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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将女人融化。 沈蔓像一叶扁舟,在名为“郑宇轩”的大海上浮沉,每一次激荡、汹涌,都是对他的回应、憧憬。 渴望在身体里聚集,纠结成小小的一点,而后逐渐扩大,占领了她的小腹。随着越来越猛烈的冲击,这痛并快的空虚如飓风般吹枯拉朽,将所有矜持、犹豫、怀疑倾搅成单纯的欲念,除了祈求解脱,再也没有任何其他的念想。 “不……小蔓,别这样……”郑宇轩冷嗞着出声,双手掌住她的臀瓣,阻止女人情不自禁的蠕动。 她感觉到对方的分身在体内跳跃,充斥着磨人心智的温度与力量,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不向之索取。 在被允许的有限幅度内,她依然坚定地蠕动着,以彼此交合之处为圆心,以男人手掌撑托的范围为半径,寸寸柔腻、死死相抵。望向对方的眼睛里,带着泪、带着雾气,带着未被满足的不甘心。 郑宇轩皱着眉头闭着眼睛,熟悉的五官不再清明,而是在冲动与克制间艰苦拉锯。 充实如天堂般的美好,堕落如地狱般的残忍。 他的分身是把钥匙,插入她最隐秘的锁槽里,机关转动、簧齿啮合,哪怕最微小的颤抖,也会制造出毁天灭地的效应。 此刻,她的挑逗不止是在玩火,更是将彼此引至万劫不复的境地,任由纯粹的欲望将一切吞噬殆尽。 “宇轩……宇轩……”一声声的轻吟如泣如诉,又或者她原本就如诉如泣。 男人深吸两口气,开始不管不顾地抽送,原本的微波涟漪变成了惊涛骇浪,几乎将沈蔓顶出去。她仿佛被突如其来的狂风卷入天际,直飞仙境,又仿佛被推下万丈深渊,任由坠落不停,永无止境。 大腿绷直、膝盖无力、小腿上下晃动不着力气;xue口泥泞、下腹坠胀、胸前的茱萸被摩擦得激凸挺立。沈蔓摇头俯在男人的肩膀,张口咬住他的肩胛,闭着眼睛不敢哭出声音。 他次次直插到顶,回回不留余力,像是要将人插穿、玩坏,要让她彻底臣服于自己。 快感再次累积,聚沙成塔、积少成多,性器摩擦处早已一片湿濡、一片狼藉,只待最后的时刻来临,看所有的所有轰然倒地。 像一片羽毛飞舞,如漫天白雪坠地,当终点到来的时候,她早已脆弱得不堪一击。那汹涌喷射的jingye灼烧在身体内壁,又烫又惊,却再也激不起任何多余的反应。因为之前的征服与占领,已经榨干了她的所有精力。 如今,除了像具器皿般容纳、接受,沈蔓连哭或呻吟的力气都不再有余。 他不肯放手,持续地吻着、抚摸着,撩开衣摆、探入衣襟。顺着她的脚踝、膝盖,缓缓进入、缓缓离去,再换个地方继续。 揉弄、挤压、滑过、挺迎。 呻吟、融化、契合、呼应。 早冬的晚风不再冰冷,在逐渐散开的情欲中竟也显出几分温暖。 还没有来得及掉下枝头的树叶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如同叹息,如同唏嘘。 礼堂里的舞会还在继续,衣着鲜亮的男男女女们还在逢迎,还在交际。沈蔓却早已化作一团泥,瘫软在男人胸膛与身后树干禁锢而成的小小天地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喘气。 经过长久的静默,郑宇轩终于缓过劲来,有些疲惫却不乏兴致地笑言:“其实,我以前就想过要这幺干……” 沈蔓无声地勾起唇角,终于鼓起勇气,踮着脚从他身上跳了下来,娇斥:“道貌岸然!” 男人长臂舒展,很快又将人揽进自己的怀中,抵着那小小的脑袋问:“所以呢?喜欢吗?” 用力撑开禁锢未果,女人又好气又好笑地索瑟成团:“流氓!色狼!变态!” 郑宇轩听出这指控背后的娇羞,心里满溢出甜蜜。于是也不再言语,转而将人抱紧,牢牢限制在自己的怀里。 如星如辰的目光中,闪现着某种决心。 春江花月夜VS华尔兹舞曲 春江花月夜VS华尔兹舞曲
- 两人彼此相望,确定从外表上看不出任何不妥,方才点点头,异口同声道:“好了。” 只有沈蔓知道,下体的稠腻依然没有散尽,但舞会显然已经进行到最关键的时刻,就连音乐声也消失不见。若再两人不回去,事后怕是会遭到不少质疑。 她挽着郑宇轩的手臂,满脸春潮涌动,满脸甜蜜温馨。随着记忆中熟悉的步伐,走过林荫道,走过大厅,再次回到礼堂里。 宾客们都围在舞池中央,巨大的冰雕被注入红酒,并渐渐显露出“A-PPI”的英文缩写,引发了一阵照相机拍照的“咔嚓声”。 “知识产权保护协会成立、并将总部设在天朝,标志着我国从此加入到知识产权引进时代,并倒逼本土企业结束低水平恶性竞争,走向尊重知识、尊重权利、尊重原创的阳光地带。” 一席简单的讲话结束,西装革履的年轻官员作为当晚最重要的嘉宾,举起了手中的酒杯,冲身旁的赵宏斌点点头:“我谨代表Q市政府,感谢各位为此所付出的努力。” 言罢,张羽将香槟一饮而尽,留下仪容得体、风度翩翩的形象,任由各大媒体记者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