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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身,但他又想谢冕最好永远也不要加入,站旁边静静的看着就可以了。 6 高考前夕谢辞很是放纵。白时青身上的青紫就从没消失过,一层刚淡下去,新的一层就又覆了上来。青紫斑驳,映衬在他身上显得尤为可怖。 嘴角被撞出来的伤还没有结疤又被撑裂,鲜红的血顺着下巴往下流,真的美极了。 他的嗓子也哑了,声音粗粝又难听,但是谢辞喜欢听。 他射完之后就显得尤为温柔,他会把白时青抱在怀里亲他的嘴,在他耳边说一些甜言蜜语,然后在从耳廓舔到他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串水痕。 这仅存的温柔只存在在情事之后,白时青窝在谢辞怀里,听着他说的情话,心里觉得很恨,又很悲哀。 他和他们,他们和他,都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女人以为白时青上火,熬了好几周的糖梨水但是丝毫不起作用,白时青的嗓子还是哑的,而且愈发严重了。 女人想过要带白时青看医生,但被白时青拒绝了。时间又恰逢谢辞谢冕高考,女人这些年都致力于做一个善心后妈,只得先费心谢家兄弟俩,倒是把自己儿子的事先放在了一边。 不过白时青倒是很开心,他们俩去上大学了,是不是就能够放过他?他是不是就能回归到正常的生活? 高考完之后还有一件更开心的事,女人和叔叔打算移居国外,女人悄悄问过他,想不想去国外念大学。 这十几年里白时青从没有像今天这么高兴过,他诚实的告诉女人说他想。 他想去国外念大学,他想逃离这里,永远也不要回来。 叔叔在吃饭的时候提了这件事,还说想要带白时青一起出国。 女人讪讪的低着头,面上惭然。她也知道自己带有很多的私心。这些年她对谢家兄弟很好,甚至比对白时青还要上心,但是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谁不希望自己的亲生儿子过的好呢。 谢辞冷着脸看了看父亲又看女人,最后把视线移到了白时青脸上。 白时青也僵着脸面无表情,尽管他的心脏狂跳,但是他必须要装出一副不关他事的样子。 谢冕说:“不可以。” 白时青心头一跳,下意识的抬头看向谢冕。 谢辞说不行,他能理解,可为什么谢冕…… 谢冕抬起头,面目表情的扫视了一圈,然后再一次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不可以。 他的意见,就是命令。 谢辞笑了,他姿态散漫的靠在椅背上,也给出了自己的意见。 不可以。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白时青脑中只有这三个字在循环播放。 他瞬间暴怒,他想起身揪住谢冕的领子大声质问他为什么不可以!可是他不敢。 白时青低下头,一勺一勺的,机械的往自己嘴里塞饭。 叔叔看着白时青的样子,想再开口说点什么。 然后女人说:“算了。” 7 白时青回到自己房间后就吐了。 他用手指抠住自己的喉咙,把刚刚吃进去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泪水鼻涕糊了满脸,卫生间里满是酸味。 门悄悄的打开,他们进来了。 谢冕站在门口看着,谢辞走了进去,把伏在马桶上的白时青拉起来,他丝毫不嫌弃他嘴里的味道,凑过去吻他。 白时青扭头躲避着他的吻,谢辞钳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然后重重的碾过他的唇。 白时青泪眼朦胧,他的视线透过谢辞毛茸茸的头发看向门口站着的谢冕。 谢冕也在看他。 谢冕喜欢盯着白时青怯生生含了泪的眼睛看,他从不错过白时青脸上任何细微表情。 他们二人的视线在半空中相遇。 白时青脑中一片迷蒙。 谢辞向他打开了地狱的大门,而谢冕亲手推他下去。 是谢冕亲手推他下去的,他们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在地狱里,他们应该都陪他下地狱! 白时青生出来力气推开谢辞,然后抹了抹嘴唇,向站在门口的谢冕走过去。 谢辞靠着洗手台看着白时青无声的笑了。 白时青走到谢冕面前,盯着他的眼睛看。谢冕也低头看他。 下一刻他凑上前吻上了谢冕的唇。 谢冕看着他的眼睛。 没有拒绝。 8 女人和叔叔在谢家兄弟俩高考过后的那个暑假出了国。 在白时青过生日的那天,谢辞买回来了一个蛋糕,他把白时青放在餐桌上,把奶油仔细的涂在他身上,然后一寸一寸的舔舐干净。谢冕摸着白时青的脸,用指腹摩挲着他的嘴唇,眼神晦暗。 白时青躺在冰冷的桌上细细呻吟。 谢辞的吻从下巴一直辗转向下,喉结,rutou,肚脐他都一一舔过。白时青张嘴含住谢冕的手指轻轻吮吸。 他的眼神逐渐变得迷茫,头顶上的灯光也开始摇晃起来。 细嫩的大腿内侧被牙齿叼着研磨,白时青吃痛,咬了一口谢冕的手指,呜咽出声。 谢冕抽出被白时青舔的湿淋淋的手指,扶住了他的脑袋,深深的吻了下去。 白时青的思绪开始向上飘,他想到了小时候,那时候他只有mama,没有叔叔和哥哥们,但是他过的很开心,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幅样子? 白时青想不出答案,他睁开眼,低头看见谢辞正在捧着他的脚踝痴吻,和谢冕目光交错一瞬他捕捉到了他眼里的一个情绪。 他明白那是什么情绪。 一瞬间他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报复方法。 那天晚上是他的第一次。 谢辞艰难又细致的做好了前戏,润滑剂随着他手指抽插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声。 白时青被谢冕抱在怀里,谢冕有一下无一下的用缠绕着他的头发。 白时青软成了一滩水,他已经射过一次了,小腹上是一片狼籍。 三根手指进出变得顺畅,白时青扬起头,如天鹅濒死一般哀鸣。 谢辞扶着自己的性器一点一点地朝里挤,谢冕紧抱着白时青,分开他的腿让谢冕进的更加顺畅。他低下头,把白时青的哭吟哀叫全部吻走。 房间中全是rou体交媾声和舌头相缠的细微水声。 那夜白时青被玩的很惨,身上全是干涸的精斑,他射了几次自己都记不清楚了,脑中的记忆断断续续,像坏掉了的电视机。 谢冕没有cao他,只是让他撸让他舔而已,股间还残存着热辣的,被开拓过的感觉。白时青记得昨夜自己好像哭了,哭着说不要。然后有湿滑的舌头舔去了他的泪水。谁把他抱的很紧,一遍一遍的,不厌其烦的喊他的名字。 青青。 有了第一次,就有了之后的无数次。 没有外人的家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