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索取,言语侮辱,玩物(H)
司林叙愉悦的看着她的目光逐渐迷离,但嘴里说出来的话不但不调情反而充满了羞辱:“只是亲一亲就发sao了吗?” 这种轻视的话让沉迷在性欲中的沈琳惜瞬间清醒,羞怒的瞪着他。 “你是不是有病,你以为我想被你亲吗?放开我!” 沈琳惜挣扎的力气实在太微不足道,眼神也没有杀伤力,直勾勾的像是在邀请。 “不想被亲是想被干了吗?” 司林叙的手指插进了湿漉漉的yinchun里,勾起两指yin水,嘲讽的放在她面前拉扯。 “司林叙!” 这个男人的恶趣味和他的身份天差地别,一边强势压倒她一边又极尽手段羞辱她,总之就是不放过她,简直是有病! “放心,我会干到你爽。” 他的性器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平时不显山漏水,关键时刻锋芒毕露,虽然做过几次了,但直直抵上她的xue口时还是忍不住害怕。 沈琳惜厌厌的扭过头,其实心里很紧张,手指抓着床单努力放松身体不去感受下面和性器相贴的触感,但太过巨大的尺寸进入的异物感根本忽视不掉。 “唔……” 窄小的xue不常被侵入,始终不能契合的容纳这种讨厌的人的性器,硕大的guitou进入的过程疼到女孩眼角泛起泪花,难过的抬手遮住脸。 平常的司林叙是冷淡又耐心的,还算得上温柔,但在床上他真的非常过分,沈琳惜隐忍着努力刚吞下guitou,他就一点不给缓冲余地的啪叽狠狠插到底,缺少yin水润滑的xuerou涩痛难耐。 “呃啊……呜……慢点……” 最脆弱的地方被侵入,让她一点也做不到反抗,只能像餐盘里的小猫咪一样祈求温柔。 司林叙在床上没有那么好心的安抚,掰开她疼到颤抖的大腿用力抽插,一开始因为缺少yin水润泽,cao红了娇嫩的xuerou,红艳艳的薄rou上挂着几滴后来被挤出的晶莹水渍,看起来让人更加充满了凌虐欲望。 “sao屄这么快就流水了,被谁调教的?” “司、林、叙……唔啊……” 娇嫩生涩的xiaoxue被粗长巨物豪不怜惜的撑开进入,灼热的侵犯气息让她本能感到害怕,但无意识抽搐的xuerou包裹着性器吮吸只会让男人更加兴奋的动作。 “呜啊……疼……呜呜……司林叙……混蛋……呃嗯……” 沈琳惜疼得牙齿打颤,手指紧紧攥着他的手臂,低声呜咽着,眼睛里噙满泪水。 这样子的她看起来很脆弱,默默承受身上男人的行为,让床上的一切看起来就像是暴行。 “疼吗?呵……你只配疼着,一个玩物还想要被怜惜?” 沈琳惜眼中的泪水汪汪流下,那段关于她身世的记忆有点模糊,可是他们都在用那段经历羞辱她,其他人是这样,司林叙也是这样。 “我讨厌你,司林叙,你和他们一样恶毒!” 司林叙的眸光冷了下来,他的傲慢不允许自己被和那些亡命之徒相提并论,而别说被她这样的玩物贬低。 “越来越不听话了。” 原本还算是缓和的动作突然剧烈起来,缺少润滑的xiaoxue被cao出粘腻的咕叽咕叽声,又急又深,磨的xue里酸麻涩痛。 “混蛋……呜……司林叙……” 司林叙的欲望确实不频繁,可以算得上冷淡,但那是在第一次和沈琳惜做之前,现在他的欲望会堆积在他想要发泄的时候,狠狠的在身下的女孩身上凶猛冲撞。 两条白皙的大腿已经刻满了红青的指痕,双腿之间挂满白沫的嫩红xiaoxue里黑紫的性器狰狞可怖,以最快的速度啪啪cao干着无力承受的逼仄xiaoxue,粗壮的性器把xuerou捅进抽出,在xue口磨砺蹂躏到充血发麻,直到快感积攒够到达高潮流出yin水,干涩的xue才从润泽的摩擦中感受到愉悦的欲望,给身体产生快乐的信号。 