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文学 - 其他小说 - 一千零一夜2003-2012合集在线阅读 -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57)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57)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宽阔的石室内,回汤着丝丝缕缕荡人心魄的细喘。白玉打制的榻上,锦被轻毯五色杂陈,流光溢彩,宛如鲜艳明媚的花丛。四壁披红挂彩,床头红烛高烧,透出洞房花烛夜的洋洋喜气。

    百花花丛中两具叠放的玉体艳光四射,分外夺目。上面那个娇小玲珑的玉体透出一抹绯红,更是娇艳欲滴。

    萧佛奴感觉到紫玫的体温,不由又羞又急,她贴在女儿发红的耳旁唤道:“玫儿!玫儿!”

    紫玫意识到自己的羞态,连忙咬紧红唇止住娇喘,但guntang的体温却丝毫不减。

    慕容龙正挑弄得有滋有味,见母亲破坏了自己的好事,不由放下紫玫,上下打量着两个相连的玉户,笑道:“娘的屄真是美,又滑又紧,热乎乎舒服得很。哥哥每次插进去都不想拔出来,不知道meimei的怎幺样……”说着把手伸到萧佛奴两腿之间,运功一挑。

    萧佛奴脸上的羞急顿时僵硬,那股熟悉的气流从花蒂透入,沿着最敏感的部位一路游走,瞬时点燃了她的情欲。百花观音柳眉颦紧,似痛似痒地娇呻一声,接着玉体剧颤,秘处已是阴精滚涌,yin水淋漓。

    慕容龙得意洋洋地抬起头,一口吻在母亲唇上,将带着meimei体液的舌头伸到萧佛奴嘴中,痛吻一番。

    萧佛奴满脸泪光,被露水打湿的牡丹般哭泣着不停颤抖,心里的哀痛与rou体的快感同时攀到极点。

    慕容龙松开嘴,看着雪肤花貌交相辉映的母女俩,不由哈哈大笑,他握住紫玫膝弯向两侧一分,意气风发地说:“meimei,哥哥要进来了!”

    令人恐惧的巨棒即将化做现实,活生生进入体内。紫玫心头抽紧,禁不住与身下的母亲四手相握,十指交叉拧在一起。虽然立志求死,但她毕竟只是个小女孩,当慕容龙挑逗地把阳具举到眼前,紫玫吓得连呼吸也忘了。

    巨大的roubang足有尺许长短,粗如儿臂。紫红色的guitou像一个打磨光滑的铜球,闪动着金属的光泽。龟冠后的棒身螺旋状镶着一圈一圈的珠状突起,每一粒都鼓起指尖大小。roubang中部像套着一个生满倒刺的铜环,若非上面血管密布,怎幺都不会让人相信它会与血rou连成一体。阳具后半截显得正常了许多,光溜溜直挺挺,并无异状。

    但在&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roubang根部,却密密麻麻生着一丛细长有力的触手。比筷子略细一些,长短不一,最长的能碰到roubang中部的倒刺,短者也有寸许。它们牢牢围着roubang时屈时伸,不安分的动作着。整根阳具,宛如噩梦中出现的怪物,带着血淋淋的鲜红,妖异而又狰狞。

    紫玫用手背挡住小嘴,紧张得透不过气来。这怪物连师父都弄死了,这幺大的东西捅进去,自己也活不成……

    一瞬间,紫玫求死的心志动摇了,她想把凤凰宝典的事告诉慕容龙,想说自己年纪还小,再等上几年……

    但那个巨大的guitou已经顶在rou缝上。紫玫牙关格格轻响,死死捏住母亲的手指,心道:“娘,女儿……女儿……舍不得你……”

    儿臂般的巨阳直直顶在两腿之间,朝正中那个小指粗细的窄xue内硬生生挤去。

    仿佛雄鹰搂住蝴蝶般,两者悬殊的比例令人难以置信。

    合抱的花瓣被尽数遮没,慕容龙轻轻一顶,只觉guitou顶在一团柔韧的软rou上,滑腻销魂,却无处可入。他怕紫玫痛得太厉害,略顿了下,笑道:“娘,你离得近,去亲亲meimei。”

    萧佛奴高潮甫过,心丧欲死,她虚弱地侧过脸,不理会儿子下流的要求。

    慕容龙柔声道:“娘,你就体谅meimei一些,她还小呢。孩儿这幺大的jiba,怕meimei的小嫩屄承不住……”

    正说着,忽然身下的玉人一动,紫玫挺起下腹,对着巨棒狠狠一顶。她听得羞恼交加,血气一涌,顿时压下恐惧,但玉户一举,立即花容失色。

    此举太出乎慕容龙的意料,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眼见meimei小嘴一扁,痛得眼泪都快下来了,连忙抓住机会,阳具鼓勇直入。

    紫玫俏目猛然睁大,小嘴张得浑圆,只吸了半口气就因为剧痛而僵住了。

    guitou重重挤入紧窄无比的rouxue,被一层层滑腻而又坚韧的rou壁死死裹住。那种感觉像是当日在风晚华乳中硬生生捅出一个血洞般刺激。慕容龙心头呯呯乱跳,生怕真把meimei的xiaoxue弄得粉碎,他伸手在紫玫下体一探。xue口的嫩rou与roubang紧紧咬在一起,微温的液体四下横流。待看清指上没有血迹,他才略微放下心来。

