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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雪柏拉着桥雀在沙发上坐下,抖开报纸沉吟道:“但是在关于女鬼的内容上,这支红笔着重圈出了女鬼出现的三夜。” 桥雀很快了然了宿雪柏的想法:“这是提示?提示别人要想破解死局的话,就要从这三夜来思考对策,而不应该去追溯女鬼生前是否有什么冤屈?” 宿雪柏颔首:“估计如此,不过这点线索还是太少,我怀疑房间里还有没找出来的提示。” 桥雀眨眨眼,又眨了眨眼,眼看着宿雪柏自言自语兴冲冲的想来个大搜查,最终还是没忍住将人拽住,拍了拍自己胸口,矜持而骄傲道:“你有我罩着,没必要再找生路,我会保护你的!” 宿雪柏轻笑,揉了揉他细软的黑发,温柔道:“君子动口不动手,既然有温和一点的解决方法,我们何必徒增风险?” 桥雀瞳孔地震,几乎怀疑宿雪柏被鬼上身了,不由震惊道:“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还按着别人脑袋往墙撞——” 两天不到的功夫,血手屠夫就成了温柔圣父了??? 宿雪柏表情不变,一句话堵死了桥雀:“我不是君子。” 他露出笑,尖锐的犬牙像是原野上的凶兽,下一秒就能咬住敌人的咽喉,可在桥雀面前,那锐利的犬牙成了毫无杀伤力的卖萌虎牙,只会贪恋的磨着少年细嫩的手腕,将自己的肚皮上赶着送给对方摸:“我是你的看门狗。为你保驾护航,为你守护家园,为你暖被窝——” 桥雀把报纸拍到他脸上,没好气道:“去玩你的侦探推理小游戏吧。” 宿雪柏笑眯眯的开始寻找其他线索,桥雀在沙发上坐了会,盯着主意志不知所云的话语看了许久,突然起身躲进洗手间,询问系统:【既然能看到灯塔意志的想法,那我能和他对话吗?】系统:【理论上是不行的,灯塔意志的目光是单程通道,不过你可以试试,说不定看出你想交谈的想法后,灯塔意志会主动与你通话。】桥雀深以为然,走到浴室的镜子面前,郑重道:“你好。” 宿雪柏在房间里探索半晌,轻而易举的找到了一本日记本。 日记的主人正是那名女鬼,她生前不知是患有心理疾病还是真的听到了声音,在本子里反复写着深夜里的敲门声。 浓郁的恐惧汇聚在这薄薄的本子里,女鬼对敲门声的畏惧几乎是明晃晃摆在明面上,虽然不知道她为何死后化身恐惧的来源,但宿雪柏思索片刻,再和报纸上圈出来的三夜反复对比,脑海中便倏忽想出一个令人惊骇的求生可能性。 为了判断自己的想法有没有可实性,他走到洗手间前,正欲敲门唤桥雀,洗手间里却突兀的响起模糊的说话声:“……是什么意思?未知的特质又是什么?” 宿雪柏抬起的手顿住,狭长双眸眯起,危险的仿若瞬间警觉的猛兽,在狐疑焦躁间徘徊。 桥雀在和谁说话? 对方是男的女的? 为什么要躲在里面避开他? 他们是什么关系? 宿雪柏站在门外,有一堆问题想问,最终却收回了敲门的手,不动声色的在外面偷听起来。 桥雀浑然不知,还在洗手池前盯着镜子,见灯塔意志没有回应,便绞尽脑汁的继续接话题:“那个……你中午吃什么?” “我挺喜欢吃西瓜的,是一名合格的吃瓜群众。” “你要是感兴趣,我现在就能从空间里掏一个出来给你尝尝。” “你说话好古怪晦涩啊,不能说人话吗?” “听说你禁欲,那你是怎么出生的?” “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还是你父母有感而孕?” 说着说着,桥雀就从提问转为了自言自语,完全不需要别人的回答,就能自问自答的说的欢快。 等到宿雪柏在外敲门时,他方如梦初醒的止住话题,口干舌燥的打开门,不好意思的道歉:“在里面刷手机,没注意时间,抱歉。” 宿雪柏神色不变,目光掠过安安静静的洗手间里,微笑道:“没关系,我只是看你这么久没出来,有点担心你。” 桥雀坐到沙发上捧起杯子,小口小口的喝水,润了润嗓子不在意道:“放心吧,那女鬼打不过我。” 宿雪柏轻笑,在他身边坐下,将日记本与报纸递给他。 桥雀接过,瞥了眼日记本封面。 [死于恐惧,化身恐惧,畏惧恐惧。] 他扬眉,打开日记本细细查看里面的内容,脑海中陡然冒出一个念头。 宿雪柏一直盯着他,见他若有所悟,不由笑意加深:“你也想到了对不对?” 桥雀点点头:“女鬼十分恐惧敲门声,就连死后都化身为敲门人,可见她的执念就是弱点,只要我们扮演女鬼恐惧的角色,反过来在她身后敲门——” 宿雪柏悠悠接话:“那捕猎者与猎物的身份,便将彻底更换。” 桥雀漂亮的眼眸亮起光,忍不住赞同道:“你说的对,这个游乐园的确有点意思。” 宿雪柏低笑,坦率道:“这只是一个揣测,会造成什么后果都是未知数,寻常人就算有所预感,也会因为恐惧而不敢实施。” “我也是仗着有你保护我。”他勾住桥雀纤长细嫩的手指,肌肤缓慢的摩挲,语气轻柔的近乎缱绻:“才敢试一试。” 桥雀被他一句‘保护’哄的心花怒放,抬手搂住他脖子,强行把他脑袋按在自己胸口,自我感觉特别A的膨胀道:“别怕宝贝,一切有我!” 宿雪柏沉默了瞬,再开口时,声音无端端的哑了几分:“你刚刚是不是把牛奶洒到胸口了?” 桥雀迷惑:“没有啊。” 宿雪柏高挺的鼻梁蹭着他的胸口,动作像是寻奶吃的小孩子,喉结滚了滚,声音磁性的莫名涩情:“那我怎么闻到一股奶味?” 桥雀被他蹭时还不明所以,听到他这么一说,小脸霎时爆红,反手把他脑袋往外推,羞耻道:“你闻错了!” 宿雪柏把羞耻到想逃走的桥雀拽回来,按倒在沙发上,头径直往胸口里蹭,低哑的引诱道:“我不信,除非你让我看看。” 桥雀力气没他大,挺着腰像被甩上岸的小鱼蹦跶了两下,就被宿雪柏单手牢牢的禁锢住手腕。 眼见着对方另一只手搭上他的衣领,尖尖的犬牙难耐渴望的想穿破他的身体,目光深邃而晦暗的几欲生吞了他,手上却慢条斯理的一颗颗解起衬衣纽扣时,暗中观察的灯塔意志终于一声不吭的出了手,在宿雪柏身上施加了[石化]buff。 宿雪柏的动作骤然凝滞,桥雀扭着腰缩回手,从他怀里钻出来,忍笑着整理衣裳:“都说了不行,现在被制裁了吧。” 宿雪柏:“……” 桥雀拍了拍他脑袋,幸灾乐祸道:“石化期间没人能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