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万千种可能】(2)
而更令人难受的是,随着六子射精时停下的爱抚,让我在高潮边缘不上不下 的难受。 躁动不安的在六子身上扭了快两分钟,他也慢慢的回过神来,搂住我guntang的 身躯,在我耳边低声喃喃道。 「想不想要。」 沉默片刻,「嗯···」 我想我一定羞红了脸,居然回向一个陌生人,一个抢劫犯,去,去。 反正就是要那个。 而六子也没含煳,一只手伸进我潮湿的花径,按摩着我的g点。 另一只则是在我胸前反复横跳,如同踩点的舞蹈演员,一上一下一左一右一 先一后的,反复勾动我体内的情弦。 「呜···呜呜··呜!————」 这是今晚的第二次。 连续的挣扎和两次高潮掏空了我的体力,我昏昏沉沉的闭上眼睛。 灼热的身躯慢慢冷却下来,细密的汗珠在夏夜的冷风下带走了我身上的热量。 突然一阵而来的寒冷让我不由自主的往身后那人的怀里蜷缩,而完全不顾我 们之间本应是敌对的关系。 「六六,我,玩玩。」 离开了温暖的怀抱,我打着冷颤睁开了双眼。 说话的是那六人当中最高最壮的那个人,说话结结巴巴。 「行,给你。」 六子先是把我推着站起来,但是瘫软无力的身躯让我根本无法站立。 六子干脆像扛着一袋米一样扛起我,把我丢到了那人怀里。 「女人,嘿嘿。」 那男子一脸痴笑的扳主我的肩膀,如同台钳一般有力的双手抓的我肩膀生疼。 不过就这样吧,我是真的累了,让我休!——「呜!!!呜!!!————」 炽热而巨大的阳具如同噼开我的身体一样,趁着我完全没有注意的时候从后 边直接贯穿了我的身体。 不对,不对,怎么会这样?一定是哪里搞错 了,你们,跟我保证过的。 疲倦的身躯不知道从哪里有挤出一份气力,于痛苦之中挣扎。 但是背后的这个男人,比六子力量更大,而我的力气,比六子制服我的时候 更少,而且束缚也。 痛苦的哀嚎被内裤和裤袜所吸收,痛苦的挣扎只剩手指的开合和来回摆弄的 小腿。 「舒服。」 我还没从剧痛中缓过神来,那双大手直接抓着我的肩膀把我抬起。 阳具沾染着血丝从我yindao中退出,体内火辣辣的彷佛被烧灼一样痛苦。 而这股痛苦还没来得及得到缓解,我再一次的,被重重的插了进去。 「呜!!!————」 身体再一次噼开,体内的异物感让我感到强烈的不适,巨大的阳具如同一把 长枪一样,似乎刺穿了我的整个身体,错乱之中我甚至感觉说它已经顶到了我的 嗓子眼,下一刻就要脱口而出了。 「奶子,大。」 不用于六子那种轻柔的爱抚,背后的这位完全就像是在捏一个气球一样,用 尽全力去挤扁它。 本来在绳索压迫下的双乳就涨的难受,现在更是想要挤爆一样,疼痛难忍。 而更可怕的是,下一次抽插,她就这么抓着我的rufang,硬生生的把我提了起 来。 我忍着地上碎石扎痛的赤足的痛苦,想要帮他借一份力,但是膝盖被绑在一 起的我,却怎么踩,也借不上力。 「呜,呜,呜~~~」 没有所谓的快感,全部,全部,都是痛苦。 rufang被抓的彷佛不是自己的一样,每次上下的颠簸都会甩的的我生疼。 身上破破烂烂的校服上衣也被用蛮力撤掉,只剩下部分衣领和肩膀处的残衣 ,如同一个披肩一样。 全身上下光熘熘的赤身裸体,可是疼痛让我没有一丁点的心思在羞耻心上。 身后的男子双手掐着我的腰,他再扭着自己的腰,我的臀瓣一次次的撞上他 的大腿,每一次抽插,每一波痛苦,每一会都会带出一股yin液,混着鲜血顺着我 的大腿流下。 而我如同一团死rou,一个娃娃,双目恍恍惚惚的看不清面前的景色,只能享 受着身下那根炽热的阳具给予我的苦痛。 它一次又一次的噼开我的身体,不断的在我破破烂烂的身躯上添加新的伤痕 和痛楚。 谁来救救我,谁都可以,求求你了,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呼,爽。」 