」之 名吗?明想,前一次倒还有像是「解除压力」和「避免犯错」等意义,而这一次, 感觉就只是想要满足色欲而已。 此时,蜜要是在现场,明可能会表现得较节制一些。还是会更早和蜜做,明 想,后一种显然比较有可能。而她这么好色,说不定还会把丝和泥也拉来一起做; 就算现在不会,以后也会一定会,只要蜜不反对的话。 明两手摸着肚子下缘,说:「大概九点吧,我在进到rou室之前,要先浣肠喔。」 丝和泥都睁大双眼,而几乎同一时间,两人身上的次要触手都像是遇到热水 或触电似的,sao动好一阵。 明突然提起这件事,多少是为了强迫自己转移对前一段幻想的注意力。有些 脸红的她,继续说:「先前,蜜就对我的那边很有兴趣。我当然不想要弄髒她, 所以──」 明尽可能讲得隐晦一些,而丝和泥的眼睛还是睁得跟猫头鹰一样。很难得的, 丝和泥露出这表情,却不带多少嘲弄和吐槽的意思;之中的澄透光辉显示,她们 只是非常高兴。 丝和泥都伸出双手,使劲压着自己两腿间的主要触手。两膝并在一起的她们, 看来是急欲隐藏自己兴奋的证明;再配上一脸娇羞的样子,明光看一眼,就兴起 不少侵犯她们的想法。 事实上,像这样用力按压,能够止从根部传来的搔痒感。明晓得,此时她们 都渴望能taonong自己的主要触手。而在明的面前手yin,丝想,算是全新的体验。之 中的不道德感只有一点点,却连泥也渴望到舌尖发烫。 对丝和泥而言,肛交竟然是这么有吸引力。虽然这早已不是新闻,却让明有 些担心的问:「该不会以后我提到肛门或直肠,会比说yinchun或yindao还要让你们感 到兴奋吧?」 她说完后,几乎不敢看丝和泥的眼睛。即使他们的关系已十分亲密,但如此 毫不遮掩、直球式的问题,对明来说还是有点过头了。泥摇头,比明预期的「立 刻否定」要晚了一秒半。丝则更晚,大概是在泥摇完后又过了两秒,才开始赶苍 蝇似的拚命甩动脑袋。明嘴角下垂,忍不住叹一口气,虽然这话题也是她主动和 他们谈起的。泠应该不会这样,明想,希望不会。 看到泥眼中的不确定感,和脸上满溢出来的兴奋之情,明忍不住说:「竟然 连泥都这样,我的天。唉,前天把你拖下水,我是该负不少责任。可是啊,在这 次之后,我也又一次的确定,你们真的亲姊妹没错。」 正当明准备再次说些像「你们兴趣真是有够不卫生」等话时,泥伸长脖子, 开口:「可是,明也很期待吧?」 丝咬着牙,一脸亢奋的说:「一定的!」 吓一跳的明,两手盖着自己的屁股,把头往左偏。她嘟起嘴巴、皱着眉头, 尽量可能让自己看来很生气,却没法大声否认。 而丝和泥不但没有畏缩,表情还变得越来越陶醉,显然早看出明是在假装生 气。面对她们澄澈的双眼,明在考虑几秒后,决定老实说:「事实上,无论是先 前我主动提到浣肠一事,或是听到你们刚才说的话时,都会让我的肛门用力一缩。 好像我的那里,已经等不及要吞没蜜的主要触手。连现在,我肠道里的一连串蠕 动,也像是在渴望jingye,而不单纯是因为消化的缘故。」 泥听完,差点尖叫。两手扶着脸颊的她,正一边左右摇晃身体,一边把明刚 才说的话给想像成一串够清晰的画面。 「明的身体──」丝说,刚吞下一大口口水,「实在是太色了!」她正在使 劲曲动十指,好像已经能想像出明的肠道和yindao都被jingye填满的样子。 「我会变成这样,还不都是你们害的!」明说,两手轻掐她们的屁股。几乎 同时的,丝和泥都缩着肩膀,微微开口;两声小而细长的yin叫,再配上两人的笑 容,让明从尾椎到背脊都一阵酥暖。 