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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她只是个十八岁的学生,倒似在商场上打拼的白领女性。 “啧啧啧,瞧,这么一打扮,恐怕就算是你父母都认不出来你了。我的好手艺呀!”云彦看着镜前的意浓不仅自我陶醉在自己的巧手绝艺之中无法自拔。 “唉!我都不知道被你这么一倒腾,我竟然会成这个样子,化妆品真是神奇的东西。对了,你们到底要我扮什么呀?”看着云彦一副陶陶然的样子,意浓不得不提醒她将自己化成这个样子究竟为的是什么? “啊啊,对了,是这样的,为了让你能够安全的在幻觉中出入,我们打算让你扮成失恋的白领女人,而且还给你弄了个假身份叫白玲。记住啊,幻觉里可是很复杂的,到了那里后要见机行事,千万要小心。我们在你身上装了跟踪器,如果有什么意外我们会知道你在哪里,千万别轻举妄动。”云彦指了指别在意浓内衣领口的一枚类似胸针的小装置说明道。 “就这个东西?”意浓摸了摸那个装置,没什么特别,只在触手之后有微凉的感觉,真看不出它还是个跟踪器。 “对,这个跟踪器也可以用来求救。” “噢!我知道了。” “幻觉是在晚上十点开始营业,现在是六点三十分,你可以用这三个多小时的时间准备一下,毕竟你还从没有执行过任务,要小心。” “好,我知道了,总是要我小心,那怎么不找个人和我一块去,你们也真放心,也够狠心。”意浓整理了一下头上的假发,这东西还真是先进得很,丝毫看不出它是假的,意浓摇了摇头。 ﹌﹌﹌﹌﹌﹌ ﹌﹌﹌﹌﹌ ﹌﹌﹌﹌﹌﹌ ﹌﹌﹌﹌﹌ ﹌﹌﹌﹌﹌ 晚上十点,意浓来到幻觉酒吧门外,这酒吧的位置并不显眼,走进酒吧里,人还不是很多,看不出这酒吧有什么出奇能够吸引人的地方,舞台上的歌手在哼着什么歌,气氛显得很是迷离,想必这个时间还不到人潮汹涌的时候,那么那个魏宏利究竟会在哪儿呢?今晚他又会不会出现呢? 意浓这么想着,看看舞池中扭动的人们,自知自己不是那种可以疯狂到忘乎所以的人,而旁边的角落显然不是观察酒吧整体情况的好位置,那么只有一个选择---吧台。 她走到吧台,点了杯啤酒,独自喝了起来,眼睛不时的盯视着酒吧里的人的动向。 不知不觉已经在吧台坐了一个多小时,却不见目标人物出现。 “小姐,一个人么?”恰在此时一个身穿黑色衬衫的男人走了过来,带着三分邪气的笑容,不必猜也知道这人打着什么主意。 “不,呃……对,一个人。”她原本想像前几次来搭讪的人那样也将面前这人打发掉,可是看见他与那个酒保似乎很熟而且那个酒保还对他很恭敬的样子,她就马上改了口。 “那我请小姐喝一杯。保罗,给这位小姐一杯红粉佳人。”男人眼中闪动着了然的光芒冲着旁边的酒保说道。 酒保应下,马上去调了一杯红粉佳人放在意浓桌前。 “谢了。”看来这人应该是这里的常客更甚者也许就是这里的主事者,意浓拿起酒杯轻啜了一小口暗自想道,也许在他的身上可以找到一点线索也说不定。 “小姐可有兴趣去跳支舞?”男人伸出手邀请着意浓。 “不好意思,我不会跳舞。”意浓假意推辞道。 “那,我陪小姐聊聊吧!”男人还不放弃的说道。 “好啊!”这正是她要的,意浓心中暗喜。 “不知道小姐可有男朋友?”看这个女人气质不错,凭着他多年的经验来看她绝对是极有潜力可挖掘的人,如果能够将她收归幻觉旗下,那么想必未来的前景十分看好。 “男朋友?哈哈哈,曾经有,可惜现在没有了。”意浓见他问了这么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只好顺着他的话胡编下去。 “那么说,小姐是失恋喽?”男人声音温和的继续问道。 “是啊,失恋了,那个人竟然背着我和别的女人好了。”意浓声音中透着愤恨,完全将情场失意的女人的全貌发挥了个淋漓尽致。 说罢,意浓又拿起一杯酒喝了起来,她明白只有将自己说的万分悲情,这个人才不会对她设防。 “既然那个人这么没眼光,放弃你这么好的女人,那么我想不如让我陪陪小姐,如何?”男人说着将手搭在意浓的肩头,眉梢眼角都带了几分挑逗。 “嗝,我……我是来这找幸福的,我不要你陪。”意浓打了个嗝,故意避开他的手,将头伏在吧台上,看模样是不胜酒力,已经大醉,但其实埋在桌上的人眼中却是透着几分警惕。 “幸福?呵呵,到这里找幸福?小姐还真是爱开玩笑,幸福这里倒是有,不过都是一时的幸福,一时的快乐而已,人生在世能得到片刻快乐和幸福那也是很好的了。”男人轻笑了几声,眼中也闪出几分轻蔑,但马上又恢复了原先的轻佻,用力将意浓扶了起来,带到吧台后方的沙发上坐下。 “不,我就是来找幸福的。”意浓故意装疯卖傻的假意不懂他话里的意思,身子向沙发倒去。 “呵呵,找幸福么,好啊,我可以给你幸福,短暂的幸福。”男人侧过身子,脸几乎已经挨到了意浓的脸上,嘴唇也贴在了意浓的嘴唇边,意浓的手放在身体两侧攥得紧紧的,准备在他不防备的时候给他重重的一击。 男人见意浓双眼紧闭,仿佛已经睡着了,便停下了动作,靠坐在了沙发上,点起一根烟抽了起来,看着身边这个脸微泛着红潮的女人;这样的女人他见得多了,只是来这里的女人大都是来寻欢作乐的,有几个像她这般喝得烂醉,可就是这个女人似乎牵动了他心中的一根弦,那根最柔软的弦,让他不忍心对她下手。 其实开始他也只是试探她一下而已,他在这幻觉呆了七年,而这七年他能够有现在如此风光,全靠他出卖rou体换来的,他费永南原本也是正经人家的孩子,十八岁的时候他和一些坏朋友在一起吸毒,后来被父母知道了,多方的努力劝他戒毒无效的情况下,只好放任他自生自灭,后来,他没钱买毒品,被幻觉的老板收留下来,为他工作,他一开始并不知道是什么工作,直到他接待了第一个客人,那个客人是个男人,呵呵,他微微自嘲的笑笑,是啊,他的工作通俗点说其实就和妓女没什么两样,只不过他的客人是男女都有。 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他已经麻木了,从开始的抵触到现在的麻木,六年前老板将幻觉交给他打理,已经不必再出卖身体换得太平了,不过他还是依循着老板的轨迹在运转着酒吧,只是最近他觉得有些倦了,那个什么珠宝公司的老板一直要他关了幻觉跟他在一起,他始终都没答应,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