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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池栀语。”谢野只觉得自己太阳xue突突的响,舌尖抵了下后槽牙,“你觉得我现在抱着你我能睡得着?” “啊?”池栀语一脸无辜,“我又没干嘛,你为什么睡不着?” 谢野盯着看她,想发火又不能真的骂她,最终有些没辙的放弃了,单手扣着她的细腰,把她捞到自己怀里,掐她脸,语气有些凶,“你还挺能耐。” 在这儿明知故问的。 什么话都敢说。 池栀语没忍住笑出声,也不再招惹他,推着他起身,“好了好了,我自己睡,你回去吧。” “嗯。”谢野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淡淡开口:“老老实实给我睡觉。” 头发被他揉乱了,安抚的意味却浓。 池栀语顿了下。 谢野看着她,指腹轻轻抚了抚她的脸,指尖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凑近。 下一秒。 池栀语感到自己额头的位置上落下一道温热的吻。 是他的唇。 并伴随着,谢野的低声轻哄。 “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我在这儿。” 所以安心睡。 什么都不用担心。 我陪着你。 - 谢野说完后,又亲了下她的唇角,随后松开她起身,单手关上门离去了。 池栀语反应过来后,简单的去浴室洗漱完出来就躺在了床上,满身的疲惫接踵而至。 她长叹了口气,有些睡不着。 池栀语翻身,侧躺着,抬眸看着被窗帘紧闭遮挡住的阳台,眼神有些散,似是在发呆。 室内漆黑一团,静谧无声。 完全不似池家的死寂,隐约藏着的焦虑,每月总会有那么几次,她都会提心吊胆的害怕白黎在半夜突然醒来,发作性的发狂。 然后她和王姨,难熬过剩下的半夜。 但今晚。 池栀语抬手抚了抚额前的皮肤,垂眸笑了下,稍稍放心的闭上眼,侧头埋入被褥内。 有几分熟悉的檀木香,还有温暖的太阳味道,环绕着她。 ...... 安抚的话似是有了效果。 池栀语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她睡得很安稳。 可到了后半夜,她也清楚的记着自己做的梦。 梦境里是池宴冷漠的样子和白黎毫无理智的发病状态重叠混杂着。 突然谢野的出现了,他和池宴在相互对峙着,毫不相让。 池栀语正想去找谢野时,画面突然一跳,她看到自己变成了和池宴一样的人,带着假面,靠着一切能利用的工具,成为了白黎最想要的顶级舞蹈家。 脸上带着自然的笑容,眼眸内满是冷寂无情。 而她的身边没有谢野。 什么人都没有。 只有她一个人。 坠入了深渊。 池栀语瞬时睁开眼,下意识起身往房门方向看,听着门外是否有白黎的尖叫声。 屋内的装潢不同,池栀语的大脑稍慢了一拍,才想起来自己在谢家,而不是自己的房间。 她僵住的身子松懈下来,闭上眼缓了好久。 想起刚刚的梦境,池栀语有些失神,停了一会儿,她掀开被子下地,光着脚轻声打开门往外走。 谢野的房间在隔壁,门紧闭着。 池栀语脚步微移,按照心底的渴望与不安,想去找他。 可是,不知道现在几点。 她不能打扰他睡觉。 他刚打完比赛,又喝酒了,应该很累。 脚步顿了下,池栀语咽了咽喉咙,舔了下有些干燥的唇瓣,转身打算去楼下厨房喝水。 忽而楼梯上有些细微的声音响起,在安静的黑夜里,有些明显。 谢野端着水杯走上二楼,瞥见楼梯旁的池栀语身影时,仿佛并不意外,他神色似是有些困,扫到她光脚,迈步走到她面前,摸了下她有些冰冷的脸,皱了下眉,“醒了多久?” 池栀语神智还有些恍惚,起初以为是幻觉。 可感到他温热的指尖触到自己脸颊时,忽而惊醒,呆呆的看他,“你怎么在这儿?” 嗓音带着初醒的沙哑。 谢野没回,随手把手里的水杯递给她,“喝不喝?” 池栀语迟缓的点了下头,接过润了润唇,还剩大半杯重新还给他。 谢野拿过没喝,随手牵着她问:“回哪个房间?” 池栀语脑子有些顿,按着自己刚刚想去找他的心理,慢吞吞说:“你的。” 谢野扬了眉,“真想占我便宜?” 池栀语摇摇头,语速有些慢,“就想看看你。” 怕梦境成真。 你不在。 谢野看着她的神色,伸手握住她的手,“做噩梦了?” 池栀语还未清醒,“嗯”了声,“我梦到我长大后,你不在了。” 谢野笑了下,“所以就想看看我在不在?” 池栀语:“嗯,但怕你睡了。” “挺有良心。”谢野看着她开始犯困的表情,“也不枉费我白等。” “......” 可能看到他安心了,又被他拉着问问题,渐渐又有些困,池栀语搭着眼皮,根本没听见他的话,就迷迷糊糊的跟着他往隔壁房间走。 屋内灯没开,只有靠墙那边桌上的电脑屏幕亮着,在昏暗中透着微弱的光。 “你没睡吗?”池栀语看到这儿,慢吞吞的问。 “现在睡。”谢野走去把电脑关了机,随后撑着困意把她安置在床上,正想松开她的手,往一旁沙发走去时。 池栀语却牵着他的手不放,迷迷糊糊问:“你要去哪儿?” “睡觉。” “床不是在这儿吗?” “我不跟你睡。” 池栀语意识很慢,想起了他之前的话,哦了一声,“我不会占你便宜的......你放心。” “......” 见她坚持,谢野也不想把她吵醒,索性隔着被子躺在她身旁的空位,单手帮她压好被子,语气很拽的,命令道:“睡觉,困死了。” 池栀语还是牵着他的手不放,闻言,带着睡意懒懒的拖着音,“之前......为什么不睡...” 谢野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语气随意,“怕某个小哭包半夜醒来,自己躲起来哭。” “嗯......那,”池栀语眼皮已经阖起,毫无意识的问:“她哭了吗?” 谢野看着她的睡颜,抬手轻轻蹭了下她似是在睡梦中留下泪痕的眼尾。 良久。 他低声呢喃着,“没有。” 她很坚强。 ...... 屋内气氛安静,床上的人重新陷入了沉睡。 池栀语呼吸缓慢,意识内觉得自己身旁人靠着很舒服,气息是熟悉檀木香,让人安心又自觉的依靠。 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