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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掰开我被撞得发热的臀瓣,胯下东西恶狠狠地抵上湿润柔软的入口,不管不顾地直接顶了进来强行开拓。 抻到极致的黏膜艰难地裹缠住让我头皮直发麻的凶器。每被往里抵进一寸,紧密结合的部位就传来一阵强烈到令我落泪的痛楚。 “不要这样……”我实在受不住这恐怖的滋味,伏在尉昊怀里失控地哭了起来,“真的不行……你们轮流来好不好……好痛……” 颤抖着的腰忽然被握着抬高,性器也因这动作而往外退了些,埋得没那么深了。 我扬起被泪水打得湿漉漉的眼睫,感激又略带疑惑地看向笑得灿烂的那名少年:“唔……小航?” “您对很多事都一无所知。”许子航弯起唇角轻声道,“有幸观赏过您那次公调的会员都私下找过我。他们没有信心同您的Dom正面争夺支配权,就转而试图向我这个管理者打探您的信息,目的显而易见。” ……什么目的? 我有点懵。 他露出两颗虎牙,眼底神色晦暗不明:“如果我当初没有严厉警告那群痴心妄想的家伙,可能无知无觉的您早就被觊觎者们欺凌得习惯于应付现在这种情况了。所以您不该稍微报答一下我吗?” ……习惯现在这情况?报答? 没等我浑浑沌沌的大脑理解这话蕴藏的意思,悬在半空的腰就被这小崽子突然格外用力地按了下去—— 两根同样硬烫的凶器毫不留情地抵开软嫩湿热的窄径,带着股让我畏惧的狠劲一捅到底。 求饶声完全哽在了喉咙里。 柱身上暴起的青筋残忍至极地狠狠刮过黏膜,带来连绵不断的、灼烧般的痛楚。与此同时,被撑满而产生的强烈压迫感让我不敢用力呼吸,生怕肚皮会被真的顶穿。 我脊背紧绷,颤抖着试图直起腰吐出去一部分,却被过于敏锐的这俩人在第一时间按回原处,不得不崩溃地将器物重新吞入。 跟正常的性爱不一样。 现在的我感受不到半点欢愉,所经历的完全是单方面的索取与强制占有。 我越想越委屈,泪珠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扑簌簌往下落,无论我怎么想要忍回去都无济于事。 “你们……”我垂下脑袋,哽咽着朝此刻掌控着我的两人发出虚弱的求饶声,“出去……” “为什么要出去?您不是已经好好地吃下去了吗?您低头看看,我的东西已经插进您身体里了。”许子航叼着我耳垂吮了口,下半身开始缓慢律动,一下又一下地厮磨起里面发烫的软rou,“我舍不得把您cao坏,请您不要这么害怕。” 我连扬起手打他的力气都没了,半闭着眼哭得一抽一抽的。 “不哭。”尉昊温柔地亲我,“然然最乖了,放松。” 骗子…… 我先往尉昊俊美的脸上留了个浅浅的齿痕,然后才不甘不愿地回亲了他一口。 我以为会一直痛到结束。 然而被持续抽插了近百下后,钝痛与不适逐渐变得麻痹。 被再次侵犯到湿润的最深处时,我竟体会到了一丝异样的、在脑海中径直炸开的甜美快感。 不行! 我咬住下唇将到了嘴边的呻吟咽回去,竭力装作毫无反应的样子。 绝对不能被发现,否则…… “您刚刚似乎主动吸了我一下。” 清脆悦耳的少年音让我如坠冰窟。 这小崽子试探着又轻轻抽送了几次,话里传出的情绪愈发高涨:“不是我的错觉,您确实在挽留我。是开始被我cao出感觉了吗?” 要做就做,哪那么多话。 被轻易剥去了伪装的我恼到脸颊发烫,闭上眼把脑袋埋进体贴地维持着沉默的尉昊怀里,完全不理会许子航指责我偏心的叫嚷。 我分明没做出任何正面回应,接下来所承受的力道跟频速却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质变。 这俩人在无声地较量着什么。 每次进入都要达到让我无法承受的深度,每次抽出则吝啬至极,我还没体会到解脱的滋味就被掐着腰再次cao到泣不成声,还要分神留意该向谁求饶。 而先前有多痛,被cao透了以后就有多爽。 这场被强迫的性爱违背我的意愿,身体流露出的可耻反应却让我无法理直气壮地要求他们停下。 至少……我没有办法一边痉挛着达到灭顶高潮,一边故作矜持地让他们滚。 对时间流逝的感知开始变得麻木。 我不知道自己被困在床上做了多久,脑海里全是“要被cao坏了”这一念头。 好不容易我才勉强攒出力气,攥着尉昊的衣领哽咽求饶:“真的够了……再这样……又要高潮了……唔……” “不够。”许子航执拗地亲上我的脸颊,十指从我被汗水濡湿的指缝间用力插进去,紧扣着牢牢按在了狼藉一片的床单上,“不把您cao到怀孕,永远不够。” 尉昊微微眯起了眼。 他看不出情绪的目光投向我被桎梏住的手指,语气沉静:“然然,如果我再往里cao,是不是能找到你的zigong口?” 我听得直发慌:“没有!” 这人轻轻哦了声,视线仍停留在我手上。 我有点发毛,本能地想抽回手。 “您今晚怎么了?”许子航收紧五指阻止了我,委屈巴巴地用下颌蹭着我的肩窝,“连牵个手都不可以吗?您跟我在校园里谈恋爱时不是这样的,特别爱撒娇还成天吃醋,甚至不许我在比赛时收其他女生送的水。” 好像有这事,但未免添油加醋了些。 然而我来不及回应,就被尉昊的一记深顶惹得再次哭叫出来,将别的东西彻底置之脑后:“呜……要破了……” “原来我家然然占有欲这么强。”他吻在我眉心,语气格外温柔,“巧了,我也是。” 跳动着的rou刃抵在深处。 喷射而出的液体烫得我一激灵,意识空白地又高潮了一回。 “既然是占有……那就要先用我的东西将然然的小肚子灌满才行。”尉昊垂着眼抚摸我的小腹,声音淡淡的,“如果然然有zigong,里面也只许装我的jingye来受孕。” “太过分了!”许子航恼怒地驳斥,“凭什么所有好处都归你?” 尉昊置若罔闻地揉起我的肚皮,神情专注地将里面热烫的液体推得更深。 我茫然地目睹着腹部一点点鼓起,直至体会到些微胀痛,才不无委屈地咬了咬下唇:“难受……” “不行!我也要射进来。”狼崽子放弃了单方面的争辩,咽了咽口水后开始卖着乖朝我撒娇,“您不可以区别对待。我想再看一次您被射到高潮后脸上露出的迷醉表情。” 我动了动被他死死按着的手指,哽咽着骂了句小畜生。 “我是您的小畜生。”许子航不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