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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湖(06)

    大江湖·第六章·为yin欲胡二娘施计,中yin毒司马炎命危

    29-6-29

    上文说道那美妇胡二娘在武浪耳边说出一番话,引得武浪连呼不可。原来二娘见武浪如此不中用,却是看上了莫少白,想要尝一尝莫少白这童子鸡。

    武浪自是不肯答应,莫少白虽小,但也是男人,这戴绿帽的事武浪如何能肯。二娘三番四次的劝说,武浪自是不肯。

    二娘见说不动武浪,不由大怒,掀开裙摆用蜜xue对着武浪,要武浪再来一次。

    武浪见那蜜xue口黑洞洞的,犹如猛兽的一张利口,没来由的心里一阵哆嗦。心想被这娘们戴绿帽总好过被她榨干,无奈只能同意,只是如何施为就只能靠二娘自己。

    二娘见武浪答应,心中大喜,一脚将武浪踢出房间,自思计谋去了。武浪如遭大赦,忙抱头鼠窜而去。

    第二天莫少白起了个大早,洗漱完毕后就来到习武场等待师父传授武功,哪知却等来了师娘。

    胡二娘今日穿了一身全白练功服,头发用丝带束成马尾垂在脑后,整个人看起来是英姿飒爽,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莫少白见师娘到来,忙上前行礼问安。胡二娘笑着摆了摆手,示意莫少白不要拘束,说道,“今日你师父有要事去办,出门远行去了,这段时间就由我来教你练功。”

    莫少白一心只想着学艺报仇,便点头说道,“劳烦师娘了。”

    二娘也不客气,先让莫少白扎马步,而且这一蹲就是一个上午。

    莫少白也知道这马步是基础功夫,马虎不得,也就毫无怨言。二娘也趁着指点功夫之名在莫少白胯下摸来摸去,莫少白毕竟年纪还小,倒也毫不在意。

    一个上午练下来,莫少白早已是累得如同死狗般,走路时两腿直打晃。胡二娘也好不到哪去,在莫少白身上沾尽了便宜,未到用午饭时便已换了三条亵裤。

    如此扎了数日的马步,莫少白倒能沉得住气,那胡二娘心里反而是越来越痒,她早已不能满足手头上的便宜,想要更进一步的发展。

    这日一早,莫少白一如往常的扎起了马步,胡二娘则在一旁指点。忽听莫少白问道,“师娘,这马步要蹲到何时才能学天门刀法?”

    二娘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会,才道,“马步是一切武功的基础,所谓下盘不牢一推就倒,这下盘功夫可马虎不得,依我看你这马步还得再蹲三年,三年后方可学一些拳脚功夫,至于刀法怎么也得七年后才能学,且刀法需配内功,这内功何时能学成那就说不准了。”

    莫少白急道,“那可如何是好,我爹爹和娘亲的大仇何时才能报。”

    二娘安慰道“少白莫急,这拳脚功夫可以不练,刀法也可随着马步一起练,只是这内功有些棘手。”

    但凡内功自然是自幼开始练最好,一般习武世家,孩童自会说话走路开始就必须修习内功,起初是冥想,然后再学一些基本内功用来打基础。莫少白今年都快满八岁了,实在是晚了一点。

    莫少白心中沮丧,暗想大仇不知何时能报,竟悄悄抽泣起来。

    二娘越看莫少白是越爱,下体不禁又开始流水,她强忍着sao痒又对莫少白说道,“不过我倒有一种方法,可以让你在短时间内增加内力,只是……”说这话的时候二娘媚眼如丝,十分诱人。

    “只是什么?”莫少白急忙问道。

    “只是这法子有些古怪,你若要学,就必须事事都听我的,也不要多问,以防走火入魔。”二娘见莫少白渐渐上钩,又吓唬他一下,这样她才能把他牢牢抓在掌心。

    莫少白毫不怀疑胡二娘的用心,点头应道,“弟子自然听从师娘吩咐。”

    二娘咯咯笑道,“那你今夜便到师娘房里来,师娘好教你修习内功。”

    莫少白摸摸后脑勺,不解道,“为何要是晚上,白天不行么?”

