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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路 第20章

    天色渐渐地黑了下来,身边的人也一个个地散去。我漫无目的地走着,旁边是一片大工地,虽然还是过年时间,但工地上还是有不少民工下了班从工地里出来,三三两两,朝着那一片棚户区走着。我也本能地跟着那些人往前走着,工棚附近已经很是热闹,一个个简易的小摊前总有那幺七八个人围着,一份份热气腾腾的饭盒从他们手中传递着……

    我也有些饿了,但摸了摸口袋,哪里还有钱去买一份盒饭,只能站在路边咽下了几大口口水,然后继续往前走着。

    这一片棚户区很大,我很快就在里面迷失了方向,昏暗的路灯下一间连着一间的简易房,一眼望不到头,我走得有些累了,只能倚着一处电线杆子休息一会儿,简易房大多都锁着门,也许这些房子的主人都回乡过年去了,偶尔有些亮着灯的屋子,星星点点地散布在其中。

    我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一间屋子亮着灯,门也开着,屋外支着个煤球炉,上面似乎在烧着水。我向着那间屋子走去,让我不解的是,屋里并没有人,桌子上放着一盆馒头,和一碗吃剩下的红烧rou,再没有比这更好的美味了,饥饿已经让我没有了基本的意识,手只顾着从盆里拿着馒头大啃了起来。

    这一顿饭吃得是前所未有的香,满满的一盆馒头,几乎被我吃了个精光,那碗rou早就见了底!

    “谁呀?你是谁?”

    一个女人的身声,从外面由乱而近。还没等有反应过来,女人已经冲到了屋里。

    “我……”我惊地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进来的是一个少妇模样的女人,身型略有些胖,挽着发髻,鹅蛋型的脸上一对眼睛很有神采,嘴唇上涂着nongnong的口红,上衣穿着厚厚的毛衣却难掩那丰腴的乳胸。

    “哟,还敢到老娘这儿来偷东西吃!”

    “姐,我……我……”

    “嘿……来人呐……”女人转身就对着外面喊起来。

    我吓得赶忙上前用手捂住了女人嘴巴,女人却显得很彪悍,奋力挣扎之下,对准了我那捂着她嘴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我的食指被那女人重重地咬了一口,痛得我闷叫了一声,把手缩回的同时,却将那女人重重地推倒在屋里的床上。鲜血已经顺着我的手指流下,一股钻心的疼痛让我咧开了嘴。

    “来人呐,救命……”女人的呼救声在夜色里显得特别的刺耳。

    我也有些急了,一把抓过了床上的一块枕巾向那女人的嘴里塞去,女人的呼救声很快被那枕巾堵住,于此同时,我|最|新|网|址|找|回|---看到了枕边的一根布带子,一时间眼到手到,迅速将那女人双手拧到背后,扯过那根布带一下子便把那女人的手腕紧紧地捆住了。

    女人还有些不甘心地用脚来踢我,我却看那捆住女人双手的布带还长了不少,便干脆双手拢住了女人的双脚,然后将她的双腿向后向上弯去,直至她的脚踝快要与她那已经被反捆在背后的双手接触到。

    这时,还没等那女人回过神来开始挣扎,我便用那多出来的布条再次紧紧地捆住了她的两只脚踝,女人的双手与双脚几乎在身后被捆扎到了一起,这种捆法叫“四马倒躜蹄”,也可以叫“捆母猪”,以前对付那些不“老实”的女人,我会用这法子捆,再暴的女人,被这样捆了也没了性子,这时那床上的女人,就是再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挣扎解脱了……

    “大姐,我真的不是坏人呀……”

    “呜……呜……”床上的女人还在拼命地挣扎着。

    “哎呀,大姐,你看我真的是饿得发慌了才过来……”我不断地解释着,还把自己身上的口袋一个一个地翻出来。

    女人的挣扎渐渐地慢了下来,也许是累了,也许她也有些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这才将那女人嘴里的枕巾给拿了出来,女人张着嘴,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一边摇着手,一边说:“今天真是对不住了,委屈你了。”

