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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爱会所黯影 第四部 成琳的愿望(1)

    2020年8月19日一.窗户“成琳,”毕康宇客气地打了个招呼,然而对面的姑娘一看到是他,立刻垂下目光,落在他肩膀后的某一点。走道的灯光洒在这个姑娘身上,看上去温婉可人、面容娇俏,眉眼间透着春情,清纯中又带着魅惑。加上婀娜多姿的身材,成琳对任何男人都是无比致命的诱惑,他也不例外。不过,他拦住成琳是受人之托,并不是故意搭讪。

    毕康宇清清嗓子,“我知道你对院子里收垃圾的周大爷有些疑虑,周大爷让我过来看看,顺便给你一个保证。他负责小区垃圾站已经快十年,不要意外他动你的垃圾筒,他只是为你的垃圾分类,并不是翻找隐私。”

    “对不起!毕警官。”成琳的脑袋埋得更低。

    对不起?毕康宇暗暗皱眉,对她奇怪的反应很不解。成琳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安静温顺,委婉说是柔弱,直接说就是怯懦。因为他是警察么?

    “我并不怀疑周大爷是坏人,只是不习惯有人住在垃圾站,将垃圾像摆摊儿一样罗列在马路上……我以前从没见过。”成琳抬起眼睑,犹犹豫豫说道。

    轻柔的声音像纯羊毛贴在他的皮肤上,但毕康宇立刻发现,虽然成琳的声音一如既往柔和,但眼神看上去一点也不胆怯。事实上,在她再次放低视线之前,有着一丝力量闪过。

    这种女人对男人处处提防并不意外,毕康宇点点头,道:“你的迟疑可以理解。”

    闻言成琳咬了咬下唇,脸上泛起淡淡红晕。安静的空间和柔和的灯光,如两把快刀削尖他的嗅觉,成琳的身体有一种迷人的香气,并不是高级香水的味道,更像是从皮肤的毛细孔飘散而出,一种天然的催情剂,让人目眩神迷。毕康宇警觉后退一步,尽管希望做的是向前靠近。

    “如果你对小区有什么疑虑,我就住在隔壁。”毕康宇只希望快点儿结束这场谈话。

    其实成琳知道他们是邻居,早在她第一天来租房时他们就在门口碰过面。当时文叔为了赶紧把他的房子租出去,立刻将成琳介绍给他。一个单身女孩儿背井离乡在异地打拼事业是件艰难的事情。这个公寓虽然破旧、小区的住户也是鱼龙混在,但隔壁住个警察,心里上能放心很多。文叔是看着毕康宇长大,将他在成琳面前夸得像这个小区的资深大佬,好像有他罩着这个小区就没人敢招惹她。还没等毕康宇接话,文叔就一副远亲不如近邻的热乎劲儿,整得毕康宇真觉得他得负责帮忙照顾成琳一样。

    “谢谢你,毕警官。”成琳咬字小心翼翼,低声道谢。

    毕康宇道声再见转身离开,好吧,他不清楚成琳的娇弱是本性还是表演。无论哪一个,她在这个小区都不会呆很久。光明小区建设于八九十年代,这个地方那时还属于城乡结合的部分,周边有很多简易搭建的砖瓦房。自从城市大开发,铺了几条马路才渐渐方便起来。小区内部经过这么多年发展算是配套齐全,但也还是有数量无质量。房子破破烂烂不说,周变也没好的商店或学校,稍微有点儿条件的房主都搬到更好的地方。这里渐渐因为交通便捷,低价消费成了外地打工人士的租房首选。

    毕康宇不知道成琳为什么会搬到这里,只知道这个女人身上充满矛盾。不光是眼神、性格,连衣着相貌都让他吃不准。他和她打过几次照面,成琳总是穿些朴素平常的旧衣旧裤、杂牌鞋子。她的作息规律,不像是格子间九九六的小白领,而洁白的牙齿、乌黑的头发、精致的容妆,都表明她十分讲究生活品质,日子不仅过得衣食无忧,而且相当富裕讲究。

    “傻女人,我给她三个月的时间。”毕康宇咕哝着走到小区旁边的小饭馆,要了一碗牛rou面、一瓶啤酒,吸里呼噜埋头吃起来。人行道上横七竖八停着汽车、摩托车,马路时不时传出司机摁喇叭、叫骂的声音,眼前一切看上去杂乱无章、粗鄙简陋,和他的新邻居格格不入。最多三个月,成琳就会搬离这里,文叔按季度收房租,她连一个季度都熬不过,这个女人显然不属于这里。