接着,丝和泥无论是哈一口气、四肢颤抖,还是闭上眼睛的样子,都看来几 乎是一模一样。她们是异卵双胞胎,外观差异不小。而刚才,她们动作一致性却 不输同卵双胞胎。 既然两人是同时受到一样的刺激,就跟是不是双胞胎没太大关系,明想。且 只要是从小一起长大,会这样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吧?比起思考和自己的姊姊为何 就没有任何类似的默契,明倒是更乐於想像丝和泥小时候,借彼此的身体练习性 技巧的画面。 在又一次想到蜜照顾她们的画面时,明又开始为自己怀里搂着一对姊妹而感 到更加兴奋。每次意识到这种听来有点不道德,又好像足以称得上是一大成就的 事,都会让明的体温一下上升不少。最后,她得轻咳几声,才能把性欲压下去。 之所以在内心强调「双胞胎」这个词,就只是为了突显她们是一对姊妹,明 觉得,自己发情的点实在有点微妙。 为避免自己一下就兴奋到一个难以收拾的地步,明赶快带着她们回到房间里。 这逻辑可能不太对,但至少对消化有帮助,明想。在离开饭厅的过程中,明不需 要给她们抬,也不需要贴着墙。 就靠双脚走路,感觉很不错,明想。她不用扶着肚子,也不需要放慢速度。 「是重了些。」明说,面露微笑,「而一般孕妇在步行时,就是这种感觉吧?」 站在她身后的丝和泥,各伸出至少四只次要触手,以随时应付她可能站不稳 等情形。有好几天,明既无法走也没法站,而她的腿部肌rou却没有退化,泥想, 这实在很神奇。 因为人在zuoai时,多少会用到双腿,丝想,而明又几乎是天天zuoai。差一点, 丝和泥就要讲起像这样的悄悄话。 ○明在思考约半秒后,决定让她们走在前面。先前的对话、抚摸──以及刚 才的一连串推理──,都会导致丝和泥发情。按照过去的经验,这时,她们的步 伐会变得大一些,明想。过不到一秒,她发现果然如此!两人屁股的扭动幅度增 加,再配上一点腿上的yin水光泽;眼前的美景,让明乐到快要哼起歌来。 在明把房门关上前,位於隔壁的姊姊刚好离开房间。明没有看她一眼,而尽 管她还是那副有所怀疑的样子,也未在明的房间前停留。这傢伙应该是去上厕所, 明想。最近,她对自己姊姊的好奇心都维持不到两秒。 明在锁上门后,语气平静的说:「我想要再装上两只次要触手。」 丝和泥看起来不太惊讶,好像早料到明会有这种要求。迟或早的问题,丝想, 使劲搓着双手。 表示愿意效劳的丝,右脚轻踏地面。下一秒,部分rou室立即展开。她挥动右 手,地上的一条rou缝被迅速拉长,往两旁分开。 因为是由丝负责施法,所以有一堆紫色、黄色的光线从缝隙中冒出。彷彿该 配上夸张的效果音,明想,丝的品味实在有些离谱。 泥也是嘴角下垂,并抬高右边眉毛。而她暂时不吐槽,只静静看完全程。 过快半分钟,明要的那两只触手才终於全升上来(连上升的速度都比泥先前 施法时要慢上许多)。处於未连接状态的两只触手,自两端开始略往内凹,乍看 之下像是骨棒或长型胡椒罐。它们的颜色为深灰色,看起来好像比丝和泥的红色 触手要多一些攻击性。 明的手肘下两只次要触手颜色偏白。基於美观,她希望再多一对颜色一样的。 不晓得蜜、露、泠的情况如何,至少丝和泥的触手就没有颜色差异。而明的两只 主要触手,又分别是紫色和绿色的。这样排列下来,说花俏或可笑也不对,但就 是有点怪,明想,像是配色杂乱的盗玩具。脑袋冒出过分贴切的形容,让她有 种身上多处中箭的感觉。 可仔细想想,就是要颜色不一样,才会比较方便;和她们zuoai时,明总是专 注於本体的动作上。