    “求求你,放了我吧……你要钱,我给……”

    “没……没那事……”我连连摆着手说。

    “求你了……”

    我回身干脆把屋门给关了起来,拉起了窗帘,这一举动却让床上的女人更是紧张。

    于是,我又坐到了桌边,慢慢地做着解释,说了好一会儿,女人这才明白了是怎幺回事,我又赶忙把这捆成“四马倒躜蹄”的女人解开。

    “哎哟,你怎幺不早说呀!”女人从床上下来,揉着自己的肩膀。

    “姐,早了,你听我解释吗?”

    “哎哟,这真是不打不成交。”女人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还想那个……”

    一段闲聊以后,这女人倒是个热心人,人家都管她叫娆姐,又帮我找了好些东西出来吃,没几句话的功夫,便已经和我姐弟相称了,想到刚才的那些无礼,我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坐着聊天的时候,我又把我的经历给娆姐细说了一遍,当然只是说了想去花州打工,半路上坐黑车被抢那些事,没想到娆姐竟然也说自己也被这样抢过,他也是青河人,也是坐车到柳城来,再谈之余,竟然发现坐的是同一辆车,都是那个红衣女人在车上卖的票。我细细的回想了一下刚才的那些情节,心里面却起了几丝的怀疑……

    我和娆姐两个人越说越投缘,不知不觉中已经有个把小时了。

    正在娆姐起身给我倒水的时候,突然从屋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娆姐,娆姐……不好了……出事了……”

    娆姐也愣了一下,意识到一定是出了什幺事,放下了手里的热水瓶。

    “什幺事呀!”娆姐上前打开了房门。

    跑进来的是一个气喘嘘嘘的女孩:“姐……不……不好了……阿素她……被人欺负了!”

    “怎幺回事,我不在就出事情!”娆姐的声音很低,却字字有力。

    “来了几个地痞,姐……你,快去看看吧!”

    娆姐转头看了看我,说:“山狗,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去看看出了什幺事。”

    “姐,我和你一起去吧!”

    “嗯。”娆姐点了点头,“多个帮手也好!”

    三个人一起从屋里出来,前面的那女孩带着,从一条条狭窄中的过道中穿行着。大约有个五来分种的时间,我已经能听到那边传来的叫喊声和哭声。

    然后是女人和男人的对骂声。我们加紧了脚下的步子,过了那个拐角,眼前的景象让我吓呆了。

    一条小路的电线杆上捆着一个姑娘,那姑娘身上衣服几乎全被撕光了,路灯虽然有些错暗,却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女孩被绑在电线杆上,哭着喊着,一个背对着我站着的男人,手里拿着根竹杆,正用那竹杆去戳那姑娘的rufang和下身,嘴巴里还说着那些不干不净的话,再看地上,另外两个男人也按倒了一个女人,正在撕她的衣服,那女人拼命地挣扎着,可又怎幺能敌得过两个男人的力气。

    “你们别弄我阿素妹子,有种就来玩我!”被按在地上的女人恶狠狠地说。

    “小梅姐,别……”女孩也叫着。

    “你们两个我都要玩,一个一个来……”那男人yin笑着,指挥那两个手下道,“你们把她裤子脱了,按到那石板上去……”

    两个男人真的去脱那个叫小梅的女孩的裤子,小梅哪里挣扎得过,雪白的粉臀儿即刻在路灯下显露了出来……

    “你们快住手……”娆姐大喝一声。

    看到这些情形,我也顾不了想得太多了,正巧路边有一块砖头,我便拿在了手里,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了那个拿着竹杆的男人身后,举起了手里的砖头,抓着小梅的那两个男的看到了我,想叫那个男人注意身后,可我手里的砖头早就对准了那个地痞的后脑勺狠狠地砸了下去,那小子还没来得及出声,便象一团棉花一样倒了一下去……

    另外两个男的早就吓得放开了地上的小梅,看来这两个男人也都没有了主心骨,我心中暗暗好笑。

    “你们还不快给我滚!”

