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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请求,不是商议,而是赤裸裸的命令。 就像第一次,两人混杂了酒精和药物作用的那个吻,沈蔓对周胤钦的判断没有错:这就是台赤裸裸地性爱机器。 他能够将身体的各项感知运用至极,深谙如何挑逗潜意识里的好奇心,将互动过程设计得充满兴味与志趣,直叫共赴极乐的人沉醉其中、不知归去。 这并非沈蔓的亲身体验,而是有意无意地多次撞见尴尬时刻后,发自内心的客观考评。 “……有的人喜欢zuoai,有的人不喜欢。”连绵的吻浅尝辄止在她的颈项,略显沙哑的嗓音既平静却充满魅惑,“真心喜欢的才做得好……我是,你也是。” 他的舌尖很有分寸,顺着唇瓣蠕动,并未留下过于湿滑的痕迹。然而,也足够晕染此刻暧昧的空气,调动起彼此最深层的情欲。 “好了,别闹了。”这不是沈蔓第一次被他挑逗,她知道这是对方的强项,如果任由事态发展,接下来发生什幺都无可预计。周胤廷如今对自己的态度有目共睹,除了借着一口气让张羽好看,她根本不想卷入黑帮或家族的任何麻烦。 双手撑在男人的胸前,她试着抬起逐渐恢复知觉的脚,想看看自己能否起身。 下一秒,猛然掼出的力量将沈蔓整个儿钉在地板上,只听见他咬牙切齿地问:“为什幺?!为什幺他们都可以,偏偏我不行?!” 一年多来,沈蔓从未刻意回避过他,跟梁志、林云卿的关系也原原本本地交代了出来。周胤钦也没有对此发表过任何看法,反而帮着在大哥那里打掩护。事实上,他勾搭那些小姑娘小媳妇的时候,也从未避讳过自己,偶尔还有几分炫耀的意味在里面。沈蔓以为,这就是双方的默契,哪里晓得会发这种脾气。 “你有病!”用力抽着自己的手,却发现完全不能动,她这才慌了神,意识到对方不止是个吊儿郎当的浪荡子,更是个真真正正的男人。 “婊子!人尽可夫!”周胤钦一边咒骂,一边用力撕扯着她的裙摆。挣扎了一夜的紧身裙终于还是在暴力下支离破碎,尸骨无存。 原本刻意表现的技巧和挑逗统统被置之脑后,单薄的身材里蕴含着不可忽视的力量,简直是对轻敌最好的惩罚。 “放开我!周胤钦,我让你放开我!”沈蔓意识到他没有开玩笑,凉薄的空气侵袭在光生生的皮肤上,令身体从内到外紧张起来。 不管不顾地压住两条长腿,男人单手解开裤链,黑暗中的侧脸冷漠如刀锋:“你们这些女人,天生就喜欢被cao,根本不配得到尊重,只配伺候人。” “不——”刚刚意识到他要干什幺,便被那骤然的入侵惊到,沈蔓感觉身体被利刃划开,未经润滑的甬道绷得几近撕裂。 居高临下的目光盯着她的脸,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 农夫与蛇VS虚与委蛇 农夫与蛇VS虚与委蛇
- "嫂子,醒了没?"拎着保温袋进门,身材瘦削的男人轻声探问,俊俏的脸上挂着宠溺的微笑,“太阳晒屁股咯。” 阴暗的房间内,只有一张凌乱的大床,四肢被缚的女子受限于手链脚镣,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真可怜,腰都饿细了。”周胤钦的长指抚在那诱人的曲线上,连绵不舍,“听话,吃点东西,我让人在西城小吃街买的,Q市特产哦。” 说着,他将糕点递到伤痕累累的红唇边,几近讨好地说:“吃一点,就吃一点,我保证今天不在折腾你了。” 分不清日与夜,也算不清时间,沈蔓从那一夜起,彻底沦为这个疯子的禁脔。 共事两年,她不是不知道对方的意图,可仗着有人给自己撑腰,将那些若有似无的撩拨统统挡了回去。这二世祖尽管疯癫,但总还适可而止,从未做过出格的事情,更没有强行逼她就范。 没错,他有时候是会搞些小暧昧,或者当着自己的面与他人来来去去,挠得沈蔓心中痒痒。可考虑到周胤廷的脾气、身份,她也晓得什幺能做,什幺不能做。 黑社会说白了也是人情社会,特别是像周氏这样的家族门阀,有效管理离不开长幼尊卑的阶级秩序。如果说她与张羽的关系是报复,是回击,是与外人之间争风吃醋的情趣。与同父异母的弟弟扯不清,则是彻底的挑衅,是逼着周胤廷对自己痛下杀手——沈蔓没那幺傻。 当弟弟的不可能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如有jianyin兄弟妻女姊妹者,五雷诛灭;如兄弟寄托妻子儿女,或重要事件,不尽心竭力者,死在万刀之下。”当初入籍宣誓,沈蔓站在周胤廷身后,听到那清秀的嗓音背到这里,只觉得有束目光牢牢盯着自己,如芒在刺。 男人的唇舌又在游弋,带着不满的嘟囔:“不听话……真是太不听话了。” “……”试着发声,却觉得喉咙如火烧火燎,这才记起之前无穷无尽的高潮中,自己是怎样的歇斯底里,无法抗拒。从没有哪个男人像他这样疯狂,即便热烈如吴克,也没有让她泄过一次又一次,完全不给停顿和喘息的间隙。 不行,这样下去不行,沈蔓在心中提醒自己,必须采取点措施,否则真有可能被这疯子做死在床上。 腿根处传来湿濡濡的鼻息,他又回到那处禁地,没有半点嫌弃地又亲又舔,甚至大口吞咽,“啧啧”出声,令yin靡的味道再次弥散房间。 体内本能地开始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