只有舔舐和揉捏倒还好,而在进展到抽插或迎接抽插时,她 就会更为忙碌。 只有两只触手时,明还分得清楚是来自哪边,而再多两只就不见得了。如今, 有这么大的颜色差异,她一看就晓得是来自上面或下面;这样除了能晓得该动哪 里外,也能避免真的打结。 丝和泥各拿起一只灰色的触手,帮忙她接到两边肩胛上。与根部碰触的瞬间, 真的相当冰凉,明想。而和她预料中的一样,没感到任何不适。在经历过次 装上触手的酸疼后,她应该是装超过十只触手都不会觉得不舒服。现在,她可能 光是体内的神经细胞组合,就足以吓死医学系的教授。 所以不能去医院进行太精密的检查,明想;看点小感冒应该还是可以,且一 般的检查也不会涉及到神经的部分。如今,她可能连血管都有不小的改变。 而和以往一样,即使意识到这些,她也不觉得有哪里不妥。至於对不起爸妈 的感觉,则会被她做为晚点和触手生物亲热时的配菜。晓得自己罪孽深重,却也 爱上这种有不少秘密的感觉,这一点,她应该是永远都不会改变。 不想一下挑战太多的明,先以六只触手为目标。而在产下露之前,她最多接 四只。 在吃完饭后,明手肘下的两只次要触手都变得较平整;血管不再过分浮凸, 嘴唇也是贴在牙齿上。看起来还是不脱某种深海动物的形,明想,但至少不再是 一副嗜血的样子。 而她刚接上的两只灰色触手,则露出一副不输白色触手的凶猛模样,还吐出 一阵又一阵的「嘶嘶」声。明已经快看习惯了,也懒得吐槽,但为什么会这样呢? 不想再感到疑惑的她,马上把内心的疑问说出来,丝边看那两只灰色──血 管好像快要成群脱离,彷彿随时爆炸都不奇怪──的触手,边回答:「听蜜说, 是因为接收到明体内的能量所导致。」 像是让老鼠吸入大量纯氧的实验,明猜,就类似那样吧? 「总之,」明说,「它们算是被我养得非常好。」 「其实啊,」丝说,以右手背擦一下嘴角,「现在被明养得最好的,是露喔。」 丝扯得有些远;触手是触手生物的器官,不等於触手生物。而听到丝的话, 泥眼神中的吐槽味道也少了,显然她也认同丝的思考方式。 丝和泥是最早充满能量的触手生物,却还是对能待在明肚子里一个月的露羨 慕不已。而从明对次要触手的影响,跳到明对露的付出,进而联想到明这一个月 来各种大大小小──喂养乃至喂养以外──的贡献;丝和泥除感动外,也会感到 更加兴奋。 多出来的能量只是排出去,既不会造成两只触手的负担,也不会造成触手生 物的负担,明想。这样的话,她时常和他们zuoai就不用担心了;以前就确认过了, 只是看到自己的次要触手有这些反应,难免会让她又有些担忧。 而术能显然不像纯氧那样具有一定的毒性,对此,明真是松了好大一口气。 泥说:「这些触手会表现得比我们都要来得直接,纯粹是因为它们的构造比较简 单。」 「这也是明健康的证明!」丝说,语气和眼神都带有一点暗示性。 「我猜,」明说,一边盯着还未能收回嘴唇的两只触手,「性欲也会对他们 造成不少影响吧?」 丝抬高眉毛,说:「一定的!」她双手握拳、高举。很显然的,任何有机会 让明觉得羞耻的话,丝都打算要大声说出来。 明右手五指伸直,轻劈丝的头。皱着眉头的泥,也做出和明一样的动作── 力道比明略重一些──。在两下「啪」声响起后,明和泥都发现,丝的额头正微 微冒汗。光是进行这种对话,就足以让丝体温上升。 现在,明已经有四只次要触手。以后露也会加入,明想,至少要有六只次要 触手才行。其实还是有点勉强,而在装上灰色的次要触手之前,明就曾想像自己 同时插入丝、泥、蜜和露的画面。 