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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言简意赅道:“先睡觉。” 赵游确实困极,来不及多想,迷朦叮嘱道:“放哥,明早你一定要留下,我们再……千万不要走……”听得徐放精神百倍,好是狼狈,一发手活后才悻然睡去。 次日仍是徐放先醒,初冬夜长,按理说天色仍该黑沉沉的,却映射进异样的冷浸浸光线。 原来是落了初雪,怪不得昨夜风声格外峻烈。 帝都在北地,初雪便是银装素裹的隆重,厚厚地覆压在檐墙宫道之上,天地俱白,杳无人声。 太子畏寒,东宫早早升起地龙,暖香融融,烘得徐放心情慵懒,不肯出门练剑兼喝西北风,索性抱着太子继续赖床。 赵游蜷在徐放怀里,一点不占地方,更不打呼噜,安安静静的,无比乖巧。 最有意思的是,只要徐放挪开一点,他就像只冬眠幼崽般慢腾腾地挪过来,再往徐放胸膛软绵绵地搭上一只爪子,大约是循着体温,准头好极了。 徐放掂出他多长了点rou,连最后一点硌人的棱角都没了。虽说温香软玉的手感真是不赖,徐放仍不免酸溜溜道:我天天给他带好吃的,他一点rou都不长;我不在他身边,他非但没有茶饭不思为我憔悴,反而胃口大开地贴起了膘……太不给我面子。 就要低头看看这只小猪的模样。太子不像徐放那样爱蹬被子,裹得好好的一个卷,规规矩矩地露出脑袋,头发还像小孩儿似黑黑软软的。徐放不懂什么美玉的比喻 ,只觉他的肌肤在雪天里像新剥壳的鸡蛋,光洁白净。 赵游嘴角是微翘着的,有笑的余韵,看得徐放也心情好极了,接着突然意识到这是自己第一次在大白天看清太子,又生出见不得光的偷情自觉,大是不痛快。 过了会见赵游仍闭着眼,眉头却皱起来,脸上泛起血色,含糊低唤:“放哥……” 原来是做了春梦。 徐放凑到赵游耳边轻唤,小游。赵游不醒,徐放便起了玩心,弓起腰,钻进了被子里。 12.春梦!冲! 徐放动作莽撞,起伏间有点漏风,赵游认真去掖小被子,但身下拱起一座山,被子活脱脱短了一截,害他怎么也盖不好,不由面露困惑。半梦半醒地抬爪往旁边摸索,没摸到温暖坚实的胸膛,更是不安。 “放哥……” “嗯嗯嗯。”徐放忙着打洞,敷衍应声。 “放哥……”赵游不依不饶。 “我在!” 他狮子吼那么一下,赵游又安心睡死过去,谁让普天之下只有徐放敢这般亲昵地凶他…… 殿外大雪纷飞,殿内温暖如春,单层蚕丝绵被便足以御寒。徐放这穷人对此好不习惯,经常嫌它太丝滑轻薄,比不上自家老娘缝的大花棉被,墩墩的踏实。 毕竟是御用之物,像层温柔的雾般罩在徐放头顶,朦朦胧胧的透光。 徐放把头钻进赵游热烘烘的两腿间,在晦暗而狭小的被窝里打量私处,那儿似乎因此变得更加rou欲。 赵游的阴户比徐放印象中要小,只怪徐放每次都干得太狠了,所以只记得女花被cao得肥肿烂熟涂满白浊的绽放模样。 但徐放有段日子没光顾,女xue不必被那庞然大物挞伐,重又rou嘟嘟的含苞,阴蒂缩在rou缝里,一点头都不冒,挺能装处的。 