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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冷淡,带着凉意的视线透过睫毛透出来,“你要做什么?” “没什么。”陆冉冉淡定的收回手。 赶时间,早饭只花了十分钟。 等两人坐到车里,半个小时已经过去了一半。 去学校的路上,陆冉冉各种往他身上蹭,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001一开始还喊着“陆冉冉冲鸭”,到后来已经成了“完了完了又失败了”,等到轿车停在学校门口的时候,已经只剩下不到三分钟。 上楼的时候,陆冉冉还在想着如何最后一搏,要不然干脆霸王硬上弓算了。 突然,手腕上一股大力传来,陆冉冉被季泽阳拉进旁边的卫生间。 关门上锁把人按到墙上,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甚至没超过三秒钟。 001:“啊啊啊啊啊啊天呐,厕所py!陆冉冉冲鸭!这可是季泽阳自己给你制造的机会。” 系统已经疯了。 季泽阳按住她双手,视线紧紧盯着她的眼睛,沉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陆冉冉眨眨眼,“想看看你晨|勃了没有。” ! 001:“……!” 牛逼牛逼,陆冉冉你真牛逼爆了。 竟然直接说了出来! 啊啊啊啊,你这cao作未免也太sao了吧! 季泽阳脸上的表情空白一秒,然后猛地后退,干净到有些凉薄的脸上飞快的染上红霞。 季泽阳无疑是好看的,只是太冷太漠然,像从黑白照片里走出来的英俊少年,美则美矣,却缺乏温度。 然而此刻,不知道是羞窘还是恼怒,给他染上了浓墨重彩。 他似乎想直接就走,但是门被陆冉冉抵住了。 他自作自受。 陆冉冉:“你反应这么大做什么?我就想知道而已。” 季泽阳深吸口气,用最快的速度恢复冷静,问:“你是个女孩子,知道这些做什么?” 陆冉冉:“做实验。” 季泽阳:“什么实验?” 什么实验需要知道男人有没有晨|勃?! 陆冉冉:“不要问,你告诉我就行啦。” 季泽阳看了她一会儿,撇开脸,快速的道:“有。让开。” 陆冉冉:“多久?” 季泽阳:“让开。” 陆冉冉:“持续了多久?” 季泽阳:“……如果有机会,以后告诉你。让开。” 陆冉冉:“……好吧。” 他的样子太坚决,陆冉冉耸耸肩,让开了大门。 他走得很快,几步就把陆冉冉抛到了后面,陆冉冉也不急,慢悠悠的在后面走。 001:“时间到了。” 三十分钟,刚过。 陆冉冉:“知道,你那个不靠谱的奖励,还真的有用。” 001:“你怎么知道?” 陆冉冉:“感觉到了。” 001:“……!以后不许再污蔑我!” 陆冉冉:“知道了知道了。可怜的季泽阳。” 硬了一早上。 忍耐力真好。 这段有点诡异的交流之后,季泽阳再也不理她了。 除了她有问题不会去问他他还搭理,连中午吃饭他都不和她一起。 陆冉冉干脆和陈丽人一起吃饭。 这天上午第四节课,距离饭点还有半个小时,陆冉冉就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她趴在课桌上奄奄一息,想着中午吃什么,越想越饿。 书桌下面有人动作,陆冉冉低头一看,一个蛋挞! 陈丽人:“给你吃,我都听见你肚子叫了。” 陆冉冉感动得不行,两口把蛋挞塞进肚里。 陈丽人愤愤不平的小声道:“你们这些人真是的,都这么高了还长个儿。” 陆冉冉:“你吃太少了。” 陈丽人:“我吃多就横向发展了。” 陆冉冉:“……那你每天带那么多零食干嘛的?” 她都没见她吃过。 陈丽人漫不经心的小声道:“给猪带的。” 说完似乎意识到有歧义,连忙又接了一句:“不是说你啊冉冉。” 混熟了,陆冉冉就让她叫自己的名字。 冉姐,那是给小弟叫的,陈丽人是朋友。 终于熬到下课,语文老师布置完作业,让中午课间做完,下午上课之前交上。 大家习以为常,心里在哀嚎,表面上依旧位维持着绅士和淑女的品格,井然有序的出了教室,往餐厅走。 天气暖了很多,不少同学已经换上夏季的校服,简单的白衬衫和校裤,依旧是原谅绿,只不过和春天的比颜色要浅上许多,看起来更像抹茶冰激凌了。 刚出门,就有人哇了一声,不知何时外面竟然飘起了柳絮,大朵大朵的,棉花糖一样在天上飘。 “阿嚏!阿嚏!”陈丽人打了两个喷嚏。 陆冉冉问:“你过敏啊?” 陈丽人:“没有,我只是看见柳絮就觉得鼻子痒,每年这时候都这样。” “哈哈哈。”陆冉冉大笑,“我看见柳絮就流口水,它们长得好像棉花糖。” “冉姐,你喜欢吃棉花糖啊?” 娘唧唧的声音从后面冒出来,陆冉冉回头,黄炎坤和季泽阳并排走在后面。 季泽阳目视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黄炎坤一脸好奇,“棉花糖不是一块一块的吗?” 陆冉冉:“……有手机吗?” 黄炎坤拿出手机:“有,怎么了?” 陆冉冉:“会用百度吗?” 黄炎坤:“……” 陆冉冉:“自己搜。” 这些有钱人怎么搞的,连棉花糖都没见过也就算了,竟然连百度都不会自己用。 陈丽人:“哈哈哈哈,坤娘你太智障了哈哈哈哈。” 黄炎坤嘤了一声,拿出手机搜了一下棉花糖,还真有和柳絮一样的那种。 前面两个女生嘻嘻哈哈的说着话: “冉冉,你很喜欢吃棉花糖啊?” “啊,小时候喜欢,可惜买不起,捡了一个星期的易拉罐换了一个,很甜。” 笑声歇下去,陈丽人声音带着心疼:“你小时候一定吃了很多苦。” “没有啊,我是我们那儿的村霸……” 她的声音没有一点自怨自艾,竟然还带着掩饰不住的自豪。 黄炎坤听得愣在当场。 他一直知道陆冉冉是福利院长大的,但是根本没有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 一根棉花糖,手机上说只卖几块钱一个,这钱掉地上他都懒得捡。 却有人为了一根棉花糖,捡了一个星期的易拉罐。 季泽阳:“走了。” 黄炎坤:“啊?啊!好。” 吃完午饭回来,迎面撞见一个男生。 陆冉冉认识,一个班的,和她一排,就在陈丽人隔壁,也隔着一条走道,好像叫严一鸣。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