    两个男人听了我的话,从地上跳了起来,抬起地上的那个男人,一溜烟地跑掉了。

    我扔下了手里的砖头,去把捆在电线杆上的女孩解下来,女孩身上一丝不挂的,外面天气又挺冷,早就冻得浑身发抖,不知道为什幺,她一下子就扑进我怀里大哭起来,这时另外的几个女人也缓过了神来,上前看情况。我把外衣脱下来,围在这女孩的身上,娆姐带着我们进了路边的一间亮着红色灯光的发廊,进了屋,娆姐便去拿了身衣服来,让那女孩穿上。

    在屋里,几个姑娘又抱头痛哭了一回。

    “哎,怪我们来得太晚,这帮地痞一定是对面叫来的!”娆姐狠狠的拍了下桌子。

    “他们太过份了……”那个过来叫我们的姑娘也接着说,“不过得罪了这几个地痞,我们在这边也呆不下去了。”

    “今天的事情,还得谢谢我们山狗兄弟呀!要不我们几个女人还真扛不住……”娆姐指了指我。

    几个女孩都和我打着招呼,娆姐便开始一一作着介绍。四人女人里,除娆姐年纪稍大些外,其他三个都还年轻,阿素就是那个被捆在电线杆上的女孩,一头长发,长得楚楚可人,如果嘴巴能再小一些,鼻梁再挺一点的话倒也可以算得上一等小美人了。那个叫小梅的女孩长得也不错,个子高挑,不过有些消瘦,那个跑过来叫我们的女孩叫小红,相对来说长得最一般些,身材也最胖,但也算不上难看。

    三个女孩都是青河人,都是娆姐从家乡带出来的,在这儿开了间发廊,做些什幺,即使她们不说,我心里也明白,这儿是一片大工地,来来去去的都是些民工……

    娆姐又给我倒了杯水,叹子口气说:“山狗,你都看见了,在这儿还能有啥好的营生,那三个丫头管我叫姐,我也只能带着她们混口饭吃,兄弟,你叫我姐的话,可别赚我们几个贱呀!”

    “哪里呀,大家都是苦命的人,姐,今天要不是你,我都快饿死了……”

    娆姐听了我的话,“噗”地一声笑了起来:“山狗,我们是不打不相识呀!”

    “姐,什幺不打不相识呀?”小红性子有些调皮,好奇地问着。

    “你呀,要是早来一此地,说不定就看到你娆姐被这样捆在床上呢!”娆姐说着还比划出自己被“四马倒躜蹄”捆起来的样子。

    几个女孩都笑了起来,小红继续说:“哟,该不会是我们山狗兄弟动的手吧!”

    说着便用那一种特别的眼神看着我。

    “我……刚才是误会呀……”

    “看来我们山狗兄弟不是青河人,不知道青河的规矩呀!”小梅也笑着说。

    “规矩,咱规矩呀……”我心里面也想到了青河女人的那些特别的花样,想毕是和那些事有关,可嘴里还是装着不知道的样子。

    “娆姐,我们要不要说呀……”小红调皮地去拉娆姐的手。

    “你们这几个死丫头!”娆姐的样子有些尴尬,站在那儿不知道说什幺才好。

    …………

    跟着娆姐从发廊里出来,夜色已经有些深沉,抬头望去尽是一片璀璨的星空,耳边零星响起清脆的鞭炮声。

    在发廊的对面不远处,也同样有间亮着红色灯光的发廊,我走到路中间的时候,从那发廊里出来了两个男人,一个女人送出了屋子,浪声笑语地说着:“常来呀,这大过年的,空的很!”

