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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堵人墙,自己怕是早已摔了下去。 她回头看向他们方才离开的城门,只见那朵山茶花还立在原地,心头顿生出一番感慨来。 那可是公子命定的妻子啊!好像就这么被她搅黄了,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是拿生命在抢戏。 “别往后看,坐好。”姬存章一边策马,一边道。 云缃缃忙偏回脑袋。 一路骑行,夏风在她耳边唱起了歌,道路两边的葱绿树丛持续地后退着,她又抬头看了看天空,白云晴好,似乎很和衬她的心情。 真是好,公子目前还是他的。可是当她如是想时,身旁的另一匹马上的女子突然发出一声躯马的“驾”声,就像是特意在提醒她:别自恋,公子怎么可能是你的? 她想,这位清冷高雅的小jiejie要是不跟着他们该多好,不就成了她和公子的蜜月之旅? “你在想什么?”公子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耳后,酥酥痒痒的。 “我在想公子你过敏了没?” “没有。” “可是此刻我们好近哦。” “没有任何感觉。” 云缃缃突然兴奋起来:“公子,也就是说你对我不过敏了?嘿嘿嘿~”那笑声有些诡异,就像是……要吃人。 姬存章似乎看穿了什么:“别胡思乱想。” 切~云缃缃的思绪已经不止是胡思乱想了,早飞出云霄去,开始拟定“吃人”计划了。 此刻的婉歌,端着一张天仙子的脸,内心却有千万把利刃对准了云缃缃,恨不得立刻将她射成个刺猬。 快到晌午时,他们如期赶到,将马匹交给码头附近的小驿站后,便上了船去。 这一次没有提前预定房间,来得又比较晚,楼船上也只剩了两间房,云缃缃差一点又被姬存章安排去和婉歌同住,但两个女子同时拒绝了。 “公子,我要同你住,我是你的侍寝通房啊!”公子啊,别忘了我这个身份啊,你现在可对我不过敏了啊! 姬存章也没有拒绝,想着反正她与他同房间也只是打地铺。 * 云缃缃志得意满了一下午,趴在客房的窗前看着远山近水,脑子里将前世看的那些动作大片通通过了一遍。姬存章坐在房间的桌前看着楼船上随便借来的一本书,也没去管她。 她想着,公子一辈子不能碰姑娘,那么他应该还是个c!想到此,她陡然觉得自己化身为了个女s狼,还是饿了很久的那种。 扑倒计划终于可以实现了,她兴奋啊啊啊啊! 然鹅,她想着想着,整个人竟然挂在窗户上睡着了。并且这一睡,竟然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当第二天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到她脸上时,她才幽幽醒转过来,却发现自己睡在打好的地铺上,身上的薄被子盖得巴巴适适。 她有些懵,记忆仿佛还停留在自己挂在窗上想入非非的时候。一看床榻上,姬存章好像也才醒来,正坐在床沿边穿着外套。 “公子,我昨晚是怎么睡着的?”她自地铺上爬起来,往他身边走。 他一边理身上的外套,一边道:“昨晚?你下午就睡着了,还是我把你抱到地铺上睡的,你这一觉可真长啊!” 云缃缃垂头郁闷了一会儿,心道:这老天爷真是不作美,好不容易公子病好了,她想吃一口,却怎么就能让她睡死了过去? 不过,又转念一想,那种事情,又不是晚上才能办,是吧,成年人都懂的! 有了这么个念头,她猛然抬起眼眸,对着姬存章送了一阵秋波。 姬存章见她杵在那儿挤眉弄眼,发出了灵魂拷问:“你眼睛抽筋啊?” 云缃缃带着阴恻恻的笑意,突然一个百米冲刺,扑向姬存章。 “啊~” 第40章 一朵粉蔷薇 只听一声酸爽的惨叫后, 云缃缃与床板来了个无死角亲密接触。 夏日的床榻被褥垫得少,挺硬的,她就那样结结实实地怼在了上面, 脸也端端正正地拍了上去。 啊, 她的鼻子, 疼得她眼泪花花都要出来了。 “公子……你为什么躲我啊……”她十分不甘心地挪着身子爬起来, 坐到床边看着已经让到了一边的公子,突然生出一种想胖揍一顿眼前人的冲动。 姬存章看着她委屈又气恼的模样, 忍不住笑起来:“我若不躲你,你怕是要把我吃了。” 云缃缃忽觉鼻腔一热,似有液体流了下来,她下意识伸手摸了摸鼻下,一看, 妈呀,流鼻血了! “对, 我就是要吃你,就要吃!”说着,也顾不得那被手蹭得像一撇红胡子的鼻血,又一次扑了上去。 这一次, 公子总算没躲开, 而是抓住了她的手腕,两人挨到了一处。 她愣了愣,随即露出个羞涩的笑来:“公子这次怎么不躲了?” 他笑了笑:“我若再躲,只怕你又要撞上桌角了。” 她抬起双手, 勾住他的脖子, 妩媚一笑,他真的有点太高, 这样的造型,她还得垫上一点脚尖。她见他没有反抗,便欺身而上,嘟起嘴…… 姬存章眼见一只猪嘴就要贴到自己脸上,上一刻还嫌弃着,可下一刻,他突感自己的心上似爬满了蚂蚁,酥酥麻麻,还有些疼……糟糕,是魅毒。 若是以往,任凭它什么毒,他几乎都是可以忍耐的,并且也不见得多痛苦,可自从江边打怪受伤之后,他身体很明显大不如从前。 这会子他竟然被一个魅毒整得心潮澎湃,看来自己的伤怕是比想象的要重。 正在二人几乎要贴上之时,忽然,响起了一阵叩门声:“咚咚咚~” 云缃缃愣了愣,心头暗骂起来。是谁这么没有眼力价! 姬存章如获大赦,忙将云缃缃挪到一边去:“去,开门。” 云缃缃只觉头顶有个**包,分分钟就可以“嘭嘭嘭~”她揣着气去开门,门一开,只见门外镶嵌着个冷面美人,不是婉歌又是谁。 “姑娘找公子有事?”云缃缃没给她什么好脸色。 婉歌自是察觉出了她对自己的敌意,但似乎不削与她见识,径自进了房间:“表哥,我来看看你的伤。” 姬存章早已恢复平静:“没什么大碍。” “可是我见你脸色不太好,要不要……我给你把脉瞧一瞧。”她要试一试,表哥对女子过敏的病,是真的好了么? 云缃缃听她这话原本想阻挠,可转念一想,她也想知道公子是仅对她不过敏了,还是对所有女子。 刚好,姬存章也想知道这个问题。 “好。” 于是他伸出一只手,婉歌走近,缓缓地执起他的手腕,这是她生平第一次与表哥如此接近,这一刻,她的心上似有一只猫,正不安分地在她心灵最敏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