    二娘把俏脸一摆,呵斥道,“刚答应了师娘什么,这么快便忘了么。以你这心性,我看这内功还是不练了罢。”

    莫少白脸上一红,忙解释道,“弟子不敢不听师娘吩咐,今夜便去师娘房中请教。”莫少白说的请教乃是字面意义,听到胡二娘耳中就成了另一番意思。

    胡二娘一个激灵,感觉下体又湿了,赶忙回房。又让莫少白接着蹲马步,顺便再叮嘱一番今夜之事。

    好不容易捱到晚上,胡二娘早早便在房中等待,今夜她穿了一件黑色连身丝裙,极为透薄,胸前两坨肥rou是若隐若现,下体那一簇黑色的毛发也是清晰可见。

    莫少白急于练功,吃罢晚饭就来到师娘房前,举手敲了敲门,就听里头一声酥媚入骨的声音“进来罢”。

    莫少白进屋一看师娘如此穿着,脸上一红,赶忙低着头要退出去。二娘见他要走,忙娇喝一声,“站住。”

    莫少白低着头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满脸通红。

    胡二娘见莫少白一脸窘样,柔声说道,“少白,师娘知道你急于报仇,但练武一事没有捷径,这内功也是一样。你起步太晚,想要速成,便需用些旁门左道,比如这双修之法。”

    “双修之法?”莫少白低头喃喃道。

    “不错,这双修之法乃是我合欢谷独有,用男女之事调节体内真气,半月可抵旁人三月之功。”胡二娘轻启朱唇,口中的话另莫少白怦然心动。

    原来这胡二娘竟是合欢谷出身,但合欢谷地处南方,谷规甚严,严禁谷中弟子成亲,这胡二娘又是怎么嫁于武浪为妻的。

    “可是师娘,这要是被师父知道了……”莫少白犹豫着,他自那晚在莫家庄后花园见到辛小姐裸体后,便已知道何为男女之事,只是他生性纯良,首先便想到不能对不起师父。

    “呸,理那腌臜货做甚,这厮一身三脚猫功夫,哪配做你师父,”二娘恨恨的呸了一声,继而又道,“只要你依了师娘,师娘自会教你更高深的武功。”

    胡二娘原本只是想着莫少白不懂事,想借双修之名行男女欢爱之事,不想莫少白早已明了,心中个念头便是不能对不起武浪师父,也罢,自己就再加一把火,让这小子心甘情愿的倒在自己石榴裙下。

    “少白,你本身习武起步就晚,如果再不抓住机会,你爹娘的仇何时能报?”二娘说完静静看着莫少白,等他自己决定。

    胡二娘的话仿佛有着魔力一般,一个字一个字击打在莫少白心头。想起父母的大仇,莫少白的眼睛慢慢红了,他不再犹豫,双腿一弯跪倒在地,“只要能学得武功替爹娘报仇,少白愿一切听从师娘吩咐。”

    胡二娘看着跪在地上的莫少白,得意的笑了起来。

    这边厢二人的春事暂且不谈,再说回司马炎。司马炎拉着钟艳趁着yin僧眼瞎发狂时跑掉,两人一路慌乱,竟是朝着天剑峰跑上了山。

    司马炎伤势极重,跑了没多久便神智不清,全靠着一股毅力支撑。待跑到接近山顶时终于支撑不住,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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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被yin僧所辱的姑娘名为钟艳,因在家无聊偷跑出来游玩,恰被yin僧抓住,幸好司马炎路过,一番恶斗后将她救了下来。