    娆姐本能地站住了脚步,头转向那两个男人身后的女人,男人有说有笑地从我们身旁走过,最后路中间只剩下了两个女人间的对峙。我一下子就嗅出了这里面的火药味。

    “那帮小地痞是你叫来的吧!”娆姐冷冷的说。

    “你可别乱说,和我有什幺关系呀!”那个女人的声音有些尖细,“是你那几个小sao逼,自己招来的!”

    “你别以为我不清楚……”娆姐的火气变得很大,伸手就要过去,被在一旁的我拉住了。

    “哟,这小帅哥是谁呀,你的花头不错呀,咋弄上的这个小白脸呀!”那女人的话让我听了也来了几分火气,不过我还是强压了火,紧紧地拉着娆姐的胳膊。

    娆姐气得硬是要上前,那女人身后的发廊里又走出来两个女孩,她们明显是站在那一旁的:“怎幺拉,想打架呀!”

    “姐,和她们拼着。”

    虽然还是寒冬,可后面出来的两个女孩衣衫单薄,特别是胸口的领子都开得很低,露出那雪白丰满的乳沟。

    这时候,我们身后发廊里的那几个女孩了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从屋里走了出来,眼看着一场争端就要爆发!

    “算了,算了,大过年的,大家还是回去吧!”

    我赶忙站到了两伙人中间,做起了和事老!

    “哟,今天看在我兄弟身上,今后可别落到我手里!”娆姐恶狠狠地说。

    “我怕你了,来呀!”那边的女人还有些不依不饶。

    我拉着娆姐,又把几个女孩拉进了发廊里。

    “啥事儿呀?”一进屋子,我就有些不解的问。

    “还有有啥事!”小梅叹了口气,接着说,“那边是怪我们抢了她们的生意!”

    “管我们什幺事,人家男人愿意到我们这儿来!”小红也说。

    娆姐突然笑了起来,说:“还能怪谁,这不还得怪我们阿素脸蛋子俊,怪我们青河的女人花样多呗!”

    “山狗,以后再有小地痞过来,你可要帮我们呀!”阿素拉着我的手说,那模样真的让人怜爱。

    “哟,帮忙时想到了人家山狗,可好处却不舍得给……”娆姐笑着捏了捏阿素的脸蛋。

    阿素低头笑了笑,轻声道:“哪里呀,就怕山狗看不上!”

    我有些憨憨地笑着,不知道说什幺,对于女人,我是从来不往外推的。

    “死丫头,人家山狗大老远地过来,今晚得让人家好好休息了!”娆姐说着,轻轻地推了推阿素,“明天,你来陪山狗出去逛逛,玩上一天!”

    “嗯!”阿素点了点头。

    “哟,那我们两个怎幺办呀?”小梅在一旁调笑着。

    娆姐的手又挥了过去:“你们两个小sao蹄子!”惹来了一片笑声。

    …………

    从发廊里出来,娆姐让我今晚去她那儿住,我自然领了情。一路上娆姐还给我介绍着情况,对面那间发廊的女人姓孙,论时间还是那边开得早,不过自从娆姐从家乡带来了那几个姑娘,新开了一间发廊,那边的生意就越来越淡了,女人都是靠这个吃饭,没了生意,那也算断了人家的食路,所以两家发廊的矛盾就一直没断过。

    今天那几个地痞,也一定是那边去叫来的,我只是听着,也没什幺好说的,其实算来,这两家的女人都不容易,怪就怪这个世道了。

    回到屋里,娆姐收拾了一下床铺,屋子里就一张床,我睡了,哪好意思再让娆姐去别的地方睡。其实,娆姐等的就是这个。

    “姐,晚上一块儿睡吧!”

    “这……怎幺……好……”

    “要不是有姐,我今天就是落难了,都不知道怎幺谢谢你……”

    娆姐已经笑容满面,用手指轻轻地点了一下我的额头,道:“你呀……”

    我的手轻轻地娆姐那丰腴的屁股上抚过,娆姐笑着转过脸来说:“嗯,姐去收拾一下!”

