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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福雅低唤,这种被呵护的感觉真好,“你真的不会跟你爹娘走吗?” 她知道他的爹爹不喜欢她是因为她无法给染香一个唯一,至于染香的娘,她没有听到她说几句话…… “我会留下来陪你。”染香没给她太多胡思乱想的时间。 “留多久。”福雅的手悄悄地握住他揽着她腰的手臂。 染香沉默了,能感觉到她搭在他手臂上的手,透着点点的凉意,收回手握住她冰凉的手,“陪你一辈子。” 福雅轻轻震了一下,头偎进染香的肩窝,贴上了他的脸颊,一辈子吗?只要他肯,她就不介意花点时间和心思得到他父母的认同。 染香将她抱紧了些,语气温柔,“你别在意爹爹,他是被娘宠坏了。” 福雅笑了笑,“那我以后也宠坏你好不好?” “你打算怎么宠坏我?”染香也笑了,她不用特意做对夫君已经异常宠溺了。 “嗯……我什么都听你的行不?” “真的都听我的?” “嗯,香香疼我,做什么也是为我好,当然要听。” 染香忍不住加深了笑意,这个狡猾的家伙,要听他的话还有条件,“既然听话,就乖乖地睡觉。” 她的声音中气不足,听得出她有多虚弱。 “不要,我想和香香你聊天。”福雅知道自己精神不济,可是,好不容易找回他,她真的很想和他聊聊。 “想聊什么?”染香探手摸摸她的额头,果然,她在冒冷汗,她啊…… “聊……”福雅才说了一个字就没了声音,染香收回手指,这是让她睡着的最好方法,已经伤的这么重,心心念念的却都是他们,多情吗?或许,可无论是哪一个有事,她都会全力相护,明明聪明绝顶,偏偏在感情上痴傻。 染香温热布巾,替她擦拭不停渗出的冷汗,就这么守了她整整一夜。 一连几天,福雅只能吃粥喝药,其他的时间都在昏睡,到了第十天,她百般央求,染香才放她到院子里晒晒太阳。 福雅舒服地靠在软榻上,一条毛毯裹在腋下,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好像驱散了这么多天在房里养出来的霉菌。 染香去给她煎药,修去房里给司凝阳施针,苏梦寒也带着苏梦婉去准备膳食,她奇怪的是那位二姐跑去哪里了。 “jiejie……”小小的声音自一旁传来,福雅侧头,看见躲在廊下的娇小身影。 “星儿,来。”福雅微微抬手,招呼他过来,平日里看见她就粘上来的小家伙,什么时候这么胆小了? 瑞星小小步地走到软榻边,福雅却看清了他眼下青黑的眼圈,不由蹙眉,“你这几天没有睡觉吗?” 福雅拉他坐在软榻上,打量着低垂着头的他,他的气色不见得比她好,“是不是担心我睡不好?” “嗯。”瑞星的头垂得更低了。 福雅勉强撑着身子向一边挪了挪,瑞星连忙伸手扶着她,福雅躺好后,掀开毛毯,对瑞星笑道,“上来,陪我好不好?” 瑞星盯着福雅一会儿,点点头,很乖巧地窝进了福雅的怀里,福雅替他盖好毛毯,搂着他的手在他背上轻揉,“乖乖睡会儿。” 或许是真的没有睡好,或许是终于安下心,瑞星很快在福雅怀中睡沉,抱着他暖暖的身子,福雅才发现自己的体温有多低。 “真是舒服啊,左拥右抱。” 不用去猜,光听这说话的调调,福雅就知道是那位千凝爹爹了。 千凝早就憋了一肚子气了,儿子明令不许她们再去房里打扰她,还说她伤重,需要静养,不想她对着她们耗费心神,听听,这是什么话,他也不过想要看看这女人到底有什么可取之处,儿子竟然这么护着她。 听说她今天在院子里晒太阳,他就拉着无香过来,结果却看见她搂着另一个男人在这里睡觉。 怀里的瑞星毫无反应,依他黑眼圈的程度来看,除非吵架,否则吵不醒他,不过福雅还是将手敷上他的耳朵,挡住外来的sao扰。 她这贴心的动作,看在两人眼中却是不同的感想,千凝心想,她一定就是靠这些小花样骗到儿子的。 无香却是坐到软榻旁的几案旁,与福雅对视了一会儿,带着些笑意道,“会下棋吗?” “懂些皮毛。”福雅颔首。 “那就来一盘?” “小莫,摆棋。” 棋盘摆好,福雅将瑞星抱进怀里一点,好方便用左手执棋。 于是,黑子白子的厮杀在这小小方寸之间开始了。 厮杀间,同样有着对谈声。 “如何处置萧桐玉?” “不是无香门之事?” “若是你如何处置?” “废其武功即可。” “哦?为何不杀?” “何必?活在永远无法达成的梦想中,你觉得如何?” “……” 染香走进院中时,就见无香正盯着棋盘沉思,千凝托腮坐在无香身边,神情百无聊赖;福雅苍白着一张脸,左手食指中指间夹着一粒黑色的棋子。 “你们在干什么?”染香端着药走到软榻边,还没问明白怎么就这么一会儿就下起棋来了,却看见福雅怀中的娇小身影,“星儿怎么了?” 福雅对他轻轻一笑,“没睡好,我就让他睡会儿。” 看见他手中的药,福雅看了看无香刚刚落下的一子后,稍稍思量就落下黑子,接着就伸出手,目标是染香手中的药碗。 染香由着她接过药碗,看着她一饮而尽,用布巾擦拭她唇角的药汁,忽视身边千凝不满地冷哼。 将空碗递给小莫,染香的目光也移向了棋盘,他知道,娘不会随意找人对弈,往往对弈一局后,就会拂袖而去,总是说,难逢对手。 可是,眼下似乎是娘思考的时间较长,福雅倒是应付的轻松自在,尽管如此,染香还是担心地看了看福雅,这般耗费心神,她会不会撑不住。 无香手执白子看了许久后,将棋子扔进了棋钵中,眼含笑意地看着福雅,“懂些皮毛?” “侥幸而已。”福雅也笑得谦虚,她的确是不会下棋,还是上官莹玉那次之后,估计是她以为她是可造之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