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1
体细长,四肢短小,圆溜溜的黑豆眼粉鼻子钝三角小耳朵的雪白东西趴在了陶若冰的脖子上,亲昵的蹭来蹭去。 陶若冰被白鼬蹭的嫌弃的皱鼻子,因为气味太sao,不过还是很友好的搓了搓脖子上的小动物脑袋:“好了好了别讨好了!你这张嘴把我家恩格尔指数活活给吃高了,亏你还是个母的,能不能有点女士的矜持?快拿走吧!以后我一周进去送三次。” “吱吱吱”白鼬瞅了瞅陶若冰,极通人性的点点头,窜下去,几乎看不见影子的那么小小一只,竟然咬住了两只大肥鸡爪子上绑着的绳子,迅速把鸡给拖走了。 秦墨书嘴唇抿着,不可置信看着院子里残留下的一串残留水迹那小东西连脚印儿都没留:“……” 二人再进屋的时候,虎子也不见了。 陶若冰脱了衣服:“哈哈哈哈,秦叔叔见多识广也是第一次见吧?别怕,我可不是什么妖孽哈哈哈,我是个人、普通的人。” “说什么胡话,我先去洗澡了。”秦墨书搓了下陶若冰的头发,心脏还因为紧张和惊骇跳动不已。 陶若冰眯着眼看着秦墨书离开的背影,耸肩没所谓:“好。” ## 第二天早上,迷蒙里陶若冰睁开眼突然觉得身边人的体温很高,一个鲤鱼打挺就起来了:“秦叔叔!!书书!!!” 秦墨书衣服穿得整整齐齐,是一件纯棉的素蓝鸡心领春衫和灰色休闲裤,脸烧的火红,听见陶若冰叫他,眼皮困倦的抬起来:“陶大医生总算起来了?” 陶若冰有点懵,朝外面看了眼,又瞅了瞅墙上的钟表,神色尴尬:“我怎么睡到下午两点了?对不起啊,我睡的太死了,不过” 他环视了一圈周围,怎么原本乱糟糟的卧室,此刻干净整洁,原本看不出颜色的瓷砖地都被擦出来原本颜色。 秦墨书捏了把他的脸,淡淡一笑:“你的那些书我分门别类的放好了,还有你那些针剂,贴了标签都容易找到。” “你、你收拾的?!你为啥要给我打扫卫生啊?再说了不是说好出去玩儿吗?我明明设置了九个闹钟啊?!”陶若冰有些过意不去。 秦墨书两手交叠在胸口,嘴角翘起来,看起来又宁静又温柔:“我给你取消的,算了吧,你应该休息休息,清扫和外面来人那么多的动静,你都没醒。” 陶若冰咬牙,扑上去抱住秦墨书的腰:“唉,那个那个你什么时候回去啊?下次我再带你出去!要不然咱俩晚上去吧!最近那个什么什么比卡丘,说挺好玩儿的。” 秦墨书宠溺的微笑,揉了揉小男友的脑袋:“没事,我没有责怪的你的意思,我咳咳咳我好想有点感冒你给我量一下体温。” 陶若冰叹气,捏了捏他的手:“不用测量,一摸就知道,你等下我给你熬点药。” 青年起来随便套着短袖穿着裤衩就要往外走,秦墨书突然拉住陶若冰的手。 陶若冰转身又坐回去:“怎么了?” 秦墨书脸抹着不正常的赤红,是那种苍白的赤红色,弄得陶若冰觉得很愧疚,心虚的觉得可能是昨天晚上不知节制,毕竟秦墨书和他有年龄差,还是0,的确是过分了,一来就那个啥像饿了十年的恶狼一样扑秦墨书。 “若冰,你说咱们两个是在谈恋爱么?”秦墨书灼热的手心握着陶若冰的。 冰冷的手,又薄又大细长而充斥着草药味。 “你怎么问这个?咱俩不是在交往是在干啥啊?”陶若冰也笑了下。 