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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都摆出恭敬笑容,朝我行礼。但很快,他们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不住打量着我周身无法掩饰的狼狈。“您……” 我没管他们,退了几步,想换个方向逃走。 花匠们好像终于意识到了什么,都丢下了手下的活,朝我跑来,着急道: “您不能走……” “老爷吩咐过……” 那时的天空,灰白云浪翻滚着往前延伸,也是无尽的。 挣脱出了一道门,一片草地,一座花园,接着还有无数无数的关卡在等待,而我甚至连终点都看不见。 我被摁倒在那棵槐树下。 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似乎很忌讳触碰我。他们将我制服后,立马松开手,给我手上再次戴上了之前的那种银链子,它能释放微弱的电流,足够麻痹我的四肢。 我仰躺着,眼前一片白光。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景琛慢慢出现在我视线中。 短暂恍然后,我明白过来,原来今天是他回来的日子,所以仆人都往大厅去布置陈设,准备迎接庄园的主人。 景琛很高,高得就像在天际,云端。槐树的枝干沾了雪,密密丛丛掩映在他背后。 他的眼神浓黑幽深,看起来想要将我扼死。 我们这样对视了良久,他蹲下身来,抚摸我脸颊上的擦伤。 “疼吗?”景琛说。 “……” “知道疼的话。下次就不要再做了。”他露出一个微笑。“明白吗?” “……” “总觉得你会让我不放心,现在看来,文初,你的确有令我意外的能力。”他的手滑到了我的脖子上,沿着皮肤的起伏用指尖轻轻勾勒出一个半圆。“不过,没有关系。” 景琛没有责骂我,或鞭打我,似乎也没有原谅我。他给了我另外的惩罚。 我重复了之前的那段经历,眼睛再次被蒙上,昏沉之间被移动到不知名的地方,被陌生的仆人清洗身体,换上衣服,最后躺到一个狭窄的平台上。 一阵金属器械的碰撞声响起后,静脉被注入某种熟悉的冰凉液体,接着脖子传来几乎断裂般的疼痛。 对于alpha和omega来说,脖颈是腺体所在地,是脆弱地带,是敏感词。没有想到,他们会有更多的手段来对付beta的这个部位。 我的脖子好像成为了一块毛坯石料,有无数的凿与锤在上面勾勒,雕琢。他们应该没有给我打麻药,一切一切,都非常清晰。 后悔吗?恐惧?还是愤怒?无论哪一种情感,我似乎都没有。 那只灵缇,还坐在原来的地方,对我离开的方向摇着尾巴吗?如果有机会的话,希望能告诉它,你的主人是景琛,不是我。所以,请去跟随你该跟随的人。 chapter 11 过去1 “文初,文初?” 快要醒过来时,听见有人在喊我。 那个声音很熟悉,熟悉到只听一遍就能知道是谁。我极为艰难地睁开眼,看见齐弋坐在床边。时间将近下午,窗外的阳光nongnong投在床上。 看到我醒过来,他明显松了口气。 “文初,你总算是醒了。”齐弋有些着急地伸手摁下床边的呼叫铃。 我意识还不是很清晰,愣愣看着他。 医生很快就过来,检查了一下我的情况,让护士给我拔针,等睡前再换药。 “能醒过来就是好事。”医生口罩外露出的眼睛好像有些无奈:“年纪轻轻就这样了,再往后是不打算给自己留后路吗?” 嘱咐了几句,他便匆匆离开,去其他病房巡视了。 齐弋和医生道了谢,又重新坐回来:“文初,你昏迷了快一天,把我们都吓死了。平时不都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我……不太记得了。”我说。 “你晕倒在酒店的停车场,幸亏保安清点车辆的时候看见了,医生说送过来得还算及时。”齐弋看了看表,语气有些责备。“那天你要是身体不舒服,就让我来接,自己逞什么强。” 我不知该如何为自己辩解,大概自己是真的做错了,只能讷讷沉默着。 浑身的肌rou都麻得厉害,心口更是动一动就疼。我努力转了转头,看向他:“爸妈呢?” “听医生说你快要醒了,他们替你买饭去了。”齐弋叹了口气。“老两口好不容易来一趟,还让他们提心吊胆的。” 他虽然和我说着话,但一直在低头看表,脚上的皮鞋也不由自主轻轻敲打着地面,显出着急的样子。 “齐弋,你有急事吗?”我说。 “不,不。”他口里拒绝着,只是不动。我看见他的眼下有层青影,想必是熬夜守了很久。我感到歉疚:“你太辛苦了……” “没关系。”齐弋笑了笑,眼里露出一种我所熟悉的神色:“文初,你能明白我的不容易就好。” 这时候,他口袋里的电话响起来。齐弋看了一眼,赶忙接过: “嗯……方案给他看了吗?都说了你们洽谈的对象找得不对……什么?那你去找他来……” 他背对着我,在墙边来来来回回踱步。其实我们两个人里,似乎他才是更忙的那一个,忙到永远只有空留给我一个背影,就像现在。 “先这样。”齐弋挂了电话,转身朝我看来。 他在靠墙的位置,窗户上投下的光路,像道薄雾似的屏障,将我们隔离开来。 静默之中,我能感觉到他眼里传来的等待,等待着我先把话头抛出,接着他能从容地顺势而下。我已经懂得他需要的这种默契。 “齐弋,我真的没有关系,身体觉得好了很多了,而且还有爸妈在。”我说。“你有事就走吧,耽误公司的事就不好了。” “那你好好休息。”齐弋点点头,脸上露出无可奈何的神情。“我晚上再来看你。” 他从容地顺着我给出的台阶,拾级而下了。 齐弋走后,我躺在床上,疲倦地观察了一下四周,看见床头的病床卡上记着关于自己的诊断: 过度劳累和烟酒刺激引起的冠状动脉痉挛,诱发心肌梗塞。 距此一天前,中午13:00 “郁老师!”隔壁班的张老师抱着作业匆匆走进来。“你们班课代表找你,有孩子午睡起来发烧了,人已经带去医务室了,你快去看看。” “很严重么?”我推开椅子站起,拿起手机就往班级走。“我马上就去。” “谁知道,说不准是水痘呢。” 临近期末,课业较为紧张,3班有个学生在月初突发了水痘,不到一星期,已经陆续十几个人回家了。剩下的小半部分学生坐在教室里孤零零的,今天学校就安排他们下午回家去了。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