身后的男子或许是累了,也或许是爽够了。 直起身来,我整个人腾在空中,全靠腰侧的两只手和下体的一根阳具支撑身 体。 脑袋无力的垂下,我怔怔的盯着我那布满红痕,隐隐作痛的双乳,也不知道 自己在想什么。 就这样等着,然后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射了进去。 当我从阳具上拔出,顺着大腿留下的液体,除了yin液和血液,又多了一股精 液。 「南哥,给你,玩。」 「···」 「六子!这血怎么回事!」 「啥?血?我没玩坏她啊。」 最新找回4F4F4F, 最 新 找 回 4 F 4 F 4 F . O M &x6700;&x65B0;&x627E;&x56DE;&xFF14;&xFF26;&xFF14;&xFF26;&xFF14;&xFF26;&xFF0E;&xFF23;&xFF2F;&xFF2D; 视线沉默之间转向了在一旁傻笑的阿壮,他的洗的发白的裤子上,沾满了污 渍,yin水,和鲜红的,血液。 「你们在干什么。」 「头儿!」 「头儿!」 「嘿嘿,大哥,你试试。」 坏掉了,都坏掉了,无论是我,还是他们。 我曾经从囡囡哪里学到过一个知识,叫做破窗效应。 大概是一个完整无损的好东西会让大家自觉的去维护。 但是一旦出现了污损破坏,那么很容易诱发周围的人去效彷,甚至,变本加 厉。 原本那个叫头的人刚回来的时候,他们一开始还在讨论怎么安抚我。 不过当那个傻子,对,那个叫做阿壮的傻子摸了过来,再一次的把我把住我 的纤细的腰肢,再次把他那罪恶的阳具插进我还未合拢的xiaoxue,rou体碰撞的啪啪 声打断了余下三人的思绪。 而我身上还未褪去的红痕,无神的双目,乃至身上仅剩一点的破破烂烂的衣 裳以及 在绳索拘束下完全无法反抗的身体,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都这么惨了,再惨一点,也无所谓吧。 扇窗户已经被打破,而没有任何人来修缮。 那么当第二面,第三面一齐破碎的时候,这栋楼的毁灭,已经是注定的结局。 「你个婊子,他妈的我兄弟这么卖力cao你,给点反应啊。」 啪啪啪能有什么反应,说实话,我甚至没能理解他刚才在说什么。 整个人被放在附近的一个废弃的桌子上,脏兮兮的完全没有擦。 绑在膝盖上那碍事的绳索已经被祛除,两条腿就像两个固定架一样,固定在 我面前这位的肩头。 阴户打开,yinjing在我的xiaoxue进进出出,从我的视角看来清清楚楚。 快感,不能说没有,但是痛楚占据了我的绝大部分的注意力。 我竭尽全力的分散着我的注意力,随意的翻看着其他囡囡此刻的经历。 但是要不了多久,我就会因为yin霏的rou体碰撞声和身体一次次被撕裂的痛苦 和异物感拽回这里。 我想哭,但是眼泪似乎流干了,内心在怎么悲伤,再怎么绝望,也流不出一 滴眼泪。 「妈的,晦气,就跟cao一个娃娃一样,要不又着身子够软,还有体温,我真 以为是个娃娃了。」 面前的男人抖动着他的yinjing,jingye再一次的射在我的体内。 虽然说被内射很不舒服,但是这么多次这么久下来也快习惯了。 而随着他的后退,被cao的悬空的屁股也落在桌面上,双腿无力的支在外边, 随着惯性一摇一摆。 「你要让人家歇一歇啊。」 说话的是六子,就是那个把我绑起来的人。 他拉住我胸前的绳索,一只手直接把我从桌子上拖到地上。 娇嫩的膝盖磕在粗糙的水泥地上,火辣辣的疼,似乎是磨破了皮。 六子粗暴的撕开缠在我脸上的胶带,完全不顾被撤下的发丝以及被扯得生疼 的脸皮。 一手掐着我的腮帮子,另一首直接把我嘴里已经湿成一团浆煳的织物扣住。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他就揪着我的头发让我仰着头,一瓶矿泉水就直接往我 嘴里倒。 