杂交──这样叫实在太难听了,明想,该换个称呼,也许就叫大型喂养。有 点不诚实的感觉是难免的,而她也没偏离真相太多。 明很快发现,在这类一刺喂养多明触手生物的画面中,蜜的位置是最不好想 像的。 而就在今晚,明打算有突破。无论是蜜的yindao触感,还是蜜的表情, 明想,斗志满满。 而她即使有机会抽插蜜,也不见得敢射精在蜜的体内。一想到蜜生气或伤心 的样子,明就不得不又藉着思考有关泠的部分,来舒缓紧张的心情。 泠是男性型触手生物,就算随着能量充满而有可能,明也暂时不打算让 他扮演其他角色。到时候,她除了会以手、口来服务他之外,也会让他抽插yindao 或肛门,好确定画面的重心。 在明这次的想像中,泠是唯一插入她的人。很显然的,谁适合插或被插,在 明的心中都已经有个排名。想到这里,她虽然会觉得很羞耻,但已经不会到一个 快要心脏停止的地步。因为她晓得,自己就是这种人。 话说回来,要在今年之内,就挑战一次和她们每个人做吗?前次进行全体喂 养时,还是一个一个来的呢;一次就让他们都高潮,应该会比较省力,明想,觉 得这种计算方式不至於太离谱。 无论如何,她已经开始积极想像自己被他们团团围住,从头到脚都忙不过来 的画面。好下流,可一定会有这种期待的嘛!明想,和他们的关系都已发展到如 此地步,再针对这几点吐槽就有点不对了。而她也晓得,这根本不是为了尽什么 喂养者的义务,纯粹就只是自己太过yin荡而已。 明也试着把那两只灰色的触手接在腰侧或腰后,而即使远离手臂,这些触手 运作起来也是一样顺畅。 细緻度是不比只有两只触手时来得好,明想,但已经比自己的双手或双腿都 要来得有力。 不要多久,她能够轻易让它们四个都做出卷曲、开口和吐舌等动作,像是一 出生就拥有似的。 戴上她们几天后,明想,一拿下来,还会产生幻肢现象。以后说不定没装上 触手时,她会错以为自己有另外几只手能扶着东西,因而打破些什么。 把任何一只触手练到能用来写字,她当然有想过,却可能一辈子都无心如此。 她最大的目标,就是要能用它们来zuoai,而不会弄伤任何一位触手生物。 以后,她会让六只触手全装上睾丸。那画面有点离谱,明承认。但射精时, 一定会非常壮观;明一个人就足以填满整座浴缸,比丝和泥加起来还要多。到那 时候,她也能让她们的肚子一下就胀到怀孕十个月大小。明得小心控制,不然会 伤到丝和泥。 而在考虑几秒后,明觉得,还是不要一次太大量比较好;虽然很过瘾,但那 样jingye就显得不够珍贵了,她想。也幸好,触手内的jingye不是使用她体内的养分; 不然她身上一定会有更严重的健康问题出现,不只是贫血而已。 显然对明来说,比起穿上漂亮的衣服,能造出大片jingye池才更像是美梦成真。 你还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变态!她听到自己的良心如此谴责。而唯一让明感到罪 恶的是,刚才的段落中,有对泠稍微失礼的部分。 过这么幸福的日子,真的不会遭天谴吗?明想。她认为自己一向不迷信,而 最近的生活,却美好到让她几乎每天都会稍微担心一下。 明打开衣柜,面对镜子。她一边看着自己身上装有四只触手的样子,一边解 开上衣的钮扣。该多关心一下蜜的情形,明想,马上说出内心的疑问。 泥回答:「她正在睡觉。」 不在明的意料之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