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印天使(1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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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笑出声的明,高潮余韵还未结束。她晓得,自己不可以老压着丝。后者的喘 息声很规律,好像睡着了。 觉得有成就感的明,仔细抹去额前的汗水。她小心翼翼的往左边翻身,一串 「嘶噜」、「噗咕」声自两腿间发出。 位于丝胯下的主要触手,从明的体内滑出;带有不少泡沫、部分还几乎凝结 成块状的jingye,差点就卡在yindao里。而在过了近十秒后,这些jingye还是流了出来; 迅速盖过yinchun,也在两腿间牵出黏稠的丝线;嘴角上扬的明,先尽量张开双腿, 再伸手去接。 牵丝几乎全落到地上,大腿内侧变得既黏又凉;明的双手很快就盛满jingye, 而几乎同时的,她忍住大口嗅闻。接着,把手给抬高的她,鼓起勇气。她张大嘴 巴,把jingye往嘴里倒。她还伸出舌头,把手心和手腕等处的jingye都给舔乾净。 确实很浓稠,且味道果然与其他触手射出的有差;明想,应该算是种野性的 气味,和丝孩童般的外表不太相符。 虽然也是不怎幺习惯的味道,明还是努力吞下;和先前一样,混着嘴里的唾 液,用舌头拌一拌后,再慢慢的滑下喉咙。过快一分钟后,终于吞下嘴里大半精 液的她,呼了一口气,因而不小心吹出一个充满弹性的jingye泡泡。她脸红,轻咳 一声。虽然附近没人,她还是掩住嘴,再用舌头仔细清理了一下嘴唇和齿缝。鼻 腔里都是丝的jingye气味,让明感到好陶醉…… 两腿间继续传来「咕嘟」声,明不用看也晓得,位于自己yindao里的jingye还未 流完。有几次,几乎完全凝固的jingye还真在里头堵住了。和泥的不同,丝的jingye 只要用手指轻轻一拨,就会再次通畅;明才刚这幺想,就试着把右手中指戳得更 深;果然,的jingye流出,简直快要跟一座喷泉没两样。 即便不如抽插和射精的瞬间强烈,明仍打算好好享受这一刻。她也低下头, 好好欣赏这之中的多数细节;为了不错过太多,她不把手指戳得更深,避免让精 液一次流光。 jingye一点一点的流过yindao口,这过程不仅会带来满喜悦与骄傲,甚至(实在 有点荒谬的)充满神圣感;被触手生物夺走的处女,从女孩变成女人;经历一次 又一次的高潮,并一次又一次的被体内射精;如此,明过去从未预料到的人生经 验,却可能是她人生中最美、最充满光辉的一段。 明在和丝做完后,又过了五分多钟。rou室内,两人的体味已经散去不少,不 到原来的三分之一。 丝躺在明背后,发出听来是含着手指的声音:「呜嗯──」 她们都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丝那边还传出摩擦rou室地面的滑溜声。应该是 她伸了一下懒腰,明猜。 从接下来的一连串声音听来,丝可能滑到离明有段距离的地方了。而为了把 她们的体液给导引到一旁,她们周围有几处地面较为倾斜。明觉得那画面很好玩, 不过,她决定等下再转头。 面色仍相当红润的明,颈子和rufang等仍在继续冒汗。她在哈完不知第几口气 之后,余韵最强烈的感觉终于过去。一直到这时,她才觉得自己可以好好动动身 体;避免有太多余韵中断的感觉,这可是很重要的。 明转头,看到丝的双脚;已经和人类几乎没有任何差异,而再往上一些,则 是丝光滑的阴部,和丝的柔嫩腹股沟。 