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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凶……” “我错了。” “你说什么?” “我说,我错了!” “哦,没有关系,若熏已经原谅你了。” “啥?” “那个……吟吟没错。” “是我自己的错啊,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若熏,说实话,我一直以为你是最纯洁最无辜最可爱最善良的天使,真是有眼无珠啊,今天才发现,原来你也就一披着天使面具的牛魔王!” “吟吟……” “干吗?” “天使是什么?” “啥?” “什么是牛魔王?” “晕了……” “别晕,若熏给你做‘人工呼吸’!” “呜……你,你,你做‘人工呼吸’,脱我衣服做什么?” “吟吟,若熏……想你了……” “……”衣服剥落中,腿狂颤中…… “朝……帮……我……按……摩……一……下……下……哦……” “……” “朝,你没生我气吧?” “……” “还是朝好。” “……” “唔~ ~好舒服,对,腰那里,嗯~ ~好舒服,朝,你的手好棒……” “……” “嗯~ ~朝,别,别往大腿里面按,别~~ ~~” “……” “朝,你……你做什么?你……你是故意的对不对?别这么摸我,唔……别~~ ~~” “爱你,不离。” “啊?!!!呜~ ~唔~ ~嗯~ ~朝~ ~我真的不走,别耍我了……唔~~ ~~嗯~~ ~~” 哈哈哈哈……有人想知道后果吗?哇哈哈哈哈……吾曰:不可说,不可说…… 靠!你见过昏的人,还能说吗?滚! 在昏厥前,我突然觉得,他们这是有计划的想整我,不懂,不懂,男人的心思,也很可怕啊…… 二百零五.谁为我披衣? 晚风过境,柳枝婆娑,银月若洗,一切宁静而美丽。 园子里极其偏僻的角落里,一个可怜兮兮的小身影,正依靠在大树底下,抱着自己的腿,抚下一头的银丝,与月夜下的花草静静依偎着,下颚上挂着一滴未淌下来的口水,毫无防范的酣然入睡。 有个人轻轻靠近,蹲在她的面前,就这么静静看着她酣睡的容颜,不知道看了多久,缓缓伸出手,似乎想要碰触那滴淌下的口水,却在碰到的一刻,像烧到手般,慌乱的缩了回去,又是无声且长久的凝视…… 良久,缓缓站起身子,静静无声的退了出去,就像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我张开墨绿色的眼睛,看了那个灰绿色的背影一眼,又继续闭上眼睛酣睡。 若熏说得很对,夜里,只要有一点动静,我都会醒,因为夜里,我从来就没有睡过,至于嘴边那条故意破坏形象的口水,也只能在夜里,点缀着我的酣然入睡。 一连两个多月,每当我晚饭当早饭吃时,启尊无论怎么忙,都一定会准时出现,和我说说江湖趣事,辛辣秘籍,动向纷争,听到好玩处,我也拍着大腿笑,完全没有什么形象可言。这一时刻,大家都很舒服,没有拘谨,没有分界线,是朋友,就没有那么多客套。 我和启尊的关系,一直不暧昧,我说过我不喜欢他,曾经的感情,不过是利用,一种不高明的利用。而启尊是怎么想的,我也不想去知道,至于他为什么总会在我落单的时候,悄悄靠近,默默注视,轻轻离开,我不想去想原因,更不想问原因,原因这种东西,还是让想知道的人去知道,想忽视的人去忽视。就如同,我想忽视启尊那灰绿色的背影一样。 寂静无声的夜,轻轻刮起一阵风,我仍旧挂着口水,不雅的酣睡着,不理会银色的发想要狂舞翩飞,主宰夜的狂歌。我静,你的灵魂,就陪着我静吧。 浮动的银丝真的渐渐安静了下来,仿佛能听懂了我的意向般,伏贴的垂落在周身,像一张银色的衣,包裹着我的寂静。 那个曾经的蛇蝎美人,如今执着不肯走的狗皮膏药,又出现了。我不知道像他这样一直养尊处优的身子,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每天清晨,我都能在门口收到一瓶露水,已经连着两个半月了,从来没有间断过。我不知道桑渺是怎样抽出时间做到这一点的?我只知道,他每日天未亮,就会将自己洗漱完毕,然后带领我收的一百弟子,进行cao练,那种喊破嗓子的叫号声,真不知道是怎么从他嗓子里发出的。忙乎了整整一天后,他会准时出现在我吃饭的大厅,然后不言不语静静看着我,吃着自己的饭,好像在这两个半月他从来没有与我说过一句话。 到了晚上,只要我哄睡了当值宝贝,甩掉了花蜘蛛,一个人在院子里,无论在哪个角落,他一定能找到我,然后就这么静静的矗立在风口,为我遮挡着夜风,直到夜色退了一分颜色,他就迅速无声的消失,去采摘露水。 我知道自己有点卑鄙,即使明知道他严重的身困体乏,也没有给他派一个小奴,反道是晚上特意出来折磨他已经不堪一击的身子,还顺便破坏一下自己的形象,希望他早日离开,过他自己公子哥的生活,因为,我也要离开这里,不可能带着他走。 周身寂静,万物寂静,就连心都是寂静的,仿佛听不见自己的呼吸,只当一切都与我一起沉睡。 一根略带薄茧的食指,轻轻触碰我的下颚,将那即将干涸的口水擦去,我心一紧,他这是当挡风伞以来第一次碰我的身体,而且,还是根……带茧的手指?!! 他……不是最爱美吗? 时间无声滑过,他手指轻抚上我的发,第一次开口囔囔低语:“你……要走了,是吗?” 他……怎么知道我要走?他……的声音怎么如此嘶哑? 虽然仿佛每一个字,都很轻,像在呢囔自语,但为什么会载满了痛? 半晌,他继续沙哑的呢囔自语,每一个字,都很轻,却载满了我无法感受的痛:“到底,我要怎样做,你才肯看我一眼?” 心一紧,我从来不知道一个骄傲如此美丽万分的人,可以这样执着的顶着太阳,披着月亮,为了让我看他一眼,奋力的拼搏,执着的守侯。 时间再次真空,失去了滴答而过的意义,又是一夜的沉静。 当黑夜刚要被白昼漂染一分,他,轻轻的挪开了脚步…… 那夜里最冷的风突然向我袭击来,让我忍不住打个哆嗦,瞬间,那风又停止了袭击的方向,我心里暗笑,原来,挡风也挡出了一种习惯。 身边的人开始犹豫,到底走还是不走,当他挫开一步,我又是一抖,他马上又挡回到风吹的方向,又开始犹豫走还是不走的问题。 “把衣服给我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