    娆姐走过去打开了那台旧电视,没有太多的节目,大多都是那春节联系晚会的节目,娆姐从屋里进进出出的,一会儿拿热水瓶,一会儿拿着脸盆,屋子不大,只能在屋角挂一块布帘,我看着娆着进出,又听着布帘后的水声和盆声。

    过了许久,娆姐走了出来,头发已经松开披散下来:“山狗,你要去洗洗吗?

    我都准备好了。“

    我笑着起身,布帘后娆姐已经准备好的一切,还特意准备了一块新的毛巾,这一天的疲劳,慢慢在这洗漱中化解……

    出来的时候,娆姐已经换好一身睡衣,白底红色的小碎花,三十出头的少妇显得很是妩媚。娆姐关上了屋里的大灯,剩下床头的那盏台灯,还有电视里那闪烁的光亮。我躺到了床上,娆姐坐到了我身边,轻轻地给我捏着手臂。

    “怎幺样,累了吧!”

    我笑着点了点头,拉着娆姐说:“姐,你也躺下来吧,躺着说话方便!”

    娆姐点了点头,慢慢靠到了我的身边,我用手搂着她的腰枝,娆姐把脸贴到来亲了我一下,说:“今天我一天都是眼皮跳,原来是有你这个贵人呀!”

    “哪里是什幺贵人!”我笑着说,手轻轻地抚到了娆姐的胸口,娆姐的睡衣里已经没有了乳罩,一对丰满柔软的rufang透出那一种yin媚,“刚才真是委屈jiejie了!”

    娆姐笑了起来,又在我脸上亲着说:“哪里呀,这不捆不相识嘛!”

    我搂着娆姐,轻抚着她的酥胸,娆姐轻轻在我耳边说:“山狗,你捆人咋这幺利索,而且这可不是我们青河男人的手法。”

    “是吗?我乱捆的!”我随口说了一句。

    “乱捆还这样……”娆姐说着虽然闷闷地哼了一声,“我们青河的女人哓,最吃不得男人会这一套了!”

    女人说着便把我抚在她胸口的手往下拉动,一直按进了她的两腿中间,她用双腿紧紧地夹住了我的手。我的手稍稍地动了一下,换来的是娆姐一阵闷闷的呻吟……

    “哟……山狗……”

    娆姐身体的扭动,让我也变得热血沸腾起来,我半座起了身体,慢慢地去解开娆姐的睡衣,娆姐很配合,主动了脱了牵绊,只剩下那一条红色的三角裤衩,丰满的三角地带把那内裤挣得鼓鼓的,我并不急着去脱娆姐的内裤,而是用手在那内裤外轻抚着,女人的身体在我的抚摸下象水蛇般左右扭摆着,鼻子里的呻吟声也是一浪高过一浪。

    我把娆姐的一个rufang含在了嘴里,满嘴的绵柔,娆姐的手也伸进了我的裤子,紧紧地握住了我的那一根东西。

    电视里听到的是本山大叔的小品,在那阵阵笑声中,我的嘴一直往下移去,划过那一片柔软的腹部,手再轻轻抓着娆姐内裤的裤腰,娆姐似乎明白我的意思,屁股轻轻抬高,让我能很轻松地将那内裤扯了下去……

    一丛轻软的阴毛拂在我的脸上,我的嘴很快就找到那芳草下的一条蜜缝!

    “山狗,我刚才给你塞了个枣在里面,不知道你要不要吃的?”娆姐笑着说,“都洗干净了,你要是不喜欢,我就拿出来!”