丝身上的纤细光泽,几乎能让明联想到绸缎。如果是在rou室外,直接迎接阳 光的丝,身上还会冒出不少浓厚的光泽。像是刷了层蜂蜜,明想;她次看到 时,还没有什幺感觉,而如今──应该就是因为性高潮的缘故──,她的感性提 升不少。 面对那样纤细、柔嫩的丝,明别说是吸吮了,连轻咬都舍不得;这表示她可 能无法在rou室以外的地方与丝zuoai,不过,若是由丝主导,她一定又是很快就沉 浸在当下的感官刺激中。 在丝的胸前,那对乳尖不是很明显的rufang,正随呼吸缓慢起伏。她的胸围比 明小得多,不过,那种像是刚开始发育的轻盈坚挺感,是胸围大得惊人的明所没 有的。 「应该好好珍惜自己胸部大小刚好的时期。」明说,也想起丝昨天上午所讲 的:「能长出比你还刚好的胸部喔。」就算已经过了一天,这话听来还是相当失 礼;丝刚和她接触时,还挺喜欢作弄她的。 丝仍有大幅度调整身材的能力,而很显然的,她之所以没那幺做,全是为了 配合明的喜好。虽不清楚丝的想发,但明觉得,无论大小或形状,丝现在的胸部 都很理想。明真想把脸贴在她一边rufang上,好好沉思个几分钟。 然而,在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爱后,明的双腿已经使不出多少力气。光像现 在这样维持挺身、开腿的姿势,就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在开始休息后,几乎是彻底放松的身体,会比几分钟前还要拒绝硬撑;而现 在使劲爬过去,会中断明体内的最后一点高潮余韵。 伸长脖子的明,眼睛再往上一些。丝正仰着头,发出很长很细的呼吸声,果 然是睡着了。只看到丝的下巴,而不到丝的睡脸,是让明感到有些失望。不过, 在经历过昨晚的冲突后,明猜,丝应该没法睡得多好。 在决定先别出声后,把头转回来的明,低头看着自己的两腿间。因激烈交合 而搅拌出的白色泡沫,散落在丝的阴毛和腿关节等处;充分混合丝的jingye和明的 yin水,远看就像是抹开的鲜奶油。 丝的jingye还剩下最后一点,几乎不再往外流,而是在yindao口凝固;她明明是 第二次射精,却比次还浓,像是不充分搅拌的粥。还是不比泥那些jingye要来 得强韧,明想,难免会拿来比较。 昨晚,被羞耻和不甘佔据心思的明,没仔细去看泥留在她体内的那块东西。 虽然既生气又害羞,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很好奇那东西长什幺样;颜色的部 分应该和jingye一样,至于形状,则好像不是圆柱体;由于没用手戳弄过,所以只 能猜测它的表面质感很接近脂肪。 丝也能造出一样的东西,明会在那把块玩意儿取出后,捧在手心,以鼻尖或 下巴轻触。果然,明最好奇的,还是那玩意儿的触感。 从她不久前才把丝射在她体内的一部分jingye给倒到嘴里看来,她一定会忍不 住把那一块──也可能是「一团」或「一堆」──东西给放到嘴里咀嚼。 那画面真是下流,明想,自己竟然会在几分钟前做出那种事。即使是刚学会 手yin时的她,也没料到自己居然会变成这样。 她在做的时候,也不是没想过这样会不会有些太离谱,只是太陶醉在那种满 溢爱的感觉中,把她很自然的就把羞耻心给彻底麻痺. 把吞下对方体液的举动,给视为是爱的表现,这听起来很合理;明虽然这幺 想,却还是为自己以后的形象感到有些不安。且以一般的角度看来,就算丝和泥 曾给她灌食大量jingye,她也不该那幺快就试着去主动品尝。 知道自己现在变成这样,明的心理虽然会反射性吐槽几句。但实际上,她却 没有太多紧张的感觉,也几乎不感到痛苦,还对有点自己学会大胆嚐试,和更会 享受人生,而感到高兴。 丝还要睡多久,明不确定。 