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文学 - 高辣小说 - 男祸:太女请上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06

分卷阅读206

    她摸摸额头,长呼一口气,还好是梦。

    侧脸向窗外看去,天已经亮了。

    鸟鸣阵阵,碧草蓝天。

    爬起身,锦被滑落,*躯体上深浅不一的青紫痕迹,立马让她回想起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

    靠之!被强一次就算了,又被强了一次,还自尊呢,自尊早被狗吃了。

    好吧,她就当被狗咬了,反正她是女人,这个社会,女人又不需要守贞洁,倒是邵煜霆,把处子之身都给她了,他亏大发了!

    穿好衣服,洗漱完毕,来到正厅,立马被眼前的景象唬得连脚步都迈不开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满桌子的早点,是邵煜霆准备的?

    见她出来,邵煜霆指指对面的座位:“过来,吃饭。”话说的还是很生硬,语气却柔和了许多。

    她看着桌上的早点,实在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在饭菜里下毒了。不对呀,要下毒也该自己下,是他逼着自己跟他欢好的,倒头来怎么还要毒死她?

    小心翼翼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

    “今天我要出去,晚上可能不会回来,你不用等我了。”刚拿起一个小笼包,对面的人忽然开口道。

    她盯着小笼包,颤了颤眉角,敢情他把昨天发生的事都给忘了?

    “你不怕我逃走?”说刚问完,她就恨不得抽自己一把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邵煜霆却是神色淡淡,咽了口米粥,道:“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把你找出来。”

    “嘿,你还真自信。”端起面前的粥碗,也喝了一口:“你知道世界有多大吗?天涯海角又在哪里吗?如果我逃到大洋彼岸呢,你还能找到我吗?”

    她一连串的问话,让邵煜霆愕了愕,这些问题,他还真不知该怎么回答,尤其是最后一句——大洋彼岸是什么地方?

    看他发愣,轩辕梦一脸得意:“别把自己想的太无所不能,自信是好事,可要是自负,你一定会摔得很惨。”就像她一样。

    他点点头,对她的说法表示认同:“你说得对,看来我得多注意才行。”

    嘴角狠狠一抽,她这算不算是在间接提醒他,自己很狡猾,让他多留点心。

    看来,两巴掌都不足以把自己打醒啊。

    吃过早饭,邵煜霆便带上他的佩剑出门了,她站在门口,一脸微笑地目送他离去,这个场面,在外人看来,是多么得温馨和谐啊!就像一对老夫老妻,平淡的生活下,是两颗彼此深爱的心。

    事实上,她一边笑,一边在心里诅咒:“出门被车撞,喝水被水呛,走路被狗咬,睡觉做噩梦,吃饭没有盐,一生一世,生生世世,永生永世摆脱不掉殷俐珠,最后,再咒你爱上你最恨的仇人,哇哈哈!”

    邵煜霆果然没说错,当轩辕梦以为他肯定又会给自己来个突然惊吓时,他竟真的一个晚上都没回来!第二天睁眼后,发现他人不在时,她的肠子都悔青了。

    没关系,这是一场持久战,失去一次机会,肯会还会有第二次,关键是要沉得住气。心字头上一把刀,忍,方可成就大业。

    这是她经过一个晚上,悟出的人生哲理。

    当邵煜霆第二日晚上回来,看到她做了一桌饭菜,笑意盈盈地坐在桌边等他时,心里着实吃惊了一把。

    这女人,终于学乖了。

    刚坐下,手还没抓起筷子,就听她说:“去换身衣服,你身上有血腥味,我不喜欢。”

    蹙了蹙眉,邵煜霆略一迟疑,还是站起身,去小耳房换了衣服,这才重新坐回桌边。

    “好了,用餐吧。”她笑笑,率先拿起筷子,夹了一片圆菇,放进嘴巴。

    实话说,她的厨艺并不怎么好,勉勉强强能咽得下去,要说厨艺最好的,那还是莫过于她的小楼了,连烤山鸡都能烤的那么美味,回味无穷,思念至今。

    白苏……萧倚楼……她不能去找他们,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只能连累他们,就让他们以为自己死了吧,或许过个一两年,他们就会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净,重新开始生活。

    心里酸酸的,想到两人会和别的女人结婚生子,无穷无尽的悲伤,就如潮水般漫了上来,将她湮没,连呼吸都掺杂着伤感的气息。

    两人各吃各的,谁也说话,轩辕梦发现自己跟他在一起相处久了,似乎也变得跟他一样沉默寡言了,如果放在以前,这么长时间不说一句话,她肯定会闷死。

    吃完饭,邵煜霆主动帮她洗碗。

    洗碗的过程中,两人还是一语不发,轩辕梦用抹布将碗擦一遍,然后递给邵煜霆,他再用清水漂一遍。第一次合作,却很有默契,她一边洗一边琢磨,下回不是该让他把洗碗的事情全部包办了。

    两人份的碗筷,并不是很多,没一会儿就洗完了,轩辕梦起身,擦擦湿漉漉的手,一转身,却撞在了一堵人形rou墙上。

    她抬头,小力地推了推他:“厨房太小,你出去一些,让我过去。”

    青衣男子却一动不动,只一双深沉如夜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天底下没有哪个女人不爱美,如果放在以前,她或许还会调侃两句,问他是不是爱上自己了,可现在她的脸……难堪的自卑感忽地窜了上来,她近乎于逃避地扭过了头,“请让一让。”

    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颌,强迫她抬起头来,“要坚强的活下去,是不是很难?”

    这个问题,真的好奇怪,她原想嗤笑一声,再讽刺他两句,可莫名其妙的,一股酸胀的感觉忽然撑满整个心房,难受的几欲让人落泪。

    “你问这个做什么?”不知该怎么回答,想说是,却不想在他面前露怯,想说不是,又觉得自欺欺人很无聊。

    “人活着,总要戴上面具,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既然是痛苦的事,怎么忘都忘不掉,不如永远都不要去想。”他的声音低沉,安静的夜里,自有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她眨眨眼,好半天都没从怔然中回过神。

    他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很少会一下子说这么多话,还是这么感性的话。

    她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好半天后,才伸手一把推开他:“痛不痛苦,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被迫承欢的羞耻回忆还未在心里褪去,不要以为几句看似安慰的话,就能把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抹煞干净,她是个记仇的人,这笔账总有一天要跟他算清楚。

    走了两步,她突然停下,转过身来,不再自卑,眼中带着一丝不服输的倔强:“我曾说过,就算有一天你凌驾于我之上,我的命运,还是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