「咕咚咕咚咕···咳·咳咳·咳咳咳···」 仰着头喝水不是一件容易事情,更不要说我的嘴完全还僵着感觉动不了,没 喝几口我就呛了水。 不知道从哪里凑出的力气,我一下子弯腰蜷身低头,总算是让水洒在我的头 顶,而不是我的嘴里。 不过六子没有停下,水从我头上倾倒而下,原本只是沾染尘土的身躯瞬间变 得如同从泥水里打滚出来一样。 下身则是更惨,泥水混着yin水jingye在我身上留下一条条杂色的花纹。 「缓过来没?」 「?」 「咿呀!」 六子见我毫无反应,避开了地上蔓延的水渍蹲了下来。 右手一捏我的左乳,左手一掐我的rutou,敏感部位受袭的我总算是回复了部 分对外界的感知。 「给你两分钟休息,过会继续。」 言毕,六子就把空的水瓶直接甩我身上,只留我一人坐在泥水洼中。 「那个,你们不是说,不劫色的么。」 「……」 「……」 「……」 「我们,玩,你,你,婊子,婊子,好玩的,婊子。」 不一样了,尽管只是短短两分钟的休憩,但是我的身体十分有韧性的抓住这 个机会。 麻木的部位回复的感知,撕裂的痛苦也大大缓和。 而当他们再次插入我那刚刚开苞的xiaoxue,我甚至,感觉到,快感压过了痛楚。 「哈··咕··嗯? 啊···」 赤裸的玉足艰难的撑在在地上,他们用一只手同时拉住我背后的绳索和我垂 到后背的长发。 一边是迫使我昂着头,另一方是十分方便用来调整我的姿态。 「屁股抬高点!」 啪!空着的一只大手狠狠的拍在我的臀部上,屁股一阵火辣辣的疼。 吃通之下我发出了兴奋的呜咽声,原本略微松懈的足尖再次绷直,挺起屁股 以便阳具更方便的插入体内。 「给···给我? ····别,别停,继续啊。」 背后的手勐地一拉,原本放平的上半身瞬间直立起来。 双脚被顶离地面,我仅仅用我的xiaoxue站立在身后男人的阳具上,而随后,这 个支撑我身体的唯一的支点就在我体内射出了生命的精华。 最后,身后的男性重新让我双脚着地,心满意足的都愣着疲软的阳具,离开 了我这具欲求不满的火热身躯。 「诶,六子,你干啥了,之前这女的跟死了一样,现在这么sao。」 「简单,她那之前就是被你们弄得太疼了,我给她喂了点止疼片。」 「就止疼片?」 「当然还有一点小小的简易道具和一些特殊手法。」 确实如此,我感到我现在的身体无比的亢奋。 残破的校服撕撕扯扯做成了一个眼罩遮蔽了我的视线,视觉的缺失让我的其 他感官更加灵敏不说,也多了一层未知的刺激。 而固定在上身的绳索在抽插时也不断的摩擦着摩擦着我的身躯,胸前的绳索 正是让我心神激荡的罪魁祸首。 坚挺双乳则是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摇摆,热的发烫的rutou在冰冷夜风中吹拂, 没有得到缓解反倒感到更加的sao痒。 耳朵里还塞满了校服的布片,他们的讨论朦朦胧胧的听不真切。 我茫然无措的站在原地,接连不断的强jian让我已经完全的迷失了方向。 加之他们的威胁,我竟只敢老老实实的呆在原地。 口干舌燥的樱桃小嘴开开合合,竟不知道是该求饶还是求cao。 「你下药了?」 「哪能,我就拿刀架着她脖子说,你要好好配合,我们爽完了就给你留身衣 服,不然就杀了你。」 「你还想杀人!」 「没,骗她的。」 当你失去视觉和听觉,剩下能用来感知世界的就只剩触觉了。 而当你再被禁锢在一个小小的地盘后,你莫名的感觉你的世界是如此的淼小 ,你的世界,就只有你那么大。 啪!黑暗之中,一只手拍上了我的屁股,并且揉捏起来。 而受此袭击,我不仅没有躲避,反倒循着触感的方向略微俯下上身,腰肢反 弓,踮起足尖,噘起屁股。 或许这很yin荡,很下贱,但是我想我也不会在意这些了,毕竟身上全是半干 半湿的jingyeyin液,什么样的反抗都像是在逢场作戏。 「咿!