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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感情来的陌生又猛烈,心里空洞洞的,不知道怎么去填补。小丫头看着那么小,怎么就嫁人了呢,那他这无处安放的心怎么办? . 25、心动 傍晚。 落日的余晖懒洋洋的映照在茅草屋上,呈现出一幅宁静祥和的暖祥。屋内的男人腰杆笔直的端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只紧锁的剑眉透露出了男人不平静的心情。 就在韩骁烦躁的想起身去山林里面走走的时候,老爷子回来了,意外看到自己的大孙子,韩卫国平日板着的老脸,这一刻也有些绷不住了,情绪有些激动,看到一年多不见的孙子,难得情绪外露,高兴的拍了拍孙子的肩膀道:“你什么时候到的?这次是请假还是休假?” 韩骁收敛了情绪,看着精神还不错的爷爷,也很高兴,回道:“休假,休假20天,除去路上的时间,我还能陪您半个月左右。” 老爷子一听孙子可以陪自己半个月,心里也高兴,不过爷俩都不是情绪外露的人,一开始的激动过后也就坐下来慢慢聊。 韩骁压下心中烦思,先给老爷子做饭,他来时候已经打听清楚了爷爷最近在挖河堤,他虽然心疼,但是老爷子现在属于劳改,他不能帮忙,只能分担掉三餐琐事,再上山给老爷子打些猎物补一补身子。 “我看您陶罐里面还有一些鸡汤,您现在还能有空打猎?”韩骁边淘米边问道,他这次给老爷子带了50斤的精米,倒是想多带些,只是老爷子住的地方太小,不好藏,只能每次带这么点。 老爷子听孙子的问话,来了精神,笑道:“哪啊,村里头的一个知青给的,那小丫头年纪不大,心软,是个好孩子,上次我伤寒,还是那丫头发现,给我吃了药才大好的,从那以后,咱爷俩就渐渐熟了,小丫头看着娇娇弱弱的,还是个能猎到野味的,这不,隔三差五的就送给我一些,陶罐里是昨天下午送来的。” 韩骁听老爷子提到知青,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又听到娇娇弱弱几个字,下意识的想到陈思,心想着难道是她?又在心里摇摇头,世间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不过老爷子生病了?扭过头对着老爷子又一阵打量,坦白说,老爷子现在这气色可比一年前他来这边时候好多了,脸色红润,声音洪亮。 也就放心的回过头继续手里的活计,随口问道:“我看您这气色比去年好多 多了,是要好好感谢人家一番。您好好的我在部队也能安心,之前汪叔叔跟我说了,最多年后,天就亮了,您也可以**了,所以您一定要保重身体。” 汪叔叔是老爷子的老部下,现在是韩骁他们军区的副司令,也是因为有他在,韩骁的军功不至于被抹杀的太厉害。 老爷子听了,点点头,平静道:“我知道,应该是差不多了,现在村里书记队长什么的对我也都算照顾了,如今全国各地的下放人员基本都在**,大队长他们也不傻,没有必要这个时候还为难我。” 又聊了一会天,老爷子看到韩骁带来的东西:“我看你带了不少东西,等下分一份出来,我给思思丫头留着。” “思思?”韩骁一听这个名字下意识的站直身板,看着老爷子,面露疑惑,或者又带了些自己都不知道的期许。 老爷子看着孙子惊讶的表情,有些纳罕,自家孙子自家知道,从小就不是个喜形于色的,六年前家里发生事故后就更内敛了,整天几乎没用什么表情。 老爷子挑了下跟孙子相似的眉毛回道:“是啊,小丫头叫陈思,是村里割牛草的知青,怎么?你认识?” 韩骁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满心惊喜,真的是小姑娘,这是不是就是书上说的缘分?又想到小姑娘已经结婚了,刚刚亮起的星眸又暗淡了下去,沉声将今天救了陈思的经过讲给爷爷听。 老爷子听了以后也是火冒三丈,一掌拍在桌子上:“这群混账,简直是无法无天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做出这种事情,送到派出所是对的,这样的败类才应该枪毙。” 老爷子缓了缓情绪又道:“小丫头幸亏遇到了你,不然那丫头娇娇弱弱的,肯定要吃大亏了。”想到陈思小丫头讨喜乖巧的样子,又看了下难得情绪外露的孙子,老爷子眼中闪过精芒,假装咳嗽了声道:“唉也是小丫头年纪太小了,都小你一轮了,不然给我当孙媳妇再合适不过了。” 韩骁听到这话,猛地看向老爷子,凤眸中的惊喜一闪而逝,深邃迷人,暗哑着嗓子问道:“她还没有嫁人?” 老爷子看着孙子这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心中暗自发笑,从 来不近女色、不解风情的孙子,也知道拱白菜了,他老人家老怀大慰了。 爷俩难得见面,也就不再逗孙子了,直说道:“人姑娘才16岁,过年才17岁,怎么可能嫁人,你小子要是喜欢赶紧把人订下来,那可是不可多得的好姑娘。” 韩骁听到老爷子的确切答复,笼罩在心头的乌云顷刻间散去,眉目舒展,满眼柔情,原来她还没有嫁人,小骗子,骗的他好苦,转头一想也明白了小姑娘的用意,应该是不想被纠缠,才会说自己结婚的吧,不愧的他的小丫头,真聪明,就是低估了人心的险恶。 不错,韩骁觉得小姑娘已经是他家的了,就是这么霸道不讲理。 韩骁本来舒缓下来的脸色,瞬间拉了下来,黑着俊脸看向自己嘴毒的爷爷,心想有这么盼着孙子不好的吗?再说了,他年纪哪里大了,他这叫成熟,成熟才能照顾好小丫头,小丫头那么娇娇软软的,就应该被人捧在手心里面疼着,那些个毛头小子能有他好吗? 韩骁不打算跟老爷子置气这个话题,问清楚小丫头每天出门的时间,打算到时候来个巧遇。 这厢陈思在树爷爷的帮忙下,从山上采到不少的黄姜,将黄姜汁直接敷在脸上实在太疼了,味儿也冲,也不够暗黄。陈思泪眼汪汪的捂着脸,疼的直吸气,她就是个大傻子啊,生姜是辛辣的植物,她现在皮肤娇嫩的用吹弹可破形容也不为过。哪能受得了这个刺激。 不过这么几分钟,脸部还是传来的一点点刺痛瘙痒,陈思有些失望的洗净脸庞,再用灵液急救一下,看着镜中瓷白如 如玉的肌肤,水当当的,还真是有些不舍得破坏。 余光瞄到桌子上面的雪花膏盒子,这还是原身刚下乡的时候,母亲给的,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