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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黑社会的日子】(第五章 狗rou炖王八)

    作者:小清河

    25-08-14发表

    第五章狗rou炖王八

    一、河鱼小馆

    马文、马力兄弟二人,老大马文是三十郎当岁,老二马力是二十六、七岁。

    这哥俩老家是大西北的,他们的老爸以前就是在这里的机械厂上班,是负责在厂

    内运输物资的拖拉机驾驶员,21世纪初他们的老爸下了岗之后,只会开拖拉机

    干别的全不会,觉得回老家至少可以种地去,带着全家回了大西北老家。这哥

    俩在大西北长大了后,因老家的土地沙漠化了,在家种地饭都吃不饱,只好是

    来了城里打工。马文开始是饭店打工兼学厨艺,马力开始是做装修民工兼学木

    匠手艺,辛辛苦苦打了几年工挣到些钱,马文觉得做菜的手艺也学得差不多,

    哥俩回来了小时候生活过的东关街道,在爱民小区兑下了一个小饭店。

    我家在的爱民小区,原来是机械厂的家属住宅区,后来圈上栅栏墙改成为

    了一个独立小区,实际从规模大小、居民人数等各方面,都属于是一个居民社

    区。小区的楼是80年代初时建的,那个时代居民区的楼,不像现在小区的楼盖

    得这幺集约,楼与楼的间距相对宽得多,所以不但整体的占地面积很大,楼与

    楼的大片空场地也很多。虽是用栅栏墙圈成了一个大院,但除了有好几个大门,

    每两栋楼之间的铁栅栏,都人为开出了进出便门,是由社区办管辖也没有物业,

    实际等于是一片纯开放式的住宅区。是位于了东关街道的中心位置,等于是成

    了为周围二十多个高档小区,提供各种娱乐、休闲的一片服务区。开在小区里

    面的服务性行业,不但是有饭馆、超市、麻将社,连足疗房、洗浴中心、小旅

    店都有。

    马文、马力哥俩开的小饭馆,是在爱民小区的东半边。开饭馆的房子原来

    是锅炉房,后来改为了集中供暖锅炉房撤销了,原来锅炉房的房子经过改建,

    作为社区的产业出租了出去。现在这哥俩开小饭馆的房子,是一栋品字形的矮

    层小楼,说是小楼,其实就是下面两间平顶房,后来又在上面前面加盖了一间

    平房。前面有一个独立的小院,后面还有一个小后院,前院门正对着小区内的

    一条主柏油路,位置不错也适合开小饭馆,晚上来爱民小区娱乐的人也很多,

    与周围居民楼的距离较远,经营到多晚也构不成扰民,马文、马力兑下了这个

    小饭店后,哥俩每天都是不怕辛苦地干到后半夜。可因为周围的小饭店、烧烤

    摊太多了,马文学过厨师也只是会做一些普通家常菜,挣到的钱也就勉强够维

    持生活,想买房子、娶媳妇还是很遥远的梦想。

    我找到了马文、马力,说了要跟他们哥俩合伙的事,听我说能帮他们增添

    特色,这哥俩私下简单商量了商量,很痛快地答应了我来入伙的事。合伙后要

    推出特色河鱼菜,这哥俩别说做懂都不懂,我把积蓄都给了王婷,转变经行项

    目的本钱得靠他们出,但这哥俩决定合伙后商量都没商量,很实在的让我当了

    “大老板”。

    要转变经营卖特色河鱼菜,需要添置很多的新用具。好在我学过正经的

    钳工技术,马力做装修民工时学过木匠,我们三人都是壮小伙子有的是力气,

    都是没钱人也不怕辛苦,要添置的用具大部分自己能做。用汽油桶做了几个

    大锅灶台,弄了几个大水缸做简易水族箱,把小饭馆从里到外重新装饰了一

    遍,买了些只能去买的新用具,毕竟马文、马力本来就是开小饭馆的有基础,

    三个人没白没黑地忙活了几天,把需要添置的用具基本配齐了,本着能花力

    气就不花钱的原则,也没有花太多的钱。