~~」 只是阳具没有依我所想的那样直接插入我那大张的xiaoxue,一双大手几乎合握 住我纤细的腰肢,在我的一声惊呼中把我提了起来。 是他,那个叫做阿壮的人。 他是这一行人当中最高,最壮,力气最大。 如果说其他人我还可以用踮起足尖把我的阴部送到对应的位置,那么对他来 说就完全不够了。 「呀··哈··哈··嗯··啊? 。」 同样,也是jiba最大的那个人。 有力的双手把我甩到半空,身体凭空无处借力,失重的恐惧让我不停的摆弄 双腿试图找到一个基准点,像极了一只炸毛的小猫张牙舞爪。 眼前一片漆黑加深了我的慌乱,被堵塞的双耳只能听到自己的惊呼和身体与 身体的碰撞声。 啪!啪!啪!寂静的夜晚中回荡着rou体的碰撞声和我的呻吟声,巨大的阳具 每次碰撞时都会把我塞得鼓鼓囊囊,彷佛这个身体都被这根阳具填的满满当当。 身体如同一个小巧的娃娃,被身后的人随意挥舞着。 而我也慢慢的习惯了失重的恐惧,反倒开始享受这种完全失控带给我的无助 感。 双腿不知不觉的夹得紧紧的,每次抽插也要幻想自己把体内的阳具夹得紧紧 的,也不知道是想要牢牢的抓住这个自己唯一可以依靠的支撑点,还是单纯的性 欲使然。 「哥,你们在干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之前咱们怎么商量的,就抢钱,只抢钱。我们只是缺钱,没必要做的 伤害他人的事情。」 「是,我知道,可我···唉,你说咱们现在还能怎么办吧。」 「这,唉,造孽啊。」 气氛逐渐沉默下来,弥漫在空气中的情欲被清朗的夜风吹散。 拿着钱归来的两个人算是让这群精虫上脑的男人重新开始用自己的脑子去思 考。 但是令人遗憾的是,当场还有两个人,一个yin欲入脑,一个没有脑子。 「嘿嘿,要去了。」 「别,别,你别射,你别射,你别射啊!呜~~你继续cao我啊,给我,cao我 啊!呜呜~~」 抽插的幅度逐渐放缓,而经验丰富的我也立刻就意识到了,他要射了。 倒不是说很抗拒他要射在里面什么的,关键是他射完了他爽了他就走了啊! 一直乖顺的像个真人娃娃的我突然挣扎起来,沾满污渍的双腿肆意踢打着,竭力 晃动着上身试图干扰的他的抽插。 无论是待会愤怒的抽打我也好,辱骂我也罢,只要别射,别射,再多cao我一 会就好,我真的,就差一点了。 可还是那句话,过大的力量差距让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 从腰肢上传来的力量彷佛要把我摁进他的身体,yinjing直挺挺的插到了yindao最 深处,巨大的刺激让我一阵嘤咛。 但是后续就无声无息的盘亘在里面射精,让一直在高潮边缘不断徘徊,yuhuo 中烧的我无比的抓狂。 「你别走,别跑,给我回来,cao我啊,cao我啊,cao呜唔呀······」 不知是发了什么疯,双脚落地的那刻我竟然循着气味一头撞进强子怀里,充 血敏感的rufang摩擦着他的身体,牙齿撕扯着他那充满咸味的衣裳,小腹则是蹭上 了他那软塌塌湿漉漉的yinjing。 雄性的气息刺激的我身躯发软,又发狠。 「臭,婊子,不许,额,脏衣服。」 所谓的凶狠不过是自我的感觉,对于阿壮来说,我这身型真的是一推就倒。 右手直接掐住我的脖子,窒息的恐惧下我彻底软了下来,随后在阿壮的半推 半拉下拖到了争论的中央。 「强子哥,玩玩,好玩。」 崩坏,来的就是这么的突然。 我得到了我梦寐以求的高潮,今晚的第三次,但是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舒服 ,的是一种解脱,思维从情欲中的解脱。 痛苦从身体的感官中释放,绳索割的我的身体火辣辣的疼。 插入身体的阳具不再让我感到欣喜,的是恶心,以及木然的疼痛。 轮jian的人数从四上升到六,不过也就这样了,毕竟他们的间隔长了,而我的 身体也麻木了。 