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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物架上,拉着她到球场中央。 他把球传到她手里,“来呀,我们比赛还谁投篮准确率高。” 她脱掉高跟鞋,光着脚奔跑起来,右手运球,到球框底下,奋力一跳,球弹出了场外…… 他捡回球,笑说:“我教你。” 他真的手把手教她,直到她真正投进一颗球。她欢呼起来,为自己鼓掌。 郭霖霖突然握住她的手,深情的说:“宋艾庭,做我女朋友吧。” 艾庭吓得赶紧抽回手,低着头不知该说什么。 “我喜欢你,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你,所以邀请你入社,和你讨论灵异事件,都是为了有多些和你相处的机会。我以为你能感觉到……依现在的状况看来,你毫无察觉,所以我不得不说向你挑明了。” 艾庭的脑袋垂的更低了,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 “我知道我可能吓着你了。你回去好好考虑,我不会勉强你,但我也不会放弃你。” 艾庭是怎么回家的都忘了,只记得临走时他突然喊了她一声,她回头,他温柔的笑说:“今天你特别美!” 这晚之后,她各种躲避他,没有给他任何答复。 她肯定自己是喜欢汪铭的,可是郭霖霖的模样,郭霖霖的话一直萦绕在她脑海里。 20 这一夜,宋艾珈失眠了。 总觉得黑暗里有道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她睡的很浅,睡的不安。 之前旅行在其他地方睡觉没有失眠,现在在自己的床上睡觉反倒失眠了。 天还未亮她便起床了,很早就到了办公室,意外的发现李佳佳坐在电脑前。 她居然来的更早。 “你昨晚又没睡?” “宋宋姐,你回来了呀!”她猛的抬头,眼里的水雾一下子滴落下来。 “怎么了,佳佳?” 李佳佳擦擦眼泪,摇摇头说:“没事。我要快点把这篇稿子打好。” 她的手指飞快的按着键盘,眼睛一会瞄下手稿一会盯着电脑。 宋艾珈无奈的走进办公室,不一会,她又出来,语气颇为不悦:“你跟我来。” 她们坐在楼下的咖啡室,透过落地窗可以看到人来人往,阳光一点一点的溢到地上,桌上的咖啡还冒着热气,李佳佳低着头不断地用勺子搅拌。 “我们不是只为爱情活着的。” 沉默了半晌,宋艾珈一直在想该怎么跟她说,那些安慰的话语兜了几转还是抛开了。与其无意义的安慰,不如让她及时回头。 这既是对她说的,也是对自己说的。 李佳佳不认同的说:“那是因为你没遇到爱的人。” 宋艾珈看着她,目光坚定,“我们的爱情观不同。我不会为了一个不爱我的人伤心,生命中还有更重要的存在,比如自我,比如家人。” 李佳佳恍惚间看到了宋艾珈眼底潜藏的情绪,她喝了口咖啡,轻声说:“宋宋姐,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只是我没你这么有自制力,你也没有我用情深。” 宋艾珈怔了一下。 不知道怎么接话。 默默的听她近来的心伤。 李佳佳一直处于想爱爱不到想忘忘不掉进退不能的状态,整天闷闷不乐郁郁寡欢。 而林纾建议她,勇敢的去争取。 李佳佳当真跑到王总的办公室去,递给他一封信,满满的十页纸,上面述说着她多年的心事。 她没敢留下来看他的反应,丢下信就跑了。 所以也不知道他的反应…… 只知道他一直没有给她回应,直到昨天下午,主编吴敏把她叫到办公室,问她,“为什么王总说那篇新闻稿的后续不用我们负责了。” 她一听,脑袋嗡嗡响,心情像打翻了的五味瓶。 吴敏质疑佳佳的工作能力,把她狠狠地批评一顿,佳佳又是委屈又是难过,胸口像沉沉的压着一块石头…… 她默不作声呆坐在座位上,坐了一晚。 宋艾珈叹了口气,“何必呢?明知道结果的事情,何必赔上自己的尊严。” 李佳佳委屈的抬眸,语气不忿,“你根本不明白!” 她吸了口气,淡淡的说:“我想请假一天。” 宋艾珈微微吃惊,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让一向温顺的佳佳第一次在她面前发了脾气。 她回到办公室,找到林纾,不明的问道,“你为什么建议佳佳向王总表明心迹?你明知道王总不会真心对她,他拒绝了还好,万一接受了呢,她岂不是会被伤的更深!” 林纾正在补妆,将嘴角那一点口红抹匀才移过目光,“你不懂!佳佳和你不一样,她已经在自己的臆想里陷的很深了,她必须在现实里遭到狠命一击才能好转,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 宋艾珈似懂非懂,“一定要这样吗?不撞南墙不回头?” “一定要这样。”林纾自信的说:“她去争取了无非两个结果,无论是喜是悲总算有个了局。” 宋艾珈若有所思的点头,忽又想到她刚才的话,心虚的问:“欸?你刚说什么和我不同,我怎么了?” 林纾重新坐下来,看着她似笑非笑,娇艳的红唇轻轻勾起,“我知道你呀,你现在这样挺好的。” 宋艾珈满头雾水,正要追问下去,手机铃声响起来了。 “珈珈,你妈检查出有肾衰竭的迹象,你快来医院。” 舅舅的声音~ 一句话就像一颗□□突然在宋艾珈头顶炸开了…… 宋艾珈急冲冲的跑到医院了解情况,证实了田珍珍的症状,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她呆呆的立在走廊外边,握着栏杆捏成拳状……该怎么办? 医生说了,只能等待合适的□□出现,也许下一秒,也许明天,也许一个月,也许一年,也许,没有也许…… 忽然一滴水落在手背上,冰凉冰凉,在阳光的照耀下,晶莹剔透,她回神抹掉才发现是自己的眼泪。 她擦掉眼泪,深呼吸,转身走进病房。田珍珍正和田成说话,像是讨论什么严肃的事情,神色凝重,见她来了才展开笑脸,“会不会耽误你工作呀?” 听见比往日格外温柔气虚的声音,宋艾珈心里越发酸楚,忍了好久才把眼泪忍回去。她摇头,倒了杯水递过去,“工作不忙。” 宋艾珈从近处看着自己的母亲,才觉得她似乎苍老了许多…… 只是气色差了点吧。 她有些不忍,便和田成说话,问田锦的伤彻底好了吗,又说他已回家养了这么久,也该来找工作了。 田成说了会话,便出去了。他去买些日用品和吃的。 医生说田珍珍要住几天院,出院后定时来做透析,然后等待□□。 “妈,你现在身上有没有哪里痛?” “没有,我这么躺着舒服,有什么问题我会叫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