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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断了窃窃私语。 高铭一看,竟然是吕方和郭盛,两人同仇敌忾的走向高铭,“孙头领,你回去告诉花头领,这件事上,我们俩个绝对相信他!我们俩虽然也是新上山的,但绝对不会误会他的!” 自从两人械斗中被花荣一箭射开,都对花荣崇拜有加,甚至萌生了放弃方天画戟改钻研射箭的想法,无奈花荣十分高冷,不搭理送上门的徒弟。 两人一度十分郁闷,虽然拜师无门,但对花荣崇拜之情半点不减。 原来是你们两个迷弟,“谢谢你们,我会把话带到的。” 在吕方和郭盛坚毅的支持目光中,高铭回到了住处。 高铭其实很喜欢宋江发动的针对晁盖的信任危机之战。 他巴不得他俩斗起来,但牵扯上花荣,他就不喜欢了。 尤其周通那厮,他给人当枪使不说,还委屈的蹦跶上了,看来还是挨打没够。 绝对不能叫宋江借着周通这件事,踩着他和花荣上位。 他得想个办法。 最好能找一个独立派的势力替他出头,证明周通是个混账,活该挨打,与什么新老头领之争没关系。 高铭不由得将目光放在了鲁智深身上,前几天通过补纹身拉关系,现在两人关系不错。 如果能趁此机会让鲁智深再替自己出个头,把鲁智深的势力拽到自己这边来,那么他在梁山的势力便又能壮大几分。 他现在混成小军师,算是站稳脚跟了,是时候可以开始拉帮结派了。 —— 鲁智深睡了午觉起来,在院中舞了一番禅杖,腹中不免有些饥饿感,再咂咂嘴,感到口中寡淡,寻思吩咐小喽啰去厨房做点吃的来。 忽然,他闻到一股直钻鼻腔的香味,虽然同时伴随着有点呛人的油烟味,但瑕不掩瑜,嗅一嗅,肚子竟然咕噜噜叫了起来。 鲁智深扔掉禅杖,顺着这香味追了过去。 很快,他就看到了在一个矮坡下蹲着的人影。 香味就是他这里传来的,他大步走过去,“你在吃什么,叫洒家看看。” 鲁智深见这人正是孙小五,他跟前有个小炉子,里面是炭火,炉子上架着的横梁上则躺着一排rou串。 此时炭火燎烤那rou串,不时滋滋的冒着油,rou的香味完全被榨了出来,像一只手狠狠的抓了把鲁智深的胃。 高铭装作若无其事的随口道:“天气好,烤点羊rou串吃。花荣不爱闻这股子膻味,我就到这边来烧烤了,你不会介意吧?” 鲁智深蹲到高铭旁边,直言道:“闻着恁地香,给洒家一串,洒家给你钱。” 高铭递给鲁智深一串烤好的羊rou串,“跟我谈什么钱,你先尝一下,别不合胃口。” 鲁智深直接将一串rou从头撸到尾,都放在嘴里嚼,别说,味道实在太好了。 以前只晓得大口吃rou,却不知道这切好的小块rou烧烤起来似乎更入味,香嫩的羊rou配合着上面淋洒的恰到好处的佐料。 鲁智深胃口大开,“洒家还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烧rou!” 高铭表面上风轻云淡,“那就多吃一点吧。”但心里则想,哼哼,不枉我一大早就将羊rou用鸡蛋和佐料腌渍上,不好吃才怪。 鲁智深便乖乖的等在一旁,盯着那些rou串,不时咽一下嘴里的口水。 高铭烤多少串,鲁智深就吃多少串,肚子像个无底洞。 “对了,我还带了酒,你喝不喝点?”高铭指着旁边水桶里用冷水冰镇着的一坛酒道。 鲁智深正吃得嘴里有些油腻,捞出冰凉的酒坛子,当即仰脖咕嘟咕嘟就是两扣,只觉得浑身说不出的畅快,“痛快!太痛快了!” 但此时此刻,他觉得嘴里嚼着有滋有味的烤串,喝着冰凉沁人心脾的美酒,人间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鲁智深心情大好,褪去上身衣裳,露出一身的花绣,坐在柔软的草坡上,大口大口撸串,欢喜的看向高铭,但明显看得出对方不是很开心。 “你怎么了,是不是洒家吃得你心疼了?”高铭低沉郁闷的情绪实在太过明显,连鲁智深扫一看都发现了,“洒家的确拿多了些,来,还给你几串。” 鲁智深递出一串烤rou,不见对方接,便抬眸去看究竟,就见孙小五表情悲伤,便问道:“你到底怎么了?烟熏到了?” “不是,就是觉得我可能不适合梁山。我出来烤rou也是因为待在屋里觉得憋屈,寻思出来散散心,正好碰到了你。” 鲁智深觉得像孙小五这么仗义的兄弟,不应该有烦心事才对,“你憋屈什么,只管跟洒家讲来!洒家帮你评理!” 高铭心头一喜,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俗话说,没有什么是一顿撸串解决不了的。 现在鲁智深吃了他的烤串,帮他办事合情合理。 第58章 “我不仅被人欺负, 还拖累了我的好朋友花荣。虽然结识不久,但却是推心置腹的好兄弟。” 鲁智深一听这其中就有隐情,好打抱不平的性子又上来了, 严肃的道:“你与洒家说说,谁怎么欺负你了?” 吃人家的嘴短,况且他尤其吃得快活,嘴巴就更短了。 高铭看向鲁智深, 委屈巴巴的道:“就是那个周通, 他言语戏谑我,我打不过他, 就找花荣出头, 谁知道却给了他口实, 不仅造谣更来劲了,还搬弄是非,叫花荣给他道歉。” 在鲁智深眼里, 孙小五虽然达不到生死之交的好兄弟, 但要好程度也远远高于其他人,他是放他一条性命的孙二娘的侄子,又帮他补纹身又给他烤rou吃。 孙小五待他如此之好,虽然比不上武松杨志, 但也仅次于他俩, 是目前梁山第三位仗义的兄弟。 这样的兄弟居然叫周通那等撮鸟欺负, 鲁智深气不打一处来, “洒家就知道花荣打他不是无缘无故的,肯定是他做了什么!” 高铭火上浇油, 痛不欲生的道:“他跟我说的那些话,但凡是性子烈的男人, 听到后,要么掏刀子杀人,要么窝囊死。” 鲁智深怒道:“他说什么了,告诉洒家!” 高铭就将那日周通的话添油加醋的说了,末了道:“他说铺好被褥等我,如果是你,一个男人对你说出这种话,还能活吗?” 鲁智深当真在脑海里想象了一番,当即鸡皮疙瘩掉一地,恶心愤怒种种情绪袭上心头,仿佛周通这番话不是对孙小五,而是对他说的。 “这鸟人!敢这般侮辱你!” “花荣替我出气,却不想现在被人诋毁,说他是地位高的头领欺负地位低的头领,你觉得是那么回事吗?我现在有苦说不出。”高铭眼圈发红,“周通蒙蔽了那么多人站在他那边,他是想逼死我和花荣。如果晁头领非要我和花荣给他道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