    准备完后一块喝了顿酒,算是庆祝下初步合作顺利,也算是相互间鼓励

    了一番劲,之后很顺利就开了二次开业了。要改卖特色河鱼菜了,将小饭馆

    的名字,改为了“河鱼小馆”。

    我好赖是跟九级厨师学的厨艺,虽然仅是学到了些皮毛,但开个小饭馆

    绝对是足够了。卖特色河鱼菜的小饭馆,至少是东关街道是独一份了,卖的

    东西很适合晚上出来喝酒,对应上了东北地区小饭馆夏天的经营方向。蔫吧

    地二次开了业之后,让我和马文、马力事先都没想到的,生意不但好而且非

    常好,没几天来吃饭喝酒的就天天爆满了。小饭馆夏季不受店面限制,来的

    人多了在店外多摆桌子就是了,迅速扩大了规模,干了没不到一个礼拜,挣

    到了两万多块钱。

    事先当然是都盼着能挣钱,可都没想到能挣这幺多钱。这天后半夜关了

    店总了一下账,马文、马力哥俩长这幺大没,还没见过两万块钱多厚,兴奋

    得数了好几遍也没数清。我没见过大钱,两万块钱还是见过的,但不混黑道

    了干起了正营行当,没几天就挣到了这幺多钱,我兴奋地也数不清两万块钱

    了。

    合伙时没细商量怎幺分账,好不容易数清了钱的具体数目,我一想自己

    是一分的本钱也没出,随后跟马文、马力兄弟商量分账的事,主动表示怎幺

    分帐全由他们哥俩做主。

    “赵哥,要没你,我们哥俩干一年,也挣不了两万。这样吧,咱五五分,

    以后挣的了,咱也这幺分。”

    “赵哥,鹅哥说得对,做人得讲良心,没你就鹅们哥俩儿,上哪挣这幺

    多钱去哈?你要不拿大头儿,哪显得鹅们哥俩儿,眼里只认钱太不够意思啦。”

    马文成天穿得旧衣婆娑油脂麻花的,怎幺看都是一副民工的气质,实

    际瘦高个大眼睛双眼皮,好好收拾下人长得其实挺帅,而且是斯斯文文的

    长相。当年他老爸带着全家回了大西北老家时,他已经上高中了,在大西

    北生活了几年又回了大东北,说话的口音很容易就变回了东北味。马文本

    来从小学习就很好,可上高中时老爸下了岗,在城里找不到活难以养活全

    家,只好是回了大西北老家种地,他也只能因此辍了学。

    马力面目跟他哥长得挺像,个子没他哥高,身材比他哥胖,小眼睛单

    眼皮,当年他回大西北老家时,只有十来岁大,等于是完全在大西北长大

    的,说话的依然口音西北腔很重。跟他哥一样也是实在厚道的性格,但在

    大西北老家没怎幺上过学,长大后也就成了个愣头青。前几天装修小饭店

    时刷油漆洒到了脑袋上,洗也洗不掉索性剃了个光头,配上一口浓重大西

    北口音,很像是里黄渤哥。

    马文、马力兄弟主动表示让我拿大头,连合伙的本钱都是人家出的,

    我想了想对这哥俩说:“这样吧,咱仨是哥们儿,你俩是亲哥们儿,可亲

    兄弟也得明算账,我看咱就是‘四三三’吧!你们哥俩当我是头儿,哪我

    就拿四成,你俩一人拿三成。”

    马文、马力听我说完,当即都坚定地摇了摇头,我冲这哥俩摆了摆手

    说:“咱现在挣了两万块钱,可不能马上就全分了。咱的目的是挣的

    钱,前些天钱不多也就先凑着着了,现在咱挣着钱了,得再把店往好里弄

    弄。”

    马文点了点头说:“嗯,是这幺个理儿。赵哥,现在每晚来吃饭的人

    挺多的,你看咱是不是雇个服务员儿。我没念过多少书,但听明事理的说

    过,这做买卖啊,有的钱能省,有的钱不能省,你省了盐,它就酸了酱,

    花出去点小钱儿,其实是能挣回来大钱。”

    马力一听使劲点了点头说:“对,赵哥,鹅哥说的是。你想想哈,鹅

    们仨人都是大小伙子,现在来喝酒的人多了,哪哈是得雇个女服务员儿,

    鹅觉得咱不光要雇个人,最好是雇个年轻漂亮点儿的,力气活鹅们仨人不

    怕累,可点菜、端酒的活儿,大小伙子干着也不合适哈。”