    毕康宇不知道她的存在为什么会让他心烦,他只是知道她不该在这里。住在这个小区的人没有不希望快点儿离开这鬼地方的,所有人都只当这里是临时落脚的地方。只有毕康宇是例外,这里是他爷爷奶奶的家。父母醉心工作,所以他小时候一大半儿时间都在这里度过。爷爷奶奶去世后把这套房子留给他,虽然只是个五十平方米的小公寓,他却觉得比自己过去住的豪宅舒服自在。周围邻居知道他是警察后,大事儿小事儿都会找他帮忙,这两年更是把他当这个小区的负责人,也难怪文叔让他当成琳的保护伞。

    也许这就是他不喜欢成琳的原因,这女人如此脆弱,就像一朵娇生惯养的温室小花,很快就会枯萎凋落。毕康宇轻蔑地摇摇头,打心底里抗拒这个女人成为他的责任,尤其不喜欢那双摇曳生姿的丝袜美腿,以及浑圆高翘的丰满臀部,配上一双柔顺的眼睛,这些组合不仅让胯间鼓起好大一团,更要命的是时刻会唤醒他内心深处的黑暗阴影。当成琳离开这地方,他就能轻松呼吸了。现在,他需要填饱肚子,还需要一杯酒。不,也许应该是两杯。

    直到十点毕康宇才慢慢悠悠回到家,工作劳累是一方面,关键是灌进肚子里的酒也没帮什么忙。他走进屋里,没有费事开灯。虽然一片漆黑,但他在这所房子里已经住了四年,对一切早已烂熟于心,没有东西会绊倒他。毕康宇疲倦地转转脖颈儿,坐在床边先解开鞋带,将沉重的靴子甩出去,又脱下外套,整齐地叠放在椅子上。

    毕康宇没有女人照顾鞋子鞋子这些家庭琐事,吴蕾三年前和他分手,跟着一个盖房子的项目经理去了南方。现在任何需要熨烫的衣服他都得去洗衣店,任何需要加工的食物他都得自己做,任何需要女人抚摸的地方……他还是得靠自己……大部分时候。一想到这个,他的脑袋就直抽抽。当然,也许是今天太过疲倦。

    尽管毕康宇想直接躺在床上睡到天亮,但头发和脸上有一层土,又脏又不舒服。他在淋浴间冲了澡,也没费劲擦身体,只是用条毛巾抹干头发,裸着身子回到卧室。毕康宇将毛巾扔到床头准备上床,眼睛无意瞟了眼窗外,立刻愣住了。

    对面成琳家的窗户是亮的。

    成琳搬进来前隔壁已经空了两个多月,毕康宇已经习惯对面的黑暗。即使文叔还住在这里时,也通常都是用窗帘遮挡着。他们早就发现这栋楼的户型设计太过糟糕,互相看到对方卧室就是最大的败笔。毕康宇不自觉朝窗口的亮光靠近,天花板的顶灯将对面的房间照射得明亮柔和,也让他将成琳的卧室一览无余。一直让他烦躁不安的姑娘就在屋子里,赤着脚背对窗户,却正对一面巨大的穿衣镜,那景象瞬间夺走毕康宇的呼吸。

    成琳穿着一件精致的白色长袍,毕康宇还没来及欣赏袍子上绣着的如意祥云,就见成琳将腰带的活结轻轻一拉,腰带堪堪垂下,袍子的前襟打开。她两手一撩前襟,长袍顺着圆滑白腻的肩膀飘飘然滑下,落在双脚周围,露出款式、颜色相同的贴身睡裙。睡裙只有两条细细的吊带挂在消瘦的肩头,松松垮垮包裹住身体。这并不妨碍毕康宇清楚看到成琳曲和柔转的脖颈,雪白的臂膀,以及胸前一对耀眼夺目的坟起。睡裙的下摆刚刚遮住大腿根部,两条裸腿白嫩笔直。毕康宇暗暗吃惊,平日看成琳苗条娇弱,却没想她上身小巧,下身却是修长过人,胸部更是比他以为还要大。

    这女人是一件精致的雕塑,只该放在博物馆里让人欣赏。

    成琳静立了一会儿,抬起胳膊,手指在她的头发上移动,拔出一个个发卡。毕康宇顺着手臂的线条向下,她的贴身睡裙又是一件带刺绣花边的精致奢侈品。不仅突出高耸的胸部,还将她的腰肢紧紧裹住,毕康宇觉得他一只手掌就能握住。当她的头发突然落下时,他的心跳忽然漏跳两拍。瀑布般的头发笼罩在她的肩上直达腰部,成琳是怎么把那么多头发盘成又小又紧的发髻?

    成琳回答不了毕康宇的问题,只是拿起一把梳子,开始梳头。

    毕康宇一下子就勃起了!

