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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拉下,屋子里于是一片漆黑,绝对的漆黑,没有一点光亮。 屋里看来没有取暖,冷的有点刺骨,四个女子赤脚立在青石地面上,不一会都开始哆嗦。 这时候有人走近,极其轻微的脚步声,在她们身边停住了,开始从上到下抚摸她们的身躯。 他抚摸的很仔细,从脸庞到脚趾一一摸过,甚至还伸进一个手指到晚媚私处,试了试里面的松紧。 可是晚媚觉察到他没有欲望,目的好像只是验身,替主人验身,这人应该是奴才。 到最后验身完毕,他碰了碰其中一个女子的手,极低的说了声“走”字。 于是屋里只剩下三人,晚媚站在中间,听到另外两人的呼吸和她一样开始发颤。 身旁那人开始在她们跟前放琴,一一放好又拉她们落座,将她们双手放上琴弦。 其中一个女子自负,伸手就在琴弦上撩拨了几下,果然是琴音婉转功力深厚,非晚媚能比。 晚媚正自丧气,却听到屋里遥遥传来一把声音,一把森冷锐利,让她一下想起那把利剑的声音。 “我说过你可以弹了吗?”那声音道,里面寒气化作威严,在三人头顶盘旋:“看来姹萝品味是越来越差了,居然送来些不懂规矩的货色。” 这是个男人的声音,而且是个习惯坐在高处的男人,晚媚几乎立时断定。 那抚琴的女子不响了,伏低身子冷汗涌了出来。 过一会屋里响起一个长音,洞箫的长音,听来辽远而壮阔。 “现在可以弹了。”那把声音又道:“和我合奏,奏什么曲子不一定,只要合拍就成。” 三人屏息,听那箫音引吭而去,一时间已是遥不可追,于是连忙使出了各自看家本领。 晚媚是三人里面学琴最浅的,技巧没法和人相比,只好规规矩矩按调弹起了。 曲子和箫音倒是相合,晚媚抚了一会自如起来,觉得天地朗朗尽在眼前。 这时她还记得小三的吩咐,记得琴箫合奏,不论调门意味都不能越过了箫音去。 可不过一会她就开始失控,被箫音指引,所有心事骤然爆发。 自己是如何被那四个人凌辱,如果有机会,她一定要成为强者,让伤害过她的人百倍偿还。 当然这还不够,她还要站在高处,脚下众生匍匐,一个指头挥动就能决定别人命运。 不要爱,不要温暖,到头是空什么都无所谓,她只要站在高处,有过那么一时的俯瞰。 这念头如此强烈,强烈到最后她一个激颤清醒了过来,诧异自己竟也有这样的志向。 箫音竟有魔意,能勾出你的心事,她意识到了这点,于是连忙又中规中矩弹她的曲子。 这时她身边的女子突然惨叫了一声,声音尖利打断了箫音。 “都走吧。”黑暗里那个声音发话:“先前有人说鬼门混进了jian细,看来不假,竟被我撞上了。” 三人于是后退,揭开帘子见了光,互相打量了一下。 一个照面就让晚媚定睛,因为她发现其中一人正在流血。 准确的说是七窍流血,眼耳口鼻都在往外渗血,一条条分外触目。 而那女子还在强自镇定,笑的灿烂,问她们是怎么了象看见鬼。 院里这时来人,弓着腰到女子跟前,淡淡道:“公子说要领姑娘去刑堂。” 女子脸色顿时灰败,抬手要击天灵盖自尽。 来人冷哼,晚媚看见他袖内寒光一闪,片刻间就已经斩断她自尽的右手,点了她胸前xue道。 晚媚怔怔,看着那断手在自己脚边跳动,鲜血缓缓漫过了脚趾,忽然间发觉自己竟已不再害怕。 黑屋的帘子这时“唰”一声被挑开,里面有人探头,道:“公子请刚才奏的姑娘回来。” ※ ※ ※ ※ 晚媚只得回去,踮了脚往前,仔细倾听领路人的脚步,怕在黑暗里跟错了方向。 突然那脚步声不见了,晚媚立在原处踟躇,很快被人拦腰抱住,恶狠狠压在了身下。 床很冷很硬,晚媚脸面朝下很不舒服,正无措间下身已经被人穿透。 私处干涩而那人男根雄伟,晚媚吃痛,连忙咬住了下唇。 “痛吗?”男人低声:“放心,你很快就会忘了这痛。” 晚媚不敢回话,男人于是开始抽动,缓慢而有节律。 怕从后面进入的姿势不够贴合,晚媚自然的弓起了臀部,配合他节奏迎送。 男人的节奏加快了些,一只手探过来,开始边抽动边揉搓她花芯硬核。 快感如电袭来,男人每一下顶撞都直到她身体深处,让她果然浑身guntang,忘记先前苦处。 晚媚喘息,在最急促时到达高潮,私处收缩紧紧裹住了那人男根。 男人伸手,象拨弄玩偶般将她翻了个身,换前位继续。 这次晚媚已经忘记了所有调教的技巧,腿上行挂住了男人颈脖,由着他在身体里来去。 这是个强悍的男人,身体强悍气息强悍,晚媚体会到被征服的快乐。 私处益发湿了,男人挑起些液体来抹上她乳尖,晚媚通身颤栗,灵魂嚣叫着冲上第二个高潮。 或者是体力不继吧,在男人呜咽着咬住她肩头时,晚媚居然看见了漫天云彩,在高潮里晕了过去。 没有技巧没有外物刺激,一场最原始的性爱竟然给了她这样的欢愉。 醒来时晚媚仍然不可置信,发觉自己被那男子环抱在胸前,而那男子呼吸均匀,看来是睡着了。 实在忍不住好奇,她在黑暗里伸手,轻轻抚上了男子的脸。 首先触到的是鼻梁,挺直的鼻梁,可以预见主人面相的坚毅。 其余五官就在手边,只需几个触碰就可以大致摸清那人容貌,可是晚媚最终犹豫,定定收回了手。 或者还不是时候知道,或者在这样一个鬼魅的地方,她应该放弃自己的好奇心。 男人醒了,在她耳边吐气,呼吸也微凉。 “知道我为什么没有马上挑中你吗?”他发话:“就是因为你太过聪明,太过懂得自制,居然能从我箫音里挣脱开来。我自然是不喜欢饭粘子,不喜欢没头脑的女人,可这个年纪的女人这么聪明,却也未必是件好事。” 晚媚噤声,知道这时候什么话都是多余。 “你走吧。”最终男人收回了怀抱:“我要个女人入梦,这个任务你已经完成。” 晚媚再不多言,轻声下床预备离去。 这时男人诧异了一声:“居然已经未时了吗?我居然已经睡着了一个时辰?” “这是两年来我睡的最久的一觉了。”男人的声音缓和了点,有些沙哑:“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声音里的沙哑含了疲惫,他的刚强威严突然透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