    但是眼下司马炎中毒昏死,随时可能没命。钟艳在附近找了个山洞,两人暂且安顿了下来。

    司马炎与那yin僧一番恶斗,全身大小伤无数,尤以左肩那一处最重,这一路跑来又没时间包扎,是以血流的满地都是。

    钟艳看着司马炎的样子,心中异常难过,司马炎与自己非亲非故,只因路遇不平便拔刀相助,拼死把自己从yin僧手中救了出来。眼下看他就快活不成了,自己却什么办法也没有。

    此时司马炎已经发起了高烧,嘴里不停喊着要喝水,钟艳在他身上找到水袋,慢慢喂他喝了一点。

    喝完水后司马炎又是昏死了过去,高烧也一直没退,钟艳忽然以前师父曾经偷偷塞给自己的一粒药丸。

    “艳儿啊,这粒药丸你可得收好了,这可是师父费了半生心血才炼制成的。频死之人只要吃了,便能起死回生。”钟艳还记得师父当初的话语。

    钟艳那时见师父说得郑重,便特意将那药丸贴身收藏了起来。只是自己如今全身赤裸着,那药丸也早已不知去向。

    应该还在那个树林里吧,钟艳想,又看了看天色,决定冒险回去看看。

    此时天色已黑,空中挂着一轮明月,钟艳看了看下山的路,大着胆子摸黑往下赶。好在一路有惊无险,总算顺利到达了那片树林。

    钟艳担心那yin僧还在林内,先在林子外头找个地方躲着,林子里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许是已经走了罢,钟艳如此安慰自己,然后抬脚走进了树林。

    林子里不算太黑,借着月光钟艳找到了自己被绑的那棵树,yin僧已经不在了,只有地上大片的血迹才能证明白日里那场厮杀有多惨烈。

    不过幸好自己的衣服还在,钟艳拿起衣服然后在靠近胸口的衣襟那里摸了一下,没有!

    药丸不见了,钟艳大吃一惊,难道是掉了?钟艳又仔细回忆了一下日间的情景,衣服被那yin僧剥下后便没再翻动过,怎么可能会没有呢。

    钟艳有些急了,她将衣服拎起来使劲抖了几下,希望那药丸能从某个角落掉下来,然而她很快就失望了,衣服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掉出来。

    “你在找这个吗?”一个犹如从地狱来的声音从离钟艳不远处的地方响起。

    钟艳惊得魂飞天外,拔腿就往林子外跑,刚跑了几步,就见一个巨大的黑影从头顶飞过,哗啦一声击打在地上,激起的尘土打在钟艳小腿上隐隐作痛。

    钟艳一看那东西,吓得魂飞魄散,竟是一把禅杖。她知道yin僧就在附近,只敢靠着树干瑟瑟发抖。

    “你在找这个吗?”yin僧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回钟艳听得清楚,循着声音的来源看去,见一棵倒下的大树上坐着一人,身穿僧服,右眼眼窝深陷,血迹似乎已经干了。再一看那棵大树明显是被巨力击倒,可见yin僧的怪力有多惊人。

    yin僧此刻手中拿着一颗碧玉色的药丸,正是钟艳丢失的那颗。他把药丸拿到眼前凝视了片刻,咧开嘴笑了一下,那狰狞的面孔犹如地狱来的恶鬼。

    “小娘子,你与那小贼害得我好惨啊……”yin僧摸了摸右眼,咧了咧嘴,脸颊一阵抽动。

    钟艳不敢出声,只是背靠着大树战战兢兢,满脸苍白。

    “不过我在你衣服里找到了这个东西,这东西缝在你贴身的衣襟里,想必对你非常重要,我想你一定会来寻找,嘿嘿,果然让我等到了。”yin僧又拿起药丸看了看,又放到鼻前闻了一下,只觉得清香扑鼻。

    “你是要拿这药丸去救那小贼吧,可惜,你只怕是没机会再回去了。我要好好的折磨你,再找到那小贼杀了,以报我这右眼之仇。”话到最后,那yin僧站了起来,一步步的向钟艳逼近。