混小子,秦墨书摇摇头,合上眼,松开手轻笑:“我明天就要回去了,怎么办?恐怕只能六月份来参加婚礼的时候见你一次。” 陶若冰大脑都没转,下意识的给他捏揉着手上的xue位:“没事儿,小书书,嘿嘿嘿,只要你一个电话你说想我了,我就去见你,啊——”? 突然难得体贴温情的小男友痛叫了一声,甩开了那只温厚修长的白玉暖手:“秦墨书你干啥啊?想掐死我啊?” 秦墨书睁开眼“恨恨”地瞪着他:“掐死你个小没良心的算了!什么叫我想你了你才来见我,那你就不能主动的想我了?去市见见我?” 其实也怪他自己清扫的时候出汗只穿着背心很容易感冒,过了一会儿就觉得难受,加上来之前被公司的工作提前做完连日劳碌果然不行了。 陶若冰笑着躲他,不过又扑上去轻松的‘唰啦——’一声把被子抖开直接把秦墨书卷了进去:“哎呀呀,你瞧你那点小力气吧!明明是江南名媛秦黛玉偏要和我充泼妇,行啦行啦,你男友我呢大人不记步小人过,你就老实的歇着发汗,等着我给你弄药来啊?吃了保管你明天就能大好了。” 秦墨书挣扎不开:“你!!” “啾~”额头一湿,像是被冰冻人亲了一下,秦公子消停了。 ## 过了二十分钟,陶若冰端着一只土陶药锅进来,拿着只二两小碗倒上了:“我先给你弄凉点,现在烫嘴,趁热喝三碗,一会儿吃完饭隔三个小时再喝一次,晚上吃完饭睡前再喝一次,一次三碗。” “呼呼呼呼”陶若冰也懒得用傻子,出去搬进来个电风扇,对着土陶药锅和药碗就开始吹。 秦墨书被那轰隆的劣质机器风扇声扰的耳朵嗡鸣,皱眉苦笑。 吹了十分钟,药就入口微烫可以喝了。 陶若冰把秦墨书从被子卷里解救出来,头发还是卷的乱七八糟的,不负众望的又沾了一丝草药,好端端一个冰山大美男又成了不修边幅的rou丝,秦墨书看着“噗嗤——”笑出声。 不过陶若冰还算会照顾人的,拿了两个大枕头垫在秦墨书后背让秦墨书坐起来,然后拿来个勺子放进去自己喝了一口试试,眨了眨眼转贤惠:“来~书书大宝贝儿,我喂你!” 秦墨书头顶瞬间冒烟儿,忙窘迫的躲:“不,别闹若冰” 陶若冰发愣:“啥?我不是在喂药吗?闹” 脑子白光一闪,大男孩儿笑的很色情:“呦呦呦,秦叔叔好色啊,不会是以为我用嘴喂你吧?” 秦墨书尴尬的去拿碗:“没有,你少以己度人,我这么大年纪了不用人喂,丢脸。” “为啥啊?七老八十的人有的不能自理,有的娇气也需要人喂呢,你才多点儿,没事儿,来啊——”说着就不分由说的舀了一勺送到秦墨书嘴边。 秦墨书脸更烫了,别别扭扭的含住了勺子。 不过看着青年难得正经体贴的样子,秦墨书其实很感动,毕竟在生病的时候身边有爱人能照顾是最美好的事情,以前他生病,呵呵,不要说是爱人了,母亲追求艺术梦,父亲乱搞,他才几岁一个恐惧孤独,被家里和父亲有一腿的保姆疏忽发高烧,最后是管家通知了医生,结果还是烧成了肺炎。? 从那以后,他也习惯了不在人前展示脆弱的一面,生病也多是自己扛,自己看医生,现在谁能想到他交了一个十九岁的小男朋友,还是个不错的小中医。 这么看着陶若冰,长得实在好看,哪怕乱糟糟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