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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拧成一团。 “没事。” “没事?你知不知道你说这两个字会让我想把你绑起来每时每刻牵在手上?” 何乐乐愣了一下,并起双腕举到他面前。 “你要气死我吗?”阮麟生气地瞪着她,可一见她无辜又无奈的表情,眼中的怒意就眨眼间消失不见,只剩满满的疼惜和爱怜。 看着阮麟的双眸,何乐乐忍不住在心中轻叹。 他其实……是个很简单的人。粗暴、蛮横、霸道、执拗、自傲、任性、单纯、直接……如果没有公寓里的三个月,她会爱上他吗? 大掌包裹着她的,送到唇边轻吻,吻完他自己先笑了,“我从未想过我会在片场以外做这种事。” 陌生的面孔,相似的笑容,仿佛被他的笑容感染,她也微微翘起嘴角。 她不知道。她该怎麽办。她能怎麽办。 “家里有药吗?我帮你看看。” “不用了,我换过药了。” “乐乐──” “阮麟!左手的伤是我自己划的,为季节划的,为了让他知道他对我的强迫远比刀伤更让我痛苦。”何乐乐顿了顿,“你要我划破另一只手吗?” “……我宁可你斩断我的手。” 何乐乐眨眨眼,逼回不知为何而起的泪水。“我走了,请、不要跟来。” 一个人的夜路,好长好长,为何还是看不到家的位置?哪里又是家呢? 终於走到楼下,何乐乐抬头望了眼,六楼一片黑暗,季节还没有回来麽?静静上楼,掏出钥匙开门,伸手摸向墙壁上的开关──冰冷的手! 几乎在一瞬间何乐乐就意识到她摸到了什麽! “阮麟!救──唔……”嘴巴被人粗暴地捂住,整个身体被人从身後抱起。 “不想死就闭嘴!” 挣扎中何乐乐没有去掰嘴上的手,而是艰难地掏出了手机奋力地扔向窗户! 乒哩!啷!巨大的噪音响起。 “他妈的!打晕她!” 不!不要!阮麟!阮麟……季节……牧惟……修……昏迷之前,何乐乐突然发现一件事──一直以来,她并不是在拒绝他们,她只是……害怕自己对他们产生依赖。 可她最害怕的事……似乎、已经、发生了…… “乐乐!乐乐!” 阮麟的声音? “阮……麟……” “是我,已经没事了,没事了!” “阮麟……” “我在,我在,没事了、没事了,乖,不怕。” “阮麟!”泪雨滂沱。 承认吧,你就是个胆小鬼,你就是个一直企盼着有人保护有人爱有人可依赖的懦弱者! 作家的话: 感情真是个有意思的东西~我在之前的单位有个同事,很好的一妹子,很多条件不错的人追,一个都没选,试着交往都没有。结果一年一男孩过来应聘看见她,当天表白当天就答应了,三天後男孩应聘上过来没地方住就直接住她那去了……喜欢,到底喜欢一个人什麽? 喜欢自然有原因,但若真说得清楚说得透,怕就失了“爱”这个字的纯粹了。 很多时候,就是一种感觉──“就是这个人”。 愿所有有爱人的妹子们永沐爱河~还未找到爱人的妹子们早日遇到那个人!爱大家! ☆、(8鲜币)第231章 不能接受 手! 如寒冰般刺骨的手!谁? 走开!不要过来! 没事了、没事了,别哭,别哭…… “乐乐,跟我……回公寓吧。” “既然你可以接受牧惟,多我一个又有什麽所谓呢?” “每个人都是恶魔,没有人是天使。如果明天就是你生命中的最後一天,你依然坚持要拒绝他们吗?” 从混乱的梦境中醒来,何乐乐小心地起身,垂眸注视着床上男人深刻而精致的五官,她真的无法分辨、无法判断,他为自己指的那个方向,到底通向何方。 前晚,感谢阮麟没有听她的话,而是一路跟着她到了楼下,听到动静後立刻上楼救了她。让她意外的是,黎以权和翎羽还有凯撒竟然先警察一步赶来了。 黎以权说他看到短信後给她回电,她手机却关了机,翎羽不放心就说过来看看,没想到真的出了事。 在警察局做完笔录,阮麟的脸色很不好,即使隔着矽胶面具她都能看到他脸上的怒意。 “你们明知道她可能受连累被报复居然什麽防范措施都没做?” “阮──是我自己不小心,不关他们的事。”何乐乐道。 “乐乐,对不起……” “翎羽,我不是没事嘛!就算错也是那些坏人的错。很晚了,你们回去休息吧。” “那你呢?你那肯定不能再住了,你还是住我家里来吧!” “不必了。”阮麟拥住何乐乐的肩头,“你们最好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问题,否则我会以我的方式来解决。” “乐乐……”任翎羽不明白,上次那个牧惟,因为乐乐不太想说的样子她就没问,怎麽这会儿又冒出一个男人?乐乐究竟瞒着她什麽事? 何乐乐勉强笑笑,看了看凯撒和黎以权,“翎羽,没事的,他会保护我的。” 好不容易,何乐乐劝走了任翎羽,凯撒和黎以权也一起离开。 “乐乐,跟我……回公寓吧。”阮麟低声道。 公寓二字一入耳,她的左手就突然感到一阵钻心的疼,“不,我不回去。” “那我们先到酒店住几天,这几天我买套房再搬过去?” 看着阮麟认真的神色,何乐乐走出警察局的大厅,借着夜幕掩盖自己的不堪,吐出的每一个字都说的异常艰难。 “阮麟,我知道你对我好,我真的知道了,可我不能接受。” 人生中很多东西,不是想要就能得到,不是想要就该抓住不放。 “为什麽?” “……我接受不起。”她不能给自己留一点幻想。无论是他还是季节,接受他们等同於在盖一栋地基不稳的高楼,时间越久,大厦倾倒时便越发毁天灭地! 痛苦与挣扎充斥着阮麟的双眼,即使在黑暗中他依然可以将她独自压抑的模样尽收眼底。他明白她的意思,他明白的,可是……“没有什麽受不受得起。”牧惟的声音蓦然响起,两个人影从停车场的方向悄然出现。 看到牧惟和季节的出现,阮麟的脸色更加难看。 “你们……”何乐乐有些慌乱。 “他们要给,你就拿着玩,要是捅出篓子他们自己收拾,收拾不好……我来收拾他们,如何?”牧惟噙着微笑,神态放肆而傲慢。 季节横了牧惟一眼,没有说话。 他……什麽意思?何乐乐的脑中一片混乱,似乎明白点什麽又似乎完全不明白。 微妙的氛围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