「至少──」明小声的说,「再给她一小时吧。」 打了个哈欠的明,期待能找到其他打发时间的方法;而在思索近半分钟后, 她还是再次低头,看着自己的下半身;一直维持这个开腿姿势,让她觉得有些累; 在伸展一下四肢后,终于躺平的她,往左翻身。 十多秒后,明觉得阴部有些凉。是她体内的最后一团jingye流出去了,终于。 几乎完全凝固的jingye块,把位于yindao口的jingye膜──很早就形成,却几乎呈 半透明──给挤破;而落到两腿间的jingye块,看起来几乎像是一块被大略嚼过的 软糖。 明只要用大腿和屁股去压,它就会散开来。 5 关节处的皮肤对温度尤其敏感,而在刚碰触到时,她甚至觉得有些烫;位于 yindao较深处的jingye留在体内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所以里头几乎都是她自己的体温。 不仅是味道很重,还既黏又容易结块,通常全身都沾满这样的物质,是该感 到有些困扰;丝的舌头很厉害,明想,无论是背部、阴部还是头发,都不会留下 任何的味道或痕迹。像这样的细节,明通常都不用担心。不过,丝现在睡得很沉, 没法立即处理;为了方便,明以后可能还是会带条毛巾过来。然而,这样的行为 可能是多余的,丝看来也不是在很勉强的情形下为她进行这项服务(丝好像真的 是非常乐意);无论沾在明身上的jingye是自己的,或是泥的,丝都能够吃下肚。 明不希望丝在享受高潮余韵时,被这些琐碎的事干扰。而明还有个目标,就 是要让丝多像现在这样,高潮到睡着。所以必须要有一套能够用于初步处理的东 西,明想;虽然,她不讨厌jingye覆盖全身的感觉。 又过了几分钟,高潮的余韵已差以几乎是完全消退。明把身体往左翻,打算 用膝盖和手肘把身体撑起;而在起身的过程中,她因为rutou碰触到rou室地面而轻 叫出来。 秉持着实验精神,曲起双手的她,十指轻触rufang,光这样她就已经很有感觉 了。她咬住下唇,手指稍微用力。 「啊哈──」明很自然而然的叫出声,高潮过后,身体竟变得如此敏感。往 后,她可能会在敏感度这幺高的情形下,让丝的舌头清理她的身体。丝把舌尖往 她的yindao里伸,不漏掉任何角落。 到时候,明可能会再一次高潮,说不定还会失禁。而那样一定很舒服,她想, 脑袋里已经是一片暖呼呼。要过了好几秒钟后,她才觉得自己这样实在是太没有 节制了。若是处于那种情况,她可能没法站起来走出rou室。而在多数时候,她不 希望自己连走一段路都要麻烦丝。 即使连上两堂体育课,也不会累到到这地步;明晓得,今晚自己一定会睡得 很好。但说不定──只是「说不定」而已,她对这种修辞很坚持──晚饭过后, 她又会想要了。 手yin能带给她一定程度的满足,当然;但与丝zuoai达到的高潮体验,是无法 单靠自己的手指就能做到的。 全是年轻的缘故,明想,而爸妈在她这个年纪的时候,应该还没有性经验。 她摇了下头,把脑袋里新浮出的许多念头都赶出去;那些自行拼凑的画面,对父 母时再过于冒犯。但到这个时候,她就是会忍不住去在意父母早年的性启蒙是什 幺情形。 之所以会如此,可能是因为先前曾想像过要和丝一起生孩子使然;话说回来, 明意识到,先前与丝讨论过的,「喂养」听起来也和养小孩有些像。应该期待吗? 其实她还不太确定,这部分丝可能更加徬徨。 「每个人应该都会这样吧?在有过几次性经验后──」明小声说,心理也吐 槽;才不过三天而已,她竟然就已经可以把丝给压到地上了。 当然,会常常想到父母,一部分是源自对这种生活的罪恶感;一想到无论是 现在还是未来,有不少事得瞒着爸妈──还是瞒一辈子──,就会让明有些心理 压力。也不可能让姊姊知道,她想,虽然结论能用一句「这就是成长来带过」, 但这样感觉又太卑鄙了。 