沈琳惜已经逐渐适应从痛苦中汲取快感,身体的愉悦让她稍微好受一点,xiaoxue被刺激着流出yin水,在性器快速的抽插中被抚慰到saorou,逐渐开始舒服的呻吟叫喊。 司林叙蔑视的看着她在自己身下从倔强变得堕落,正和自己羞辱她的心意,但却感到心烦意燥,cao干的力度越来越粗野,手臂扛起她的双腿分开,一直狠狠插到她承受不住晃动屁股躲闪,止不住的yin水被咕咕挤出。 “sao货,这么会流水,是谁教的?” “呃啊……唔嗯……” 谁教的?她不知道。 沈琳惜难以自控的弓起腰,仰头无助的望着天花板。 xiaoxue被cao的要到临界点了,就像是小时候被挠痒痒,又舒服喜欢又接受不了的想躲,最后躲不开笑到肚子疼。 “唔……嗯啊……呃啊啊啊!” 司林叙凶狠的顶撞着那一点,太过舒服的刺激瞬间蔓延到整个yindao,爽的她xuerou抽搐,包裹住肆虐的粗大性器,艰难蠕动吞吐着,被cao开cao软又不受控制的咬上,反复戳刺摩擦,凶悍的把她送上高潮。 哗啦啦的yin水从宫颈流出,暖洋洋浇灌在男人灼热残暴的guitou上,意图暖化掉犀利的攻击,但适得其反刺激到他高傲的神经,顺着满满滑腻的yin水搂起女人纤细的腰抵在床头柜上死命cao干。 沈琳惜已经彻底放弃抵抗,双腿大张着两只脚被扣在柜子两侧,臀部向上翘起一些正好把xiaoxue送到男人胯上,被cao的更加方便深入,手臂无力攀附在男人侵占气息浓郁的肩膀上,低低yin叫呜咽。 司林叙也沉迷在欲望的快感中,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女孩耳畔,全身心投入在交合的动作中,给人一种被爱的错觉,但男人一开口就是羞辱的话。 “这么sao就该每天敞开腿流着sao水被我cao。” 沈琳惜呜咽着摇头,她不要成为司林叙的玩物,虽然这几年一直是被他养着的,但是真的很厌恶这样的他。 啪啪的cao干声在卧室里此起彼伏的回荡着,高潮的yin水已经顺着臀瓣流淌在柜子上,蜿蜒流下,滴落在毛茸茸的地毯上。 沈琳惜满眼失神的张着唇,身体在每一次撞击时剧烈颤抖,下面的xiaoxue一直在痉挛的临近点,再多cao重些,就会承受不住紧缩高潮。 司林叙的手上沾满了从她xue里流出的yin水,腥臊的味道让他着迷,却又傲慢的把这种情绪归于女孩的勾引,于是更加恼羞成怒的低头嗪住柔软的唇,掠夺唯一让她还能保持理智的呼吸。 上面吻的难舍难分,下面cao干的水渍四溅,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这样高强度的蹂躏之后,男人终于攒够了快感,把满满当当浓郁的jingye全部喷射进她娇嫩的xue里,一直激射一分多钟才停下。 司林叙抱着她放在床上的时候,沈琳惜如梦初醒一样张开嘴大口呼吸,蜷缩着身子自我保护。 “下次不要犯错,回你自己的房间。” 司林叙冷漠的扔给她一条浴袍,沈琳惜眼神闪烁几下,听话的接过去。 宽大的衣服把她严严实实包裹在里面,不会露出一点肌肤,只是走动间从腿间留下的液体逐渐濡湿黑色的浴袍,让司林叙看见皱起眉头。 门被打开,沈琳惜转身头也不回的关上门,然后才一瘸一拐的扶着墙回自己的卧室,不出意外的话那里又肿了。 在这个权势滔天的男人手里逃走,只她能小心翼翼的生活着,在惹怒到他的时候尽力安抚,否则就会被当成红灯区的小姐一样肆意蹂躏,承受这个男人与从前截然相反的邪恶面孔。 沈琳惜走了,但房间里糜乱的气味在司林叙鼻子旁盘旋着,时刻引诱提醒他这里发生的一切,挑拨这他的欲望。 眸光暗沉的站了几分钟,司林叙才动身去淋浴间,抬脚的时候似乎是不屑的低语。 “只是一个玩物,有什么资格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