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蹬着酸软的腿,要把姐夫赶下床。 “还有劲儿呢?”霍之潇将安瑜打横抱起,亲他微红的眼尾,“婶婶们不介意。” “怎……怎么能这样!”他想哭的心都有了。 倒不是怕被婶婶们怪罪,而是臊得慌。 霍之潇去敬茶,不是摆明了告诉婶婶们,他被折腾狠了,爬不起来吗? “阿瑜?”霍之潇见安瑜拱在被子里,连头都捂住了,好笑地劝,“出来透透气。” 他还透什么气啊? 安瑜快气死啦。 与帅府的喜气洋洋不同,安家的老太太自打知道安瑜嫁了以后,就滴水未进。 留在安家的医生也不急,每日唤来婆子给安老太太灌药,一天三碗,一滴都不许少。 安家愁云惨淡,安欣却毫无察觉。 她精神不济,迎花轿时的敲锣打鼓声没听见,只当安瑜的婚事是初八,捏着那把锋利的剪刀,从天亮就开始回光返照般激动起来。 安欣吃完了下人送来的饭菜。 如今安家给她的饭菜早已不复原先的精致,毕竟一个被送回娘家的疯子,就算死了,也没人会在意。 安欣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她听着窗外的风声,阴恻恻地勾起唇角,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剪刀,仿佛看见安瑜因为不能生养,被帅府赶了出来,无家可归的模样。 可是很快,狼狈的“安瑜”抬起头——那是安欣自己的脸。 “不可能!”她惨叫不已,将剪刀狠狠刺向“安瑜”的心脏。 利刃入体,鲜血喷涌而出,安欣摇摇晃晃地倒在床上,脸上浮现出诡异的微笑。 那把被她攥了许多天的剪刀,最终插在了她自己的胸口,溅起一朵肮脏的血花。 安家的大小姐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没了。 安瑜知道消息的时候,已是三天后,他听警卫员随口说起,安家抬出去一具尸体,扔在乱葬岗烧了,好像是原来的大少奶奶。 安瑜平白打了个寒战,扭身去看姐夫,继而想起自己还生着气,又硬生生把头转了回来。 霍之潇看着好笑。 安瑜闹起脾气来,挺有意思,大概是知道说也说不过,打也打不过,明面上还是顺着姐夫,可私下里只要挨着床,是半点也不叫人碰。 初八的时候,霍之潇想替安瑜擦药,他倒好,裹着单衣跷起腿,当着姐夫的面,往红肿的唇上抹药膏。 安瑜晓得霍之潇不可能再弄了,故意分开双腿,手指间蘸着透明的膏药,鼓着腮帮子往下面擦。 洞房闹得太狠,连药膏敷上去,他都嫌疼,看姐夫便愈气。 霍之潇刚把安瑜吃干抹净,还没尝够,见他擦药,不可避免地喘起来,人也挨过去,想帮忙。 “拿着。”安瑜只把药膏盒子塞过去,瞧也不瞧姐夫。 霍之潇挑眉:“阿瑜。” 他恍若未闻,自顾自地把手指往小嘴里捅。 里头也疼。 安瑜皱了皱鼻子,抽出手指的时候,听见了姐夫粗重的呼吸声。 他原想再发发脾气,可是霍之潇guntang的目光落在他全身最敏感的部位,须臾就把他烧起来了。 安瑜猛地一夹双腿,滚进床里侧。 “姐夫,你离我远点。”他把自己用被子裹好,气鼓鼓地瞪回去。 “你看看你说的是什么话。”霍之潇面不改色地将安瑜从被子底下拖出来,大手攥住两片粉嫩嫩的臀瓣,用力一掰,再向xue口摸,“都湿成这样了,还不要相公。” “姐夫……” “好,姐夫就姐夫。”霍之潇眯起眼睛,吮着他通红的耳垂,手指翻动,几下就把擦了药的小嘴揉湿了。 他又气又恼,抱着姐夫的脖子生闷气。 霍之潇的吻落在安瑜的鼻尖,拿帕子把汁水擦净,再重新给他上药:“不揉出来,你自己上的药还有用吗?” 他红着眼眶,双腿绞紧:“可……可姐夫擦,也……” 安瑜也有感觉。 霍之潇当没听见,替他擦完药,穿上裤子,才说:“你知道了?” 说的是安欣死的事情。 安瑜靠着靠垫,半合着眼睛轻轻“嗯”了一声。 霸占了姐夫三年的阿姐没了,他心里说不清道不明,满满都是愁绪。 当然还松了口气。 只不过松气的同时,安瑜又厌恶这样的自己。 “阿瑜,我只要你。” 霍之潇的吻再次落下来。 安瑜顺从地倚靠过去。他已经有了姐夫,还瞎想什么呢? 安瑜真的能下地走动,已经是一周之后的事情了。 他去见了霍家的婶婶,也给大帅行了礼,还叫霍之潇“相公”,但到屋里,他照旧“姐夫”不离口。 霍之潇也不逼他,年节过得差不多后,就准备去关外了。 安瑜没想到自己也要跟着一起走,差点捏不住手里的鸡毛掸子,惊喜道:“真带我去?” “嗯。”霍之潇的手从他的腰滑到翘挺的臀瓣上,面不改色地揉,“关外清净些,最近也没有战事,只是住的地方没帅府舒服,你跟去就要吃苦。” 安瑜不怕吃苦,他原本做好了成婚后就跟着婶婶们守在帅府的准备,此刻哪里在乎旁的? 他兴冲冲地用鸡毛掸子蹭屋里的挂钟,擦到一半,想起自己和霍之潇床上的别扭,再次绷起脸:“什么时候走?我要收拾东西。” “不需要你收拾。”霍之潇从安瑜手里抽走鸡毛掸子,“我给你买。” 他轻哼。 霍之潇埋首在安瑜的颈窝里闻,鼻尖蹭着他纤长的脖颈,一路闻到耳根:“给你买一箱旗袍。” 安瑜抱起胳膊,觑着挂钟上嘀嘀嗒嗒的秒钟,兀自冷笑:“买旗袍就是为了欺负我,姐夫的算盘打得真好。” 霍之潇又去摸他的屁股:“不痒?” “不痒!”安瑜羞恼地拍开姐夫的手。 “昨晚还蹭我呢……” 他只觉得一股热浪在双颊上炸裂,被捏着的臀瓣都跟着抖起来,连忙往前走了一步:“你胡说!” “没胡说。昨晚你就是用这儿……”霍之潇的手挤进了安瑜的膝盖,“蹭我的大腿的。” 安瑜哪里记得自己睡着后做的事? 他连做过的梦都忘了。 霍之潇却记得,昨天夜里,他处理完公务回到安瑜身边时,安瑜揪着被角,呼吸急促,像是发烧了,双颊通红。 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