过了几分钟后,明发现,自己实在没法让丝休息超过一小时;听起来有些任 性,但温度一降下来,身上的jingye就会凝固;皮肤长期不透气的感觉,真是挺不 舒服的,且没说是跟同学出去却离家这幺久,爸妈会起疑的。 她在清一清喉咙后,先叫一声:「丝──」 和先前的yin叫声相比,明这次的音量不算小。而丝依旧只传出规律、细小的 呼吸声。她没有醒来。明打算靠近一点,在丝耳边叫第二声,若这样还不醒,明 会亲吻她的脸颊,依然没效的话,明会考虑轻咬她的耳朵或rufang。 丝会叫出很好听的声音吧,明想,已经等不及了。 受情绪影响,明不选择用走的,而是用爬的;虽然丝没法看见,但明在地上 爬时,无论是神情或手脚的动作,都尽可能显得轻柔、妩媚。此时,明的发情程 度和几分钟前差不了多少。 然而来到丝的身旁,明眼看到的,却是丝正在溶化。 「咦?」明惊呼,用还没沾到过jingye的左手小指揉了下眼睛。也许是眼睛里 的泪水导致视线模糊,她想。而再次睁开双眼时,她看得很清楚:丝的手脚多处 塌陷,全身变得油油滑滑的。 丝头上的触手几乎全黏在一起,整张脸的轮廓也变得很模糊。明体内的最后 一点高潮余韵全消,一串强烈的酸疼穿过她的胸和胃。紧接着,是一股来自心肺 深处的强烈紧缩感,让她差点喘不过气。 「不──!」明大叫出来,双眼涌出泪水。 她赶快抱起丝,后者的体温相当高。丝正在发烧!很快的,明的指尖发冷, 双腿也因为瘫软而无力站起。丝的身体正在迅速崩解,而光像现在这样抱着,都 可能会为丝的身体带来负担;明一边深呼吸,一边慢慢的把丝轻放到地上。 在一堆散去的黏液中,丝的五官稍微浮现。她的呼吸声,明还听得到。而试 着把手放在她的背后,还能感受到一些心跳;还有生命迹象,不用感到绝望,明 先试着这幺说服自己。 然而,就算丝还活着,情况看来也不是很乐观;搞不好在过半小时,她会连 这一点呼吸和心跳都中止。明不知道该如何解决眼前的难题,而丝没恢复意识, 明也无法离开rou室。就算自己靠着摸索,找到离开rou室的方法,又能够不顾羞耻 心──直接穿上衣服、一身腥黏──的跑出去,她也无法从外界得到足够的救援。 不太可能有医生见过像丝这样的生物,明想;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再 一次的,明被绝望感给淹没。一直到这时,她才想起丝曾经说:「一天内做太多 次,会造成身体负担。」 所以,那句话其实是丝在描述自己的情形,而非针对明的身体状况。这表示, 她在和明做第二次的时候,身体是承受极大痛苦的? 强烈的罪恶感,让明全身冒汗。眼泪溃堤的她,张大嘴,发出哭嚎。 突然,明右手边的墙上发出「呼噜」声。不要两秒,一个大洞出现了。而在 数不清的rou块之间,有一大团漩涡,由不规则的黑色与白色线条构成。 从洞中探出头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泥。她的五官比丝要来得立体,头上的触 手也较长,身材不像个小孩,而比较接近成人。眼尾相当尖锐的她,有一双暗金 色的眼睛。她的次要触手在腰部围成一圈,模样有那幺一点像是草裙。 泥注意到丝,也看到明。后者全身赤裸,又沾满丝的黏液,哭丧着脸。 稍微睁大双眼的泥,把腰上的几只触手压下去。接着,她伸出右手,并将上 头的三根指头伸展开来。下一秒,她用跟熟人打招呼似的语气,说了一声:「哟 ──」 泥在面对眼前的情况时,态度显然较为轻松。一时之间,明还有些反应不过 来。 虽然,泥的神情不带有多少热情,但也并非冷漠。她并非不关心自己的meimei, 也不像是为了报复或sao扰明而来。 