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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佑余正要低头,余光便见窗外一名男人吸烟走过,一脸享受的模样。 楚佑余似乎隔着玻璃都能闻到对方手中的劣质烟味,立马捂上了嘴。 商廿一见此眉毛一皱,正要开口问他怎么了,楚佑余喉咙一动,彻底忍不住了… 商廿一只觉得有什么东西顺着自己的西裤流了下去,随之而来的便是一股恶臭… 侥幸的是… 商喆被吓到不哭了… “抱,抱歉…” 闻到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楚佑余更觉得恶心,强忍着抽出一旁的纸巾替商廿一擦着裤子,待手一路擦碰到大腿内侧时。 楚佑余发现… 这条紧身西裤… 很容易看出!!! 商总…硬了… “呕…” 作者有话要说: 怕这章劝退,给商总个有面儿的解释:敏感 ☆、万恶源泉 楚佑余总算明白了为什么会有人说信BD上面的话,还不如找棵树撞死… 他现在极需一棵树… 因为他刚刚吐了商总一裤/裆… 商总只是看了他一眼,自己拿着手纸一擦,便把他架到了卫生间… 楚佑余闻到卫生间里的烟味,吐的更厉害了,最后苦水都吐出来了… 在醒来… 楚佑余舒服的伸了个懒腰,睁开了一只眼睛,下一秒腹中的气就xiele下去。 这天花板…看着有些眼生… 楚佑余眨巴眨巴眼睛。 记忆里出了卫生间后脑袋昏沉的厉害,他被商廿一从中扶出来的时候,路都不会走了。 按这剧情,不是该把他扶进医院么? 楚佑余揉了揉头,突然感觉活动时身子好像没什么禁锢。 他的眼睛瞬间瞪大了。 掀开那层薄被子一看,噌的一下起了身子。 妈的,他现在!就剩一条小鸭子紧身内裤了! 难怪昨晚做了个梦,梦见进了酒吧,看到一漂亮大美女,然后那美女就跟他开了房,给他口了… 楚佑余想着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 商廿一那衣冠禽/兽都对他这如花似玉的身子做了什么! 楚佑余跪起身子扒着内裤后腰松紧带看了一眼。 好像…没有被侵/犯的痕迹。 楚佑余松了口气,回头便见房门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商廿一正穿着一身居家服端着盘子站在门口,看着楚佑余现在这个姿势,神色难以阐述。 楚佑余这才反应过来,忍不住想扇自己一巴掌,只得尬笑了两声,就此跪坐在床上,便见商廿一扭头就走。 楚佑余光着脚便跳下了床,追过去抓住他的肩膀道:“商总别走啊。” 商廿一扭头看了眼放在自己身上的爪子。 楚佑余便收了回去。 继续尬笑,“我如今这样,商总总该给我个解释吧…” 商廿一见他上下比划了一番,目光随上而下,直到那内裤上的鸭子头… 商廿一收回了目光,反身进了房。 楚佑余随手就把房门锁上了。 他已经做好了决定,若对话过程商廿一有一句含糊,他便暴打他一顿。 这衣服裤子都没了,虽是菊花保住了,可不代表着前面… 楚佑余咬了下舌尖。 商廿一进了屋内将手中的盘子放在桌上,回身见楚佑余抱着肩靠在房门上脚尖点来点去的,便拖了个凳子,皱着眉问道:“你们情感修复师,都像你这样对委托人动手动脚?” 他指的是楚佑余刚刚按他肩膀那一下。 这是他接触这单子以来,第二次被人质问,楚佑余态度立马蔫了不少。 “我这不是急着给商总要个解释嘛…” 楚佑余再次比划了下全身,“商总应该知道我们情感修复师都是不卖/身的,可我…” 楚佑余再再次示意自己浑身光溜溜的,只剩一条四角内裤。 商廿一看着他眼睛里的不信任,好看的眉毛拧在了一起,终是开口说道:“昨天你吐了一身。” 好像是有这事。 这样为避免脏了他的床,给他脱下衣服裤子好像也情有可原。 楚佑余自己便帮商廿一解释了。 可是… “为什么不把我送医院?” “我想送你,你哭着喊着拉着我的衣角说是不要去,你没事。” 嗬,还有这事? 楚佑余实在是没印象了… 便听商廿一继续说道:“我问你为什么。你说是没钱。” 末了还反问了句,“你很缺钱?” 楚佑余听他这话,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摸了摸鼻子,“也…也没有。” 怎么可能不缺… 出国那一年没出去挣钱不说,还几乎全花光了,回来后事务所都要被转手了。 楚佑余凭着三寸不烂之舌说好了房东,最后给狗子借了钱才把这漏洞补上。 要不然…他怎么会接这笔荒唐单子… “那就好。” 商廿一从居家服兜子里拿出了小票,站起身塞到了楚佑余手里。 “这是啥?” 楚佑余举在眼前看了下,便听商廿一道:“被你吐过的那条西裤我扔了,衣服搭配不上,留着也没用,我记着这一套是五千三百五十一,店家给我打了个七折收了我四千九百左右…” 楚佑余一看上面的阿拉伯数字还真是“4976.43”,不由眉毛跳了跳,“呵呵…商总记性真好…” 商廿一没接他这茬,继续说道:“昨天沙发清理费我就不算了,带你去西餐厅是我不好,所以我就把零头抹去,收你四千,算是赔不是了。” 这不是赔的,好没有诚意… 楚佑余苦笑两下,“商总也很缺钱么?” 商廿一一愣。 “倒也没有,在商言商而已。” 楚佑余看着他腼腆的笑容,有种冰山融化的感觉… shit!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楚佑余觉得在钱这方面,自己还是可以挣扎一下的。 便道:“商总,那…我的那一身衣服呢…” “我看太脏了,帮你一起扔了。” 那人又恢复了冷峻脸。 “那…” “再省你一千。” 好吧…也只能如此了。 不过… “可以分期么?”楚佑余继续笑。 商廿一似是在思索,便听鱿鱼试探的说道:“商总介意一夜/情么?” 那人表情瞬间阴沉下去。 楚佑余打了个哈哈,“开玩笑而已。” 同时心里松了口气,看来自己多虑了,商廿一昨晚真没做什么,至于硬了,有可能是西裤太紧而已。 毕竟人家孩子都有了,怎么可能喜欢自己这种阳光青涩的小男生。 心想着楚佑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