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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下颌,柔声道:“真乖。” 埃里克:“……” 埃里克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呵呵。” 她肯定也这么摸过特查拉! 而布莱克:“……” 布莱克觉得如果金钱豹拥有超人的能力,它的宿主现在有可能被热视线烧的渣都不剩了…… 不过令人庆幸的是,二十三为他挂上占卜之印回复血量的过程中,这只大猫仿佛吸了什么猫薄荷一样突然温驯下来,他用一种新奇而又复杂的目光深深地凝视着二十三,在沉思过后,他暴躁的态度大变,甚至没有拒绝她不那么客气的撸毛,还神色别扭的主动蹭了一下她柔软的手掌。 系统肯定道:“他有求于你。” “求我什么,心形草?我没办法。” 二十三心中觉得有理,但嘴上却坚决不承认系统分析出的理由,她一边对比埃里克的态度,一边果断的道:“都说了,我的养猫理论知识非常丰富。” 布莱克:“……” 接下来的三天里,埃里克的适应能力简直稳步提升,他漂亮又强悍,野性中还有性感,比起真正的金钱豹甚至更有诱惑力,而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特查拉如约给二十三送来了一只振金的猫铃铛——造型可爱,精致小巧,还是他的尺寸。 他的尺寸! 埃里克的嘴角狠狠一抽,不自在的屈指捏了下自己的喉结,深棕色的瞳孔在火光下流露出一种无机质般的冰冷感,再加上血条补满之后的漂亮肌rou,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只真正的大猫。 特查拉:“尼贾达卡,你把头伸过来。” 埃里克:“……” 这话有点耳熟。 第70章 一个阴阳师(十) 埃里克额角的青筋欢快的蹦哒起来, 他不耐烦的屈指挠了挠下颌冒出的胡茬,而后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 若有所思的看了特查拉一眼。 塑料花瓦坎达兄弟情让这只金钱豹迅速回想起, 在日常相处之中阴阳师那些令人暴躁无奈但又有那么一点愉快的一视同仁:挠下颌, 喂鱼。 ——既然如此, 猫铃铛也该一视同仁! 而特查拉丝毫不知堂弟正在自己豹怒的边缘大鹏展翅,他神色相当从容的道:“尼贾达卡?” 埃里克的喉结滚动了两下, 看向特查拉的眼神也开始不怀好意起来, 但是鬼使神差的, 在这句“要死一起死,反正在那女人面前国王陛下和我这个罪犯一视同仁”脱口而出之前, 他突然回想起东方女性捏着他rou垫时,那句神色冷淡但却带了点遗憾意味的解释:“我喜欢猫,但是养不起。” 埃里克改变了主意,他豹躁的从特查拉手里扯过了那条振金打造的猫铃铛,道:“你就用这玩意换了我一条命?国王陛下, 你可真会做生意。” “这玩意是振金,你的金钱豹战衣就是苏芮用它来打造的,还有一点我得提醒你,是两条命。” 特查拉疲惫的揉了下眉心,微不可察的叹息一声:“你应该能猜到,王位挑战之后我被你丢下瀑布, 也是孔雀和它的主人把我从瀑布下的潭水里捞起来的, 我还为此产生了一点尴尬的误会。” 埃里克的视线落到他腰上:“她抱你了?” “或许, 不过我当时还在昏迷,记不清了。” 特查拉有点无奈的补充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无论是抱还是拖,总之那不会是什么很有男性尊严的姿势,但我那时候可没资格挑剔这个。” 埃里克相当满意的勾起唇角。 很好,这很公平。 他开始喜欢这个不假辞色的东方女人了。 平等和自由,这正是埃里克生命中所追求的最重要的一部分,不止是黑人和白人之间,国籍与国籍之间,他时刻牢记着复仇,心中的怒火每时每刻都在向他发问着另一个问题:同样流淌着瓦坎达的王室血脉,特查拉和他的meimei养尊处优,为什么你却要流落在外,忍受所有歧视和不公,自己来争取想要的一切? 他必须和特查拉平起平坐。 然而埃里克心里刚刚平衡了一点,就听到特查拉继续补充道:“好在我当时还在昏迷,感受不到那种尴尬的气氛……虽然之后产生的误会也没差多少,怎么样,你吃过烤鱼了吗?味道还不错。” 埃里克面无表情应了一声,把注意力重新挪回那只猫铃铛上,道:“的确不错,而且这也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无微不至的照顾。” 特查拉秒懂的:“……” 埃里克一看他的脸色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哼笑一声,扯着那只猫铃铛随手晃了晃,然而事实上,与其说那是一只猫铃铛,倒不如说它是一条振金打造的昂贵项链,细长的蛇骨链下坠着一只精致可爱的空铃铛,其上玄奥繁复的孔雀纹展翅欲飞,和八百比丘尼的鸾鸟法杖一般无二。 有点好看,而且寓意不错。 埃里克探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唇面,发觉自己仅剩无几的抵触心理几乎彻底消散:“这孔雀纹路是她的标志,堂哥,你记得可真够清楚啊。” 特查拉悠悠道:“我有奇莫由珠,和手机。” 埃里克:“……” 埃里克恼羞豹怒的把猫铃铛丢回他怀里,想了想又反悔的扯了回来,在手腕上绕了两圈。 毫无疑问,在美国歧视黑人氛围下长大的埃里克比起特查拉而言,第六感要更加敏锐、而且极为善于观察,三天的相处时间已经足够他试探出二十三对猫科动物的特殊优待和容忍底线。 在做完这一切之后,埃里克神色不定的扭颈睨了一眼站在十几步之外的阴阳师,向她示意的抬了下手腕,然而这个年纪轻轻的漂亮女人同往常一样,从容优雅、冷静自持,看着他和特查拉的目光带着相同的温和喜爱,但这份感情却太过淡薄,仿佛她身处局外、随时能够脱身而出。 这种淡漠理智、居高临下,仿佛神明看着挣扎在漩涡之中的人类,这种感觉实在令他豹躁。 特查拉有种不祥的预感:“你在干什么?” 埃里克瞥了他一眼,不耐烦的解释道:“示意一下我的新军牌,原本那只军牌不是被你收起来当纪念品了吗?这铃铛还挺好看的,就是尺寸太小了,根本不是我的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