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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打击他了, 岔开话题, “谢千遇,你再不走, 上班就要迟到了。” 谢千遇睁着一双亮亮的眼睛:“所以, 你不生我的气了?” 曲初无奈的摆摆手:“……滚吧。” 谢机长就当那摆手意味着“不生气”, 叮嘱对方一定要去吃饭,然后就非常开心的滚上了天。 临到飞机起飞前,好了伤疤忘了疼的谢机长甚至还发了一条朋友圈: 还是很喜欢你,像嗦酸辣粉,不加醋也可以。 配图自然就是一碗酸辣粉了,还是用一次性纸碗装着、路边摊卖六块钱一碗的那种。 因为知道曲初没有刷朋友圈的习惯——上回那个点赞“甜甜圈事件”是个意外,所以谢机长还特别好心地给曲初发了条微信: 戳我朋友圈,有惊喜。 当看到那碗冒着酸气的酸辣粉的时候,曲初觉得自己一定是脑子瓦特了,为什么谢千遇说让他看,他就去看啊! 后面依旧是他实验室的学生们排着队发表评论: “所以究竟发生了什么?” “猜不出,楼下来。” “虽然也猜不出来,但盲狙一波肯定跟曲教授有关。” “楼上,还用谈?谢哥除了曲教授,还能有谁?” “我以为今天晚上曲教授面冷是因为胡阿姨的出现让曲教授心里有压力[捂脸]。” “我以为是因为曲教授觉得谢哥不坦诚他家老有钱了所以闹脾气[笑哭]” “我倒觉得,应该是曲教授误会谢哥在外面跟别人有什么,然后吃醋,等谢哥来实验室解释的时候,碰巧胡阿姨也在。修罗场哈哈哈哈。” “楼上优秀。” “为楼上打call。” 曲初冷脸地看完这些学生犹如刷论坛一般的留言,嘴角抽了抽——大概是因为发现他除了那次点赞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在任何人的朋友圈后,大家就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又在谢千遇朋友圈活跃了起来。 唯一没有跟曲初有关的评论,是姜军发的:“想吃酸辣粉?来这里,爸爸给你做。” 看着这截然不同又清新脱俗的切入点,曲教授想了想那位老同学那扎实敦厚的身体,觉得养出那种身材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谢千遇回复:“行嘞,下回爸爸带初儿一起过去。” 然后姜军又回复:“吃完酸辣粉,再吃曲初?” 曲初满脸黑线:“……” 大概是关机要飞了,后面谢千遇就没有再回复了。 ** 时间一晃而过,在六月底七月初大学生们放假后,高中生们这才开始期末考试。三天后,高一的学生们喜滋滋的回家过暑假,而高二升高三的孩子们,却被通知补课。 因为,他们即将面对残酷又热血的高三,为高考而奋战一年。 谢千遇就是这个时候接到了星河高中教务处老师的电话,通知他周六下午两点回母校给准高三的孩子们讲讲自己作为过来人的心路历程,教教他们学习方法、如何放松心情等。地点在学校的多媒体阶梯教室。 他之前就接到过电话,只不过这次是确定一下时间和地点。 曲初也接到了这个电话,他作为当年的高考状元,被邀请并不奇怪,虽然上回打电话的时候他已经明确地拒绝过了,但教务处的老师不死心又打了一次,依然是冰凉的“不去”两个字。 没有原因、没有解释,就是这么高贵冷艳,就是这么任性。 尽管总是被某人称作“宝贝儿”,但曲教授仍然特别固执的认为自己至今还是单身。而作为一只年轻有为的单身狗,曲教授每天的生活可以说是非常的单调,科研、教学、医院坐班、做手术,当然,偶尔也会有波澜。 那波澜就是谢机长。 周六上午十一点,曲教授还沉浸在论文里无法自拔的时候,那波澜又打电话来了。 “初儿,救命!”谢千遇说道。 “……”因为知道某人平时的saocao作太多了,所以这话一听,曲初内心可以说是毫无波澜,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什么事?” “我在外面吃饭,一个人。” 曲教授的肩膀垮下来,闲闲地靠在了座椅背上,平静地问道:“然后?” “我没带钱。” 曲初叹口气:“……所以?” “帮我送钱过来,你是我男朋友,你不救我谁救我?”谢千遇的语气听起来那叫一个理所应当、理直气壮。 曲初觉得一定是把自己当傻子了,好歹是一个机长,还是胡氏集团的人,怎么可能会混得这么寒碜?他叹口气,甚至自动忽略了那句“你是我男朋友”,无奈地说道:“多少钱?我打给你。” 谢千遇的声音听起来轻飘飘的:“宝贝儿,你养我?” 曲初翻了个白眼:“……不说我就挂了。” “别!”谢千遇忙道,“这是一家小店,不能电子支付,我也没带卡和现金在身上。宝贝儿,你要是不来,我就要卖身给老板了!” 末了,又表了一句忠心,信誓旦旦地说道:“你放心,就算他得到了我的身体,可是我的心还是在那里的!” “……”曲初被噎了一口,“那你卖去吧!” 然后非常冷酷地挂了电话! 曲初又继续盯着电脑上的文献在看,越看发现心根本静不下来,非常烦躁地扔掉了笔,泄气似的叹口气,给谢千遇发了条微信:“在哪儿?” 谢千遇收到微信,似乎没什么意外,挑挑眉回了句:长福路66号。随后又把乘车路线发了过去,还非常贴心地告诉他要从C口出地铁出来,然后顺着车流的方向往前走大概200米就到了。 曲初看着详细的乘车路线,有些无语:这一看就是有预谋的。 随后又觉得自己大概也是脑子抽风了,明知道某人套路多,居然还心甘情愿地往里跳。 长福路离星河大学不算太远,地铁直达。三十分钟后,他就从地铁口出来了。依照谢千遇所说,他顺着车流走,越走越觉得这条路很熟悉,就是想不起来。他觉得可能是因为自己平时太宅了,再加上离开这里这么多年了,所以才会像现在这样。 两百米后,他看到谢千遇站在了一家小馆子的门口,双手插兜,正笑意盈盈地盯着自己看。 曲初莫名心虚了一下,蹭了蹭自己的鼻梁,才发现自己的眼镜还架在鼻梁上。 谢千遇迎上去搂住曲初的脖子,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说道:“宝贝儿这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