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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两秒钟,然后拿手指着陆桐,“哈哈哈,这肯定是你淘汰人的方式,所以我回答什么会被淘汰?” 陆桐耸了耸肩,无所谓道,“回‘我也是’。” 梁震继续大笑,“这种谁会上当啊,你这也太明显了。你应该试试用唱的,随便哼几句,可能还没那么明显。” 两人走了一段距离,正好在一个上坡路前远远见到崔逸闻在走下来,老远就对他们做了个双手交叉的动作,喊道,“我已经‘死’了。” 走近了陆桐问他,“被谁淘汰的?” 崔逸闻道,“你哥。” 陆桐问,“我哥在哪?” 崔逸闻指了指身后的方向,陆桐和梁震继续往前走,当中梁震试图让陆桐追他失败,于是不打算再和陆桐同行,很快分道扬镳。结果陆桐兜了一大圈,没找到齐让,反倒又遇上了梁震,梁震冲他摆手叹气,“刚遇上了张天师,我也‘死’了。” 再次和梁震分开后,陆桐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道,“所以现在就剩我、让哥还有张元。” 天色已经渐渐变暗,日照余晖洒落在小镇上,那些兽型石雕在逐渐昏黄的夜幕下显得有几分凶相狰狞。陆桐终于遇上了迎面走来的齐让,“让哥,来,看着我的眼睛,我有话和你说。” 陆桐表情严肃,齐让被他唬了一下,盯着他,就见他张嘴就是,“我爱你……” 石鱼镇拍摄的内容最后在剪辑后还是播出了,前面这个游戏环节并没有删减,齐让在这时候的表现被夹缝里都能找糖的显微镜女孩们不知道慢放了多少回。 “太明显了,那三个字出来的一瞬间瞳孔的反应绝对是真实的,山崩地裂啊。” “突然被一个同性当面说这种话,被吓到很正常吧。” “那马上扭头看镜头那一眼怎么解释呢?正常就算突然惊了一下应该也会很快反应过来这是游戏吧,大师兄这时候的内心OS一定是:你忘了这是在镜头前面吗?!” “对,后面我亲爱的祖国一说出来立马反应过来了,瞬间回头而且表情立刻恢复正常了,但前面的瞳孔地震真的是太明显了。” “我更奇怪大师兄为什么会直接回答‘我也是’这三个字,‘我爱你,我亲爱的祖国。’‘我也是。’这逻辑很怪啊,而且陆老师也没有做出任何故意拐他说这三个字的行为。” “私心觉得,大师兄的‘我也是’,针对的不是整句话,只是……你们懂的。” … 齐让看陆桐那意味深长的坏笑,就大概有数了,“我被淘汰了?” “回答正确。” 齐让点头,“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我守护的人是你,坏消息是,你刚才和我对视太久,把你自己淘汰了。” 齐让把卡片递给陆桐,他淘汰人的方式,果然是,对视十秒。 陆桐问他,“所以老崔怎么‘死’的?” “不知道,我看着他,他就没敢动,愣对视了十秒。” 张元一个人活下来,陆桐成了最后赢家,几人回到最初的地方,刘昉又玩了把套路,宣布赢家的奖励,就是入住那间最特别的房子。 陆桐和跟着他的摄像师来到那间最破的房子,真的是破到无从下脚,只有张估计是节目组特地放进来的硬板床,看着是格格不入的干净。 随着走路的动作,石尘弥散在房间里,摄像师收工后有别的住处,他问陆桐,“你真睡这里?” 陆桐摆摆手,“没事,你管你自己去休息,我有办法。” 天已经完全黑了,摄像师全都收工了,陆桐离开那间破屋,来到不远处另一家节目组安排的房子前,叩叩敲门,“哥,求包养。”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我食言了。 前两天开始空下来准备恢复码字,就找编辑,就想说断了三个多月解下V。 被问是不是确定不更新了,并且以后的新文入v推荐都会受影响,于是我怂退了。 第1章、蠕虫 第1章、蠕虫 门里没有传出来什么动静, 陆桐只能继续敲,“哥, 我错了。” 镇上的房子基本都是老式的宅基地自建房, 齐让入住的这间是只有一层的平房, 里外有什么动静都很明显,陆桐又敲了两下就听到了脚步声, 门被打开,齐让侧身让他进去, 陆桐在后面带上门,发现他头发上还在滴着水。 “你在洗澡?” 齐让点头, “只有冷水, 冲一下。”他偏头看陆桐,“好像听见有敲门声,我就关了水, 然后就听见有个人在说自己错了, 你又干什么了?” “我以为你不放我进来。”陆桐跟在齐让身后, 走过一个进深不足三米的天井,后面就两间房, 只有一间能睡人,陆桐一屁股坐上床,朝后一倒,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哄女朋友的原则就是,不管自己错没错, 先认了错再说。” 齐让坐在他旁边,侧身弯腰,作势拿胳膊来压他脖子,“再给你此机会,哄谁?” “男朋友男朋友男朋友。”陆桐躲开他在床上翻了个身,坐起来后问道,“你今天有什么发现?” 借着今天那个选房游戏,几人都把石鱼镇大体走了个遍,陆桐自己先道,“有几个地方我感觉有点蹊跷,一个就是那个不给我们靠近的祠堂,还有他们采石的矿山,尤其是那座矿山,这镇上到处都是妖气很影响分辨,但我还是感觉那个地点,是最浓的地方。” 齐让点头,“还有那些妖气缠身的普通人,没有意外,都曾是在点石童仪式上成为石童的少年。” “看来,等到明天的点石童仪式上,一切就会见分晓。” 两人又聊了会,陆桐最后道,“我担心的,倒不是妖本身,而是这镇上的人,都在整件事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 天色越来越深,陆桐挤走了齐让半张目测在一米五的床,他侧着身还不老实地把腿架在齐让身上,齐让道,“我倒是还没和你好好算算白天的账。” “算什么账,我那是很认真地在玩游戏。”陆桐撑着胳膊抬起头来,看着齐让道,“不过就这种正常人都不会上当的问题你都能撞出答案来…这说明什么,说明我们太心有灵犀了啊让哥。” 齐让没好气地推了他的脑门一下,陆桐顺势扑上去啃了口,这样的环境下倒不至于真的做什么,只不过睡得太挤免不得擦枪走火,互相帮助了一把。 陆桐很快就睡着了,脑袋挨在旁边,齐让还能感觉到他头发蹭在自己脖子里毛毛痒痒的触感,齐让突然就想起了少年时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那一看就扎手的板寸光头,那个时候朦朦胧胧的情窦初开,但却绝不会想到,有那么一天,他会对自己那么重要。 齐让轻轻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