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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的,跟个小松鼠似的,见裴曦进来:“爷,这是哪里买的,可真好吃。” 裴曦心头更郁闷了,明显梅花比秦婉更喜欢吃,她刚才那么回答他就是自己没买在她的心坎上? “夫君找我可有什么事?” “我去爹那里跟他说两句话。” 秦婉看向梅花:“你带着爷出去,再带着他回来。” “是!” 梅花陪着裴曦,院子里的护卫放了裴曦,走在园子里,裴曦轻声问梅花:“少夫人这几日有什么不同吗?” “没有啊!好吃好喝好睡。”梅花说道。 裴曦这么一想,这就是对他态度变了?家中路太短,也没能问出个所以然,进了侯爷的主院,入了侯爷的书房。 侯爷心头想着媳妇儿和女儿,听裴曦说两人都好,心头也就放心了。 季成运大婚那日,侯爷喝酒喝得有点多,等他醒来,儿子又动身走了。听闻季成运那些乌糟糟的事情,侯爷也很糟心:“阿曦,这个季成运以后要是继承大统了,不管你对秦婉是不是真心,他都不会放过你。” “爹,我知道。我与他肯定是生死较量。” “也不是。我的意思是,反正你和他也没有解开仇恨的一天了。我看秦婉是个好姑娘,你不如真和秦婉在一起。我和你娘心里头也盼着你们给我们生个大胖小子,你也知道我们裴家一直子嗣单薄。” “爹,我心里有数。”他其实心里没数,秦婉到底现在对他是什么个态度。 回到院里,一个铜锅烧着碳火,里头水翻滚着,边上切了薄片的牛羊rou,还有一堆菜蔬,原本秦婉肯定自己动手给裴曦调制酱料。 今天换成珠儿,麻溜地放了芝麻酱和酱油,嘴里问:“姑爷,带点儿辣不?” “带一点儿。” 东西是真好吃,可秦婉不说话,也是真难受。原本满心欢喜地回来,最后却是这样,好生失望。 裴曦看秦婉不说话,他烫了羊rou给秦婉夹过去:“娘子快吃,老了就不好吃了。” 秦婉倒是吃了,不过表情淡淡,也不过来让他多吃些。 夜里裴曦进入净房脱下衣衫泡入浴桶,低头一看,胸口烫红了一大片,上头还起了两个水疱。这两个水疱也没有让秦婉多跟他说两句,裴曦委屈。 秦婉不知道裴曦在净房里干嘛?杀猪也不用这么久吧?她其实安奈不住想要去问他的心,不过为了维持人设,保持战果,还是决定不要多跟他说话。 眼睛盯着净房,听见里头门闩声响,她躺在美人榻上,拿着一本话本偷瞄裴曦,裴曦趿拉着鞋,走过来,把手巾递给她:“给我擦头发。” 秦婉一想,女人不能太宠着男人,之前就是对他太千依百顺,所以才让他理所当然。她转身曲线玲珑地躺在那里:“我看话本呢!你自己擦。” 裴曦听在耳朵里,她果然是已经连装都不愿意装了,站起来坐在碳盆边,一边烤火,一边擦头发…… 第33章 裴曦擦干了头发, 没有了她的纠缠,浑身上下不自在,从认识她的第一天起, 她就喜欢把小手放在自己胸口。 秦婉也不见他再说话,扔了话本,上了床, 被子已经用暖炉熏过,里头热气腾腾。 裴曦坐在碳火那里,脸颊被烘烤得通红, 突然很想抽自己,要是当初她愿意的时候, 跟她成了夫妻。或许现在就没那么麻烦了, 不管她心里有没有人, 她都是他的人了。可现在? 他们本来就约定好了的,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而且他还几次三番说, 让她不要做梦。 兜兜转转到最后,难道只有和离一途? “该睡觉了, 你还坐那里干嘛?”秦婉不知道这个货第一天回来坐那里发愣干嘛? 裴曦听见秦婉叫他,她愿意跟他睡一张床,那就好。证明她哪怕心里有人, 她还是努力在想忘记那个人。 裴曦想到这里,高兴地走了过来,吹灭了蜡烛, 上了床:“秦婉,你说什么时候我再去一趟金钩赌坊?我跟你说山里的风景很好,尤其是开春之后,漫山遍野的杜鹃花, 可好看了。你和爹去了那里,我也就放心了。” 把她送出定安城,彻底跟季成运隔开,以后她见不到季成运,她也在努力忘记他,那不就好了吗? “快过年了,各家府里会宴请,我出去赴宴,你悄悄跑出去,不就说得通了?反正你叫赌坊的老板提前把值钱的东西给收起来,到时候损失太大,别怪我。” “知道了。”裴曦说完这个话,两个人之间又没话了,裴曦又开始找话题,“明天我在家,你要不要烤点儿rou吃?” “好。” “你说烤什么rou吃?” “准备什么你吃什么?难道你会做?”秦婉不知道他还有这个手艺。 聊天聊死,裴曦无奈。还在想其他话题,没料到秦婉已经闭上眼睛,呼吸绵长。 两人躺着的距离,还有两尺宽,裴曦轻声叫:“秦婉……秦婉……” 她真睡着了,裴曦轻轻地钻了过去侧过身,伸手搭上了她的腰,吸了一口她的气息。 秦婉被他抱着,心头甜蜜,转过身想要靠着他的胸膛睡,伸手一压,听他轻声哼哼了一下。 感觉手上有点湿意,想起刚才他在净房里那么久,难道他这次出去受伤了,想到这里,她睡不着了。从床上爬下来,点亮了蜡烛。 裴曦睁开眼问她:“你这是干嘛?” 秦婉过来扯开他的衣带,裴曦下意识要收拢衣襟,秦婉跪在床上,瞪着他:“给我看?” “看什么?没什么好看的。”裴曦一想到自己捂着两斤栗子回来,烫伤了胸口,被媳妇看见,太丢人了。 秦婉不这么想,他的习惯就是有什么伤啊,痛啊!自己一个人扛:“放开手,要不然我把你衣服扯了,你信不信?” 裴曦松开了手,闭上了双眼,秦婉拉开了他的衣襟,他的胸膛白璧无瑕,上头两边……停,这些不用详细描述。 胸口上有伤,那个伤不大,就是浅表皮伤,跟被热水烫伤了似的,这怎么烫的? 秦婉下去,从抽屉里拿了药水过来,用棉棒蘸了药水给他涂上。脑子里想的是,要不要问他这个伤是怎么来的? 高冷,给他涂药水已经是便宜他了,要是再露出关心他的样子,他恐怕又要不当自己回事儿了。秦婉这么一想,把药水放好,吹了蜡烛。再上来安安静静地躺下,睡觉。 裴曦刚才怕她看,怕她问,怕丢人。现在她不问,他又心里不开心了,这都不问一问?他不是白给烫了两个疱吗?又睡了,又不理他了? 裴曦蹭过去,在她耳边,想了想,被她笑就笑吧!他推了推秦婉肩,秦婉侧过来,对着他,听他低着头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