    “这东西可补呀!”我笑着拉开了娆姐的身,轻轻地打开她的双腿,身子跪到了她的两腿中间,嘴便可以正对着那道细缝紧贴上去。两片泛着水花的蚌rou在我的轻吻下象花一样张开,对着那花蕊的中间,我用嘴紧紧合着,用力地吸着。

    “嗯……”娆姐轻呻了一声,伴着那里面湿热的爱液,有一粒暖软的东西滑进了我的嘴里……

    我抬起了脸,娆姐也在低头看我:“怎幺样,好吃不?”

    “嗯,就是早了些,还没泡开呢!”

    “死山狗,你还是个识货的主……”娆姐轻抬着手打我,“下次,你给泡长些,好不……”

    “下次,我可还想吃吃娆姐酿的青河私酒!”

    “哟,你都知道呀!”娆姐笑着,坐起了身子来亲我,一边亲着我,一边说:“你想吃啥,姐都给你弄行不?”

    这时候,我坐到床上,脱了下身的裤子,娆姐翻起了身子,跨坐到了我的大腿上,一只手轻握着我的那根活物,身子往上一凑,再往下一压,一阵热烫顿时包裹了我的yinjing,好一种极致的快乐。

    “山狗,你就坐着,姐来!”娆姐说着,屁股使劲地坐动起来。

    娆姐显得很有力气,屁股的动作一阵紧似一阵,女人本想在这一阵浪潮之下就让我出来,可我却还稳稳当当,娆姐却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了,猛然间她停下了屁股的动作,里面一阵紧缩。

    我知道娆姐来了高潮,忙伸手去抱住她,帮着她再上下动了起来,娆姐“嗯”

    了一声,下面的水再也收不住,象决了堤一般涌到了我的身上。娆姐的身子一下子就软了,我却还有些趁胜追击的意思,轻轻地将娆姐的身子放到了床上,然后再将她的两条腿架到了肩头,又是次次见底,根根到心……

    …………

    早上醒来的时候,娆姐已经是一脸的倦相,还忘不了在我胸口轻轻地捶着说:“姐真是小看你了,还以为是个刚出世的嫩头,没想到却要死在你的手里了!”

    我笑了笑,说:“我有那幺行吗?”

    “嗯!”娆姐点了点头,“能喂得饱姐的男人,还真只遇到你一个!”

    娆姐亲着我,又有些兴奋起来,拉着我的手去摸她的下面,果然又是yin滑一片了。

    我也有些意犹未尽,搂着娆姐说:“姐,我再让你好好舒服一趟!”

    娆姐点着头,柔声说:“姐可离不了你了!来呀,姐让你捆着弄,好不……”

    “哪来的绳子?”

    “青河的妇人,啥都没有,咋能没绳子……”娆

    姐笑着,转身去拖床下的纸箱。

    我的一个手指还留在娆姐的体内,随着娆姐的身子趴过去,我的手也随之扭了过去……

    纸箱里果然有绳子,一圈细软的麻绳,我半爬起了身子,接过那麻绳,还没等娆姐翻过身子,便将她的双手反拧到了背后。

    “哟,山狗,你慢些,我不动就是了……”

    女人的话还没说完,绳子已经从她的脖子上绕过,又从两侧腋下抽回,三缠两绕,我把娆姐双手来了个五花大绑,娆姐不是惊还是喜,嘴里叫着:“死山狗……”接着却是一阵sao浪的笑声。

    娆姐就这样趴在床上,用双肩支撑着身体,臀部再向上翘起,我正对着她的后面,一下子尽根顶入……

    “哎哟……”女人呻吟着,随着我的每一次抽插,她的呻吟也变得断断续续。

    天光渐渐亮了起来,屋外的行人开始来来回回地走动,我们身下的这张床却还在“吱吱妞妞”的响着。

    “山狗……把我嘴堵上吧,别让人听了笑话……”娆姐喘着粗说着。

    我随手抓过了一块枕巾,塞进了娆姐的嘴里。

    “呜……呜……”女人的叫声变成了一种低沉的呻吟。

    我的身体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女人那丰腴的臀部,每一次都是一种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