徐放不忙着舔弄,先用灼重湿热的呼吸喷吐在rou缝上,没几下就见粉嫩的rou缝瑟缩了一下,涌出湿黏黏的水, 赵游这些时日总是春梦连连,日思夜想被大jibacao的销魂滋味,此时也像往常般,往腿缝里填了一点被子,像吞粗硬roubang般,绞紧了狠狠挤磨,更是沉下腰把花核往被头上死死顶住,舒爽地勃跳。 徐放任他一夹一夹地玩了一会,暗道:原来这就是他从小消遣的法子,怪不得喜欢我手劲重点,每次抽他都会潮喷。徐放扯拽出他两腿间紧夹的被子,就见被子上被sao水含湿了一团。 女xue吃不到东西,空虚地翕张,赵游辗转反侧,呼吸急促,又闷着鼻音道:“放哥……” 徐放把他的女xue掰得更开,就这么夹了会被子,阴户已不复方才的纯洁,yin亮春水抹在饱熟的鼓鼓rou唇上,肥肿的阴蒂挺出一个尖,颤微微地等待亵玩。 赵游过去禁欲已久,结果被徐放cao得开窍,宛如久旱逢甘霖,倒比从来都风调雨顺的荡妇更不饕足,巴不得睡觉都含着粗热的rourou,醒来往往两股间湿得一塌糊涂。 他恼恨徐放把自己变成了一只激发yin性的雌兽,又弃他于不顾,让他空虚难耐。便是朝堂议政时都会分心,满脑子想着干那事,朝服?下变得湿润,满脸烫红,结果被幕僚热心问候道:“殿下脸好红,是不是生病了。” 他万分心虚地掩饰,唯恐旁人看出他得的是思春病,过去他的下身有个隐晦的裂口,安静蛰伏着,并不如何恼人,可自从被徐放舔过cao过,它就开始sao动,永远都在欲求不满。 徐放低头吮住这朵潮泞的rou花,叼住蒂珠咂摸。 赵游猛地一震,大腿肌rou倏然紧绷。徐放生怕惊醒他,这样就不好玩了。于是先按兵不动,用热烫的口腔含住阴蒂,如一个湿润绵长的吻,极尽温柔地缓缓吞吸。 赵游的情欲被慢慢唤醒,一波一波热潮般的快感弄得他流了很多水。阴蒂明明硬得勃跳,可在朦胧感觉里,却觉得被包覆着的那里融化在了热滑的蜜里。 赵游面红耳赤,全身发烫,吐出的鼻息也是火热的,从里到外地烧起来。他焦躁地抬腰挪臀,似是受不了地躲避,实是因为被挑起熊熊yuhuo,渴望顶到任何尖锐硬实的棱角,谁让这粒sao东西更喜欢被又掐又顶地狠狠玩弄,但徐放一直吊着他,不肯稍微用力。 赵游在床上一向浑浑噩噩寡廉鲜耻,急了便痴痴地求,放哥,放哥……软绵绵地求个不停。这次却不知为何一直紧抿着唇,哪怕忍得浑身簌簌发抖也不肯出一声,只有越发粗重的喘息和剧烈起伏的胸膛。 这样沉闷,倒像是徐放初见他时。徐放好奇地抬头打量,见他双眼紧闭,神色苦闷,竟是身临其境地做起了春梦。 他究竟梦到了什么,必须苦苦压抑?徐放倒是不止一次梦到过赵游,rou欲的女花,汗湿的乌发、雪白的胳膊、繁重的帷幔,混乱纠缠,醉生梦死,大抵都记得不太清了,独有一个梦醒来仍感怅然若失。 徐放梦到自己挟着他在宫道上策马狂奔,血红的宫墙漫无尽头,马蹄清脆,叩醒长夜。终于逃出宫,风驰电掣地逃回了徐放的老家,他们累坏了,幸好门后的竹筒仍能引来山泉,灶边堆满了柴,他们吃了一碗热汤面,又躲在他娘缝的大花被子底下,像两个初识情欲的少年背着父母探索彼此,磕磕绊绊数度笑场。 醒来后才想起娘已经不在了,老屋早塌了,