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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抬头看向秦深,一脸单纯。 秦深真是受不了他这个眼神了,低下头对准那双水润的唇,狠狠吻了下去。 “唔——” 一下太激烈方知之缓不过来,睁大双眼看着秦深亲吻自己。 秦深伸手盖住他的眼睛,从深吻中流出低低的叹息:“宝贝,别这么看着我,会让我有罪恶感。” 喝醉了的知之实在是太乖了,乖得诱人想使坏。 秦深脱掉方知之的衣服只剩一件衬衣。 方知之全程很配合地抬手,表情特别无辜。 秦深感觉自己热爆了,他一下失去了耐心,直接扯坏了自己的衬衫。 抱着人跨进温热的浴缸,秦深把方知之圈进在自己怀中。 “好烫。” 秦深笑了笑,轻声道:“一会儿更烫。” “唔?” 手上一动,方知之惊喘出声。 两人唇舌交融,耳鬓厮磨,氛围刚刚好。 “呜呜呜呜呜呜呜——” “爹地,爹地,爹地,呜呜呜呜呜。” …… 门外传来“咚咚咚”的捶门声,特别敦实。 方知之听到秦绒绒的哭音混沌的脑子,忽然注入一点清明,他费劲抬起手又重重地落下,磕在浴缸边沿上好大一声。 挣开朦胧的眼,四周的环境陈设看起来有点眼熟。 ……回家了? “我……怎么回来了?”方知之撑着脑袋,头好痛,喝高的滋味真是要命。 莫非他竟然已经到造作不起的年纪了?想想就让人伤心。 “爹地,呜呜呜呜呜。” 仅仅一瞬他的眼神瞬间变换,顾不上眼下的情况,他下意识地站了起来跑过去开门。 秦深两只手还保持在半空中的姿势,极其尴尬。 看着方知之滴滴答答落了一地的水迹,他默默伸手抹了一把脸。 所以,到底什么时候,可以有个二人世界?! 方知之走到门口时还不忘顺手抽了条毛巾擦了擦手,然后他才开了门蹲下看着秦绒绒,小声问道:“绒绒怎么了?” “有坏坏,呜呜呜呜呜。” ??? 秦绒绒仰起脸看到全身狼狈的方知之一呆,揉眼睛的手都忘记动作了。 他伸出小手手摸了摸爹地湿淋淋的头发,忽然哭得更伤心了。 方知之这会儿酒劲上来正头痛欲裂,他这个样子也不敢去抱儿子,于是转身问刚走过来的秦深:“绒绒怎么了?” 秦深也是一脸迷茫。 “拔拔坏坏,要吃爹地。” …… 秦深很后悔,倒不是说后悔生了这个兔崽子,而是后悔他这张嘴。 事实证明,没事不要说sao话。 看吧,报应不爽。 方知之莫名其妙地看着秦深,直到此时他才扫了一眼两人衣服,还有现场这个环境,脑子一转隐约有些明白,好像不是好事。 秦绒绒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打了个奶嗝:“爹地……呜……爹地是圆圆……呜呜呜……拔拔吃掉……” “圆圆”是秦绒绒给汤圆起的名字。 他这段时间特别喜欢这种软软白白的东西,但因为糯米不好消化。 所以方知之不怎么允许他吃。 秦绒绒讲话虽然还缺乏逻辑,但基本的表述还是有的。 他刚刚做噩梦了,梦见方知之变成了汤圆,然后被秦深一口吃掉了。 所以小朋友好好的为什么会做这么匪夷所思的梦? “拔拔说吃宵夜。” 秦深可能要当场去世,秦绒绒难道小小年纪就精通读心术了吗?或者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血浓于水,父子连心,心电感应? 方知之扫了一眼边上的秦深,好冷一眼。 秦深摸了摸鼻子。 明明是老婆不乖和野男人出去鬼混喝酒的惩罚py,为什么突然晴天霹雳可能要变成一场跪搓衣板的餐具。 最后秦某人并没有真的被罚跪,但也被方知之以“作风不良,辣眼睛,辣耳朵,带坏宝宝”为由,又赶去睡客房了。 天王心痛。既然生活不幸,那就努力工作叭。 于是没有亲亲知之抱的这段日子,秦深废寝忘食、夜以继日地把DEMO给做了出来。工作室那边听完又提了些小意见他修改后,挑了个良辰吉日直接以专辑主题曲发行了。 …… “卧槽,这是哪个百万调音师的神之右手,快让我认识认识。我要介绍给全世界所有人,后期老师必须拥有姓名!” “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妈呀,试问谁能听出这么好听这么在调子上的声音是我之,亲妈不敢认儿子系列。” “awsl,知之声音超好听每次说台词我都要死要活,他唱歌跑调我还呜呜呜好久,今天我宣布我诈尸了!” “噗,只有我一个人觉得修音都修出电音了吗,蜜汁鬼畜啊。” “哈哈哈哈哈相关专业的科普一下,就是因为太跑调没法挽救了才拼命电音。” “我变心了!奶奶现在心里只有绒绒小宝贝嗷,什么神仙小可爱鸭,跟天王打拍子那里可爱爆炸了。” “楼上 10086,奶声奶气绝世萌宝。在线卑微等一个带娃综艺。” “啊啊啊啊啊姐妹们今天什么好日子,隔壁三中120周年校庆哇!” “咦,B市那个?” “是啊啊啊啊,我竟然和天王影帝是校友,这辈子追星巅峰了!” “羡慕QAQ。我们群有个荣誉校友的小姐妹被邀请了,她说看见深哥和知之了呜呜呜呜流下了不好好学习悔恨的泪水。” “天哪楼上同群姐妹吗?!听小姐妹说三中这会儿我们的荣誉校友之正在发言哈哈,三中官博君和天王怎么都这么不给力,一章照片都没看到2333333,废了废了。” …… 报告厅中舞台上,聚光灯照亮了中间的人。 方知之今天穿了身黑色西装,打着条银灰条纹的领带,整个人看上去漂亮得禁欲。 “顾校长昨晚打电话给我要我准备一下今天的发言,这实在是太突然了。”方知之拿起手里的稿子展示了一下,笑道,“盛情难却之下我只能临时抱佛脚随便编了些,接下来就辛苦大家听我几句胡言乱语了。” 方知之一番谦辞调侃自己,说得又是轻松又是好笑。台下本来很严肃的氛围散了个干净,席间笑声此起彼伏。 就像前面上来的所有人那样,他也简短地回忆了一下自己的高中生涯。言辞恳切十分富有感染力,秦深坐在前排看着台上发光发热的人,心中温柔成了一片。 “顾校长最后一定要让我讲讲母校之余我的意义,我为此失眠了一晚。” “毕竟能说的实在是太多了。” 在众人笑声连连中,方知之一下抓住了那个人群中最为帅气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