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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把喜欢的人揉进怀里做点出格的事……是人之常情。” 去你的人之常情! 我很想把枕头从怀里抽出来打他,又舍不得捂得暖融融的温度,犹豫片刻后权当没听见。 反正他如果不想跟我上床,我会觉得很生气。而他要是特别想跟我上床,我会更生气。 既然无论怎样他都会惹我生气,这应该就意味着我跟他不合适。 我闭着眼把自己蜷成一团,一声不吭地叼住了枕头尖。 接下来任凭聂文洲怎么道歉,我都坚决不理会他,继续自己生闷气。 这人到最后实在没法子,左手仍紧紧揽着我的腰,右手则试探着摸上我的手腕,一点一点将我的五指收拢进了他掌心里。 我本来就还发着低烧,头昏昏沉沉的有些难受,现在又被过于坚持不懈的这人惹得完全炸了毛,忍不住扭过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我会为你单独开通个号码,只告诉你一个人。这样无论你丢多少次手机,我都不会误挂你的电话。”这人乌黑深邃的眼眸凝视着我,语气诚恳,“我承认对你有非分之想。但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做出违背你意愿的事。所以不要生气了……嗯?” 这段话既充分肯定了我的魅力,又全然否定了床伴的性质。 被成功顺毛的我迷迷糊糊地思考片刻,乖乖收起本就没什么道理的小脾气,转而别别扭扭地伸出小拇指勾住他的:“那……拉钩……” 聂文洲愣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后低低笑了声,眼神温柔极了:“拉钩。” 我想了想,歪着脑袋看他:“拉钩时说的话一定作数吗?” 这人尤为认真地点头:“作数。” 我轻轻垂下眼,支支吾吾着以最小的音量跟他交流:“所以……你……你之前拉钩时说……” “我以人格担保,那天晚上每个字都是真的。”聂文洲有点无奈地摸了摸我的头发,“一开始是受长辈所托照看你,只单纯觉得你蠢,总是惹了一堆麻烦还无知无觉。后来习惯给你收拾烂摊子了,就开始觉得……你蠢得还挺可爱,忍不住就想再多看看你。结果看着看着,就彻底栽在你这小混蛋身上了。” ……哼! 好了谈完了,我写不来甜甜的恋爱 Angelic Bitch 75 我蜷在聂文洲怀里睡了一个晚上。 次日醒来,我感觉后背有些粘嗒嗒的,头发也软软地黏在了额头上。 我拨弄了几下被汗水濡湿的发梢,然后将脑袋埋进对方干燥温暖的肩窝里小声埋怨:“你身上怎么那么热……害得我都出汗了……” 聂文洲伸手覆上我微凉的前额,语气有些无奈:“宝贝,你这是退烧时出的汗。我昨晚可替你擦了好几回。” 仍有点虚弱的我睁开眼看了看这颗疗效显著的人形退烧药,打了个哈欠后继续往他身上蹭:“不管,反正就是不舒服……我要泡澡。” “刚痊愈不准折腾。”聂文洲拍了拍我的脸颊,不容置疑地安排道,“我给你换套睡衣,你今天继续躺着休息。” 太霸道专制了。 我有点不满,毫无反抗之力地被这人按在床上脱了个精光。 屋子里暖气开得很足,所以我不觉得冷,只略微觉出几分羞耻来—— 不仅被看了个遍,还被摸了个遍。 从发顶到我细微颤抖着的大腿根部,再到蜷起的脚趾,全被对方用热毛巾自上而下仔仔细细擦拭了一遍。 每擦完一回,就再换块新的。 被相较皮肤而言略显粗糙的毛巾第三次擦过柔软的乳尖时,禁欲许久的我再也无法忍耐,稍稍起了些反应。 我咬了咬牙,偷偷摸摸地瞥向聂文洲的下半身,满脑子想的都是“绝不能就我一人这么狼狈”。 发现对方裤子早就鼓起了一大块后,我心满意足地舒了口气。 我伸出舌尖舔了舔稍有些干涩的嘴唇,佯装乖巧地昂起头看他:“聂哥哥……” 聂文洲的手顿住了。 热毛巾就这么紧紧贴着我已然硬了的乳尖,再也没有下一步动作。 我放软声音,又轻轻叫了声聂哥哥。 他狠狠皱了皱眉,垂下眼看我。 那眸光极沉,透着风雨欲来的压抑。 “易然,不要胡闹。” 这人低声道。 他看起来仍旧很有压迫感。 但比先前强烈了数倍的撩人热意却正透过那层薄薄的织物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令我体会到的温度都高了不少。 我伸出手,指尖滑过对方手背上突起的明显青筋,然后相当恶趣味地曲起手指轻轻挠了下:“这么正经吗?那我是不是该称呼你一句……聂先生。” 聂文洲眯起眼捏住我下巴,大拇指用力揉了揉我的唇瓣:“宝贝,希望你耐cao的程度能和撩人水平成正比。” 没等我反驳,理智就被伸进来的舌尖搅得七零八落了。 我起初还试图争取主导权,但很快就被过于激烈的缠吻亲得身体软成一滩,喘息着躺在他身下任凭摆弄。 脚踝被握住,缓缓往旁边拉开。 这人火热的掌心沿着我小腿的线条往上摸,不轻不重地揉搓起两瓣臀rou来。 就在我以为能酣畅淋漓地做一场时,这人忽然深吸一口气收回手,将我套上新睡衣塞进被子里,头也不回地冲进了浴室。 我相当遗憾地哼了声。 他今早怎么跟以前的尉昊似的,搞得像俩未成年人谈精神恋爱一样。 我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十分刻意地将睡袍领口扯开,又将头发拨得稍显凌乱,然后赤着脚踩上地毯打算进浴室继续撩人。 刚下床,卧室门口就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宝贝,mama回来照顾你啦!” 我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门就从外头被推开了。 我看着朝我扑过来的mama跟面无表情地拎着女式挎包站在卧室门口的父亲,头皮发麻地咽了咽口水。 幸好聂文洲忍住了没做,否则如果进行到一半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那么…… 我如果说聂文洲只是来借宿顺带洗个澡,他俩会信吗? 磨刀 Angelic Bitch 76 我猜测答案是不信。 所以险些被捉jian在床的我表示自己已经退烧,刚放了水打算洗澡。 我妈喜出望外地摸了摸我的额头,絮絮叨叨地叮嘱以后要注意身体。我父亲则若有所思地瞥了眼挂在衣帽架上的大衣,最终什么也没说。 把他俩送出门之后,我失速的心跳终于渐渐平复下来。 我抓紧这段时间跟聂文洲一起处理掉相关痕迹,又领着本想打个招呼的他从花园那边的小路迅速离开,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等做完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