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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荀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心中暗忖,原主的第二个攻略目标出现了? 不好!他们四个人不会打起来吧! ☆、第二十三章 脑中浮现出那四人的场景,温荀赶紧收起胡思乱想。 他知道鹿衔不会让他出去,缓缓打了个哈欠,揉眼道:“不知是怎么了,每天都很犯困,一沾到床就想睡觉。” 鹿衔道:“怀孕不久的人都会嗜睡,温公子既有了困意,那么鹿某便不打搅了。” 温荀道:“何来打搅一说,倒是给鹿阁主添了不少麻烦,温荀感谢还来不及。” 鹿衔道:“此乃医者本分,谈不上谢字,何况还有阁首嘱托。鹿某告辞,温公子不必相送。” 温荀假装闭眼躺回床上,直到耳边响起一道关门声。 他轻手轻脚地爬下床,往门缝悄悄看了眼。 内院很静,鹿衔才出去不久,又与迎面走来的说梦撞上。 两人互相打了个招呼,最后走得没影了,一起消失在了廊角。 温荀开门去往正厅的方向,准备赶在那四人动手前拦下来。 待走出内院的长廊后,说梦适才开了口,“他的情况如何?” 鹿衔的语气微含反问之意,“说梦殿主似乎很关心温公子。” 说梦轻轻笑道:“我是他腹中孩儿的叔叔,自然会多关心一些。” 鹿衔顿住,问道:“温公子与无心殿主……有关系么?” 说梦解释道:“关系还不小,天医阁主莫非忘了?上回我遣人给你送过喜帖,只不过阴差阳错哥哥没能和他完婚。” 鹿衔恍然道:“原来是无心殿主和温公子的喜宴,可惜当时我去了海外采药,归来便把此事抛在了脑后,药童也并未与我提及。” 鹿衔简单做了个解释,似乎仍在惊讶之中尚未回神。 他还想问什么,再三抬唇后又停下了言语。 看他神游在外,说梦有意试探,“这次天音阁主竟会出现在月迷津渡,倒是出乎了我的意外,天医阁主知他是为何而来吗?” 鹿衔缓神回答,“鹿某以为说梦殿主都知道。” 说梦听着他的哑谜,也不生气,继续试探,“猜到了一半,但不知猜得对不对,所以还是决定问问天医阁主。” 鹿衔不露声色地回道:“勿须鹿某明言,说梦殿主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说梦若有所思地点头,接下来的话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感叹。 “看来我哥哥又多了一名对手,我这个叔叔当起来可真不容易。” 鹿衔接过着他的话道:“如果无心殿主只有一名对手,事情便简单多了。鹿某与流离谷无冤无仇,别谷主却于中途将鹿某扣下,说梦殿主应该知晓其中缘由。” 说梦会意道:“知道,不过我相信,天音阁主一定也知道。比起对手,我想我们更希望成为彼此的朋友。” 鹿衔不失礼貌地笑了笑,“我们本就是朋友,不是吗?” 说梦点了点头,“天医阁主说得不错,我们本就是朋友。所以,作为朋友的你,愿意告诉我温荀的情况吗?” 二人走到一处凉亭坐下,这里离正厅内院都有一段距离。 看见鹿衔皱了皱眉,说梦提起一丝紧张。 他轻声问道:“有人暗中动了手脚?” 鹿衔点了下头,道:“但这并不是温公子腹痛的原因。” 说梦道:“那是什么?天医阁主请说。” 鹿衔道:“这需得从温公子怀孕说起,男子与女子的身体不同,所以自古以来都是女子受孕。而温公子之所以会变成受孕之身,极可能与一门术法有关。说梦殿主一定会问是什么术法,但连鹿某本人亦不知晓。” 说梦道:“既是如此,天医阁主又凭何断定?” 鹿衔道:“鹿某自幼便拜入了药神一脉,这门术法是无意中听师父与师叔谈及。因为太过荒诞,使我至今记忆犹新。据我师叔所说,这是一门禁术。” 说梦道:“贵派师尊徒然子的名号说梦早有耳闻,却不知天医阁主的师叔是谁?” 鹿衔道:“鹿某的师叔便是当时的缥缈岛主,药仙冷悬壶。冷师叔说,这门禁术虽然失传,但某些医籍仍有记载。一旦有男子受此术法怀孕,除非诞下腹中胎儿,否则……” 说梦道:“否则如何?” 鹿衔道:“否则便会命丧九泉。” 说梦道:“天医阁主尽可放心,昨晚那种事不会再发生。” 鹿衔蹙眉道:“但若想让胎儿顺利出产却并非易事,需得一门功法相助才可。可这功法与那门禁术一样,如今早已失传不说,能修得此功法之人几乎是世间罕有。” 说梦道:“什么功法?” 鹿衔道:“这些都是鹿某幼时听来的,具体名字师叔并未告知与我。鹿某只知,唯一练成此功法的人是剑修玄主,可玄主早已仙逝不在。” 说梦道:“既然与玄玑门有关,就一定能够找出办法。还请天医阁主对此保密,不要让我哥哥知道。” 鹿衔顿了片刻,问道:“说梦殿主想要一个人行动?” 说梦却是一笑,“如果天医阁主愿意帮我这个朋友,说梦便不是一个人了。” 鹿衔对此表示沉默,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 说梦把他的沉默当做了默认,“能结识天医阁主,真是说梦的一大幸事。对了,他还没醒吗?” 鹿衔回道:“温公子醒过又困了,这会儿正在房内休息。” 说梦道:“他刚醒便困了?” 鹿衔道:“怀孕之人嗜睡,并非怪事。” 说梦闻言站起,“你被骗了。” 这边二人谈话之际,另一边温荀及时赶去了正厅。 他原以为会打得不可开交,没想到竟是出乎意料的安静,静得连呼吸声都能听见。 为免被他们发现,温荀没有迈进正厅的院子,而是选择躲在走廊的镂窗后面。 从他的那个角度望去,刚好可以将正厅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正厅内,四人各自坐了一方。谁也没说话,气氛却让人感到异常可怕。 说玄在低头认真地雕刻,他的动作很慢也很熟练。站在说玄旁边的是随侍落荒,整个人好似一座冷冰冰的雕塑。没有说玄的发话,他便守在正厅片刻不离。 别镜花在擦剑,原文说他擦剑用的是花瓣,现在看来确实不假。花瓣是早晨送来的,上面沾着露珠,刚落在刃上便断成了两半。 灯宵什么也没做,一会儿打量另外三人,一会儿看向外面的院子。他有些坐不住,但又不敢站起来。只要他一动,对面的别镜花就会停下擦剑的动作。 琴况则是坐那儿闭着双目,好似正在冥思苦想。 这四个人是在做什么呢?那青衣人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