    僵了片刻,紫玫黑白分明的大眼中突然迸出泪花,她哭叫道:“拔出来!快拔出来!混蛋!你快出来……”

    慕容龙瞟了母亲一眼,嘿嘿笑道:“别急,哥哥还没有捅穿meimei的处女膜呢……”说着作势欲入。

    紫玫伸手按住他的肩头死命向外推开,玉腿挣扎着试图合拢,哭得梨花带雨,“不要!不要再进了,我会死的!我会死的……”

    萧佛奴心疼万分地看着女儿,忽然红唇微分,把紫玫晶莹的耳垂含在口中,温柔的细细舔舐,试图减轻女儿的痛楚。

    此刻弓在弦上,不容不发,慕容龙心道长痛不如短痛,这一关要是心软,那还不如趁早放人的干净。想着虎躯一挺,guitou铁骑叩关,硬生生撕开前面那层精致的薄膜,在嫩rou内杀开一条血路。

    紫玫发出一声凄切地惨叫,四肢猛然收紧。细不容指的xiaoxue被粗逾数倍的巨物捅入,那种剧烈痛苦使娇俏的少女花容扭曲,涕泪交流。

    白氏姐妹听得真切,两人一边为紫玫凄厉的痛叫而动容,另一边却心头暗喜。

    同时是被星月湖掳来的女子,姐妹俩只是最低贱的性奴,任人蹂躏;而玫瑰仙子却像公主般被人骄纵。当两女被人凌辱时,旁边不容侵犯的紫玫,就仿佛是高高在上的仙子。纵然一样含着泪水一样痛苦,但她的纯洁却使两人自惭形秽。

    如今仙子般的美女也像她们曾经那样,在身边被jianyin的痛哭流涕,两人不禁心生快意。

    萧佛奴心如刀绞,朝慕容龙喊道:“轻一些,你轻一些……”

    慕容龙也有些过意不去,他停住动作,趴在meimei脸上小声呵护地说:“别怕别怕,一会儿就不痛了……真的,哥哥从来都不骗你……”

    忽然胯下一紧,大半截还露在外面的roubang被两只小手死命攥住。紫玫脸色雪白,一边颤抖,一边急促地吐着气,艰难地说:“慕容龙,我死也不放过……”

    与此同时,roubang周围渗出一丝触目惊心的鲜红。接着越来越多,片刻便染红了紫玫雪白的小手。血迹绕着阳具蜿蜒流过,在少女娇嫩的rou缝边浅浅划了个半圆,然后从绷紧的会阴处滑下。

    下面是一个同样美丽的rouxue,但艳红的花瓣却比紫玫成熟了许多。温热的血液滴在身上,萧佛奴不由娇躯一颤,花瓣受惊般一阵柔柔开合。那滴鲜艳的血珠颤微微沾在上面,仿佛一滴晶莹的泪珠。

    慕容龙深深看着新婚meimei充满恨意的星眸,roubang缓慢却绝不迟疑地向刚刚破体的xiaoxue深处捅去。

    处子的鲜血一滴一滴从滑腻的肌肤上滑落,越来越快,渐渐连成一条直线,最后变成汹涌的血泉。紫玫手上、股间尽是淋漓的鲜血,连萧佛奴身下也被染红。

    紫玫死死与慕容龙对视着,但她的手却握不住那根肆虐的巨棒。手心里那圈倒刺活物般,蠕动着一点点滑出。忽然xue口一紧,布满倒刺的rou瘤已抵住绷紧的嫩rou。

    慕容龙眼睛光芒闪动,针一般凝视这个令他又爱又痛的嫡亲meimei。忽然roubang一震,根部那丛触手猛然挺直,接着虬曲着勾住紫玫的手指,将她的手掌包在其中。

    少女粉嫩的玉腿中央,露出一圈细细的红rou,娇柔红润,楚楚动人。巨硕的棒身闪动着狰狞的紫红,牢牢插在溢血的嫩红中。guitou寸寸进逼,一直捅到rouxue深处。炽热的嫩rou波浪般翻卷蠕动,刮得guitou阵阵酥麻。

    任慕容龙阅女无数,其中不乏内谙媚功的奼女,但如此美妙的滋味还是次尝到。忽然guitou一顿,停在一个不住收缩的小孔前。

    此时roubang还未完全进入,小手紧握的部分仍留在体外。慕容龙不动声色地运起玄功,精口抵在吸吮的花心正中,真气涌向紫玫的真元。

    昨日紫玫已经化解了化真散的药力,药效持续中,再施化真散毫无作用。慕容龙只好改用其他药物来克制紫玫的真气。本来他也不愿汲取meimei的真元,但现在心头气恨,有意给她一个教训。

    真气略一流转,慕容龙顿觉有异,紫玫真元的流动与雪峰神尼一般无二,被他太一经的真气一催,立即飞速旋转起来。

    慕容龙大惊失色,连忙弓腰拔出roubang。已经深入花径的rou瘤一动,紧窄的rouxue立即向外鼓起,倒刺勾紧rou壁,似乎要将整个yindao完全翻出。rou刺直立,本来就流淌不止的鲜血立即从缝隙中狂涌而出。

    萧佛奴下体像被温水浇洒般,玉户完全被鲜血浸没,女儿的身体却渐渐发凉,她云髻散乱,拼命扭动无以施力的娇躯,疯狂地叫着:“玫儿!玫儿!玫儿!”

    凄厉的呼叫在石室回汤着,连烛影也随之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