时间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午夜十二点,长达三个小时的轮jian让我筋疲力尽,而 他们的休息时间也越来越长了,至少从囡囡哪里得知的话,刚才我足足休息了五 分钟。 「呼,舒坦。」 yinjing再次在我身体里抖动,温热的jingye似乎填满了我的身体,而大抵也却是 如此。 至少刚才被拉起来摁在桌子上cao的时候,我感觉我大腿全是干涸的jingye留下 的痕迹。 「她不会是被玩死了吧,一动不动的。」 「没吧,你看,还有呼吸的。」 趴在桌子上的身体像是一块死rou一样被翻到正面,小臂压着小臂让我感觉十 分的不适。 蒙在眼上的白色布片被扯掉,手电的灯光照在我脸上,骤然接受如此强光让 我下意识的眯起了眼睛。 「有反应的,没死。」 「那,我们走?」 「走吧。」 「小霏,你们拿了多少?」 「六万,拿了一半。」 「南哥,帮下忙,把人家东西收拾下。」 「诶,你们谁给他留件衣服,让人光着,不好吧。」 「六子不就是你割的人家衣服么,用你的。」 「我这跨栏遮不住啊。强哥,要不···」 「我的吧,强子那件都多旧了,而且我的衣服大。」 「嘿嘿,我,再玩玩。」 「阿壮,走了,回家了。」 一阵兵荒马乱,我的东西都收拾回了我的书包,至少是塞进去了,包括那张 卡。 我也从躺在桌子上仰躺的别扭姿势变成了靠坐在一处脏兮兮的墙角。 「姑娘,我们很···算了,你的东西都收拾回包里了,衣服给你披了件, 遮得住你的屁股。这把刀搁你手里了,把绳子割断就回去吧。我们···」 「强子,赶紧走。」 「马上。」 面前的男人回头应了一声,对着一脸木然的我说道。 「···抱歉。」 霎时间,夏夜归还了它本应有的样子,蝉鸣鸟叫,和我的呼吸声。 「呵···呵呵···呵呵哈··咳——咳——咳——」 我该有什么样的情绪呢?是绝望,是恐惧,是庆幸,是该哭泣,还是该逃避 ,还是该不看受辱之下选择用手中的小刀终结自己的生命?都不是,我在笑。 毫无留恋的丢掉手中的小刀,一阵叮叮当当后我就再也找不到它了。 踉踉跄跄的站起身,完全不顾从肩膀上脱落的外衣,也不管放在我身边的书 包。 我晃晃悠悠的走到外边,跪下身,牙齿咬住一个没盖盖,只剩半瓶,还塞了 三个烟头的矿泉水瓶。 咬着它昂起头,黄浊的污水直接倒进我的嘴里,就像六子给我喂水的那样, 我昂着头,一饮而尽。 「呸。」 一部分没来得及喝掉的水顺着我的嘴角留下,我一甩头扔掉咬着的水瓶,从 嘴里吐出了一个烟头。 喝下去还是没进去,谁知道呢。 再次挣扎着起身,但是对于虚弱的身躯来说,跪在地上的姿势实在是难以发 力,几次起身后反倒侧倾摔倒在地。 「哈,哈哈,啊哈哈!」 我不可抑制的笑了起来,疯狂的笑,诡异的笑,肆无忌惮的笑,就像囡囡死 的时候那样的笑,而且 要笑的更开心,直到因为用气过勐再次咳嗽起来。 我知道了,这个世界,还是有蛮多有趣的事情,不是么。 强子看着眼前这个长着娃娃般精致面容的少女突然找上了匿身与角落的自己。 当着他的面褪去所有的衣裳,露出了身上绑着杂乱无章的绳索。 然后顶着无神的双眼,用平静的语气,说着奇怪的话。 「大哥哥,你们缺钱么,缺钱的话,把囡囡cao一顿,囡囡就给你们一万块好 不好。」 强子觉得这事情诡异极了,沉默片刻,噼手多下少女手中的一捆钞票,夺路 而逃。 「大哥哥,别走啊,囡囡这里还有张银行卡,你们把囡囡cao开心了,囡囡就 告诉你们密码。」 我面色潮红的站在巷子深处,看着角落里那熟悉而又陌生的七个人。 一只手抚摸着绳索留给我的血痂,一手搓揉着自己的阴蒂,默然想道。 「囡囡还是挺听话的,只是,我之前的想法,还不够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