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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某点竟然因为她若有似无的触碰而渐渐抬头。 ……克鲁迪,等待我降下惩罚的时候你都在想什么?觉得好玩,又强行压住笑意,她故作生气地 用指头弹了弹那个肿胀的部位,然后掌心用力握住。 男人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和快=感而急促地喘了口气,花音…… 擦,涨的更大啦,xx还开始冒粘液啦! 哥们你好M! 忍不住想要听到更多的喘息,她用稍大的力道开始刺激他。 感觉到她的动作,克鲁迪立刻睁开眼睛,兴奋地看着她。花音!伸手就想将她推倒。 等等!她止住他的动作。是我推你。 好!就算此时花音让他顶着癞蛤蟆到舅舅们的面前跳舞,克鲁迪也会无条件答应。 突然觉得,即使怀孕了,也不是什么坏事…… 用力摇摇头,她将这件事暂时抛到了脑后,朝躺着的肌rou男身上压去。 (别郁闷啦本来就没打算在这里写H) 事实上,花音发现雨季真的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不需要工作的克鲁迪每天都跟她待在一起,那本让她决心研究出个成果来的《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概 论》早就被扔到了角落。 ……作者表示你们这些家伙不要精虫上脑了!孤男寡女干柴烈火每时每刻都充满着浊白浓汁混合上蜜 液四处喷洒什么的也太失态啦! 咳咳,总之在相当多的时间里,花音都枕着那条没有丝毫赘rou的结实大腿,让克鲁迪讲他的事情,好 歹通过形容知道了罗萨,古鲁和扎格都是些什么样的猎物。 鲁是他两个舅舅的长期合作炮-友,克鲁迪、鲁和库玛哈,也就是鲁的哥哥从小一起长大,算得上是他 在村子里最熟悉的女性,这也就是第一天他找鲁照顾花音的原因,而没有意外的话本来也将会是他的孩子 的母亲…… 后面的话消失在花音的瞪视中,克鲁迪笑了笑,伸手盖住她的眼睛。可是在那之前我就遇到你了。 “哼……”她从鼻孔喷气,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想起什么,又低低问道:可她不是你的舅舅的…… 对上克鲁迪不解的眼神,她将话咽了回去。 扎迪亚说过,除了父亲和儿子,女人可以找任何她喜欢的男人生下孩子。 文化差异哟,跟花音她条理分明的辈分观念比较起来,部落的风气反而‘新潮’开放得不得了。我 以为你是想要一个孩子的。 我……要?他眼中的不解更多了。 难道……他们这儿孩子一般都由母亲和母亲的兄弟养大,所以都跟父亲不亲近?所以男人对自己孩子 能否出生的态度都是可有可无的?可是这样违背了雄性的本能啊……摸着下巴,她突然想起什么,仰起头 问道。对了,克鲁迪,你的父亲呢?说说他的事情吧。 他……没什么好说的。花音,你那边是怎样的? 话题转移得好蹩脚,她皱了皱鼻子赌气道:也没什么好说的。 然后就是一阵沉默。 翻身从她的腿滚开,倒在毯子上将自己卷成一团,她就着刚刚的困意快要睡着的时候,感觉到克鲁迪 轻轻地拨开挡在自己脸颊上的碎发。希望您永远不要见到他。 为什么? 她混沌的脑袋已经无法分辨这句话的意思,连为什么都来不及问出口,就陷入睡梦之中。 …… 十多天过去后,倾盆大雨慢慢变小。雨季的天气很干脆,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克鲁迪开门看了看天, 告诉她明天就会出太阳。 花音对此倒没有什么感觉,毕竟她是躺着舒服就能发一整天呆自得其乐的人,现在甚至对于晴天感到 有点抵触,因为克鲁迪要出门打猎就不能总陪着自己了。 咳,不过能晾晾那些被哔哔弄脏之后洗了没干的毯子也不错。 翻身换了个舒服的位置趴着,刚刚‘运动’过后的花音让勤劳能干的仆人A给她擦身,手上懒洋洋地将 撕下一页弄成方形后开始折纸。即使这是世界上最后一本书,她还是无法对 它提起任何兴致。折了几只猥琐纸鹤又觉得不过瘾,花音指挥克鲁迪从包包里翻出自己的钱包,奢侈地撕 了张三位数小粉红。让某伟人的微笑脸照在她的指尖被慢慢折成了一朵小花。 完成工作后,任劳任怨的仆人A收好东西才在她身侧坐下,好奇地拿起她的钱包翻弄查看。他是谁? 抽出几张花花绿绿的东西,克鲁迪问道。 啊,这个时代的人还没见过纸吧? 抬了抬眼皮,她懒洋洋的回答:这个人带着其他人统一了我所在大部落附近的所有部落,加起来的 人数大概有……你们部落两百倍的一百倍的一百倍。恩,国家和五亿四千万人口要怎么说? 神的世界有那么多人啊!〇口〇! 恩,多得要命。所以限制男女一生只能生育一个孩子,第一个孩子以后怀孕的话都要被打掉。可后 来发现孩子生得少了长大后要赡养的老人就多了,明明连自己都根本养不起,更何况还要养老。才考虑着 让独生孩子所组成的家庭生两个……一帮傻逼。她摇摇头,发现自己越说越激动。 这是……你? 克鲁迪小心地抽出她的身份证。 呃,是的。 证件照多数比较猥琐,那恰好是高考前夕,照身份证的那天是出油最多的时候,她的脸上镜面反射出 闪亮到令人无法直视的智慧之光。土气的锅盖发型再加上当时自认为特别正式牛逼的圆领衬衫,还有因为 复习而积累的黑眼圈和上火的痘痘……整一个丑的不行的土妹子矮油吓死爹啦~! 羞窘地伸手想把自己那丢脸得不得了的身份证抢回来,克鲁迪却抬高手臂避开了。可以给我吗? 他不舍地捏紧手中的东西,犹豫着问道。 不行!毫不犹豫地拒绝! 太丑啦!这玩意根本不应该存在于世上!花音撅着嘴撑起软绵绵的上半身用力伸出手。 男人失望地苦笑了一下,将身份证放回她的手里。对不起。 干嘛道歉?她有点摸不清头脑,从克鲁迪手中拿过自己的钱包。放好身份证后,在里侧夹层抽出 一张照片。要的话,这个给你吧。 那是几个月前拍的艺术照。 艺、术、照,大家懂的。 他小心翼翼地接过她手中那艺术照看了很久,花音见状有点害羞地抓了抓头发,将脑袋枕到他的腿上 :我化了点妆,帮我……搞照片的人事后也给它做了美化的处理……所以显得比平时要……要好看一点 儿啊哈哈……摄影师又要怎么说? 不,花音。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