    钟艳心中恐慌,知道如果自己落入yin僧手中一定会被折磨致死,一想到此,她银牙一咬,转身就跑。

    yin僧也不着急,先去取了禅杖,然后又让钟艳跑了一阵才开始追。

    钟艳拼命的跑着,她知道那yin僧就在身后不远处,她不敢回头,只能拼命往前跑。

    约莫过了半刻种,钟艳已经支持不住了,她在一块巨石旁停了下来大口的喘气。却听到巨石上一阵yin笑声,钟艳头也不敢抬,拼命往前跑去。

    yin僧就像猫抓耗子一般玩弄着钟艳,他看着赤身裸体的钟艳在他的威逼下不断逃跑,心里的那股邪火也越烧越旺。

    终于在一次追逐的过程中,yin僧不耐烦的将手中石子击打在钟艳腿上,钟艳倒在地上看着不断迫近的yin僧,满脸苍白的不断往后退。

    “小娘子,先让我好好玩弄一下你,如果你让爷爷我开心了,说不定我会留你一命做我的性奴。”yin僧yin笑着开始解自己的裤带。

    “哼!”这时一个冷哼声传了过来,止住了yin僧解裤带的手。

    “是谁在那装神弄鬼,快给爷爷出来。”yin僧挥舞着禅杖四处着,可这一片空地上哪有第三个人。

    一阵风吹过扬起了沙石,yin僧眯缝着眼睛终于看到在一块石头上站着一个黑影。

    黑影穿了身夜行衣,头上的斗笠遮住了他的面孔,背上背着一把巨大的大刀。

    yin僧不敢轻举妄动,举起手中禅杖指着黑影喝道,“兀那贼子快快离去,不要搅了爷爷的好事,不然爷爷手中的禅杖可是不长眼的。”

    黑影冷哼一声,缓缓开口问道,“你可是西域yin僧格尔巴卓?”

    yin僧嘿嘿一笑,“没想到中原武林还有人认得爷爷,不错,爷爷我正是格尔巴卓。识相的就快快离去,爷爷就当你没来过。”

    黑影顿了一下,开口说道,“老夫前段时间听说有个和尚专yin妇人,原以为是那花和尚来了,但想到花和尚此刻应该正被六扇门追杀,哪有这闲功夫作案,便想着过来瞧上一瞧,没想到居然是你这个yin僧。”

    说完黑影缓缓拔出大刀,“既然被我遇到了,你就留下命来吧。”

    yin僧听黑影那漫不经心的口气,知道遇上了大敌,有心想要逃走,但又被对方锁定了气息。如果不是实力相差悬殊,对方断然不能如此轻易就锁定自己。

    yin僧眼珠一转,一边以言语试探,一边脚步却慢慢像钟艳挪去,既然跑不掉,那就先抓住这个小娘子让对方投鼠忌器。

    哪知那黑影似乎早已料到这招,大刀只是缓缓往yin僧虚劈一刀,yin僧只觉一股莫大的压力扑面而来,眼中只看见一把巨大的长刀直刺自己,而自己却从心底涌起一股无力感。

    yin僧不愿束手待毙,咬破舌尖努力让自己清醒,大喝一声举起禅杖就劈向刀影。

    哪知那刀影到得近前,却是一分为二,转眼化成无数刀影,穿过了yin僧的身体。

    夏夜的风慢慢吹过,钟艳看着不远处的yin僧高举着禅杖,却又不见他放下,又过了良久,方见他手中禅杖嘡啷掉落在地,人也软软的倒在地上,似是没了声息。

    钟艳惊讶的捂住了嘴巴,看着那个黑影。却见那黑影朝她扬了扬手,丢了一个东西过来,钟艳伸手接住,掌心里多了一颗碧玉色的药丸。

    “快去救你的心上人吧。”黑影留下一句话就不见了。

    钟艳满脸通红刚想否认,却想到此刻司马炎命在旦夕,也不顾得去问对方名号,急赤赤的便往山洞跑去。

    钟艳到的山洞,见司马炎仍旧昏迷着,心下稍微松了口气,赶忙拿出药丸和着水喂司马炎服下。这药丸果然有奇效,刚服下半盏茶时间,司马炎的烧便退了,人也安静了下来,只是仍旧昏迷不醒。

    钟艳松了口气,又看了眼天色,合衣躺在了司马炎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