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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说“抱歉,在下还有事在身,先告辞了。” 说著,对他们点头告别。 看著他离去的背影,宁夏突然想起来,是他!跟林可幽的男人在一起的那个人! “怎麽?看上他了?”头顶传来裴子毅冷清清的声音。 我这才发觉,自己竟不知不觉被他纳入怀抱,忙拉开距离,“裴总,我……” 裴子毅抬手打断我的话,“先坐,想喝什麽?” “不……”收到他不容反对的瞪视,我懦弱地改了口“什麽都好。”同时,“听话”的在沙发上坐下。 他为我倒了一杯香芋奶茶,我十分诧异,他这里竟然有这种东西?! 记得当年,我在家里存了奶茶时,他嫌恶的眼神…… “急著见我,有什麽事吗?” 闻言,我马上收回天马行空的思维,说,“是关於中午讨论的事。” 他挑挑眉,示意我继续。 “虽然有些不礼貌。但是,我不得不直言。请问,有关您不是裴先生裴夫人亲子的事,有确凿证据吗?” 他没有我预想的那样,因涉及自己隐私而不高兴,只是表情冷淡的点点头,“有。” “在哪儿?” 他指了指自己。 我诧异“你?” “嗯,”他点头,“我记得,我是被爸妈从孤儿院收养的。那时候,我七岁。” “怎麽会!”我诧异,以前从没听裴mama说过啊! 他笑笑,“这是真的。只是爸妈一直把我当做亲生儿子对待,是不是亲生也就没什麽关系了。如果不是这次有人拿这个做文章的话,这个秘密有可能早就被人遗忘了。” “不可能!”我明明……“啊,你说以前的东西,你都没有改变过对吧?” 他对我斩钉截铁的否定有些诧异,但仍是点点头,“没错。” “那书房呢?”我焦急地问。 他的眸光突然变得柔软,“都是你在时的模样。” 我急著找我想要的东西,没有发下他眼神变化,也顾不上任命主客之分,熟门熟路的上了楼,来到书房。 果然,一点也没变。 我没工夫感叹。 跑到书柜前,在三层小暗格里翻检一番。 然後抽出一封泛黄的旧信封,拆开。 “亲子鉴定?”裴子毅也探过来一探究竟。 “怎麽会?!”我大惊,看著最後一栏的鉴定结果,竟然是非亲子! “这是什麽时候做的?我怎麽不知道?”裴子毅从我手里夺过去,表情愤怒。 我僵在原地不知该怎麽解释,我这样的行为,无非是给他伤口上撒盐。 这不是明摆著告诉他,他是不是裴家的儿子这一点,裴家二老并不像他想的那样不在乎,而是,在很久以前就为防他异心而做了准备了吗? 可是,我记得当年从裴mama手里拿过来时,看过啊,明明是亲子啊! 难道是我看错了吗? 我不敢看裴子毅,原本是好意,没想到…… 许久,他冷静下来,什麽也没问,将鉴定结果默默的放回原处,走了出去。 我跟在他身後,不知该说什麽,“那个……” “我饿了。”他突然说。 “哎?” “我饿了。”他突然转身,我差点儿撞上他,幸亏千钧一发之际紧急刹车。 “我做给你吃?”我呆愣愣的问。 可,话音一落,我就後悔了。 哎呦,宁夏,你是弱智吗?还嫌不够乱是吧? 闻言,他笑了,很真心很迷人的那种笑,声音也轻快悦耳“会不会太麻烦?” 麻烦当然麻烦!我在心里怒吼,可嘴里却很没立场的回答“怎麽会,哈、哈哈……” 更可悲的是,我自己话音未落,身体已经很“娴熟”地下楼进了厨房,从门後拿起熟悉的小熊围裙戴上,然後从冰箱里拿出蔬菜和面。 边切洋葱,边心中哀嚎,我果然是笨蛋啊啊啊啊啊! 裴子毅靠在厨房门上,看著灶台前忙碌的人儿,一颗冷硬的心柔软一片。 自她说要为他做饭时,他唇角的笑就没有落下。 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注视著她,就像两年前,他总是偷偷做的那样。 只要手头有工作可做,宁夏的脑细胞就开始专攻一域。 不过,这次裴子毅身世这事儿实在是够震撼,所以,别看她现在专心致志地做起司面,心里嘀咕著的,还是那份亲子鉴定。 如果是对裴子毅不信任的话,领养证不是更简单直接吗?裴家二老干嘛还要费神做什麽亲子鉴定呢?还有,既然做了亲子鉴定,自己不好好收著,干嘛交给她,还叫她保管。难道她就这麽值得裴老夫人信赖?更奇怪的是,她记得当年她看到的鉴定结论,确实是…… 刚把面放进烤箱,一双铁臂就从腋下穿了过来,眨眼间将她牢牢箍住。 宁夏吓了一跳,脑中的疑惑被吓得不翼而飞。 “裴、裴……” “别叫我裴总。”紧握传来男人炽热的呼吸,宁夏被这突来的异变惊得一动不动,“叫我子毅,或者毅。” “子……”哎呀,这不是关键!宁夏终於清醒过来,挣扎道“你先放开我!” 他不听,大手捏住她下巴,强迫她转过头。 当宁夏意识到他要干什麽时,他凉薄的唇已经压了上来。 “唔、唔唔唔……”火热的长舌带著不容拒绝的霸气顶开牙关,冲了进来,勾住小巧的舌,肆意攻城略地。 宁夏花容失色,奋力挣扎。 感觉她的抗拒,裴子毅加大双臂的力道,将她转过身,与自己面对面,同时单臂用力,将她抱上半人高的灶台。 下身强硬地挤进她双腿之间,上半身下压,将她整个儿至於自己的怀抱之中。 “呜……嗯~”舌头被他吮痛,慌乱中,“啪”一声,宁夏挥舞的小手打中他的脸颊。 裴子毅停了下来,放开她,视线却咄咄逼人地紧盯著她。 宁夏大口喘息,大眼盛满委屈和受伤,一把将他狠狠退开,然後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传来大门开关的声音。 裴子毅挫败的靠著灶台滑座在地上。 被打的左颊并不疼,却火辣辣的像是贴著一块烙铁。 他到底在做什麽! 愤恨的捶打地面,他一怔,突然快速起身追了出去。 他终是晚了一步,只看见後视镜里,宁夏泪流满面的小脸。 “别哭!有什麽好哭的!”宁夏狠狠抹泪,对自己命令道“又不是没被强吻过,你哭个什麽劲儿!” (10鲜币)59 即便这样对自己说著,也无法抑制心底升腾的那股伤痛和凄凉。 她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完全放下,可是,现实却总是在她松懈下来的时候给她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