    事实上,这并不是什么吃惊的事,毕康宇已经半年没和女人在一起。他正值壮年,体内每天都会产生大量雄性荷尔蒙,跟爱慕无关,简单说就是雄性动物进入发情期,更何况面前还是一位如此漂亮的年轻姑娘。

    毕康宇一眼不眨盯着成琳,她每次梳理都会把胸部推得比睡裙的领口要高些,可以轻易看到半边rufang和诱人的乳沟。满头黑发包裹着她,像在抚摸她的皮肤,又像在保护她,不让毕康宇看到后背。谢天谢地,成琳并没有花很长时间梳理头发,很快她就把梳子放到一边,伸手去拽睡衣胸前的绸带结儿。

    毕康宇浑身颤了下,不由自主握住勃起。

    吴蕾曾经说他很残忍,掉着眼泪控诉zuoai时他太粗暴、要求太高。毕康宇很困惑,他明明一直对她温柔体贴,尽力隐藏自己的真实需求,确保每一次抑制住那股强烈的性欲冲动。然而,吴蕾不知怎么的还是知晓他内心的黑暗,口口声称被他眼里的恐怖神色吓得胆颤心惊。

    真的么?可吴蕾还没领教到他的十之一二呢!

    这也是为什么吴蕾离开时他没有极力挽留,他不适合吴蕾,他谁都不适合。毕康宇想做的事情……幻想做的事情……连自己都觉得害怕。有时候那股需要如此强烈,他不得不跑得远远的,跨两个省去购买这些服务,还是淡化稀释后的服务。虽然效果马马虎虎,终究也算一种释放。如果连这点儿服务都没有,他不敢想自己会做出什么事儿。

    尽管如此,这并没有让事情变得正确。

    毕康宇说服自己走开,可双脚就像生了根将他牢牢钉在原地。他瞪着成琳衣襟上的绸缎带被松开,乳沟更加明显得显露出来。成琳拨开肩上的两条带子,双手拽着睡衣两侧一点点向下拉扯,露出一对白花花的嫩乳。rufang虽不巨大,但形状却如两只尖笋一般凸起,饱满丰润,晶莹剔透。乳尖泛着粉色,围着一圈深红色的乳晕,如同新摘的小樱桃。

    睡衣继续向下,终于在滑过胯部后,全部掉到地上。

    毕康宇屏住呼吸,成琳的屁股紧实却不肥大。从镜子看正面,平坦光滑的腰腹下,整齐短小的几根毛发延伸到腿间勾缝。毕康宇贪婪地看着这副柔媚香艳的裸体,生怕眨一下眼睛她就会从窗前消失。却没想成琳深深吸了一口气,举起双臂伸展背部,两手开始在身体各个部位游走揉弄,像在给自己做按摩,放松疲惫了一天的皮肤和肌rou。

    更让他意外的是很快她的手指就停留在胯部使劲儿摁了摁,然后一路向上抚摸每根肋骨,最后停留在丰满的rufang。

    “cao!”毕康宇强迫自己吸口气,竟然猜错了。

    毕康宇狠狠盯着眼前美景,成琳满脸绯红,脑袋向后仰起,嘴唇微微张开,手指捂着rutou使劲儿挤压。这种爱抚不是为了消除一天的疲劳,也许他是在想象,但他好像真的听见成琳yin靡的呻吟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声穿过两人的窗户飘入他的房间,在耳边绵绵萦绕,又紧紧缠绕住悸动的roubang。毕康宇的内心充满欲望,尽管他生性倔强,却找不到反抗的意志。

    他粗重地喘息着,握住roubang飞快地上下撸动。成琳的手也很忙,又挤又摸又捏,rufang在她手中变换着形状,乳尖变得又挺又红。毕康宇的嘴里涌出一股股口水,他想象着用力、迅速地抚摸她,把rufang吞到嘴里吸咬乳尖,直到她痛得惊声尖叫。他看着成琳的大拇指和食指紧紧掐住红色的花蕾,使劲扭了一下。毕康宇的roubang爆炸了,一股股浓郁而浑浊的乳白色jingye从马眼飞射到光滑的木地板上,而他想象着它在她白色的rufang上飞溅。

    “cao啊!”毕康宇气喘吁吁,羞耻感涌上心头,很快占据刚刚被欲望填满的地方。他艰难地将目光从成琳裸露的身体上扯开,跌跌撞撞走向他的床,一屁股坐下去。

    该死、可恶、混蛋。

    毕康宇伸出手掌捂住面庞,这辈子从来没有做过这么龌龊的事。他突然意识到吴蕾对他的看法也许是对的,他是个变态的野兽,她离开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