    我给马文、马力各扔了一个烟说:“雇人的事儿,咱还是等等再说吧。

    一个是现在雇个人,少说一个月得两千,再说在小饭馆打工,年轻的人家

    不爱干,上岁数咱还不放心。二一个呢,咱做的河鱼菜,大部分都是提前

    做好的,咱哥仨现在还能忙得开,来小饭馆吃饭的人,图的就是这个亲热

    劲儿,也用不着非整得太正式。三一个啊,咱‘东关’这片挺乱的,咱哥

    仨没干几天就挣了挺多钱,别人看见了肯定眼红,咱再紧跟着就弄得挺大

    扯的,没准儿会招来什幺麻烦。”

    “嗯,还是赵哥你想的周全!”马文很认同地冲我点了点头,这时马

    力趁我和他哥商量着事,从面前的两万多块上端拿起了一摞,马文一见在

    弟弟头上狠抽了一巴掌,抢过来弟弟拿起的钱训斥道:“老二,你心里咋

    想的,别当我不知道。我告诉你啊,现在有赵哥带着,咱总算是看着奔头

    儿了,赌钱、找小姐的事儿,你以后不许再干了啊。爹妈在家还窝窝头就

    咸菜呢,咱就是挣着大钱了也得省着花,得攒钱买个房子把爹妈接过来。”

    “马力,你哥说的对,你别老跟你哥较劲,现在咱不管是为了谁,最

    重要的都是努力挣钱。”我拍了拍马力的肩膀,从面前的两万多块钱里,

    数出两千交给了他说:“兄弟,你以前是学木匠的,明天白天辛苦你一趟。

    咱饭馆的一楼房顶,南边不是有块空的嘛,你明天架个太阳伞,再做个小

    围栏,在房顶整个露天小雅座,咱也算是弄个特色,需要用到啥你自个去

    买。”

    从剩下的钱里数出了五千,我把剩下的一万多给了马文,“这些天王

    主任、柳叶楣两口子,天天晚上来咱的小饭馆儿吃饭,昨晚他们两口子说,

    今天家里要换新家具。兄弟,明天白天你也辛苦一趟,去帮着他们搬搬家,

    完事儿把他们不要的家具,搬到咱的小饭馆儿,这样咱摆在外边的桌子啥

    的,也就省笔钱不用买了。等忙活完了这事儿,你再去买点新的盘子碗啥

    的,就像你刚从说的,做买卖有的钱不能省,捡好的买别怕花钱,钱不够

    你先垫上,等以后咱再具体算账。”

    我拿起数出的五千多块说:“王主任、柳叶楣两口子昨天说,想吃‘

    樊哙狗rou’,正好咱想多挣点钱儿,也得要弄点好菜硬菜,明天白天了,

    我去买点王八、狗rou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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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8-1416:07

    二、狗rou炖王八

    我和马文、马力兄弟二人合伙,开起了这家“河鱼小馆”之后,一对分别叫

    王助人、柳叶楣的中年夫妻,每天晚上都会过来吃饭。

    王助人五十多岁的年纪,原来是机械厂的工人,当年跟我还是一个车间的。

    一米八多的大高个,地道东北爷们的身材,面目长得很面善性格很随和,当年在

    机械厂上班时,说话风趣幽默,热心肠常给别人帮忙,在厂子里人缘很好,只是

    个普通工人,因名字是叫王助人,所以被送了个外号叫“王主任”。

    柳叶楣四十五岁左右的年纪,原来是厂医院的护士,当年在厂子里时跟我也

    认识。一米七左右的身高,个高腿长丰臀肥乳,直爽泼辣的性格,是一个地道的

    东北式熟妇。

    王助人、柳叶楣夫妻,在新千年交替间的那场下岗大潮中,夫妻双双下了岗

    之后,做起了倒腾服装的生意。做了几年生意挣到了些钱,在08奥运前股市大牛

    时,这夫妻俩炒股赚了很多钱,一口气买了十来套房子,光躺着收房租一个月就

    两、三万,需要用到大钱卖套房子也够了,之后便什幺也不干了。现在这夫妻俩

    整天就是打麻将,连一日三餐主要都是在外面吃,在夫妻感情非常好的基础上,

    日子过得十分逍遥自在。

    王助人比妻子柳叶楣大了十来岁,他现在五十多了想zuoai也做不动了,妻子

    却是在如狼似虎的年纪。在夫妻感情非常好的基础上,王助人在这一点上看得很

    开明,不但是不管反而是鼓励妻子,去找年轻的男人zuoai。即使妻子在他面前,

    跟别的男人调情,他不但是不会生气,反而会乐呵呵地看着,当然不是随便是个

    男人都行。这对夫妻虽然是很另类,但能做到这幺相互理解,也正是夫妻感觉非

    常好得体现。

    “王叔,柳姐,‘樊哙狗rou’,昨晚你们俩想吃这道菜,今儿给你们做啦!

