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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无济于事。 尺寸不合的根本原因令这一过程宛如酷刑,我很快就对之前意乱情迷时所作的请求感到后悔,任性地要他立刻拔出去。 “拔出去?” 聂文洲意味深长地笑了。 这人慢条斯理地亲了口我湿润的眼角,咬着我耳朵用性感沙哑的嗓音低声道:“当我看到你衣衫不整地蜷在休息室床上的那一刻,我就一直在想要怎么cao到你长记性。你该不会觉得那件事已经算了吧?” 我以为这人没当场发作就是不计较的意思,没想到居然留到这时点再来秋后算账。 真是小心眼! 没等我想个借口解释跟尉昊做了的事,这人就垂着眼重新掐住我腰,面无表情地挺身撞了进来。 原本才进到一半的狰狞性器就这么凭着蛮力一口气拓开湿热紧致的窄径,强行顶进了尤为柔软细嫩的最深处。 被guntang器物狠狠蹭过敏感点的我大脑有片刻空白,近乎乖顺地接受了这次侵犯。 等意识回笼,身体早已被暴风骤雨似的激烈抽送cao得又软又麻,连试图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格外敏感的那一处被rou刃有针对性地反复摩擦,熟悉而诱人沉沦的酥麻感迅速顺着尾椎骨上攀,让我没过多久就颤栗着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不是没跟聂文洲上过床,但今晚做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过火。 我有点害怕,强撑着不肯哭。 可眼里没流下来的水分却在高潮时被对方从两腿间强行捣了出来,大腿根部被弄得湿漉漉一片。 聂文洲垂着眼打量我俩被水打湿的结合处,薄唇微微勾起个弧度:“怎么,小哭包开始换地方哭了?” 我脸颊发烫地伸手去挠聂文洲,努力在这王八蛋背上留下好几道浅浅的抓痕:“你、唔……住口……” 一夜没睡的人不是他吗,为什么精力反倒比我还旺盛许多? 回应我闹脾气行为的,是快要把我肚皮都戳破的一记深顶。 我昂起头发出声短促的哭叫,整个人颤抖的幅度猛然加剧了不少。 还在高潮余韵中的软rou本就敏感到碰不得,他还故意往最让我受不了的地方撞…… 太过分了。 这样下去会继续高潮的,而且还是只靠后面达到高潮。 “文洲不要这样……”我真的要哭了,委屈巴巴地哽咽着示弱,“我刚射完硬不起来……你先不要继续cao我好不好?” 聂文洲勾着唇角撩开我颈间碎发,低下头往我脖子上咬了口:“宝贝,你又不需要硬。我硬着就可以了。” ……王八蛋! 在我气得打算再留些抓痕时,房门被叩了几下,旋即从门缝里传来声怯怯的询问—— “易然哥哥你醒了吗?我可以进来吗?” 聂文洲顿住动作,语气颇为不善:“就该把她早点嫁出去。” “什么嫁不嫁的……你先给我拔出来!”我完全没了继续zuoai的心思,艰难地伸手推他,“快点!别让青岚——” 忽然重新开始并且还刻意加快了速度的顶撞令我颤抖着反弓起腰,眼里水雾尽数化为泪水滚落:“唔、不……” 聂文洲松开掐在我腰上的手,转为握住我的手,十指相扣着压到颈侧,眸光沉沉:“易然,听话。” “……?” 我睁大眼看向似乎有些生气的这人,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对方。 还好他没让我猜。 聂文洲鼻尖挨着鼻尖地看我,声音低哑:“不准在床上提别人。” 你meimei也算别人? 我对这醋精的无理要求不怎么买帐,蹙着眉继续要求:“你拔出去!” 这家伙十分平静地拒绝:“我说过的,今天不cao到你长记性是不会停的。” “易然哥哥?”门外久等不到回应的聂青岚似乎有些困惑,再次执着地敲起了门。 聂文洲轻轻啧了声,面无表情地扭过头去,以正常音量回了句:“聂青岚你还想不想要小侄女?” 倒吸一口冷气的声响过后,屋外的世界彻底安静了。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仍旧神色自若的这人,只觉得脸颊一下子烧了起来:“你、你……你怎么能……” 聂文洲黑着脸开始激烈律动,眼眸深不见底:“不愿意?” 这根本不是愿不愿意的事。 我被弄得快要崩溃,泪流满面地不住摇头:“不是,我……唔、做不到……” 对方薄唇紧抿,力道进一步加重。 我受不了,再顾不得压抑声音,哽咽着尖声哭叫起来:“你别进那么深……要被顶穿的……我怕……唔!” 聂文洲低头亲在我唇角:“这么害怕做什么?难不成……你里面真藏了个能受精的zigong?” 胡说八道什么! 我脑袋轰得一下,羞耻得浑身都在发热:“滚!” 对方性感慵懒地低低笑了声,性器整根没入,用力抵在让我大脑再次空白的深度:“等你怀上我的孩子,我再滚。” 这话诱发的性别倒错感分明荒诞至极,我却克制不住地开始想象…… 如果真被干到肚子大起来会怎样。 愣神时,guntang液体强有力地一下下喷射在我脆弱敏感的内壁上,带来股难以言喻的奇特酥麻。 我有一瞬的意识恍惚。 不知怎的,我真误以为自己会和女孩子一样被强迫受孕,惊慌失措之下哭得快喘不上来气,哆嗦着拼命推他:“不要射进来好不好?灌满的话……真的会怀上的……” 聂文洲叹息着摸了摸我被冷汗濡湿的黑发,神情无奈中夹杂了几分莫名的心疼。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反应,但没等我探究,这人就将我调整成臀部高高抬起的跪姿,从背后扶着我的腰再次撞了进来。 后入的姿势更贴近野兽交配。 我的理智被一下狠过一下的凶猛冲撞彻底顶碎,失神地将额头抵在揉得发皱的床单上,随着被侵犯的频率断断续续地呻吟。 很热。 无论是被掐着的腰、蹭着床单的乳尖、被火热性器拍打到通红的臀部…… 还是灌满了白浊却仍在被迫吞吐着硬物的后xue,全都热到了让我难以忍受的地步。 以这个姿势达到好几次高潮后,这人将我抱起抵到墙上又半强制地做了一次。 我不喜欢悬在半空没有着力点的感觉,再加上累得实在够呛,没几下就被干得整个人软成一滩,再发不出脾气。 聂文洲抽出性器将我抱回床上,柱身贴着我狼藉一片的大腿根部缓缓摩挲:“长记性了没有?” 我委屈巴巴地将脑袋主动靠回他怀里,小幅度软绵绵地蹭了蹭:“长记性了。” “知道错了吗?”这人接着问。 我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疲倦到了极点,格外配合地乖乖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