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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上的光芒,从橙色变为了红色,伴随着最后的几声读秒 ……三、二、一! 最大捕捉人数,一人。 已经准备完毕。 拉尔夫眼前一黑,他慢慢的闭上眼睛,周围陷入了无边的死寂。 没有声音,没有从一年前开始,就再也没有散去的腐尸体味道。 拉尔夫静静等待着,此时此刻,他的心仿佛也与这片黑暗融为了一体,沉溺在这片无边的黑暗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先是传来了细微的声音。 鸟叫、虫鸣、风拂过过花草产生的细微摩擦声。 金发的青年睁开了和发色一样金色的双眸,昂起头看着眼前安静的夜空,微红的眼眶在夜风的抚摸下,感到久违的干涩与疲倦。 他前所未有感激英灵的体质。让他能够撑到现在,再一次目睹这个美丽的世界。 感谢英灵敏锐的感知力,让他前所未有的感觉到生命的魅力。 他轻呼了一口气,蹲下身来,在他身旁,是一块没有经历过风雨痕迹的崭新墓碑。 墓碑下甚至还有着,几缕白色的不知名花朵…… 拉尔夫伸出手,白皙修长的手指至上而下滑过墓碑上刻着的熟悉名字。 没有人比他更熟悉这个名字了。 拉尔夫.彭格列。 他深深刻入灵魂的唯一姓名。 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有一天有机会能够看到自己的坟墓,这还真是奇妙的际遇。 他轻轻用手指捻起起墓碑下摆着的一朵白色小花。 他本人虽然有正常的欣赏能力,但对花朵这种娇弱,又惹人怜爱的植物并不感冒。 只不过…… 这种不知名的白花生长在彭格列城堡中,陪伴这座历史悠久的意大利古堡,不知度过了多么漫长的岁月。 明明看起来不过是弱不禁风的杂草,却在漫长的岁月中在古堡中占据了一席之地。 也许对自幼生活在彭格列古堡中的拉尔夫.彭格列而言,这是最好不过的祭奠也说不定。 手中的花朵根茎散发着青草的气息,花瓣亦如女子的薄唇般柔软。 几乎是一碰到,拉尔夫就确认了,这不是他本以为经过处理,过可以保存很久的美丽标本,而是,依然保持着活力刚刚从彭格列古堡摘出来的新鲜花朵。 啊,按照时间推算,据他的死应该已经过了一年。 竟然还每天派人给自己的坟上献花,应该是阿纲做的吧。 这小子,现在还无法从自己的死亡里释怀啊。 轻轻的把花朵放回原位,拉尔夫干脆在自己的坟头躺了下来,完全没有半点不适应。 他抬头仰望着天上耀眼的繁星,呆呆的凝视着天空,暂时允许自己放空大脑休息片刻。 就这样,看着美丽的星海,享受着难得的宁静。 拉尔夫的眼皮越来越沉,最终还是陷入了迟来的安眠中。 月光温柔的洒落在金发青年全身,似乎为久别归乡的青年献上独有的祝福,安抚他满是疲倦的身心。 即使强悍如英灵,在不眠不休的研究下中度过了近乎半年,精神也是会支撑不住,崩溃的吧。 现在,就让疲倦的英雄好好的休息一晚。 毕竟,一切仍尚未结束…… *** “你是谁……?” 冰冷中带着克制的声音从远而近,慢慢靠近耳畔。 “……!” 好好躺了一晚的金发青年猛然睁开双眼,真是大意,竟然连有人近身都没有发现。 等等? 意识刚刚脱离睡梦状态的拉尔夫还有些恍惚。 看着眼前皱着眉头紧盯着自己的俊美棕发青年,熟悉的名字从嘴角脱口而出。 “阿纲?” 听到拉尔夫的话,刚刚还一脸阴沉气势压抑的彭格列十代眨了眨眼,眼中明显透出一丝疑惑,周身的压抑感缓和了不少。 泽田纲吉暖棕色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有着奇怪亲切感,还喊出自己小名的陌生人。 处理完家族的工作经过短暂的睡眠后,他每早都会悄悄来到这里,亲手为心爱的师兄献上一朵白花。 这是他唯一能为以死之人作出的一点小小祭奠,他很没用,没能阻止师兄为了他和大家跟白兰同归于尽。 泽田纲吉很清楚,如果不是师兄解决了白兰,那么死的很有可能就是他自己。 师兄是为自己而死的……这个认知如同诅咒一般,深深他的心脏,搅得他寝食难安。 泽田纲吉时常想,如果当时与白兰同归于尽的是自己,那么结局会不会好受一些?这样换师兄记自己一辈子的结局似乎也不错。 但如果永远是如果…… 无论幻想如何美好…也永远无法代替现实。 如果师兄知道他那么想,怕是九泉之下都会从刚才把你跳起来捶自己一顿。 那样就好了。 意大利至高无上的黑手党教父眼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很快便消失无踪。 他探究的眼神再次划过不知意图的陌生人全身,穿着cospy一样浮夸的白色礼服,尽管脸色不好,全身上下仍找不出一点破绽。 是个狠角色,应该谨慎对待。 但是,刚刚还没什么反应的超直感却在脑海里突然活跃,不是战斗警报,而是在提醒他…… 抓住这个人,不然一定会再次失去。 带着这样的认知,泽田纲吉把手伸进口袋,那里装着他的武器,平时外表只是毛绒手套只要注入死气之炎就会变形的X手套。 与此同时,他再次重复了第一个问题,并附加了几句。 “阁下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刚刚……”想到这位陌生人脱口而出的阿纲二字,不知为何心中隐约升起了不可能的妄想,“为什么叫我阿纲?你……” “……!” 泽田纲吉的一系列问答成功惊醒了刚刚睡的迷迷糊糊的拉尔夫,意识到自己刚才脱口而出了什么,他下意识抬头,想要确认黑手党教父的反应。 四目相对间,棕发青年由各种思绪构成的火热视线几乎要将对面的人捅穿。 真是失策啊。 拉尔夫垂下头,尽量不让自己与泽田纲吉的视线对上。 片刻后,已经想好怎么办的拉尔夫叹了口气,慢慢抬起头,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 他向泽田纲吉伸出手,轻声说:“早上好,阿纲…不知道,你还记得医务室的拉尔夫吗?” 第64章 他所恐惧的 “医务室……” 泽田纲吉瞳孔猛缩, 握着手套的手不自觉紧了紧, 不知不觉指甲掐进rou里, 丝丝疼痛也无法唤回他游离的思绪。 一片寂静下,年幼的他坐在学校的医务室里。英俊的黑发校医手拿着红药水静静的看着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