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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脸,“……还有你从前养的那只狗。” 宋怀靳挑眉。 “婚礼那天我问过别墅里的一个下人,她告诉我你觉得巴勒打搅你工作休息,因此送给友人饲养。” 他嗯一声,示意她接着说下去。 “你跟她是特别好的朋友?就像程大哥那样……”或许比跟程笙还要好?所以把狗送给她。 他笑了笑,“你介意这个?” 她不自觉用手指在裙摆纹路上来回摩挲,“我只是想知道你们是怎样的朋友……你们在美国就认识?关系很好吗?” “通过顾东博认识的,没到程笙那种地步。”他托住她脸颊迫使宿碧转过脸来,“介意我将巴勒送给她?” 她垂眼,“……只是好奇你们的关系。” “普通朋友。怎么想这么多?” 宿碧抬手将他手按下,闷闷道,“没你想的多。” “这么记仇。”他笑一声。 “我没有,只是不高兴你怀疑我。” 宋怀靳伸手揉了揉她脑袋,“这次是我的错。好不好?” 又是这样的语气。她看着他认真道,“不是让你妥协来迁就我,而是你——”一句话戛然而止,宿碧突然没心思再说下去,这样好像她在无理取闹。 看不出她平时性子柔软,某些时候却有些执着。如同养猫,猫咪乖巧忽然好,但会不时伸出爪子轻轻挠一下反而更多趣味。 她还有哪一面自己没见过? 以后多的是时间探寻。眼下要务还是要先将人哄好。 “没哄你,的确是我不对。” 宿碧抿着嘴,忽然仰倒在床上,又很快侧身面朝着墙壁。 “还生气?”他抬起手松动领结。 “没有。生气有什么用,”声音听起来参杂不少懊恼与抱怨,“礼物都提前公布,没惊喜了。”说完觉得实在不甘心。 礼物?惊喜? 他俯身过去凑近她耳边,“怎么突然想到买东西送我?” 宿碧抬手将耳朵挡住,身子缩了缩,说话没好语气,“……你不是快生日?” 宋怀靳微微怔愣片刻,倏尔又笑了,“看来我真是罪过大了。”她不说他都记不起来,往年也是家人主张,今年工厂事情太多,他自己忙的想不起来。 宿碧不说话。 他将人揽进自己怀里,“妈告诉你的?” 她嗯一声。 指尖触感柔软,他目光沉了沉,低声道,“那今晚早点回来陪你,当作赔罪。” 误会一解决,计划被破坏这事便一直盘旋在宿碧脑海,她咬咬牙回道,“不用,我自己一个人睡挺好的。” 白皙面颊上一抹不知是否因为羞恼而浮现的红晕,时时刻刻诱惑他色令智昏抛下公事。俯身就要吻下去,宿碧先没察觉他不轨意图,发现时早已晚了,躲不开,只能任人鱼rou。 一个吻结束,宿碧气息急促,脸上红晕更盛,两只手使劲推他,“……我要下楼去了。” “晚上再说。”有些遗憾的挑了挑眉,宋怀靳起身整理衣服。身后的人大概还气不过,默不作声的去了浴室整理,咔嗒一声落下的门锁就是无声抗议。 他唇角勾了勾,不知想到什么,脸色又冷了几分。 出了门,他似漫不经心吩咐阿东,“去帮我查一个人。” …… 粉笔与黑板一笔一画接触,发出唰唰的细微响声。 教国文的女先生是位看上去刻板严谨的中年女性,常穿庄重的黑灰两色套装,平日里也只肯描眉,讲课时声音又平缓无起伏,总之这些大概都是大多学生不喜爱她的原因。 不少人手撑住脸,偷偷打起瞌睡。 宿碧摘抄讲义时,余光看见周欢动作半天没变过,怕她也在悄悄睡觉从而被女先生批评,微微侧过头正要提醒她,却发现周欢没有半点犯困的样子,只是手里握一支笔在发呆,面前摊开几张精致信纸,已写有寥寥几行字。 见宿碧看过来,周欢猛地回神,忙遮住信纸内容。 “抱歉,我不是有意。”宿碧压低声音,歉意的笑了笑,说完又转过身继续听课。 过了一小会,宿碧正继续抄讲义,忽然听见身侧周欢压低声音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吓了一跳,所以,所以下意识挡住了。” 宿碧闻言笑笑作为回应,这件事并没太放在心上。 国文课结束,大家纷纷如释重负,女先生忽然又打个手势示意班上人们停下,目光看向还坐在位置上的宿碧,“宿碧同学,你来我办公室一下。” 接收到众人目光的宿碧也是一头雾水。 这些目光不能说都释放善意或单纯好奇,还有一些是幸灾乐祸的,宿碧不大在意,只是对女先生的话有些忐忑。 “你去吧,我在教室等你。活动迟一些也不碍事。”周欢笑着摆手。 女先生走的很快,等她走到办公室时,已足够她泡一杯茶来解渴。 “这些姑娘们,周芸四处奔波,现在有这样好的条件却不珍惜……” 走到门口便听见这苦口婆心的一句,叹息的语调显得女先生的语气有些寂寥。 宿碧犹豫片刻,叩门三声。 “请进。” 她一踏进门口,便有两束目光探过来,办公室里艾琳和国文先生正相对而坐,两人手里各捧一杯茶。 “郑老师,艾琳老师。” 郑秀宁笑了笑,放下茶杯朝宿碧招手,“快过来。”说着拿过书桌上单独放在一边的稿纸,宿碧走近了看一眼,发现是自己的字迹。 “郑老师,叫我来有什么事情吗?” 郑秀宁又低头看一眼稿纸,又抬头看着面前娴静漂亮的女学生,如同看她写的文章一样越看越喜欢。 “这一段,”她低头拿起笔,似乎想标注,动作又顿住,接着笑了笑说,“算了,你的字好看,我就不勾画批注了。” 她放下笔,改用手指,“文章写的很漂亮,这一段尤其好……”说着又拿给一旁的艾琳,“你看看。” 艾琳笑着接过,看了几眼道,“里面有诗词?这我就真的很不擅长了,诗词很难懂。” 郑秀宁笑的很开心,转过头问宿碧,“你诗词功底很好,喜欢看诗词?” 宿碧被接连的夸奖弄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摇头,“没有很好,只是爷爷常让我看。” 郑秀宁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有些高兴的问宿碧,“想不想投到报刊上?” …… 宿碧回教室的路上有些兴奋雀跃,更多的是满足和高兴。 被人肯定和鼓励的滋味是很让人兴奋的,更何况这人还是自己的老师,一位学识在自己之上的人。 “阿碧怎么这么久……”少女的声音有一份抱怨,更多却有撒娇意味,嗓音比平日里更甜腻几分,再说话时又多几分关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