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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反应,以及被他面无表情扔进垃圾桶的、似乎裹着什么粉色东西的手帕。 啧,麻烦了。 但从尉昊没质问我来看,那孩子上回给我写的应该是更暧昧难辨一些的语句,肯定不像今天这份这么直白。 总之,得先弄清楚写了什么。 我没把纸条撕碎,而是摆在早餐旁拍了个照发给许子航,然后又粘贴了一堆撒娇的颜文字发过去。 本应在上课的这人秒回道:“您醒了?” 我低头喝了口温牛奶,继续懒洋洋地敲手机屏幕:“谢谢小航的便利贴,我会珍藏的。上次匆忙出门时隐约看到桌上好像也有一张,但回来后没了,似乎被阿姨收拾掉了。小航上次有写什么吗?” 对面显示了好几分钟的输入中,最后认认真真回了句:“感谢您对我meimei的帮助,她病情有所好转,已经从重症监护室出来了。” 哦……这样啊。 我松了口气,给许子航发了句“没事,好好上课”,然后就把手机丢一旁了。 所以尉昊的醋点原来这么低? 我一直觉得他迟钝得过头,完全没想到有人向我表达单纯的感激之情都会惹得他不开心,甚至还会做出偷偷把纸条扔掉的行为。 这种小心思和掩藏起来的独占欲…… 真的很有趣啊。 我曲起食指轻轻叩了下桌面,心情愉悦地回到卧室把身上的吻痕咬痕处理了一下,然后关灯补觉。 临近傍晚时,我喊了些人在会所里组了个酒局,然后冷淡地翘着腿坐在角落里看他们鬼哭狼嚎。 期间尉昊找过我。 毕竟一到晚上,这人就得确认我乖乖回家了才放心。但我今天刻意没理他,消息不回电话不接,任一条条问我在哪儿的消息提示充满屏幕。 等时机差不多了,我一口气干了放在面前的深水炸弹,拨通聂文洲的电话,仰躺在沙发上软绵绵地跟人撒娇:“尉昊,我跟朋友聚会……喝多了,我给你发个定位……你来接我好不好?” 聂文洲低低笑了声,并没提醒我打错了电话:“好。” 我乖乖报了地址给聂文洲。 等挂断电话,我在微信里给急得团团转的尉昊也发了个定位。 我又喝了点酒,曲起手臂捂住有点发烫的脸颊,侧着身蜷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不知道谁先到呢。 Aic Bitch 15 门被推开的那刻,整间包房都骤然安静了下来。一时只能听见呼吸声跟皮鞋有节奏地踏过地面时发出的声响。 能有这种效果…… 不用看都知道是谁。 我半闭着眼躺在沙发上没动。 直至来人揽住我的腰,我才迷迷糊糊唔了声,将有些发晕的脑袋一点一点蹭进对方沉稳有力的臂弯里,昂起头甜甜地笑了:“尉昊……你来接我了吗?” “谁给你灌的酒?”聂文洲脱了外套披在我肩上,随后冷淡地环视一圈,“行了,聚会结束了。” 待其他人作鸟兽散,他伸出掌心不轻不重地拍了下我guntang的脸颊,就像在逗弄自家宠物般随意。 我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下巴顺势搭在聂文洲手心—— 这人今天用的是偏性冷淡风的深沉木质香,非常禁欲而有质感的味道。 挺好闻。 但这不妨碍我刻意皱起眉,再做作地侧过头去打个喷嚏:“这味道好冲。” 聂文洲敲了下我的脑门:“淘气。” 嗯?! 我撑在沙发上的手气得紧了紧。 居然这么说我,那我就闹到底了。 反正我醉了。 我开始大着胆子瞎折腾,用特别小的力道去隔着衬衣咬聂文洲的肩,鞋子也一点都不心软地踩在这人身上,把他昂贵的西装弄得乱七八糟。 “去你家还是我家?”聂文洲纵容着我的胡作非为,逗猫似的挠了挠我的下巴,“还是你想直接在这儿?” 我被他摸得挺舒服,就软绵绵地哼唧了声,窝在他怀里叫得更甜了点:“尉昊哥哥……” “然然,你跟谁撒娇呢?” 十分温柔的男声拉回了我的注意力。 真慢。 要是再不来接我,我就跟聂文洲滚床单去了,哼! 我维持着陷在聂文洲怀里的姿势没动,装作困惑地晃了晃脑袋,然后用足以让我男朋友听到的音量嘟哝:“为什么……有两个尉昊哥哥……” “你醉了。”尉昊大跨步走来,手心轻轻搭在我后颈上,“文洲,辛苦你帮我照顾然然了。下次然然再发酒疯,你给我打电话就好。” 居然这么平静…… 没吃醋吗? 我非常失望地眨了下眼,旋即扭过头抱紧聂文洲,往看戏的这人脸上用力亲了口:“我、唔……我才没喝醉!” 按在我后颈的力道猛地重了些。 “易然,你认清人再撒娇。” 他一字一顿道,声音骤然冷了许多。 语气往下沉了以后,平日里温柔随和的感觉就彻底消弭了,取而代之的是不输聂文洲的压迫感。 这感觉似乎有点熟悉,但我并不记得什么时候经历过。 不论怎样,再玩下去大概会惹毛这人。 毕竟他都被气到叫我全名,是时候见好就收了。 “到底喝了多少……满身酒气。”见我安分下来,尉昊沉着脸往我唇边递了枚淡蓝色的药片,“路上买的解酒药。你把它吃了,我带你回家休息。” 怪不得这人来晚了,原来是买药去了。 我家男朋友真是体贴。 我有点微乎其微的愧疚,乖乖张开嘴把药片连同尉昊微凉的指尖一起含了进去。 味道甜津津的,全无半点苦味。 尉昊浅灰色的眼眸静静凝视着我,全程表情淡漠得很,没有因我的吸吮而发生任何变化。 哼!这块木头! 聂文洲那王八蛋一直饶有兴致地看着我讨好尉昊。待我将药咽了下去,他才轻轻叹了口气,意有所指地低声道:“真不甘心……我当初就比别人晚了一步而已。” 这世上还有能让聂文洲觉得不甘心的事? 我十分好奇。 晚了一步是指什么,又是比谁晚了这一步? 然而没等我开口问个清楚,熟悉又陌生的燥热感就从胃部泛起,以燎原之势席卷了全身。 这股火烧得太快,没多久就令我的大脑也混沌起来。 “唔……”我难受地将脑袋埋在尉昊怀里,冲他发没由来的脾气,“我不舒服……你快点带我回家洗澡……” “然然怎么每次都忘记呢?”尉昊挑高我的下颌,目光温和地对我轻声道,“跟主人说话时要跪下,这难道不是……最基本的常识吗?” Aic Bitch 16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