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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雏 限 匪头子金盆洗手,看上了戏台子上的武小生。 宴惟 发表于6天前 修改于6天前 原创 - BL - 短篇 - 完结 双性 - 民国 - 三观不正 - 强制爱 驴脾气变态攻×骄气双性受。 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 一物降一物罢了。 封洋 封洋 2020-01-02 16:46:14 2020-01-02 16:46:52 第一章 目录 下一章 三观不正,能看则看。 稚雏01 陆均尧先还不知曹文俊要把他带到哪,地方到了,听着戏园子里的唱声,乍才晓得,黑着面不愿下车。 这可拗不得他!曹文俊生拉硬拽的,把他拽进了园子里。今儿晚是青兰初回登台唱花旦,曹文俊包了园子邀人来看,这份热闹,他陆均尧不凑也得凑! 他知道曹文俊有个捧的小角儿,却不知就在清水园,他顶不爱来这地儿,不晓得有啥子听头。被拽进园子落座,低头一个劲儿吃瓜子。 曹文俊打后台出来,瞥他一眼,肩膀撞他,“真气了?”陆均尧不搭理,曹文俊便笑,“来都来了,听听。” “我耳不聋,不愿意听,还不一样能听着!”陆均尧起身要走,给曹文俊按住,“得,得!我不激你,就当给我回面子,成不成?” 不做声,算是答应,曹文俊“吁”了口气,心叹,“真头倔驴!” 陆均尧心里不痛快,压根儿不关心今儿台上唱得哪出戏,瞧戏台下一圈看客的痴痴相,心中厌恶,不经意的,给曹文俊碰了下胳膊,“我的人出来了,瞧瞧,如何?” 他给好友面子,嘴角牵出点笑,抬头往台上瞧,目光不知落在哪一处,竟停留了。曹文俊心里有数,笑他方才好一副不乐意,此时不也给迷住了眼,“如何,我说得不假罢?” 陆均尧猛地扭头,目光要把曹文俊剐了,“台上唱武小生的,是谁?”曹文俊皱眉,原以为他瞧上了青兰,不枉自己往日在他面前夸人的些个话,谁想他问个武生! “我哪晓得!我又不捧这人儿!”眼珠子一转,他给了陆均尧一下,“你不会瞧上人了罢?”陆均尧不应他,转头朝身旁冬福吩咐,“去车里拿封洋来。” 曹文俊瞧他这幅架势,心道:“坏了!”敛了性子的豹子,咋忽然转了性子,坏了坏了。 眼瞧戏要唱完,陆均尧颠颠手中封洋,眼却一刻没离了台上那武小生,问曹文俊:“园子里送礼,是怎么个送法?” 指着位伙计,曹文俊道:“交给他,人要便要,不要便退回来。”陆均尧顺着他指的瞧,颔首,不过片刻,视线又回了台上,那武小生。 曹文俊心里有些慌,总觉得待会儿要出点啥事。眼睁睁瞧那伙计进了后台又出来,手上封洋怎么进去的,还怎么出来! 中指敲椅手,陆均尧低头瞧两袋封洋,曹文俊眼尖,给伙计使眼色。陆均尧却摆了摆手,转了转手上墨玉扳指,“把你们班主叫出来。”曹文俊心里头一沉,“均尧。” 班主有五十岁,一头半白黑发,淡蓝长衫洗旧了,泛出些惨淡的白,陆均尧上下打量,一笑:“班主养活大个戏班子,不容易。” 季文堂不识得陆均尧,曹文俊却是识得的,“曹老板,这位是?”话刚撂,一把匣子枪便抵住他脑门,陆均尧嘴角牵出的笑扩大,露出一口白牙,森森然,“在下,陆均尧。” 吓!季文堂惊出一身冷汗,求救般望向曹文俊,殊不知曹文俊亦是一惊,抓住他的手,笑脸尴尬:“均尧,你这是干什么?” 收了枪,陆均尧枉顾四周数十道惊疑目光,慢条斯理坐下,“方才,台上唱武小生的那位,我得见。” 汗似叶尖悬住的水,被陆均尧一番话生生压下,顺着季文堂后背成股淌下,晕出湿痕,清了清嗓子,他擦去鬓角汗水,“他还在卸妆面。” “我可以等。”陆均尧把封洋放到季文堂手里,“劳烦班主了。”青天白日,戏园子里亮枪,一时堂里除了曹文俊,亦不剩别人。 “均尧,你……”甭说季文堂给吓着,他亦吓得不轻。 “我什么?”陆均尧瞥他,神色淡淡,“待会儿我会自行回去。” “你可不要……”曹文俊顿顿,咽下“闹出人命”四字,陆均尧不耐烦,“说了金盆洗手便是金盆洗手,从前的买卖我不干,你放心。” 前边闹出这么大动静,后边怎么可能不知道,季怀寅一颗心七上八下,见季文堂进来才稍安心,“爹。”季文堂手一颤,两袋封洋掉在地上,袋里碰了个清脆。他掌心全是冷汗,瘫在凳旁,“怀寅……” “嗳。”他着急,声儿都颤,妆面才卸一半,半是温暖人面,半是模糊油彩,端盏冷掉的茶放到季文堂嘴边,慌忙的,茶竟洒去一半,“前边怎么了?” “有位老板,唤你去。”两行浊泪打季文堂眼眶里淌出来,季怀寅一愣,谁都晓得去干什么。 “班主。”有人出声,季文堂眼一闭,“他怀里头,有……匣枪。”这年头,死一个人压根不算事,一个戏班子凭空没了,也有人,有本事兜得住! 日子再往前,不是没有邀小生被到宅子里吃饭的,只是里边从没有季怀寅,他也只是从旁人嘴里听来些,道是都还算规矩,他摸不准这人的脾性,天又黑,直到被陆均尧一把从车上抱下来,才觉着不对劲,心里头的慌,没边没际了。 直直的,陆均尧过了前院,跨过垂花门,任凭怀里人怎的挣扭,他一双手搂着,纹丝不动。 进了北屋,他不掌灯,直接把人往床上扔,解季怀寅衣裳,扒了裤子,一双手往人腿里摸。受过苦的手,厚茧子扎人,季怀寅烫得一激灵儿,不知道蹬着哪儿,陆均尧竟退了几步,低哼了一声,季怀寅有力气,他给踹疼了。 陆均尧这人驴一样的脾气,就是倔,碰上个乖顺的还好,捂着给季怀寅踹中的胸口,生出点儿邪性,把灯掌了,打柜子里抽出根绳儿来。 两人都喘得急,一个是慌的,一个是想的,就这么在昏暗里对上了眼,季怀寅往床里退,陆均尧就近身逮,慌乱中,他又挨了一巴掌。一点劲儿没省,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疼起,陆均尧一愣,喝了句:“他妈的!”硬是把人拉过来,先把手绑了! 方才没摸错,是双儿。不要命似的,陆均尧管他三七二十一,手掌卡进季怀寅腿根揉,没什么章法,就是拿茧子磨,磨得人服了软,出了水,他才哑声问:“是不是雏儿?” 季怀寅打小在戏班里长,虽是捡来养的,却也得了季文堂十分的护,除了习武功,没受过这样的苦,也没遇过这样蛮的人,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