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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意义呢?我的身体无法恢复原样了...”菠萝终于忍不住落泪,带着哭腔说,“我并不歧视双性人,也不觉得yin欲很脏,我只是无法接受自己再也不能控制身体。每天都被迫发情的痛苦你们懂吗?刚开始还能克制住欲望,可久而久之,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每次迷糊的时候,谁来趁机插入我,我都能迎合...” 菠萝咬了咬唇,再次坚定道:“太痛苦了,像患了绝症,我没救了,我想死,死的舒服一点儿...求求你们同意!我除了你们,没有其他亲人了!求你们支持我!” 听罢,两人都不禁两眼一黑,悲愤地咬紧齿关。 若当时知道他被这样折磨,就不该让蛇爷死的那么快,该让他轮番体验自创的变态科技,亲自尝尝被肆意玩弄的屈辱之感,在生不如死中慢慢死去。 “好...”山竹用尽全身的力气吐出这个字,哽咽道,“你...还有心愿没完成吗?” 菠萝抹去眼泪,笑道:“希望你们幸福算吗?” “你是不是早就准备好了一切?才这么有底气说这些的!你...你...”樱桃咬牙切齿地落泪,老半天说不出责备的话。 也确实没什么好责备的,极度痛苦的人可以涅槃重生,同样也有自杀的自由。 “是...我让姚医生帮忙联系了个能安乐死的地方,我去那里。”菠萝一脸轻松地说道,像在说去哪儿旅游。 “好...我们送你...”樱桃从地上起来,缩着肩膀擦泪。 几天之后,接走菠萝的车到达了门口,是顺路进城的皮卡车,破旧而朴实,像是来接返校的乡村少年,一点也不像送人去死。 同事们和姚楚霖站成了一排,看着菠萝,个个神情凝重,仿佛下一秒就要说出悼念之词。 “干嘛啊你们?我又不是已经死了!”菠萝轻松地笑了,逆着灿烂的阳光,像个小天使,“我只是提前去了人生的终点而已,你们别难过啊!” 吴焱转身抹掉了眼泪,又转过来低着头。 菠萝看了他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吴比我还爱哭啊...”然后从他开始,同每一个人拥抱告别。 轮到樱桃时,迎上了像是仇恨的目光,他吓了一跳,皮厚地抱紧樱桃:“哥哥,别气了,保重。” 被亲昵地叫着,樱桃心软地回抱,用力闭了一下眼睛:“嗯。” 最后一个是山竹,菠萝不由浑身绷紧,像个羞怯又喜悦的粉丝,缓缓伸手。 山竹温柔地勾了勾唇,先他一步将他拥进怀里。 菠萝惊喜地瞪大眼睛,本想说句“男神保重”,却看见樱桃笑盈盈地看着自己,晶亮的美眸冲自己眨巴,像是鼓励自己搞点事情。 也对,都要死了,得趁机逗一逗男神,收藏他惊慌的样子。 于是,他放开山竹,声音嘹亮地喊道:“嫂子!保重!” 山竹:“......” 他转头看了眼哄笑的人们,果然,樱桃笑得最开心,这真是好极了,现在越开心,以后就会被收拾得越惨。 之后,皮卡车开走,直到看不见车影,樱桃才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 他彻底接受了事实,以后再也没有弟弟。 山竹跟上去,才走了几步却被艾西抓了回来。 艾西迅速塞给他一条银项链:“是荔枝的。” 山竹愣了一下,看见项链上的焦黑物质,立马联想到了火灾场景:“哪里找到的?” “十几公里外的面粉厂,那里已经被烧毁了。”艾西难得斯文地低声道,“九成是遇害了,别再找了,她们俩并不是普通人,要是被警方介入,可能会被翻出案底。” 这么说虽然很无情,但她真不想让活着的人面对更多麻烦。 她拍了拍山竹的肩膀,交代道:“藏好她们俩的遗物,照顾好自己和樱桃。我得走了,开始忙薯片公司了,我有空一定来看你们,有什么需要我帮的,务必告诉我。” “谢谢。”山竹收好项链。 “保重。” 艾西带着吴焱离开,山竹回了病房。 樱桃坐在病床上听姚楚霖说话,一脸认真地抬着头,像个会乖乖吃药打针的小宝宝。 姚楚霖回头看了山竹一眼,神色略微担忧地说道:“治疗可以开始了,初阶段可能会引起身体不适,请克服一下。” “不要紧,我不怕疼的。”樱桃笑着拍了拍胸口,示意自己很壮实。 山竹看了眼他消瘦的胸膛,勉强扯了扯唇角,樱桃知道他在深深地担忧,便逗他似的“哼”了一声:“你不服吗?我们比一比胸肌?” 山竹:“......” “哦?那你们好好比,告辞。”姚楚霖惊讶地挑了挑眉,走出病房,好心眼地将门关好,给他们私密空间。 可樱桃却立刻钻进被窝里装睡,怂的连脸都不敢露出,他静养了那么久,什么胸肌腹肌统统出走,哪有底气跟山竹比较? 山竹觉得好笑,勾了勾唇便将窗帘拉上。 他本想让樱桃好好休息,出去看看妇产科建的如何,可转过身的瞬间,却看见樱桃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阳光透过粉色的窗帘,将他的脸染了些羞怯意味,山竹感到心中最软之处被戳了一下,坐到床边。 “怎么了?”山竹抚上他的头顶,手指勾弄着他柔软的头发。 这不经意间的动作有些拨撩,而现在又不适合做点什么,山竹连忙停手,转而轻拍他的脑袋:“不想睡吗?” 樱桃瞥了眼墙上的钟,恰好是午休时间,笑着勾上山竹的脖子:“想,你陪我睡。” 山竹宠溺一笑,将外衣脱去:“好。” 两人在被子里相拥,躺在一片宁静之中。 樱桃很快就睡着,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时不时地用脸蹭一蹭山竹的胸口。 山竹根本没睡,一遍一遍地轻抚樱桃的后脑,神色担忧地看着空气。接连失去三人,他的心思变得敏感很多,以前面对血淋淋的樱桃,还能冷静地杀死伤害他的人,现在,樱桃掉根头发都会让他心疼得手足无措。 他不知道樱桃会承受多大的痛苦,便决定全方位地照料樱桃的生活。 然而他的担忧完全多余,樱桃在整个治疗过程中活蹦乱跳,有时甚至像个多动症儿童,在他忙完妇产科的工作后,硬拉着他去树林里练习格斗,一副热血青年的模样。 但他毕竟是条病躯,每次都热血不了多久,并且力量和速度大不如前,山竹总是假装吃力打赢他,小心翼翼地维护着他的自尊。 可他没那么好骗,渐渐察觉到山竹放水,有一回拼尽全力缠斗,不小心将让他的山竹推下山坡,山竹的手臂被树枝划了道深深的血口,被缝了好几针。 姚楚霖看不懂他们什么情趣,将他俩数落了一通。 樱桃一边挨训一边心疼地看着山竹,山竹偷偷握住他的手,给姚楚霖赔笑。 “啧,也罢,等你痊愈后,你们就离开这里吧。”姚楚霖懒洋洋地说道。 “为什么啊?”樱桃正是内疚时,想做点补偿的事,“能不能让我也去妇产科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