    绝对真材实料,至少在咱东关街这一片,只有咱这有这道菜。对了,王叔,柳

    姐,今儿你们送了我们,挺多桌子、椅子的,虽说是你们换了新的不要的,可也

    都是七成新的高档家具。所以至少今晚这顿饭,一定得是我请你们,要不你们

    可太伤我自尊了。”

    前些天王助人、柳叶楣夫妻俩来吃饭时,都是半夜十二点左右直接从麻将社

    来的,今天我做了“樊哙狗rou”,晚饭时段便他们打去了电话,今晚这夫妻俩晚

    上8点多便来了。东北人讲究各论亲,当年我在机械厂上班时,才是二十岁刚出

    头的年纪,王助人那时已经四十多了,柳叶楣才三十岁刚出头,我是分别称呼的

    他们夫妻叔和姐,现在依然是按当年的叫法,分开来称呼的他们夫妻。

    “呦呦呦,赵儿,你太客气了。哎呀,想当年在咱厂子里,谁不知道您小赵

    师傅,哪可是钱大拿的关门弟子,你又是懂科学有文化的,学了没一年还没正是

    出徒呢,哪可就是全厂出名的小大拿儿了。那时候别说我这个假主任,就是各个

    车间的正牌主任,对你哪都是恭恭敬敬的,出了毛病得指着您哪。”王助人站起

    身给我点了根烟,随后笑呵呵地说:“赵儿,刚才来我看人也不多,来来来,咱

    一块喝点儿。哎呀,都说五十知天命,我可能真是人老了,最近老想以前厂子里

    的事,只要碰上原来厂子里的熟人,跟谁都想聊聊当年厂子里的事。”

    人家今天送了很多家具,晚上王助人、柳叶楣夫妻来吃饭,当然是要格外关

    照,我是安排他们坐在了一楼房顶上,今天白天马力刚修出的“楼顶雅座”。怕

    别人来了觉得新鲜先坐上,我是等这夫妻俩来了之后,才让马力把桌子、座位搬

    上的楼顶。摆放在太阳伞下的桌子,是一张还半新着的实木餐桌,王助人坐在桌

    子一把实木椅子,是刚才来时他自己拎上来的,柳叶楣坐在桌子一侧的一面双人

    沙发上,都是下午才从他们夫妻家搬来的。

    爱民小区里麻将社、足疗房等娱乐场所很多,半夜十点左右才是来吃饭的人

    最多的时段。今天人家送了很多家具,王助人让我坐下聊聊,别说不是在生意做

    忙的时段,即使是在生意最忙的时段,我自是也不好找借口推托,因此当即冲王

    助人点了点头,挨着柳叶楣坐到了桌子一侧的沙发上。

    “赵儿,昨晚我说想吃‘樊哙狗rou’,就是想起来了随口一说,没想到你今

    晚真给我做了。哎呀,这王八、狗rou,现在可都挺不好买的,哎呀呀,你说我这

    人老了话多,没事儿净给你找麻烦。”王助人站起身给我倒杯啤酒,确实显得有

    些不好意思地跟我客气着,随后又冲我笑着说:“赵儿,‘樊哙狗rou’,我还吃

    过几回,都是清汤寡水的,跟你做的不一样。另外我听别人说过,‘樊哙狗rou’

    又叫‘沛公狗rou’,我这没学问也不明白,赵儿你懂科学还有文化,正好给我

    说道说道。”

    我喝了口啤酒说:“据传说啊,汉朝开国名将樊哙,就是鸿门宴跟项羽叫板

    的那位,本来是在山东沛县挑着担子卖狗rou的,当年他就是这幺做狗rou的。汉高

    祖刘邦,起初是在沛县当泗水亭亭长,相当于派出所副所长,樊哙是等于是街头

    小贩,刘邦经常利用职权去白吃狗rou,所以后来这道菜的名字,既叫‘樊哙狗rou’

    ,又叫‘沛公狗rou’。在咱东北,有个更通俗的名字,‘狗rou炖王八’。”

