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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丫头果然多人惦记!不过他们想得倒美,他辛辛苦苦培养出的花儿,才不会便宜了外人。想白白来摘桃子?没门! “喂,冯老弟,你这样就不对了,人家童二连媳妇都没一个呢,你怎么能往人家后院伸手?” 第一个不答应。 “就是嘛,挖人墙角,你这做法也太不地道了。漂亮的娘们街上大把,叫你表弟自己去找。” ...... 冯光华被他们说得脸色讪讪。 “光华的表弟我倒是见过,是个眼光极高的家伙,既然他巴巴求了光华来说媒,那老童你府上的那个丫头必定是极好的,叫出来让我们见见?” 见见?当这里是青楼不成?童二爷心中不悦,不过却未表现在脸上,“一个小丫头片子而已,才十三四岁,还没长开呢,好啥啊。” 众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暄的眼神,童二这般袒护他家丫环,怕是上心了吧? “来来来,喝酒,今天大伙聚在一块难得开心,提那些娘们做什么?” 在有心人的配合下,气氛又浓烈起来。一直喝到亥时,这些人才跌跌撞撞地走了。除了有马车来接送的人家外,其余的,杨宜都安排了马车将人直接送到家。 送完最后一个客人,杨宜回到大厅,看到尤mama在指挥众人清扫。 “丫头,虎子已经将二爷送回房了,你去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 “好咧。” 看着杨宜的背影,尤mama嘴角微翘,然哥儿,机会嬷嬷已经给你造好了,抓不抓得住就看你的了。 杨宜来到二爷的房间,发现他睡死在榻上,虎子人影都没见着。杨宜认命地上前,拧了块毛巾给他擦脸。擦完后,她忍不住仔细端祥他的脸。说实话,在讲究白晰俊雅书生气的安和国,他这张粗犷张杨的脸可以说是极丑的,但她看久了,也就觉得顺眼了,甚至连他脸上的那道疤,也没那么面目可憎了。不过这样的脸,想讨房门当户对的媳妇,很难,再加上那克妻的传闻以及身为次子又不能继承爵位家业的限制,门当户对中,会看上他的极少极少。若老太太一味坚持门当户对的话,怕他们二爷的光棍生涯还得持续好久吧。 其实杨宜隐约知道二爷对自己的心思,只不过他一直也没明示,她便装作不知道了。她不想做妾,也不想与童家扯上什么关系,尽管二爷是个挺好的主子。她对他也产生了一点点若有似无的牵挂。都怪她好奇,让尤mama说了太多关于他的事。正应了那句话,了解而欣赏,因欣赏而关注,而关注而在意,因在意而心疼,久而久之,她已将他放在心底而不自知。所幸,她自知她的家境配不上他,而那感情也尚浅,可以扼制。 就在杨宜出神的那会,童豁然睁开了眼,直视她,“很丑么?”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但杨宜知道他问的是什么,“还好。” “既然二爷没醉,那就赶紧歇了吧,我去看看嬷嬷那边忙完了没有。” 在杨宜转身的瞬间,二爷一把握住她的手,“我心悦你,嫁我可好?” 在以后的日子里,二爷无比庆幸自己当时的冲动。 杨宜回眸,“你可知,我不为妾?” “我聘你为妻!”此话铿锵有力。 沉默,良久,杨宜才问,“你不怕我嫁进你们童家是为了财富和权势?” 童二爷傲然一笑,“不怕,那些和我从来都是一体的,既然你都能接受我了,我为什么不能和你分享那些财富和权势?”这些也是他实力的一部分不是吗?如果要求别人仅接受他这个人,却要摒弃了财富与权势的话,这是不全面的,有失公允。况且,他明白,自己又不是个多俊逸的人。 他的回答叫她微微动容,“且让我考虑几日罢。” 没有一口拒绝,那就是有希望,童豁然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可以。” “那你会纳妾吗?”别怪她捡得便宜还卖乖,她之前的计划里,打算嫁的人本就应剔除了纳妾这条。 童二爷苦笑,“你太高估我了,那克妻的传闻搅得我连正经媳妇都找不着,哪有人上赶着给我当妾呢。” 见他说得凄凉,杨宜抿嘴一笑,“要是以后真有人上赶着给你做妾呢?” “要是你肯下嫁,以后全听夫人的。” 杨宜啐了他一口,“好了,天也晚了,你且歇了吧,我也该走了。” “嗯,你仔细脚下。” “今儿见杨丫头的安排,周祥细密,丝毫没出差错,很是有些手段,不比童府的当家主子差啊。”安大娘陈氏一边收拾衣裳一边赞道。 “的确。”安至能点头附和。 “杨宜那丫头可以说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品性亦是一等一的好,你说配咱们致远如何?”陈氏越说越觉得相配,若杨宜能嫁到他们安家来,何愁不兴旺? “你先别忙。”安至能忙打断她。 “咋了?杨丫头那么好的孩子你还不满意啊?远儿的亲事我听你的,一直拖一直拖,你看,现在好了,都快十七了,还没说上媳妇。”陈氏不由的抱怨丈夫眼光太高。 “我哪里是不满意杨丫头了,我比你还想让她做我们安家的媳妇呢。但二爷是个什么心思咱们还不知道呢。” “你是说二爷他?”陈氏满脸惊讶。 “嗯。” “我怎么没看出来?” “别想那么多了,睡吧。” 陈氏闷闷地应了声,不甘心,偏又无可奈何。 安至能拍拍她的后背,稍作安抚。 ******* “你想说什么?”杨宜开门见山地问。 她刚才才出门不久,便被王春生叫住,说有几句话想和她说,关于二爷的,于是她就与他来到了这个不远处的茶馆。 “杨meimei,你可知道我曾心怡于你?” 杨宜讶异地看着他。 “我知道,你对我亦是有好感的,若不然不会每回都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说到此处,他颇有些自得。 杨宜听得嘴角抽搐,心中暗暗发誓,日后见到再相似的人,也决不会盯着看了,省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若非有人从中作梗,你我怕早已定亲了。”王春生自顾自说下去。 “你到底想说什么?” “听着,杨meimei。我曾写过情书与你,每回沐休回来,必有一封,每天清晨置于你窗口的桌子上,可是你一直都没有回应,我觉得疑惑,有一回偷偷躲在一旁看了,竟然二爷收走了信!”王春生的语气充满了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