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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头吸了吸鼻子,咬住下唇迈开了更大的一步。 往聂文洲的方向。 我将脑袋埋回对方温暖的怀里,心里一下子就没那么空落落了。 “你现在的表情就跟当初和许子航提分手时一模一样。”聂文洲伸手擦掉我眼角的泪水,语气十分无奈,“有时候精明有时候蠢得要命……有时候薄情有时候又心软得一塌糊涂,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小混蛋呢?” 决心今晚逃避到底的我才不想听他数落我,痛痛快快哭完一场后就伏在他怀里不动了,倦得眼皮直打架。 聂文洲叹息着把我抱回了楼下的床上。 他原本想坐在床沿看着我睡,但由于我拽着他领口不肯撒手,最终这人没辙了。 “男朋友的身份一经售出概不退换。”聂文洲摸着我的头发低声道,“酒气如果熏到你……我可是有免责条款不给退的。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眼巴巴地看他:“知道。而且男朋友义务里应该有一条是当我的抱枕。” 聂文洲垂着眼笑了,终于顺着我的意掀开被子躺上来,展开手臂将我紧紧拥进了怀里:“……为你加上了。” 我心安地闭上眼,蜷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Angelic Bitch 87 阳光透过落地窗漫进室内,将整间屋子渡上了暖洋洋的柔光,看着就觉得温暖。 而更温暖的…… 是此刻我身处的怀抱。 “宝贝早。”对方揽着我肩的手轻轻用力,调转姿势让我从侧卧变为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我今天需要去公司处理事情。可以陪我一起,就当约会吗?” 我发了会儿呆后清醒过来,视线慢慢聚焦在聂文洲英俊得具有侵略性的脸庞上。 ……约会? 我往他肩窝里蹭了蹭:“当然。” * 洗漱完跟着聂文洲下楼时,我忽然觉得裤腿被什么东西拽住了。 力道很小,却不容忽视。 我低头,见到只眼熟的毛团子。 我微微皱了皱眉,不清楚理应被留在屋子里由佣人照顾的它到底是怎么一路成功溜出来的。 玛奇朵无辜地歪了歪圆滚滚的小脑袋,奶声奶气地喵了声,然后扑腾着四条小短腿开始向我表达亲近。 聂文洲眯着眼将它提溜起来扔到一旁,语气格外不善:“别打扰我跟媳妇的二人世界。” 趁小短腿还在哼哧哼哧翻台阶,聂文洲牵过我的手就往下走,眼神冷沉狠戾。 光看这表情,怎么也让人想不到居然是在跟猫吃醋。 我一直强忍着没笑。直到被他黑着脸塞进副驾驶,我终于忍不住了。 聂文洲挑了下眉,一手撑着还未合上的车门将我圈在他的气息范围内,另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则轻轻扯了下我给他系的领带,带有强烈暗示意味地低声道:“宝贝……再笑就让你哭。” 我秒怂。 路上我联系了一个私家侦探让他帮我打探尉昊的下落。预付完定金后我将手机关机塞进聂文洲的裤子口袋里,顺便摸了摸他裹在衬衣里的八块腹肌。 正在等红灯的这人身体微微一僵,不解地朝我看了过来:“嗯?” 我仗着有安全带制约对方,毫不心虚地继续捣乱:“我把唯一的通讯工具交给你保管了,今天接下来的时间完完整整地属于你。你就让我摸几把,别那么小气。” 聂文洲收好东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摸几把……不该往下摸吗?” 又开黄腔! 我揉了揉自己昨晚被撞得快散架的腰,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聂文洲伸手轻轻拍了下我的脑袋,将他自己的手机跟钱包一块儿递给了我:“我还有会议安排,没法关机。不过倒是可以先让别人知道……今天要找我得先经过我媳妇同意。手机的解锁密码之前告诉过你,是你生日。银行卡的也是,宝贝你拿着随便刷。” 听起来可真感人。 我眯起眼看着这只大尾巴狼:“这算是在交友圈里正式公开我跟你的关系吗?” 他勾起唇角:“我媳妇真聪明。” 我又好气又好笑地接过手机,万分嫌弃地把塞满各类卡的钱包朝他重新丢了回去:“我自己有钱,用不着你的。” 这人不太乐意地嗯了声,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 到公司后,聂文洲没带着我走专用通道,而是故意领着我从正门进去然后开始一层层巡视,还一路都亲密地揽着我的肩,就差在我脑门上贴张白纸黑字的归属权了。 要不是我小声嘟哝腰疼,估计这人能把剩下的几十层都转个遍。 哼,幼稚。 我伏在他总裁办公室的长沙发上享受这人力道适中的腰部按摩服务,闭口不提刚刚看到有些小姑娘露出失恋的表情后心里有多舒服。 ?恭喜聂总以697票get本次约会名额 Angelic Bitch 88 按摩按到一半,办公室里的内线电话响了。 我不想让他因为我耽误工作,毫不迟疑地拨开这人流连在我腰上的手,然后懒洋洋地换了个姿势趴着:“好好挣钱,否则只能靠我养你了。” 聂文洲笑着握住我下巴,食指跟中指并拢着轻轻摩挲我那块鲜少被触碰到的柔软肌肤,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宝贝,一般是别人求着我合作。” 酥酥麻麻的痒意随着他的动作漫上心间。我敏感地颤了下,炸着毛一口咬住他刚好抵在我唇瓣上的大拇指,旋即伸手摸索着按下接听按钮。 “聂总,会议原定于十分钟后开始,请问您是否需要更改时间?”那头的声音干脆利落,听起来是个相当干练的秘书。 聂文洲没立刻答复,而是用微微发暗的眼神征询着我的意见。 我继续用他手指磨牙,抬手比了个OK。 这人了然地点头,面不改色地对着呼叫器沉声道:“推迟到三十分钟后。”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聂文洲一挂断通话就垂着眼将大拇指往我湿热的口腔里探,反客为主地用力揉按起我相当敏感的上颚黏膜:“这么喜欢含东西,不满足一下你……显得我有些失职。” 我没什么威慑力地瞪了他一眼,含含糊糊地嘟哝:“唔……会被看见……” “装的是单向玻璃。”这人抽出手指,状若绅士地询问,“帮我舔半小时,可以吗?” * 从良的大尾巴狼也还是大尾巴狼。 我委屈巴巴地跪在沙发上,张开嘴浅浅含住对方的东西开始舔弄。 他只解开了皮带。 我却浑身上下被剥得就剩条皮带,而且还是松松垮垮地系在脖子上,末端被攥在聂文洲掌心。 真是恶趣味。 我羞恼交加地伸出舌尖,从灼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