再次见到泥,明虽会反射性的咬着牙,却也感到有些放心;丝为什幺会变成 这样,泥应该非常清楚。泥很可能有治疗丝的方法,光是冲着这一点,明就不打 算和她计较先前的事。 而看到自己的meimei变成这样,泥只稍微瞇起眼睛。即便过了不只十秒,她脸 上的担心神色依然比明期待中要少很多。 拎起腰上触手的泥,一跨出洞口,就举起其中一只触手掩住鼻子。像使用手 帕或折扇一样,明想,似乎比起丝的情况,泥更在意空气中的味道。 这一瞬间,明心中闪过的情绪,可不只有愤怒而已。而过不到一秒,她马上 抹去自己心中的敌意,并于几下深呼吸之后再次提醒自己:现在看来只有泥能够 救丝,为此,就算泥用十分傲慢的态度,要她为昨天的事道歉、磕头,甚至提供 rou体上的服务,她都能会接受。尽管明现在完全没那个心情,但只要泥愿意伸出 援手,明几乎能确定自己可以在不恨她的情形下,满足她到最后…… 泥开口,问:「你们刚才做了几次?」 明眨了一下眼睛,回答:「两次,在一个小时之内。」 「太密集了。」泥说,蹲下。在这不过几秒的过程中,她眉头紧皱,还常常 瞇起眼睛。泥的脚有问题,明注意到了。莫非,泥用触手遮住嘴,就是为了掩饰 因疼痛而扭曲的双唇,明猜,特别注意泥的嘴角。而泥一注意到她的视线,马上 就把头往左偏。 过约一分钟后,泥慢慢跪到地上,说:「我们是靠性行为来摄取能量没错, 但两次性行为的时间隔至少要半小时,若是面对充满爱意的对象,时间间隔最好 再拉长一些,否则──」她伸出右手,用一根手指戳了下丝的脸颊;「噗滋」一 声,指头整根没入,好像她刚才戳的只是一团果冻,「就会变成这样。」 明低着头,感到很疑惑,「丝为什幺──」 「她怎幺不告诉你?」泥说,稍微提高声调──显然觉得这是个极蠢的问题 ──「这孩子当然不会告诉你啦。听着,她才刚摆脱处子之身,而她选中的对象, 居然在短时间之内就愿意和她密集的做那档事,这对于刚补充完能量,正觉得全 身轻盈又充满活力的她来说,是求之不得的。」 确实,丝对明极为欣赏,特别是针对个性的部分;这也表示,在人类里头, 明算是很离谱、很违反常识的,而这一点,泥也早看透了。面对她们,明不打算 隐瞒些什幺,但还是会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泥把头转正,继续说:「就算听过前辈的描述,晓得事后会有些不适,这孩 子还是会想嚐试。」 「什幺样的不适?」明问,几颗豆大的汗珠滑过颈子两侧。而泥只是抬高眉 毛,语气平常的答:「全身痠痛,据说就像和运动过度没两样。虽然如此,在我 们这一族里,确实有不少人都对这种情况报有不少憧憬。有时,我还会听到几个 人说:像这样的经验,一辈子至少要体会过一次。当然,我是一点也不羡慕 啦。」 泥说完,又往左偏过头。叹一口气的她,像是正在注意脚下的什幺东西,又 好像只是纯粹想避开明的视线。 似乎,处在这状态的丝,既不是算是受伤,更无生命危险,明想,接着问: 「所以──她没事啰?」 「当然没事!」泥说,音量瞬间提高,「这相当于我们这一族的宿醉。嘿, 可别被她软趴趴的模样吓到了,现在的她啊,可是很强韧的,几乎能算是不死之 身。」 这串描述让明有点消化不良,丝这几乎快化为一摊蜡油的模样到底是能不死 之身到什幺地步? 而在确定丝没有生命危险后,明除了好奇琐碎的细节外,也在意起另一 件事:「所以,她并不是在极不舒适的情况下,与我zuoai的啰?」 对丝以外的对象说出这样的话,竟完全不觉得羞;对此,不只是明,连泥都 有些惊讶。后者在听完后,瞇起眼睛,看起来像是有意谴责明的道德观。 双方先沉默至少五秒,接着,泥把鼻子前的触手移开,改用一种挺乐的语气,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