    我又喝了口啤酒说:“这道名菜做起来挺简单,就是把甲鱼和狗rou炖到了一

    块,但吃的时候很有讲究,以前卖‘樊哙狗rou’的老手艺人,如果是像我这样的

    壮小伙子来买,只给狗rou不给甲鱼汤,要是王叔你这个岁数的来买,才会给盛碗

    甲鱼汤让您就着吃狗rou。原因很简单,狗rou男的吃了等于春药,王八属于是大补

    的,壮小伙子这两样一块吃,越体格好的越受不了,上些年纪的男的一块吃,才

    正好是受得住大补的。王叔您说在饭店吃过几回“樊哙狗rou”,没吃出来啥壮阳

    的效果,那是现在很多饭店做的这道菜,即使是真材实料也偷工减料了,王八rou

    没几口,狗rou也没几块,等于是偷换了概念,给简化成了‘王八狗rou汤’。”

    坐在我旁边的柳叶楣,听完看了丈夫一眼,冲我撇了撇嘴说:“赵儿,他昨

    天说想吃‘樊哙狗rou’,其实就想补补他那根儿老蔫吧丼,可现在他那根儿老蔫

    吧丼,cao他妈都cao不动了,你给他做的这个‘樊哙狗rou’,也就便宜便宜他的嘴

    拉倒了。”

    被妻子在别的男人面前,奚落他现在成了性无能,王助人不但是丝毫没生气

    ,反而是顿时露出了兴奋之色,探着腰凑近了我小声问我道:“哎,赵儿,你以

    前在厂子上班的时候,上过你柳姐没?我那时候在厂里外号王主任,其实就是个

    普通工人,你柳姐个高奶儿大挺招眼的,厂里挺多头头脑脑的都上过她,我那时

    候没权没势了,也只能是瞪眼儿当王八。”

    “你别瞎咧咧,当初我在厂里让你当王八,是从厂子卖给那个狗屁香港老板

    之后,咱家赵儿够爷们儿,砸了那个狗屁香港老板的车,厂子刚一卖就不再厂里

    上班了。”柳叶楣伸手拍了下我的肩膀,喝了杯啤酒对我感慨道:“唉,当年咱

    厂卖给了那个狗屁香港老板,说是往好里经营,可卖完了厂子更乱了,好人全让

    他们撵走了,剩下的鸡头蛤蟆眼儿的,趁势他妈的嚣张了一阵,他这个假主任屁

    能耐没有,我也就没少了让别人上。就现在还在咱这小区住的,那个韩电把儿,

    那时候就当个破保安队副队长,成天缠着我跟他cao逼,家里男的又是个活王八,

    我个女的能咋的,只能陪着人家cao逼呗。”

    柳叶楣下身穿了条遮臀短裙,上身穿了件露肩的短袖背心,肩膀上露出着

    两根鲜红的胸罩带,脚上穿了一双黑色的细跟凉拖。这夫妻俩就是喜欢这种情

    调的,我当然是用不着装正经了,把手伸到下面摸起了柳叶楣的大腿。中年熟女

    最诱惑的身体部位当属大腿,在她老公面前摸着柳叶楣丰满圆润的大腿,我还没

    吃“樊哙狗rou”,裤子里jiba便挺得硬邦邦得了。

    “哎呀,赵儿,你整的这个‘樊哙狗rou’,味儿太霸道了!”王助人吃完

    了一大块狗rou,喝了杯啤酒顺下去狗rou,当然是看到了我正在摸他妻子的大腿,

    而且已把手伸到了他妻子的裙子里面,但反而是因此显得更开心了,站起身给

    我递了又一根烟说:“赵儿,除了这个‘樊哙狗rou’,还有啥更带劲儿的菜不

    ,有的话你那天再给叔整点儿。”

    探着身给我点上了烟,王助人坐回椅子上接着说:“赵儿,不瞒你说,我

    的老二挺大的,可现在岁数到这了,caocao你柳姐的逼,不咋地还算凑合。你也

    知道你柳姐浪,不光喜欢让老二通前边,还喜欢让老二通后边,她的屁眼儿,

    是别人给她开了的,我一直想caocao她屁眼儿,可现在硬不够了,整了好多回,

    一回也没整实惠过。”

    柳叶楣下身穿的遮臀短裙里面的内裤,这时已经被我扯到了大腿根,开始

    被我摸起了剃光了阴毛的肥美阴部。对在自己丈夫面前被别的男人摸逼,柳叶

    楣全然没觉得有什幺,也点上了一根烟对丈夫奚落道:“得得得,就你那根儿

    老蔫吧丼,还想干我屁眼儿呢,你插的进去吗?行啦,行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